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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河间事了寻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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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叶郡守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敢去窃取赈灾款。”
“谁知道呢?这人被钱糊了眼,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河间府迎来了新的郡守,叶真的故事不过就是人们茶余饭后供人消遣的谈资而已。
清波绕高楼,楼上立佳人。
一黑衣人站在江一玲身后道:“你这次做的很好,主人必有赏赐。”语毕,向她抛了一个竹简,“这是你的新任务。”
江一玲接了那竹筒,轻声问道:“你觉得叶真真的是主人说的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到:“我们的命运就是一切听主人的吩咐,至于其他,不是我们该去思考的。”
江一玲望了一眼手中的竹筒,轻轻将那竹筒一抛,坠入了楼下河水之中,她侧着脸问身后的黑衣人:“流光,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黑衣人蹙眉看着她,却答不上她的问题。
顾金戈咬牙看着眼前的大马,略显气恼的说:“你闹什么脾气?”
那马闻而不动,只从鼻子里噗嗤出一阵热气给她。
徐卿从后头走过来,见她正与一匹马角力,心里有些好笑,“你同它恼什么?”
“是它先同我闹脾气的。”顾金戈愤愤的撅起了嘴。
少见她撒娇的模样,却原来也是娇憨的很,徐卿轻声道:“莫慌,我瞧瞧。”
他走到那马旁边,轻柔得抚摸着它的鬃毛,不消片刻,那马垂下头往他手心里蹭了蹭,竟随他走出了马厩。
“你这么厉害的啊?”顾金戈冲到他身旁,欣喜之下扯了他的袖子。
徐卿低头看见自己的袖子被白葱般的手指牵着,煞是好看。
陆如虎过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重咳了两声:“还不松开。”
顾金戈见他过来,也不显羞涩,只轻轻松了手中的衣袖。
望着那骤失葱白的衣袖,徐卿有些不满的皱起眉。
“顾叔叔给你寄信了。”陆如虎扬着一封信朝她晃了晃。
“金戈:
你陆叔要压趟镖去清波府,此镖甚重要,在你陆叔的恳请之下,我决定与他同行,助他一臂之力。你同如虎不用回来那么早,到处转转,培养培养感情,为父见你最近欢喜些绫罗长裙的紧,一并给你寄了些,你多穿穿。
父:顾弦”
顾金戈侧头去瞅陆如虎的信,还没瞅见,就见两根修长的指头从陆如虎手里将信夹了去,片刻后,逐青阴沉着脸看向顾金戈:“培养感情?”
顾金戈赶忙摆了摆手:“没有的事,我同他只有兄弟情谊。”
徐卿走向前,微微将顾金戈往身后拢了下。
陆如虎瞅了一眼,嘴里嘁了一声:母鸡护崽子似的。
“金戈,我过来的时候,听客栈的伙计说陀头坡有场擂台。”
顾金戈侧了他一眼:“你要去凑热闹?”
“那倒不是,擂台的奖励是一柄古剑,据说是百年前道灵宗宗主的佩剑,你的承景不是丢了吗?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
顾金戈摸了摸自己腰间普通的佩剑,点了点头:“你说的在理。”又道,“你同我一起吗?”
逐青一步上前,将陆如虎往身后护了护:“落青要跟我去趟古兰。”
顾金戈越过他的脸朝陆如虎看了看,陆如虎有些红脸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同顾念去陀头坡一趟,也是该换把佩剑了。”
徐卿往她腰间看了眼,想起了那夜落在地面上明晃晃的软剑,不禁暗了眼神,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一条线牵引着他们走向一个一个设定好的陷阱。
“顾念,走啦。”有娇俏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如花的一张脸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眯了起来。
“好。”
他抚了抚心口,那里跳的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