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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 再遇汪禺 ...

  •   第六十三章再遇汪禺

      差不多一个钟,陈颖这小妞就带人到了,围着房子与郑省一沟通了半天,她这一帮人才陆续从郑省一打开的大门谨慎进来,个个荷枪实弹武装到牙齿,涌进来有十多人,那加上外面的,恐怕不少于三四十人吧,郑省一心想,感叹毕竟是京警,这妞比陆滢威风多了。
      “呵呵没有惊动其他人吧?赶在别人也来之前,赶紧处理现场走人哦,我可急着等你们送我回去呢。”郑省一笑道,在室内也依旧戴着墨镜。
      “好家伙,这是你一个人干的?”陈颖看着屋里不动的几条友喃喃说道,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其他警察也是面面相觑,实在难以置信!
      “行了别问那么多,都给铐上后我就给他们解开穴道。”郑省一依旧笑笑,不置可否。
      陈颖默然,她知道不是细聊的时候,即指挥警察们分开干活,说来也快,不到一刻钟就清理现场完毕,全部人等收队离开,令郑省一心下暗暗佩服,估计附近警察也会闻车赶来。
      郑省一与陈颖同坐司机后排,似乎陈颖心下隐隐对他有所顾忌。
      “你是什么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城北局的走了吗?”
      “应该是他们途中把我卖猪仔吧,不过你也不用去捅那个马蜂窝!”郑省一随手把墨镜和帽子摘下来,扭转脸冲着陈颖笑笑,然后又重新都戴上,“我是谁以后再说吧。”
      陈颖心下肯定有点恼火,不过她咽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着急,仅仅是向郑省一乜了一眼。
      “这小妞还蛮沉得住气的。”郑省一心里笑笑。
      郑省一把大概的过程说了,但对陈颖问他的任何个人问题,他都不置可否,或是岔开,终于是把小妞也逼得有点气闷了,然后,一路无话。
      “前面进辅道停车吧,我在这里下车。”又回到接近老潘园子时,郑省一说道。
      “不行!你也得到局里帮录完口供先。”陈颖摇摇头。
      “你这丫头真拗,但我可不是请求你,我说下就得下。”郑省一笑笑说道。
      陈颖不理他,郑省一不计较,也不再出声,但这时他看到前后没什么车,然后他突然一掌就把他旁边车门震飞了,人也一闪身就下了车,还转身看着车上的陈颖嘻着脸大笑道:
      “一件大功坏个车门没啥!漂亮的中校,有缘再会哦!”
      司机一个急刹车,陈颖从坏了车门一边伸出头去,一脸气急败坏的神态喊道:
      “我想起来了,你是……郑三!”
      打了梅国富少吉尼的郑三,早已通知到各局作为高度危险关注对象,陈颖犹犹疑疑想起他的照片的时候,郑省一已经不见了踪影,气得陈颖一个跺脚,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找个地方换回夹克穿着,墨镜也摘了,郑省一赶着去赴宴,今晚是拿蓝小姐一定要请他吃饭,约在紫竹院香格里拉大酒店阿耶优偌餐厅,他感叹富人们的名堂可真是想都想不到。
      餐厅的门童一样是带着轻视的眼神,不过总算没有拦他的意思,所以,郑省一直接就走进餐厅来了,穿过大厅边上大廊道,找到说是预订好的包厢,拿蓝小姐他们几个人已经在等他了,包括他们原本一行三人,另外还有两位陌生的弗兰斯男子,一个中年一个年约六十。
      “亲爱的郑,你到来可真是太好了!”拿蓝小姐走上前来拉着他的手,其他人也对着他微笑点头,“来吧,我给你介绍两位出类拔萃的新朋友,我们弗兰斯国的绅士。”
      “这位是我国总统的亲侄子,著名文可丽雅布珠宝的首席执行官,年轻有为的弗兰索亚兰蒂斯先生。”
      “弗兰索亚先生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这位是欧盟医药公会的副会长,心脑血管著名教授波奥多瓦兰可先生。”
      “波奥多瓦教授您好,同样很高兴认识您!”
      “两位先生,这位就是我先前跟你们介绍过了的,令人惊叹的天才郑省一先生。”
      拿蓝小姐变得颇为活泼地挽着郑省一的手,一边招呼大家落座,这让郑省一有点尴尬。
      “郑先生,听兰朵教授说,您在鉴宝方面有十分惊人的才能,那我是真的很佩服您!”兰蒂斯挺诚恳地说道,“那您是否可以看在维真的面子上,找个时间来访我公司双方了解一下,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比如您或许可以作为我们公司的特别鉴宝顾问,作为回报,我们可以考虑华国市场的总代理授权,只是举例这类,或者是其它合作吧。”
      “弗兰索亚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我这算不上大才能,惭愧比不上你们啊!不过弗兰斯国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看看的,您的邀请真的令人感动!”
      “哎,这位郑朋友,老头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呢?”突然,波奥多瓦教授若有所思地看着郑省一说道,忽然他翻出一张报纸来,“对了,您就是前几天,把一个女孩从死神那里救回来的那位小医生,没错吧?”
      郑省一有点诧异地转头望望波奥多瓦老人,未置可否地说道:
      “教授您怎么有此一问呢?”
      “越看越像,应该就是!”波奥多瓦教授呵呵笑道,“有一个病例,因我正好在贵国,所以通过一些特殊渠道邀请我,去给一个遭车祸震死后还能被人救回来的小姑娘作会诊,那孩子居然在极短时间内,血管、骨头全部已经得到修复,令人惊叹,世界绝无仅有的一例啊!”
      大家表情都有些惊异,波奥多瓦教授顿了一下,喝一口水,又继续说道:
      “我问了病人大概情况,她说是一个哥哥救她的,还给我看了她手机上的照片,但却说不经哥哥本人同意是不可以把照片转给我,只给了我这一张报纸,呵呵,太了不起了!”
      说着,眼光炯炯地注视着郑省一,郑省一知道不好否认了,只好说道:
      “碰巧而已呵呵,我也不知怎么就能把她救了,其实我真没那么大本事的嘿嘿。”
      “郑先生您太谦虚了,真想不到您那么年轻却有这等本事,老头子我在您面前都觉得汗颜啊!”波奥多瓦真诚地感叹道,“能够碰上认识您这个机会实在是难得,如果您不介意,老头子正好想趁机向您请教一些,贵国老话说得好,达者为师嘛!”
      “不敢当,不过教授您若有什么要垂询的话,小辈我乐意回答,您对我华国文化的了解也是颇深啊,令人佩服!”
      “我是否可以问详细一点,您是怎么救回那个小姑娘的?”教授还是忍不住问道。
      郑省一沉思了一下,最终拿出手机打开图片收藏,点开一幅照片递给教授,说道:
      “您看看这个,救回那小姑娘,其实只是四个字:神药奇功。”
      这几个弗国人忍不住都凑过来看这个实物对比的照片,个个呈现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这么大的蜈蚣,恐怕得南美或非洲才有吧?它是药?”
      “它不是蜈蚣,而是一种植物,叫做惊王草,因蛇与蜈蚣为敌,蛇王看见这种形似蜈蚣的草也会惊慌惧怕,所以我华国祖先就把它叫做惊王草,千年难遇,不可求啊!”
      “惊王草?天啊,太像一只巨大蜈蚣了,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啊!”
      “我有幸奇遇了这种惊王草,所以得机会按照古方配制了一种唤阳丹,那天也碰巧因为身上有这种丹药,加上我的特殊治疗技能,也就是‘功’,就勉强把小姑娘的命抢回来了。”
      众人听郑省一讲这种神奇的药,十分惊叹,在他们西方国家,这是不可思议的。
      “那这种药对一些绝症,比如癌症之类或是其它,有没有良好的治疗作用呢?”
      “多数的癌症初期,应该可以用这个药和按我教的方法治愈;至于晚期的,除了需要这个药,那得我亲自治疗,方可痊愈,再特殊的情况,那至少也可延长寿命十一二年,大概就是这样的。”
      “什么?可以治愈!”这几个世界上公认最为淑女最为绅士的国家的人,居然都忍不住嘴上现出一个O型,眼睛都睁大了,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所听到的啊!
      “郑先生的治疗技能,我亲身体会,真的是令人信服的,非常了不起!”拿蓝小姐说道。
      这么恐怖的效果,波奥多瓦教授犹豫了一下,已经不太敢多问了,太过惊人!
      为了缓和一下氛围,大家一边吃饭一边简单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而这里的生蚝、弗兰斯国甜点都十分适合郑省一的口味,贵是贵,不过食物的确挺诱人,还有这个精致的私密性空间,恰到好处。席间,郑省一告退一会,去一下盥洗间。

      从洗手间回头,郑省一方才留意一下大厅,大厅不算宏伟,却也温馨雅致,一种烂漫的艺术感透出于木、石之外,灯光柔和沉醉,令人心怀涟涟。这时候的大厅已经满座,郑省一也不多看,但眼睛却被几个人围着而闪出的一张脸刺顿了一下,那张脸不是阿秋老师吗?
      带着一丝惊喜,郑省一向着阿秋那边走过去,近了,是的,就是他!
      “阿秋老师,这么巧,真是您啊?”
      话刚出口,郑省一却发现气氛好像不对,有六七个人,或坐着、或站着,他们好像不是跟阿秋一起吃饭的,显然都是在看着阿秋一个人吃饭,古怪。
      “这位兄弟,你是?”阿秋好像在搜寻记忆地看向郑省一。
      “阿秋老师,我是您的粉丝、老乡,西粤大学的,我姓郑,您没见过我,只是我常见您。”
      “啊原来是这样,他乡遇应知,好啊好啊!”阿秋有点不自然地笑笑,不过他还是随口颇为幽默地把“故知”恰当地改成“应知”。
      “阿秋老师,这几位是?怎么,不是吃饭吗?”
      阿秋尴尬地笑笑,缓缓地点点头随口说道:“吃饭,吃饭。”
      郑省一真正地感觉出不对了,但他已经不是过去任人欺负的郑省一,他现在有着不可一世的仗持,他有胆了,所以,他转脸问这几个人道:
      “请问你们几位这是干什么来着?怎么不是跟老师一起来吃饭的吗?”
      有几人默默,也有一人冷眼看着郑省一,不屑地说道:
      “你谁啊,我们这么陪着阿秋老师好玩关你屁事了?!走开走开,一边去,这没你事!”
      “嘿嘿,阿秋老师是我心目中十分敬重的人,怎能没我事?一分钟你们立马离开!”
      “哎郑同学你别参乎,老师我这样没啥事的,挺好,你回去吃饭吧。”阿秋赶紧接话。
      “老师您放心,这小事我还管得来!”
      郑省一嘴里说着话,这边手没闲着,突然不知他怎么就一边手狠狠夹到两人,就这样两边直接拖着四人,风一般快速地拖到大厅外楼道边一丢,那四人竟然痛得一下子爬不起来。
      一个旋风又跑回来,郑省一对着阿秋老师桌边惊呆的那两三人喝道:
      “还不滚,要不要我也扔你们出去?!”
      剩下那几人脑袋一懵,赶紧就向外边楼道那里跑出去,怕是去看前面那四人情况了。
      “你真是西大的?西大有这么厉害的学生?”阿秋有点吃惊地看着郑省一。
      “老师您听说过西大有个叫郑省一的人吗?如果听说过,那就是我。”
      “你是说有军机直接到学校接走的那个学生,就是你啊?”阿秋还是有点缓不过神,不过他也不想多问了,只是直接说,“那你更应该马上走,别惹麻烦,我心领了,回去吧!”
      郑省一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满不在乎地说道:
      “呵呵阿秋老师,我就是专门进京城惹麻烦的,您是央视的,对新闻应该敏感,前几天那个梅国富少吉尼就是我打的,老师您不知道啊?”
      看到阿秋有点吃惊,郑省一笑笑,把脸凑向阿秋,小声地说道:
      “京城康少常去梅国,传闻多是与那些富少声色犬马,所以,吉尼应该是康少罩着的吧?挨我打了那又怎么样?嘿嘿,康少也挨我气过,喏,我也有人罩着呢,谁能惹我?嘿嘿。”
      郑省一调皮地指一指天,故作神秘地挤一挤眼。
      阿秋似乎是吃了一惊,一提到康少,刷地他就变了脸色,犹豫一下,最终他低声说道:
      “其实我是跟汪禺在吃饭的,我们西粤的女演员汪禺知道吧?”
      郑省一点点头,说道:“碰巧前不久我救过她一次。”
      阿秋张大了嘴,突然他偷偷地一把抓过郑省一的袖子,脸色紧张起来,说道:
      “正是康少,他逼着汪禺去他那包间作陪去了,刚才那些人都是康少打发出来的,我很担心汪禺出事,怎么办?”
      一听阿秋的话,郑省一霍地站起身来,两眼射出极为罕见的阴冷狠光,缓缓说道:
      “上次你逼我上法庭的仇还欠着,没想到你又来了!老师您马上离开,不要卷入,这里的事情我会摆平,相信我!马上离开!”

      说完,郑省一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去,正好看见前面有一个什么餐厅部长、经理之类的男生走过来,即趋前问道:
      “告诉我,康少在哪个包间?”
      “你谁啊?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得打听客人的情况。”
      郑省一冷笑一声,一扬手点了他的穴道,阴阴地说道: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七天后你就会内脏爆裂而死!不想死的,现在马上带我去!”
      只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涌出来,那男生啊地□□起来,脸上肌肉开始扭曲,他惊恐痛苦地看向郑省一,忍不住就带着郑省一疾走,远远看见一处四条西装大汉守着的包间,也不敢露面走过去,只用手一指,郑省一出手解他穴道,顺手把他打晕,然后大踏步走过去。
      一走近包间,那四条大汉立刻拦上来,郑省一冷冷一笑,一出手就各喂一拳打得他们内脏出血委顿在地,这四人原本不是善茬,他们都是千挑万选的一等一保镖中的保镖,可怜他们碰上的是郑省一,对于郑省一,他们只是大象面前的蝼蚁而已。
      按郑省一的性子,他很少无端出手致人重伤,可见他这一次心中已经有些暴怒了,他走到包间门口,抬腿一脚就把包间门踹开,要不是担心伤到里面的人,他可以一脚把门踢爆碎成齑粉!门一踢开,里面的人本能地愕然看向门口,却只有康少和汪禺两人!
      汪禺正被康少死死地抱着,见到郑省一阴沉沉地走过去,康少有点惊异,他略微松开汪禺,对着郑省一喝道:
      “你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滚出去!”
      郑省一不理他,只看着衣服已经被扯得蓬乱不堪的汪禺,淡淡地问道:
      “汪禺,我只问你,你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是你!”汪禺似乎还能认出郑省一,她挣扎着说,“我……下药,救我!”
      郑省一点点头,一把抓起康少,冰冷一笑,说道:
      “康少你叫我滚,你好大头是吧?你看清楚我是谁!”
      接着一拳打到康少肚子上,旋即顺手把他一丢,丢到沙发一边,康少马上痛得低着头吐出一大堆东西来。
      “主动扑向你怀抱的女人应该不少吧?京城四少,呵呵!我看你真是贱东西,大把女人白送,你还这么下作,下药、逼良为娼,你够下流够污秽的!”
      “救我,”汪禺在一旁无力地□□道,郑省一坐下来,握住她一只手,催动一股气流向她身上涌去,突然,汪禺扑到郑省一怀里,紧紧地搂着他,一双疯狂发红的眼睛死死地、又像是散满地盯着他,身体绷得紧紧的。突然,一阵悸动,缓了一下,又连续几阵悸动在汪禺身上爆发出来,然后,只听得她轻轻地哭了两声,忽然就完全软倒在郑省一怀里了。
      “好了没事了,药退了,我们走吧。”郑省一轻轻地拍拍她的肩旁说道。
      郑省一把汪禺扶起来,解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让她搀着自己的臂膀往外走,经过康少身旁,郑省一转脸看着萎靡在沙发上喘气的康少,鄙夷地说道:
      “康少,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不过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欠着我的仇恨!或许你应该记住,汪禺是我姐,这个女人你要是有本事让她心甘情愿喜欢你,那我可以没话说,但如果谁,包括你在内,敢再硬来动她一根汗毛,那就得先扳倒我,否则,我誓要十倍回击!”
      走到门口,郑省一丢下一句狠话:
      “我今天的所为,如果你认为值得,你可以当做是我的战书,来吧,把你身后的那些势力都搬出来吧,如果能击倒我,那你康家才真正是可以随意在这大地上横着走路,但如果收不了我,那你们就只能下辈子反省反省,做人为什么那么嚣张,惹到天都要收拾你们!”

  • 作者有话要说:  人的缘分很奇怪,人的心向也不容易摸到,有时候喜欢就是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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