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铎和傲慢与偏见》小飛象

5、第 5 章

　　五

　　都铎王朝时期

　　宫中

　　埃塞克斯伯爵汤马斯克伦威尔带着旧友爱德华嘉丁那写给他的两个外甥女的信件进了宫。

　　但他没有直接到女主人，即珍王后的客厅，因为这不合礼仪，他要先觐见男主人，即国王亨利，并且向亨利请求觐见王后陛下，得到亨利的允准后，才觐见她，以示和王后陛下，还有侍女们的关系清白！免得他的敌人，例如：萨福克公爵查理斯布兰登，以此攻击他！

　　亨利八世听到克伦威尔小心翼翼地说想要觐见王后陛下并拜访她的侍女们，起了玩心，开玩笑问：「汤马斯，你是不是看上了王后的侍女，想要续弦呀？」

　　克伦威尔依旧小心翼翼地说：「臣已有继承人，而且难忘故妻，没打算续弦；只是受人所托，要带封信件给王后陛下的侍女们，请陛下允准！」

　　已经知晓一切缘由的亨利见克伦威尔一脸严肃的回答他的玩笑，知他不上当，就放过他了；并允准他觐见王后和拜访她的侍女们，如果侍女们想要出宫见见亲人，亨利也一并允准了！

　　于是，克伦威尔就向国王告退，转向珍王后的客厅进发！

　　王后的客厅

　　守在门口的侍女刚好是克伦威尔的儿媳伊莉莎白西摩尔，看见自己的公公出现，立刻就向他行了个礼，克伦威尔也回了礼！因为此时的伊莉莎白是王后的侍女，代表的是王后的威严，所以克伦威尔才回了礼，以示尊敬王后！

　　看见自己的儿媳在，克伦威尔不打算直接询问王后关于那两个新侍女的事；他转向询问儿媳伊莉莎白那两个新侍女的事，由她们的名字开始……

　　当他听到那两个新侍女的名字真的是珍班纳和伊莉莎白班纳，还有是来自于Hertfordshire后，心中想的是，这两个女孩真的厉害，和王后和公主见过一面，就被收做皇家女官，不愧是爱德华的外甥女，很能讨人喜欢！

　　既然已经确认她们就是自己要寻的人，接下来就是送信，为表示尊敬，克伦威尔必须觐见王后，再在她面前交信给那两个女孩，以示清白！于是他叫伊莉莎白通传他来觐见王后陛下！

　　伊莉莎白便进入王后的客厅，行礼说：「陛下，埃塞克斯爵爷！」

　　听见通传后，珍王后和玛丽公主都皱了眉；王族女性不轻易见外男，除非是亲族、神职人员或外国大使，而埃塞克斯伯爵克伦威尔并不包括在内；但随即她们想到罗马大使Eustace Chapuys提及过班纳姊妹的舅舅爱德华嘉丁那和克伦威尔的关系，就舒展了眉头，想来克伦威尔是为了班纳姊妹而来的！

　　于是珍王后和玛丽公主互看一眼后，珍王后就示意妹妹伊莉莎白带克伦威尔进来！

　　克伦威尔进来后行礼，珍王后站起来迎接、玛丽公主则向克伦威尔回了礼，她们打招呼说：「埃塞克斯爵爷。」

　　克伦威尔向珍王后和玛丽公主请求说：「臣有要事禀报，请陛下和殿下允准臣私下禀报！」

　　珍王后和玛丽公主互看一眼后，珍王后说：「夫人们，退下吧！」所有侍女都退下了！

　　珍王后说：「埃塞克斯爵爷，请坐吧！」她们先坐下，克伦威尔才坐下。

　　克伦威尔向珍王后说：「臣有个旧友托臣转交一封信给班纳小姐们，并且如果陛下和殿下恩准，臣想请她们回家一次，她们的家人很担心她们！」

　　珍王后问：「埃塞克斯爵爷，你那位朋友与她们是甚么关系？」

　　克伦威尔说：「他是班纳小姐们的舅舅，他和他的太太是她们在伦敦唯一的亲人！」

　　珍王后答：「埃塞克斯爵爷，既然是她们的亲人的信，当然应该交给她们，至于她们回不回家，本宫让她们自己决定，毕竟本宫初见她们时，她们的处境很不安全，她们的亲友恐怕要负很大的责任！她们现在是在本宫的保护之下！」

　　克伦威尔回答说：「臣明白！」

　　此时，玛丽公主看珍王后一眼后，珍王后点头。公主扬声说：「班纳小姐们！」

　　珍班纳和伊莉莎白班纳推门而入，屈膝向三人行礼；说：「陛下、殿下、爵爷！」

　　克伦威尔站起来回礼，并从衣袋中取出信件，对她们说：「夫人们，这是妳们舅舅夫妇给妳们的信！」

　　班纳姊妹看向珍王后和玛丽公主，看见她们点头，珍班纳才接过信件，并和伊莉莎白班纳一起说：「谢谢爵爷！」

　　珍班纳拆开信件，并和伊莉莎白班纳一起阅读，待她们看完后，班纳姊妹看向珍王后和玛丽公主，说：「陛下、殿下，请问妾等可否去探望舅舅舅母一次？好让他们确认妾等安然无恙！」

　　珍王后和玛丽公主一起看向克伦威尔，说：「埃塞克斯爵爷，帮人帮到底，就劳烦你护送班纳小姐们来回一趟了！」

　　克伦威尔站起来，向珍王后和玛丽公主说：「这是臣的荣幸！」

　　嘉丁那家

　　侍从递上名片，说：「埃塞克斯伯爵、班纳小姐和伊莉莎白小姐！」

　　爱德华嘉丁那和太太立刻站起来，嘉丁那太太望向丈夫，问：「埃塞克斯伯爵？」爱德华用眼神示意太太不要再问。

　　埃塞克斯伯爵汤马斯克伦威尔带着班纳姊妹进来并行礼，说：「嘉丁那先生，完璧归赵！」

　　嘉丁那夫妇回礼，说：「非常多谢您！」

　　克伦威尔说：「你们聚聚，我出去一会，晚点还得送她们回去王后陛下和公主殿下那里复命！」

　　嘉丁那夫妇行礼送客！

　　待客人步出大门后，嘉丁那夫妇拥抱了两个女孩，并且说：「妳们怎么可以这样冒险，离家出走到贫民窟？妳们可能遇上人口贩子，然后被卖到天知道那里，或者更糟糕，被宰了，我们就会永远失去妳们；这样叫我们怎样对妳们的父母交代？」

　　珍和伊莉莎白回抱了他们，说：「舅舅、舅母，对不起；我们实在不愿再加重您们的负担，而且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们再没有推荐信可以找工作！我们还有母亲和妹妹要养啊！」

　　嘉丁那夫妇痛心说：「胡说！妳们还可以嫁人啊！」

　　两姊妹回答说：「可是没有绅士愿意娶我们，我们没有嫁妆，也没有贵族亲戚，只有韦翰这样的妹夫和哥连斯这样的表哥！」

　　嘉丁那夫妇继续痛心说：「可是，妳们还有时间，妳们的父亲还活着！只要有富贵的绅士愿意娶妳们，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两姊妹再回答说：「只是，即使不希望，我们也明白时间不多了！而且，天底下最多富贵绅士的地方不就是王宫吗？」

　　嘉丁那夫妇依旧痛心说：「可是，如果民间的富贵绅士不娶妳们，王宫的富贵绅士就更不会；他们有甚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识过！」

　　两姊妹沉沉的回答说：「我们也没有妄想能够成为他们的妻子！」

　　嘉丁那夫妇恍然大悟，震惊的问：「难道妳们一开始就打算做……」

　　两姊妹马上打断他们的误会，急速说：「不是这样的，一开始我们只是想减轻您们的负担，进修道院甚么的，最差也是行乞，不曾想过引人注意；但是在贫民窟，其它贫民告诉我们，王后陛下和公主殿下前来探访；我们才冒险写信求她们帮忙，最初，我们也没有把握，她们会收留我们，带我们进宫，只是孤注一掷而已！最终，一切的发生都是天意和她们的仁慈！」

　　嘉丁那夫妇沉沉的回答说：「但妳们现在却打算利用她们的仁慈来破坏她们的家庭吗？」

　　两姊妹又马上打断他们的误会，急速说：「不是这样的，我们会选择单身的绅士作为目标！」

　　嘉丁那夫妇继续沉沉的回答说：「但国王陛下未必会让妳们选择！」

　　两姊妹又沉沉的回答说：「就如您们所说，国王陛下有甚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识过！而且，就算对方是国王陛下，只要是结了婚的，我们就会拒绝！」

　　爱德华忽然严厉的问：「妳们敢起誓吗？用妳们爱的人们的幸福来起誓，绝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

　　嘉丁那太太惊讶于丈夫的态度，说：「这样会不会太过了，爱德华？」爱德华不理会太太的话，只是继续看向两姊妹！

　　两姊妹沉沉的回答说：「敢！」

　　爱德华继续严厉的说：「好！神、童贞玛丽和嘉芬王后都会在天上看着妳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