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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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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谁！”
“你少骗我了！到底是谁？”
远，看着妈妈。
像伤心的雕塑，一动不动。
仿佛，她明白了什么。
“傻孩子，你还小，很多事，你不需要知道！”
“我不小了。很多和我同龄的女孩，都嫁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废话！”
“请你告诉我，电话里，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吗？我是别人给你的！”
“你听错了！”
“我听的清清楚楚！”
突然间，电视出现雪花。风拍打无声的窗帘。
整个房子，只有泪水滴落的呐喊。
有个别的眼睛，看见了森罗万象。
远没有逼问母亲。
选择了独自疑惑。
然后门铃响起。打开门她看见了我。
我手持一束百合。朝她微笑。
然后，我闯入了她最熟悉的地方，她的家。
她把花放进花瓶。
“你就是忘！”
声音从厨房传来。我转移了目光。
“你好！阿姨！”
“我听远说起过你！”
我只是微笑，我只能微笑。
“小伙子，我家厕所堵了，帮我修修好吗？”
“行啊！”
我脱掉外套，钻进了厕所。
远母将远拉进了卧室。
“他就是你的男朋友！”
“对！”
“忘掉他，妈给你找个更好的！”
“为什么？”
“因为他……”
她好像快脱口而出一个秘密。
然后理智让她沉默下来。
在你的世界，我是不是风景。
相遇不是很特别。
谁在黑暗中看见了引诱。
终于我对你的仰望，五体投地。
“阿姨！厕所通了！”
我拿着一支鞋子，站在门口。
“原来是只鞋子，才堵了。现在没事了！”
“我塞进去的时候那么紧，他是怎么弄出来的！难道他是修厕所的！”
远母静静在心里嘀咕。
阴天是让人不舒服的天气。因为没阳光。没真相。
我们的我们，一起哭了。
91
回到学校，做完作业。
我在看电影。
周围的沉默，波澜壮阔。
有一些等待。变成离开。
朝着昨天的自己说来日再见。
对着未来的别人讲后会有期。
爱真的可以破镜重圆。
所以不要害怕破碎。
你欣赏诚恳吗？
抑或要坑杀我的呐喊。
面对着太多的凤毛麟角。以至忘掉了曾经的多如牛毛。
你爱我吗。
不爱。
也不想爱。
看完了百看不厌的《画皮》。脑海里浮现的是周迅精湛的演技。
一颦一笑都堪称完美。
过了会。
大家被下课铃唤醒。
黑暗在关灯后，霸占了世界。
那晚我很晚才入睡。
因为祥，要走了。
利那晚也很晚才睡。
我们三个人，从认识到朋友。没花费多少时间。
但是青春里，你遇到的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种陪伴。可以燃烧。
也许你可以无情的说。不就是再见吗？大不了再见呗！
可是，你应该不止这么爽快。还有不简单的离愁，被渲染的撕心裂肺。
你走可以。但请不要回来。我怕那种重新相遇。
“你真走了？”
利问他。
“对！我家撑不下去了！”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夜漫长的让人畏惧。
我想，当时我们三个，真的一言难尽。
结果，彼此真的消失在那场告别中，再没机会，一言难尽。
从那以后，我没再见过他。
或许他像他从前所说，不成功，绝不回来。
我相信，他会做到。
一定可以。
利一大早在学校等他。结果他没来。
最后我们离开了说好该相遇的地方。
内心，十分萧条。
风有点像悲剧。
它刮起树叶的时候，我们没看见它的开心。
有些千紫万红的故事。
终于会有个结局。
那是你曾开始过的告别。
那是九月的心，无法无天。
那是永远无法再重来的过去。
92
那天，下了大雪。
而且是鹅毛大雪。
一个上午到下午。雪在树叶上，堆成了蛋塔。有深深的脚印，像一张张脸，沉睡在身后的地面上。
世界白了。
白的吓人。
这种状态会维持很久。
同学们拿出手机，开始乱拍。
这个地方，有人在无病呻吟的唱歌。
有人在面无表情的东张西望。
还有人，一心一意的欢呼。
我们是不约而同吗？
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我们同归于尽了呢？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值得你去尽力。
又有多少友谊和爱情，被我们追悔莫及。
然后绝望它永恒了。
疼吗？
想象一下，好像有点。
我上了高三的四楼。
视线宽阔，可以看见一部分世界。
风更加寒冷起来。
有时候会冷的颤抖。
戴上帽子，雪花一会儿就落满了帽边。
那晚我们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来到了戏院。
很多表演，像装模作样。
只有一个节目很精彩，班主任唱了首《感恩的心》
所有学生沸腾起来。
欢呼声盖过了戏院所有角落。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
我和敏一直在聊，忘却了寒风的凛冽。
“想过以后会在那里上大学吗？”
她问我。
“没想过。”
“你都不做未来计划吗？”
“走一步算一步！”
我漫不经心。
“你喜欢远？”
“是啊！”
“她也喜欢你吗？”
“嗯！！”
“那要好好把握了！”
“我会的！”
我们轻言细语。
旁边的海，把树踢了一脚。瞬间，我们成了雪人。
时光就这样翻江倒海。
用一秒一秒的速度，改变着我们。
比如成长一些，比如衰老一些。
比如……
那晚，我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
有人来了。
他们又在模糊中走了。
我轻轻呼了口气。
突然一团白雾出现又消失。
然后，冰冻三尺的世界，正等待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