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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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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即使是刻骨铭心，也会没有味道。
而有时候，没有价值的东西，会被自己死死地记住。
我的手里，有物美价廉的痛。
我收获了你的付出。
你舍弃了我的走来。
夏天，天下了血红的雪。
对你的谎言，我言听计从。
在你的眼前，我选择了雾里看花。
天空呈现爱的云朵。
风有点陶醉。
此时我们发生着同样的百感交集。
爱，在这个季节，如火如荼。
离开了山村。我们来到公路。
等了很久，车子终于大驾光临。
车上，人不是很多。
我们坐在彼此的旁边。
她靠窗。
车子前进，乘务员来收费。
分段收费。我们每人五元。
农村的人不是很多。
我打开手机，将耳机轻轻挂在她左耳。
她微微一怔，但没有拒绝。
歌还是那首歌。
但今天不是我一个人听。
回去的路上，我们像做梦般美好。
第一次，我拥有了自己爱的人。
我多想永远这样活着。
回到学校，窗外的树下有人路过。
世界出现了千里迢迢而来的海啸。
我们的存在都轻于鸿毛，但我们的爱都重于泰山。
于是你念念有词，诉说着停止。
你哭，哭的别人也想哭。
匆忙做好笔记，我们同时下课。
她向东，我向西。
最后，我们相遇了。
青在我的面前，眼神清澈。
跑过来抱着我。我挣开了她的手。
“别这样！青……你应该……”
“我应该怎样？”
“你应该找个爱你的人，和他在一起！”
“你是说，你不爱我？”
“对不起！”
我走的时候没有拖泥带水。
我看出她很伤心。
像粉身碎骨了一样。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只当她是妹妹。
天空突然被大雾掩盖成白色的海洋。
能见度一百米处，我看见了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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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穿上情侣服。
她坐在单车的尾座。
幽灵在世界旅行。
撞见了我。
有些人形单影只，有的人成群结队。
我们都笑的无比烂漫。
沿着路，一直走。
太阳在发怒，因为嫉妒我们如胶似漆。
人们路过时，满脸陌生。
忘山上，操场上，去蒸菜馆的路上。
还有我们熟悉的每个角落。
都有我们的足迹。
那天，我带她回了家。
妈妈开的门。
爸爸在加班。
“您好！伯母！”
“这位是？”
她有点吃惊，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
“这就是你说的女朋友？”
“嗯！”
“进屋吧！”
我们相视一笑。
吃晚饭的时候，爸爸没回来。
妈妈一直在忙。忙完后，在桌上开始沉默。
突然，远打破了宁静。
“您好！伯母。这么久了还没介绍自己，真是失礼！我叫远，远方的远！”
母亲听完了她的介绍，眼睛闪着惊讶。
像被什么吓到了。
“你叫远！你爸爸是不是叫豪！”
“您……您怎么知道，我的父亲？”
“也就是，我说的没错？”
“对啊！”
“那……你们绝对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
我和远异口同声。
夜晚还没有降临。
温度却已经降下来。
花花草草，欣欣向荣。
马路响起了鸣笛。
惊醒了一个秘密。
于是有陈年的往事，慢慢爬出了天衣无缝的缝隙里。
有些伤害我的东西，被我运回了老家。
送远上了火车。我站在原地挥手。
脑海里是妈妈那句，绝对不行！
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
夜晚星星很美。
我偷听到了妈妈的叹息。
“造孽啊！”
躺在床上，我有一万立方米的困惑。驻扎在胸口。
它们的密度高于黑洞。
我用尽全力，都只能无能无力。
睁开眼，天亮了。
我却还没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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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而过。
我们忘却了它。
你总腼腆的强调，你不需要我的迎接。
而是要我的送别。
相见恨晚是什么感觉？
天荒地老是什么滋味？
成功的你终于一败涂地。
像平凡的我失去了所有。
那天之后，我问了妈妈。为什么我不能和远相爱。
她没有发火，却在生气。
“你一定要听妈妈的！忘记她！重新找个女孩。全天下只要不是她，任何女孩，妈妈都同意你们在一起！答应我！快点答应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激动。
像精神失控。
表情，七上八下。
“不行！妈！全天下任何女孩，除了她，我都不爱！”
她沉默了。
眼泪流出来，像流血。
我夺门而出。去了学校。
火车上，人们寂寞。
每个人眼神都雷同，十分疲惫。
白天。车上夜深人静。
下了车，我走了一段路，来到公交站。
熟悉的车次，带我去熟悉的地方。
车子开动，带其他人，去他们的家。那个容纳他们的房子。
直到终点站，车子才忘记行走。
风轻轻刮，我看外面的风景。
我想起了昨天，
前天，
大前天。
内心，突然心花路放。
谁轻轻告诉我。
有些事我终究无能为力。
比如，命运。
超市里，金碧辉煌。
我买了点圣女果，离开了那里。
远在家里看电视。
突然厨房里，妈妈和谁吵了起来。
她偷偷靠近。
“当初我就不应该把远给你，你怎么不给我管好点！”
电话里的人很凶。
“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会遇见，还交了男女朋友呢！”
她妈妈脸上出现向下流淌的泪水。
灯泡瞬间熄灭。
原因是短路。
电话结束的时候，她妈妈差点撞到远的头上。
远的眼泪，像晶莹的水晶，盘旋在眼眶。
“妈！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突然，一切静如止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