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肥妮

5、第 5 章

　　第五章
　　兩天後﹐他們就上路了。簫劍駕車﹐小燕子和晴兒一路上照顧着南兒﹐永琪隨時看着南兒﹐怕她在路上出什麼以外。他們走地很慢﹐怕南兒在路上出事。就這樣﹐他們走了一個多月﹐總算到了北京。

　　學士府早就收到了他們的信﹐老早就做好了接待他們的準備。

　　這天是他們的車剛進北京城﹐就看見北京的繁榮昌盛。永琪坐在簫劍旁邊﹐簫件趕着馬車﹐說﹕

　　“看着樣子﹐我們天黑之前一定可以到學士府了。”

　　“應該可以吧﹐南兒也聽爭氣的﹐這一路也沒出什麼大狀況。” 突然永琪又嘆氣道﹕“唉﹐就怕我們這次是白來了。”

　　“不會的﹐南兒是小燕子和你的孩子﹐她一定不會有事的。你記不記得﹐南兒和山兒小時候﹐我們帶他兩去蒼山山上的廟裡﹐那裡有個老和尚一看見南兒就說她是大富大貴之人﹐將來一定是嫁一個好婆家﹐他還說南兒有幫夫運。” 簫劍說﹕“她還要給爾康家當兒媳婦﹐怎麼就可以走了。”

　　“是阿。” 永琪說﹕“她是我最愛的孩子﹐不可以這樣走了。”

　　“就是這句話﹐有你這句話﹐什麼事都好辦了。” 簫劍努力給永琪信心﹐要他相信“人定勝天” 不可以屈服于命運。

　　學士府
　　終於到了學士府﹐簫劍和永琪先下了車﹐跟着小燕子和晴兒也跳下了車。

　　“小燕子﹐我上去把南兒給抱下來吧。” 永琪說。

　　“恩﹐好。” 小燕子回答着。

　　永琪抱着昏迷的南兒下了車﹐對着學士府的門房說﹕

　　“跟你家少爺和格格說﹐云南來的貴客到了。”

　　門房是新人﹐不認識永琪和小燕子他們﹐他上下打量着永琪﹐他看着永琪穿着粗布麻衣﹐不耐煩地說﹕

　　“貴客﹐我們家少爺格格會有你這樣的窮朋友。去去去﹐別在這裡站着﹐到別處去要飯去。”

　　“要飯﹐我們怎麼就成了要飯的了。” 小燕子不解地說﹕“告訴你﹐我是你們家紫薇格格的結拜姐妹﹐你別狗眼看人底。”

　　“我狗眼看人底﹐看看你們穿的﹐怎麼看都不像有錢人家。怎麼會認識我們家格格。告訴你們﹐我們家格格是萬歲爺最喜愛的女兒﹐怎麼認識你們這群窮朋友。”

　　紫薇的貼身丫頭香兒正巧經過﹐他聽見有人要見她家格格﹐就立刻去告訴紫薇

　　屋內﹐爾康紫薇﹐爾泰賽亞正坐在客廳裡跟福倫和福晉聊天。香兒匆忙地跑進來說﹕

　　“格格格格﹐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有一群人說認識你。他們要福地了通知你﹐可是福地不肯。”

　　“有人要見我﹐是什麼人阿﹖”紫薇不解的問。

　　“我聽見有人一個女的說﹐她是您的結拜姐妹。。。。” 香兒說。

　　“是小燕子﹐是小燕子他們到了。” 紫薇說﹕“爾康﹐我們去門口親自把他們接進來。”

　　“如果你是我們家格格的結拜姐妹﹐那我就是我們家少爺的拜把子兄弟。” 福地說。

　　“誰要跟我做兄弟阿﹖”不遠處﹐爾康的聲音傳來。

　　“大少爺﹐我是跟他們開玩笑的﹐您被當真阿。” 福地突然聽見爾康的聲音﹐不覺嚇了一跳。

　　“小燕子晴兒﹐永琪簫劍﹐真的是你們。” 紫薇不知不覺眼淚又掉下來了。“想死我了。”

　　“還說哪﹐你和爾康都來不大理看我們。我們幾年沒見了﹐13年了吧。” 小燕子也哭着說。

　　“是我不好﹐永琪﹐你黑了不少。” 紫薇說。她看着誰在永琪肩上的南兒時又說﹕“快快﹐進屋去吧。接到永琪的信後﹐我就叫丫頭們幫你們準備客房了﹐沒想到你們那麼久才來。”

　　“一路上我們為了南兒就走慢了。” 小燕子說。

　　就在她們進屋的時候﹐小燕子突然往回走﹐對着福地說﹕”你現在相信你們家格格就是有一群窮朋友了吧。下次﹐不要狗眼看人底。”

　　“ 是﹐小的知道了。夫人好走。” 他立刻對着小燕子討好起來了。

　　“快走吧﹐屋裡還有兩人你們意想不到的人在等着你們哪﹗”爾康神秘地說。

　　屋內
　　“爾泰賽亞﹐怎麼是你﹗”永琪放下了南兒驚訝地說。

　　“好兄弟﹐好久不見。和小燕子躲到哪裡去快活了﹖給我從實招來”爾泰笑着說。

　　“小燕子﹐好久不見。” 賽亞也笑說道。

　　“給五阿哥﹐還珠格格和晴格格請安。” 福倫和福晉對着永琪和小燕子說。

　　“哎呀﹐福大人福晉﹐我和小燕子還有晴兒很早就不是什麼阿哥格格了﹐你們不需要給我們跪拜。” 永琪﹐小燕子還有晴兒連忙去扶福倫和福晉起來。

　　“是阿﹐福大人。” 晴兒說。

　　“永琪﹐你和小燕子的房間我安排在二樓﹐簫劍和晴兒就在你們的旁邊。紫薇會帶你們去的。我馬上派人去請劉大夫來﹐他是北京的名醫。如果劉大夫也不行的話﹐我再去請胡太醫。我想﹐這件事最好不要驚動皇阿瑪。” 爾康說。

　　“是阿﹐你們要來我們還沒有告訴皇阿瑪。我想還是改天請皇阿瑪出宮﹐這樣比較好。你們的身份到底特殊﹐不要在宮裡出現比較好。” 紫薇深思熟慮地說。

　　紫薇領着他們走了。

　　“好吧﹗”永琪他看了看爾康和紫薇﹐他是多麼地想去宮裡看看皇阿瑪和老佛爺。他額娘的牌位都還在宮裡﹐他是多麼的想去給喻妃上炷香。

　　“老佛爺好嗎﹖”晴兒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那個宮裡﹐只有老佛爺才是會讓她最思念的人。

　　“老佛爺﹐她﹐她不是很好。太醫說她快不行了﹐大概就這幾個月吧。” 紫薇誠實地說。她知道她是騙不了晴兒的。

　　“什麼﹖”晴兒吃驚地說﹕“為什麼都沒人告訴我﹖”

　　“晴兒﹐我們不告訴你是怕你傷心。”

　　“我要進宮去看看老佛爺。她是最疼愛我的人﹐好歹要讓見她最後一面吧。”

　　“會的﹐會的。會讓你見到老佛爺的。” 紫薇安慰着晴兒﹐對於晴兒﹐她有太多的感激。

　　“好了﹐到了。永琪小燕子﹐這間是你們的。晴兒和簫劍就住在隔壁。我的房間你們一定還記得﹐有事叫丫頭就可以了。” 紫薇笑着對他們說。

　　“永琪﹐你先把南兒給放在床上吧。我也背了她很久了﹐你身體也不好﹐別累着了。” 小燕子溫暖地說。

　　“是阿﹐永琪。你的病好點了嗎﹖我剛剛聽見你還在咳嗽﹐是不是小燕子沒有照顧好你阿﹖”紫薇笑着說。

　　“我這是老毛病了﹐小燕子照顧地我很好。要是以前﹐打死我也不會相信﹐小燕子可以把那麼一大家子照顧地那麼好。” 永琪老毛病又來了﹐又開起了小燕子的玩笑。

　　“紫薇﹐你別採他。他和簫劍不知道跟誰學的壞毛病﹐老是開我玩笑。有時候說話老不正經的。” 小燕子說。

　　“偶﹐簫劍﹐你也有份偶﹖”紫薇好奇地看着簫劍。突然看見請兒一個人愣愣地站在房門口﹐不由自主地走到晴兒身邊說﹕“晴兒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安排你進宮讓你見得老佛爺的。”

　　“格格﹐劉大夫來了。” 香兒說。

　　“快請大夫到這裡來。”

　　“是。”

　　劉大夫跟着香兒來到了永琪的房間﹐他把了把南兒的脈說﹕

　　“這位小姐有沒有吐過血﹖還有﹐你們是不是剛剛從外地來﹖”劉大夫問。

　　“有﹐吐過一次。吐完之後就一直昏睡到現在﹐沒有醒過。是﹐我們剛從云南到北京。” 永琪回答着。

　　“這﹐這就不太好了。如果沒吐過血﹐幸許我還有辦法救這位小姐。可是﹐現在…恕在下無能為力了。” 劉大夫一抱拳說﹕“在下告辭了。”

　　“劉大夫﹐請等一下﹐為什麼說我女兒一吐血就沒辦法救了﹖”永琪還是不死心地問大夫。

　　“看的出來你也是一位大夫﹐應該知道肺病是難痊癒的﹐得天花還有好的一天﹐可是肺病就不太容易好﹐更何況是生來就有的肺病﹐想要痊癒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家裡有人得肺病﹐家裡人應該都做好此人肺病惡化隨時走準備。肺病初期就是有一點咳嗽﹐可是不是很厲害﹐中期就是咳嗽的厲害和會發燒﹐末期就是吐血了。如果肺病到了末期﹐看來是華陀在世﹐怕也難救了。剛纔我問你們小姐有沒有吐血﹐就是看她是在中期還是末期。現在看來﹐小姐的病已經是在末期了﹐在加上一路的顛簸。她的病本來可以今年冬天的﹐現在應該是拖不過今年秋天﹐我看你們還是為她早些準備後事吧。”( 本段存屬虛構)

　　“什麼﹐劉大夫﹐你是北京的名醫。你一定有辦法就她的是不是﹖我小燕子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 小燕子跪在地上求着大夫。

　　“這位夫人﹐不是我肯救這位小姐﹐是我沒辦法救她。您快起來﹐你這樣我還是沒有辦法。” 劉大夫尷尬地對小燕子說﹐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也許有辦法。“或許是在下學藝不精﹐可是宮裡的胡太醫也許有法子就這位小姐。我看你們也是達官貴人﹐應該可以請到胡太醫來﹐在下告辭了。” 說完就立馬走人。

　　“香兒﹐送劉大夫。”

　　小燕子已經站起來了﹐她坐在南兒床邊﹐用手摸着小燕子的臉。永琪對着南兒出神地看着她。紫薇看了看爾康不知該怎麼安慰着兩個人。突然簫劍鎮靜地說﹕“剛纔那個大夫不是說宮裡的胡太醫不是有可能可以救南兒嗎﹖你們為什麼不去請胡太醫﹐而在這裡發獃﹖”

　　“是阿﹐我們怎麼還沒有去請胡太醫﹖爾康﹐我們這就進宮﹐告訴皇阿瑪永琪來了。” 紫薇說。

　　“好﹐我們馬上進宮﹐問皇阿瑪“借一下”胡太醫。”

　　“你們帶我一起去吧﹐我真的很想見老佛爺。” 晴兒突然說。

　　“好﹐我們帶你去。爾康﹐我們不要管了﹐就帶晴兒一起去吧。”

　　“就這樣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