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肥妮

4、第 4 章

　　第四章

　　大理茶園
　　“娘﹐你的餃子包好了沒阿﹗小雲喜歡吃白菜豬肉陷的﹐你多包一點偶﹗”隆兒着急地在書房裡叫着。

　　“你着什麼急。小雲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家吃餃子﹐我會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陷的﹐你好好地看書知道嗎﹗”小燕子不着急地說着。

　　“我看啊﹐隆兒一定是喜歡小雲了﹐要不﹐從來對什麼事都不慌不忙的他怎麼每次小雲來那麼着急阿。” 簫劍在一旁打哈哈地說。

　　“我看也是﹐小燕子﹐看來我們的兒子情豆初開了。哈哈” 永琪也在一旁笑着說。

　　“什麼情豆初開﹐兩個這麼小的孩子知道什麼。你呀﹐別老是不正經的。” 小燕子口是心非地說﹐其實她心裡想“有小雲這樣的兒媳婦也不錯﹐最起碼是隆兒的福氣。” 想着想着﹐嘴角不知不覺地翹了起來。

　　“小燕子﹐你在偷笑什麼﹐是不是又在想到什麼了﹖”

　　“我﹐偶﹐沒什麼﹗”

　　小樹林
　　“喂，有没有阿。喂，谁来救救我？” 小云无助地叫着，他多么希望现在有个人来救她，其实他更希望现在可以看见绵宇。“绵宇，绵宇，来救我。”

　　大理茶园
　　“娘﹐小雲怎麼還沒來阿﹖她一定由被他爹發覺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隆兒說完就扔下筆跑了出去。

　　“永琪﹐你快跟去看看。這孩子是怎麼﹐小雲不來他那麼激動干嘛。” 小燕子說。

　　永琪立馬跟隆兒一起跑了出去。

　　“小燕子﹐我看是應了簫劍的話了。你們家的隆兒喜歡上那個小雲了。” 晴兒說﹕“要是我的兒子﹐我現在就去楊家提親。”

　　“呵呵﹐這事再說吧。” 小燕子回答着。

　　大理楊家莊
　　“小雲﹐吃飯了。” 楊海邊開着被鎖了得房門﹐一邊對着裡面的女兒說。“小雲﹐你有沒有聽見爹叫你﹖”

　　打看房門﹐他看見房內空無一人﹐他不死心﹐又叫了幾聲﹕“小雲﹐你在不在房裡。回答爹。”

　　沒有人回答他﹐突然他看見那沒關好的窗明白了一切。他向艾家跑去﹐希望在那裡可以見到小雲。

　　樹林
　　“爹﹐小雲肯定又被他爹給鎖起來了﹐我們去救她好不好﹖”隆兒苛求着父親。他知道﹐自己的功夫敵不過楊海﹐可是父親的功夫可以把十個楊海打倒。“爹﹐好不好﹖”

　　“隆兒﹐小雲怎麼會被她爹給鎖起來。不可以亂說偶。” 永琪說。

　　“爹﹐我不騙你。以前小雲告訴我也不相信﹐可是上次我去她家找她﹐我親眼看見她被她爹鎖在屋裡。”

　　“好吧﹐別說了。我們楊家看看就知道了。如果她爹真的把她有關起來﹐我就打他爹好不好﹖”永琪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他看着自己才8歲的兒子﹐“天哪” 他想﹐“才8歲就有心上人了阿﹐太小了吧。”

　　“爹﹐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喊救命﹖”隆兒突然停下來問永琪。

　　“救命﹐救命阿。綿宇﹐爹﹐來就我阿﹖”不遠處穿來喊救命的聲音。

　　永琪仔細聽着說﹕“隆兒﹐好像是在叫你的名字。走﹐我們過去看看。” 他拉着隆兒“飛” 了過去。

　　不遠處﹐楊海為了去艾家找小雲﹐在經過小樹林時﹐也聽見了喊救命的聲音。那個聲音聽上去是小雲的聲音﹐所以他也跑了過去。

　　“爹﹐你看。真的是小雲。我們快點就她上來。” 隆兒着急地說着。

　　“恩﹐我去找一根長一點的樹枝﹐我們把她哪上來。你在這裡等着偶。” 永琪說完﹐就跑去找樹枝去了。

　　“小雲﹐你別着急。我爹去想辦法來救你了。你有沒有受傷阿﹖”隆兒在上面喊着。

　　“我的膝蓋好痛﹐好像在流血。綿宇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小雲又激動又非飛地對隆兒說着。

　　“你先別說話﹐你。。。” 他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楊海在不遠處喊﹕

　　“艾綿宇﹐果然是你拐騙了我的女兒﹐我今天完了。我要打死人。” 他生氣地說﹕“你對我的小雲怎麼了﹐她怎麼會在陷阱裡﹖你信不信我也把你扔進這個陷阱裡﹖”

　　說完﹐他就舉起幼小的隆兒﹐想把他往陷阱你扔。

　　“呔﹐你想干什麼﹐放下我兒子。” 永琪找到一跟長長的樹枝馬上就趕了回來﹐可是他一回來﹐就看見有人舉起隆兒想往陷阱裡扔。

　　“你兒子﹐偶﹐原來你就是那個破大夫。哼﹐我跟你說﹐你兒子欺負了我的女兒﹐把她扔進了這個陷阱裡。很不巧﹐被我看見了。所以我現在也要把他扔進這個陷阱裡。” 他氣暈了﹐亂說了起來。

　　“什麼是我兒子把你女兒扔進陷阱裡﹐是小雲自己掉進去的。你看我去找樹枝﹐想把她拉上來。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不講理阿。” 一向好脾氣的永琪聽見別人那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亂說﹐生氣了。

　　“你聽着﹐現在你要麼在旁邊呆着讓我把孩子拉上來﹐然後讓我幫她看看有沒傷經動骨地。要麼你就回家等着﹐等我把孩子弄好了再給了送回來。” 永琪說。

　　“我的孩子為什麼要讓你來治﹐我們自己會找大夫治地。用不着你這個擁醫來給我的孩子來治病。”

　　“我是庸醫﹐好﹐你就自己治吧。隆兒﹐我們走﹐讓這個很了不起的爹自己想辦法吧。”永琪到底是當了二十幾年的阿哥﹐從小是被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就算到了大理被人罵過﹐可是從來沒有被人侮辱過。“隆兒﹐你還不走。”

　　“爹﹐先把小雲給拉上來吧。” 隆兒還是不甘心﹐想親自把小雲給救上來。”

　　孩子是無辜的﹐“好吧﹐我先幫你把她給哪上來。可是完了之後﹐你就要跟我回家” 永琪說。

　　“恩。”

　　他們兩個不顧楊海在旁邊的阻撓﹐把小雲給拉了上來。

　　“小雲﹐跟我回家。” 楊海生氣地說。

　　“謝謝綿宇和艾伯伯。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小雲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小雲知道爹很生氣﹐可是他還是對着永琪和隆兒說。

　　“小雲﹐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跟我回家。”

　　大理茶園
　　“你們父子兩去哪裡了﹐怎麼弄地那麼臟回來。” 小燕子好奇地問永琪和隆兒。

　　“我們去樹林裡救人了。” 隆兒驕傲地說。

　　“救人﹐救什麼﹖”南兒在旁邊插嘴道。

　　“姐﹐你知道嗎﹐原來小雲是掉進了樹林裡的陷阱了。還好我去了﹐要不她還不知道要怎麼了。” 隆兒高興地說。

　　“隆兒﹐你高興了﹐爹我可差點給人氣死﹗磕磕”永琪還在生氣。

　　“怎麼了﹖永琪﹐你怎麼又在咳嗽了﹖”小燕子關心地問。

　　“氣的。你怎麼嗎﹐那個小雲的爹竟然說我是庸醫。叫他卻問問這附加村裡的病人﹐我愛新覺羅永琪到底是不是庸。。。” 永琪一時激動﹐竟然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永琪﹐你在亂說什麼﹖不怕兒女笑話。” 小燕子馬上叫到。

　　“娘﹐什麼愛新覺羅。這不是皇族的名字嗎﹖”隆兒好奇地問。

　　“偶﹐沒什麼。你快去讀書。小雲你也見到了﹐讀書去吧。南兒﹐你也練劍去。這些天你有咳了。” 小燕子說。

　　她看見兒女們都自做自己的事去了﹐不由嘮叨起永琪來﹕“看你﹐差點就讓孩子們知道秘密了。”

　　“我氣嘛﹐口不遮掩了。” 永琪說。

　　“永琪﹐我們回去一次好不好﹖”小燕子認真地對永琪說。

　　永琪正在喝茶﹐聽見小燕子怎麼地來了一句﹐不禁嗆了一下﹕“磕磕﹐小燕子你別嚇我。”

　　“我是認真的。我們也有十見年沒回去過了﹐我想皇阿瑪﹐想紫薇。想北京的一切。還有你前幾天跟乾兒說的話﹐我全部都聽見了。” 小燕子說。

　　“這事還要再商量﹐我們的身份到底還是特殊。再說﹐如果我們回去了﹐一定會跟晴兒說﹐晴兒一定也很想老佛爺。可是簫劍…… ” 永琪用他最平靜地聲音說﹐可是他的心裡是多麼的不平靜﹐“我不覺得簫劍想會北京。”

　　“他會的﹐為了晴兒﹐他一切都會做的。” 小燕子鎮靜地說。” 綿億大了﹐你也要看看他了。知畫也為你守了那麼多年了﹐我也應該跟她說聲“對不起” 是不是。我們回去吧﹐我去跟晴兒說。”

　　“小燕子﹐你瘋了阿。如果真的要去﹐我們也要現寫一封信給爾康和紫薇。還有﹐我們如果要去﹐孩子們怎麼辦﹐全部帶去嗎﹖”

　　“孩子們我也可以給爹娘照顧﹐寫信我們現在就可以寫。信應該比我們早到。” 永琪﹐其實你是最想回去看看的人﹐為什麼限制吞吞吐吐的。”

　　“爹﹐娘。不好了﹐姐姐在外面吐血了。” 乾兒飛奔進房說。

　　“什麼﹗”永琪和小燕子跑出去看。

　　他們看見南兒跪在地上﹐腿的旁邊有一灘鮮紅的血。

　　“南兒﹐你怎麼了。”永琪抱着南兒說。

　　“ 爹。。。。” 它沒說完﹐就暈在永琪的懷裡。

　　南兒房內
　　“南兒南兒﹐你醒醒﹐你別嚇娘阿。” 小燕子在一旁哭喊着。

　　“小燕子﹐沒事的﹐南兒不會有事的﹐有永琪哪。” 晴兒安慰着小燕子。“永琪﹐南兒怎麼樣了﹖”

　　永琪幫南兒把完了脈﹐頓了頓說﹕“南兒她….南兒…..”

　　“你說呀﹐不要吞吞吐吐地。” 小燕子着急地說。

　　“南兒的情況不是很好﹐這病是生來就有的﹐很難痊癒。就怕她……”永琪看了看大家說: ﹕“就怕她撐不到這個冬天了。”

　　“什麼﹗”小燕子說完﹐跑出去指着天說﹕ “老天爺﹐當年你搶走了我的永琪﹐我拼命跟你搶回了永琪。現在﹐你又跟我搶南兒。我知道﹐這一次我是搶不過你了。我小燕子這一輩子偷搶拐騙了很多東西﹐包括了永琪和還珠格格的頭銜。你是不是在懲罰我﹖你懲罰我可以﹐你想怎麼對我都接受﹐可是你不可以對我最心愛的人怎麼樣……”

　　“小燕子你瘋了阿﹐說得那麼大聲﹐你不怕週圍鄰居聽見。走﹐我們進屋在想想辦法﹐說不定還有法子就南兒。” 晴兒跑出來拉着小燕子進屋。

　　她們進了屋﹐看見永琪和簫劍沮喪地坐在屋裡﹐小燕子哭着對永琪說﹕“永琪﹐我知道你有辦法﹐每次大家有什麼事你都會有辦法幫大家。南兒是你的親身女兒﹐你一定要救她阿。”

　　“小燕子﹐不是我不救她﹐是我沒辦法救她。我醫術有限﹐我是庸醫。那個姓楊的罵得對﹐我是庸醫。我連自己的女兒都救不了﹐我怎麼去救別人。” 永琪傷心地說。

　　“永琪﹐會不會是你症錯了﹖”簫劍突然說。

　　“對﹐一定是你症錯了。” 小燕子突然又有了希望﹐說﹕“一定是你症錯了。”

　　“對﹐一定是我症錯了。我還是去鎮上在請一個有名的大夫來看看。” 永琪也說道。

　　“還是我去吧。” 簫劍說完就輕功走了出去。

　　“大夫﹐我的孩子怎麼樣了﹖”一定是永琪症錯了﹐南兒一定沒事的。小燕子心想着。

　　“這位老爺夫人﹐請跟我到外面說。”

　　大家跟着大夫一起去了外廳。只聽見那大夫說﹕

　　“這位小姐的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應該是生來就有的。平時也有些調養。本來這位小姐大該是長不大的﹐能長到現在的樣子已經是很好了。這藥嘛﹐我看就不要開了。”

　　大夫說完就背起了藥箱﹐簫劍送大夫出門是﹐那大夫有轉頭對小燕子和永琪說﹕

　　“按現在脈相來看﹐怕是小姐過不了這個冬天。你們家應該也有人是大夫﹐應該早有心裡準備了。不然﹐也不會請我來了。聽天由命吧﹐你們還是早些為她準備後事吧。” 說完就走了。

　　“那麼說﹐南兒是死定了﹖”小燕子失望的說。

　　“也不一定。” 永琪說﹕“有人肯定能救南兒。”

　　小燕子眼睛一亮說﹕“誰﹖”

　　“胡太醫。” 永琪和晴兒一口同聲地說。

　　“胡太醫﹐對﹐我怎麼沒想到胡太醫。他醫術高強﹐肯定可以救南兒的。” 小燕子的希望又回來了。也許是南兒命不該覺。

　　“好﹐小燕子﹐我馬上寫信給爾康告訴我們要回去了。可是你要有心裡準備﹐這一路上車馬勞途肯定是少不了﹐南兒看來是不會醒來了﹐她適不適合這個時候走我們一定要考慮清楚﹐要不﹐她也許在路上就。。還有﹐到了北京﹐萬一有什麼﹐你千萬不可以激動﹐南兒到底會怎麼﹐誰都沒法預料。”永琪深思熟慮說。

　　“你放心﹐南兒是我們的女兒﹐她肯定可以挺過去的。你別忘了﹐當初你也是在昏迷的時候我帶你來大理的。你還是快點去寫信吧﹐我們這幾天就可以動身了。晴兒﹐你跟不跟我們一起去﹖”小燕子反問晴兒。

　　“我 …….我……”她看着簫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燕子。

　　“去吧﹐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你老早就想回去看看太後了﹐我和你們一起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簫劍給了大家一個意外的答案﹐大家都覺得簫劍是應該不會在踏上北京這塊土地了。

　　“那﹐我們都去了﹐還有七個孩子怎麼辦阿﹖”晴兒不放心地問。

　　“放心吧﹐把孩子帶到鎮上的爹娘家去。我們告訴他們原因﹐他們一定會幫我們的。”簫劍說。

　　“好﹐那我們準備準備﹐後天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