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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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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和小丑没说过一句话,他天天出去,晚上也不回来,我非常自觉的把他家当我家用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实在没什么心情继续看戏剧了,在那个书柜里面翻出了一本崭新的书《弗兰肯斯坦》,看三句感慨10分钟。
感慨最多的大概就是:这种操蛋的设定,亏这个宇宙搞的出来。
婚期很快就到了,我朝那两位瑟瑟发抖的化妆师挥挥手,她们马上屁滚尿流的离开了,站在门口的两位壮汉也没有要拦下来的意思。
我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在屏风后面吃力的换好婚纱,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几口小丑就进来了。
“化妆师都给你赶跑了?”
“死到临头,弄那么漂亮干嘛……”我从屏风里探出头来,看到脸上白白净净的小丑,马上话锋一转:“你还没化妆呢,我来帮你吧,保证比你画得好。”
他没表态,兴致缺缺的坐在了转椅上,一只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他面前的落地镜。
我拿起白的跟墙面油漆似的粉底,刷在了小丑的脸上。
按理来说,我应该始终不渝的支持V,V在这么多年作为我的守护者和指引者,可谓是尽职尽责。
我既不希望小丑继续留在哥谭为布鲁斯带来痛苦,也不希望他成为V的绊脚石,但是心里总有愿望在咆哮,告诉我,我其实并不甘心他就这样仓皇的落幕下台。
怎么办呢?我垂下眼眸,把他灰绿色的头发梳到一边,喷上定型水。
“拜拜了,Mr.J,我会想你的。”
他听到我这句话,抬头看着镜子中的我。
我把身子向前倾,把头侧过小丑的后脑勺,让他能够完全看到我的脸。
我拿起口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过去吧,我再往我脸上泼桶白油漆,画两个黑眼圈,再拿着捧花出去找你。”
出了房间门,我抓起门口那位大汉的手,看到上面写着的时间。
晚上11点半。
这个教堂,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被炸成烟花了。
教堂只点了烛光,却没有温馨的感觉,100米开外就有了密密麻麻的警车和警察,记者还没有胆子来这里。
那些警察看到我走过来,有一位发出尖叫,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直接瘫坐在地上:“你不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叹了口气,随即对着他们大声喊道:“先生们,请站远一点,我不知道等下教堂爆炸的时候波及范围有多大。”
有些人已经下意识的退后了一点,但以戈登局长为首的一众警探没有后退,那位充满正义感的局长发出质疑,认为小丑不会炸掉自己。
随便吧,我仁至义尽了。
一转头,台上两位“笑面人”已经到场了,V穿着牧师袍,小丑则还是那套装束,紫色的西装外套和西裤,里面穿着一件绿色的夹克,系着蓝色的领带,目前正隔着V的面具和他对视。
我现在走过去,就是三个“笑面人”一台戏了,还是震惊全世界的那种。
“我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刺客。”V和煦的打招呼,对眼前的形式视而不见。
“我也是,V,很高兴你能来。”
V短暂的沉默了片刻,然后伸出手,客客气气的说道:“现在,请新郎宣誓。”
小丑深深的看了V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我,伸出自己的右手:“①With this hand , I will lift your sorrows.(我将用这只手,拂去你的哀伤。)
Your cup will never be empty , For I will be your wine.(你的杯永远不会变空,因为我将是你的甘酒。)”他拿起神台上的酒杯,V抱起汽油桶给他倒“酒”。
外面的警察嘈杂起来,长官下令他们马上进来教堂阻止这诡异的一切,但还是没有人敢动。
“With this candle , I will light your way in darkness.(我将用这只蜡烛,为你点亮黑暗的道路。)”
小丑敞开西装,从一堆引燃器中拿出一根,看了我一眼。
我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在心中祈祷。
V在旁边温和的提醒道:“你该走了,刺客。”
我们能心意相通吗?
神台上的蜡烛发着无辜的光,似乎毫不认为自己传个火会引发一场巨大的爆炸。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好,求求你……
“……你想和我们一块死吗,疯女人?”小丑问道。
哥哥,快来吧。
耳边听到了一声蝙蝠特有的尖叫,我马上睁开眼睛,抢走小丑手上的那杯汽油,砸到教堂的门框上,汽油撒了一地。
外面吵吵闹闹苦苦喊喊的警察终于安静了,我把神台上的烛台一扔,再次砸到了门框上,噼噼啪啪的响声像在鼓掌,热浪开始席卷教堂。
警察那边估计又是手忙脚乱一通了,果然大哥说的是对的,指望不上这堆饭桶。
教堂的门口被火焰彻底封闭,或是顺着红地毯向我们这边蔓延,我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刚刚那么黑,弄得我一直看不清你们,真是影响发挥了。”
楼顶出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想来也知道是那个重的能压死女朋友的奇男子。
我大哥。
蝙蝠侠一下来就一脚踹翻了小丑,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装扮有些奇特的牧师,然后用鄙夷嫌弃的眼神对我的小丑妆做出评价。
V遇到蝙蝠侠,没有彬彬有礼的打招呼,而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卡BUG了。
这个Bug来得正好!我连忙对布鲁斯说:“这个神父是个假人,不用理他,小丑的话扔出去吧,外面有警察接着——抱我的时候轻点啊,别勒死我了。”
蝙蝠侠点点头,单手抓起小丑把他扔了出去,然后抱起我,用吊绳把我们拉出去了。
冲破一堆建筑残渣以后,我微微的动了一下脑袋,看到今晚白白圆圆的月亮。
唉,今晚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