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之如果忘羡的音律是你教的》栾子卿

2、第2章

　　魏无羡与金子轩发生口角打斗后，被赶出姑苏，你没有任何给魏无羡求情之词，甚至直接落下一句「孽徒如此，师门不幸」与魏无羡断了师徒，闭门不出。

　　一时你与魏无羡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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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日之战后，蓝家客房

　　房内弦音依旧，依稀可听出奏的是那古曲《高山流水》，曲未尽，只“嗡”一声杂音，你才恍惚自己弹错了音。

　　门外此时也传来敲门声，“进来吧，我知道是你蓝二公子。”

　　你长叹了一声，把古琴推开一边。

　　“先生，你……音乱了。”一向严于律己，对形象格外重视的蓝二公子，此刻却衣冠不整，显然是行色匆忙而来，一贯清冷的眉目却难耐眸中的情绪复杂，是悲痛？悔恨？

　　“你见到魏婴了吧？”你苦笑道“何止我的
　　曲音已误，你的道心不是也乱了。”

　　“先生你早知道魏婴他有修鬼道的念头。”蓝忘机听我如此说，本就惨淡的唇色被显得更加苍白。

　　你无言否认，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我一直知道他在鬼道上迟早另辟蹊径，可最终鬼道大成……，竟然是”你喃喃自语，忘机听着，抬头进门以来第一次正眼看你，唇瓣抿的更紧，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可是我不后悔教他音杀之术啊，甚至还庆幸最后这一技能够最后成了保住他性命的。”

　　“被我逐出师门之耻，继温家灭门之仇，最后却用我这温氏之人教他的东西复了仇，真是可笑至极，咳咳……”你捂着胸口，咳嗽声撕裂，你却不在乎的随时从桌上瓶子拿了几粒丹药吞下去。

　　“先生别说了……”

　　“何必再称呼我什么先生！”你第一次觉得自己负担不起为人师父的沉重，觉得先生一词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忘机知先生不认师徒之名心中自有苦衷。”蓝湛虽心中苦涩，却也知眼前人同是天涯沦落人。

　　“别为我澄清什么，这红尘步步难行的人那么多，我只是在赌罢了”

　　“温家今日灭门不需要我算计什么，此乃众望所归，我不过是最后推波助澜了一把。可惜千算万算我都没有意料的出魏婴他，是啊，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冷笑一声不知是在笑自己对自己自负，还是在笑魏无羡明明自身难保还处处为身边人铤而走险。

　　“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可说的咳咳……只是终究……应了这满盘皆负的劫数。”

　　“先生，你好好休养，蓝家会护你周全的”蓝忘机想要扶你一把，却被你推手拒绝。

　　“护不了多久的，蓝湛，你知道现在别的仙家现在不动我，只因我本是女子，又曾在射日之战中暗自助过你们。但是只要我一日还姓温，这个姓氏带给我的就是尸骨堆砌的罪孽。”

　　你知道自己虽然暗自用丹药压住了温家人半分气势，但终究只是蓝湛一面之词，深知人心的你明白，弑亲之痛会把走投无路的人逼疯的。

　　“沧桑轮新，人已不故，此琴我留着也无何用，就当我送你的出师之礼。”说是出师，但你与蓝湛知道这次又是为了断了对方的牵挂。两次，你都断的决然，断的无悔。

　　忘机感受到你心存死志，迟迟未接过你双手捧上的古琴，又想起你说起的人不故，
　　心更是如刀绞般，最终，他终于下了狠心，颤颤接过琴，珍重又行了一拜师礼。

　　“先生，保重。”说罢，蓝湛决然推门而出，不再回头，好似过往不念。

　　二日，你的客房，已经人去巢空，只留下桌上镇纸下压着一草草留下的书信“见字如晤，此琴名为凤鸣岐山，在外了结些因果，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