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近身侍候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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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默刚接到东方不败让自己近身侍候的命令时，确实有些奇怪，但并没有什么不安。虽说自己混入黑木崖确实存了些小心思，但他清楚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默面上显出一些恰当的惊喜，随着一名侍女，脚步匆匆的向东方不败的住处而去。
东方不败的住处，一般人是不能靠近的。那名侍女将杨默带到一处竹林前，行了一礼，便退下了。而不远处，一位绿衣女子早已含笑以待。
绿衣女子款款走来，未等她开口或有什么动作，杨默便上前一步行了一礼。绿衣女子也回了一礼，这才开口：“你便是原先打理药圃的杨默？”“正是。”杨默平静的回答，恭敬有礼又显得从容。绿衣女子不由感到满意：“那便是了，请随我来。”便转身向竹林深处走去。
杨默默不作声的跟上。进入竹林里，用余光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周围，缥碧君子竹棵棵劲瘦挺拔，疏而不空，散而不乱。竹，上品；布局，上品。而且，将这竹林布成及其隐匿的穹顶阵，想必是费了不少功夫。
绿衣女子边走边嘱咐道：“婢子名唤绿漪，是教主内院侍女。”“绿漪姑娘。”“杨兄弟不必客气，往后便是一起伺候教主的了。杨兄弟以后负责教主的饮食起居，贴身伺候。有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来问我。”“谢绿漪姑娘提醒。”对下人表现出适当的友好和亲近，又不会过度，对于贴身小厮，也不随意透露主上的习惯与好恶，是个可用之人，她在这内院中地位绝不会低。杨默在心里暗暗做出评价，嘴上也不慢，谦恭的回应道。
结合杨默一路上的表现，绿漪眼底也划过一丝满意，声音也多了两分温度：“快随我来吧，莫让教主久等。”
到了内院，并未见到东方不败其人，杨默也不意外，见绿漪停下，也跟着停了下来，只不过比绿漪向后错了一步。
约莫一刻钟后，屋内传来慵懒的一声“进来。”绿漪冲着屋子行了一礼，便退下了。杨默则走上前，轻轻推开屋门，往前走了两步，便低头停了下来。
低下头的一瞬间，杨默的余光不自主扫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人 ，还有那一身惹眼的红衣。登时心里一跳。
竟是那人。
但转念一想，当天是夜色朦胧，加之自己的刻意掩饰，这人应当并没有见到自己的真容，心下便放宽不少。
开始，东方不败不过是漫不经心的扫了杨默一眼，但就是这个一眼，竟让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没有完全看透他。不由起了兴趣。面前这人，看似低眉顺眼，但正好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或许其他一些高手会觉得这人一眼便能看透，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厮。但不知为何，东方不败总觉得，这人有些模糊。这可是稀奇事。。
不过，东方不败也完全没把这人和当晚树林中的那个人联系起来，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说道：“出去。”杨默躬身行礼，退出屋内，无声掩上了门。
有人带他去看了住处，是间单独的屋舍，到也干净整洁，离东方不败的居所并不算远。Y杨默客气的谢过了带他前来的人，但那人走远后，便坐到桌前思索。
他并不确定东方不败是否对他起了疑心，虽说卧底这种事自己也不是没有做过，但自己毕竟不是真的下人，有些内在的东西是没法彻底掩饰的。这东方不败也不是一般人，难保他不会看出些什么来。
再想到自己在黑木崖下看到的那物什儿，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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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杨默便来到内院。
东方不败也刚醒，杨默打水伺候东方不败梳洗过后，东方不败出去练剑，杨默则去厨房领东方不败的早膳。
回来时，东方不败已坐在桌前。杨默把饭盒摆在桌上。过去自己用膳，从不需下人伺候布菜。但不知这东方不败是甚么规矩。一时也就没有动作。正犹豫间，便听东方不败淡淡开口：“布菜。”杨默低头应是，手脚麻利的揭开食盖，把膳品一盘盘的端出来，摆在桌上。
见东方不败依旧没什么反应，杨默心里也有了数，朝桌上扫了一眼，又想到东方不败刚练完功回来，便先给他舀了小半碗汤，又给他夹了几筷子热菜。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拾起另一双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也确实先喝了几口汤。
其实这次，倒是杨默想岔了。东方破败素来不会令他人给自己夹菜，杨默刚把菜端上来时，他确实也没这个想法。只是见到杨默一副犹豫呆愣的样子，便知他不知该如何伺候，不知为何，竟起了戏弄的心思。自己刚练完功，而今天的早膳又都是些点心，唯有一个热菜和一碗汤，直接吃点心，着实是没有胃口。而这个仆人竟能注意到这点，虽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东方不败仍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杨默本分的站在一旁，时不时给东方不败夹块点心。但东方不败只吃了一少部分，就搁下筷子转身离开了。杨默把东西收拾好送到厨房，不敢耽搁，又马上赶回内院，站了半天，倒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一些杂活。杨默虽平日里没怎么做过这些活，但并不是不会做，一上手适应，倒也是得心应手。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这样。
这天，杨默正在清扫内院时，忽闻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这厮怎的不知好歹！快让俺老童进去，若耽误了正事，这责任你小子可担不起！”
来者是条威武敦实的中年汉子，一件酱色单卦，露着大半个古铜色的胸膛，大嗓门震天响，正满脸怒色的瞪着前面的两个守卫。身边有位身着绛紫短褂的中年妇女，身行较寻常女子高大结实，一身干练，眼中精光闪烁。
来人正是童百熊和桑三娘。
桑三娘比童百熊冷静的多，用力掐了童百熊一下，不理会童百熊的嚷嚷，对其中一个守卫说道：“烦请向东方教主通报一声，教中童百熊，桑三娘来见。”
两个守卫也很为难，无奈抱拳道：“并非属下不愿通报，而是东方教主有令，未时到酉时，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二位长老见谅。”
桑三娘也没办法，眼看童柏熊又要发作，杨默快走两步，对着童，桑二人一抱拳：“二位长老息怒，并非这两位大哥不愿通报，实是教主之令难违。属下是教主贴身小厮，愿为二位长老通报，还请二位稍等片刻。但教主未必肯见人，届时还请二位长老暂且离去。”
二人面上一喜，桑三娘道：“那便有劳这位小兄弟了。”童柏熊哈哈一笑，连连摆手：“快去快去！”杨默口中应是，步履匆匆向内院赶去。
杨默倒不是为了献殷勤，相反，这般所做有可能会被东方不败所迁怒。但最近几天，杨默也想清楚了，自己估计要在黑木崖呆上一段时间，那物什儿近段时间里应该是找不到的，黑木崖或许他有重大关联，日后少不得要在黑木崖有些动作。若是能得到些许东方不败的重视，日后会方便许多。虽说将来脱身时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暂且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那物什儿，杨默便不由感到头疼，不是说这是度假吗？自己可真是个操心的命。
罢了，若真是惹怒东方不败，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处决，要逃出来不是难事儿。一点一点积累下去，说不定自己能渐渐被东方不败注意到。刚才那两人应该也是教中高层人物，能直接来求见东方不败，应该和东方不败是一派。至少自己留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应该不算差。
其实说起来，这不就是在献殷勤吗？尽管不是自己自愿的。而且自己献殷勤的手段不算太低劣而已。
迅速收好杂乱的心思，杨默在屋外向东方不败禀告了此事。东方不败似乎没有不满，依旧是淡淡的声线，让他跟上，走出内院见到童柏熊和桑三娘 ，一同向后厅走去。
其间，杨默敏锐的注意到了童柏熊和桑三娘对他投来的满意的目光。
他也隐约感觉到，东方不败投在他身上的隐晦的视线，似乎带着探究，但应该没什么危险。杨默心下稍定，自己这第一步，没有搞砸。
到了后厅，杨默知趣的停在了门外，顺手替他们掩上了门。
杨默到没有诚心想偷听他们说话，毕竟这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只是……习武之人的耳目本就比寻常人要灵敏的多，更别说杨默了。虽然他没这个心思，但屋内三人说的话，却是一句一句往他耳朵里钻。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不会说出去就是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近身侍候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