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无可救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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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布鲁斯，我的B。
死亡提及，个人臆想，细思恐极。
黑超警告！！！
克拉克可以听见一个人的心跳，不是在成为卡尔·艾尔之后，而是从他可以开始思考的时候，甚至更早，他就可以听见了。他一直觉得那个心跳的主人就应该在他的身边，他第一次飞上天空的时候就开始寻找他，他们本来可以很早就遇到，但是哥谭，是哥谭挡住了他。
他甚至在那一刻觉得哥谭比那个大都会还讨厌。
他有时候甚至以为B只是他的一个梦，是的，B，他早在认识他之前就这样叫他了。
人的自我意识，让人总是把自己代入为A，所以他叫布鲁斯B，是他的B。
他可以感觉到布鲁斯的悲伤，布鲁斯的喜悦，但是布鲁斯却不知道他，他甚至不知道每天会有人想飞到他身旁，这是多么的不公平。
他看着布鲁斯悲伤的泪水。注视他渐渐冰冷的双眼，他独自前行。
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他会成为保利时代挚友，会是布鲁斯可以托付背后的依靠，他们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他看哥谭那么不顺眼的原因了。
可是，布鲁斯虽然看起来很冷漠，但是自我却是柔软的，开始你可能会惧怕他，可是相处久了之后，每个人都会忍不住靠近他。
卡尔固执的认为这是一种背叛，然而布鲁斯从来不会这样想，他模糊的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你看啊，那个人就在你旁边看着你，给你信任，给你包容。卡尔忍不住再靠近一点，像是靠近唯一的火源。
卡尔承认自己卑劣的本质，他在嫉妒任何得到布鲁斯的爱甚至是关注的人，即使他已经是最了。
他渐渐可以等在布鲁斯窗边看他睡去，可以给他送用热射线切好的苹果派，可以在布鲁斯遇到危险的时候替他挡着，也可以和他一起并肩作战，把酒言欢。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他太贪心了。
“卡尔……你知道的，拉撒路池对他根本没有作用，世界上没有一种力量可以让自然死亡的生命重新回来，布鲁斯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会早早地离开我们，你需要试着接受这个。”戴安娜最后看着失魂落魄的超人只这样劝他。
看着他没有反应的样子，她叹息一声，还是决定多给卡尔一点时间。
卡尔抱着满头白发的布鲁斯，却仍然恍惚着，他早就知道布鲁斯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想到，会这样快，是啊，他本来还没有到该逝去的时候，可是他早年受了太多的伤，那些伤痕刻在他的骨头上，还有长时间的日夜颠倒，还有阿尔弗雷德，杰森……甚至是他自己，都将所有的负担压在了他的身上。
…………
他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就能看不见这个世界渐渐地消散。
这个世界结束了，不过也只是这个。
他猛地睁开眼睛，又看见布鲁斯的笑容。
他的布鲁斯啊，他抱着沉睡的布鲁斯。
他死死地咬着牙，向深渊走去，就这样子地放纵吧，何必装的如此犹豫不决呢？他本来就不是布鲁斯眼睛里倒映着的那个善良人，他从来都不是。
他真是一个可笑至极的人，亲手创造了谎言来阻挡真相，可是又希望他能够看到真正的自我。
他笑了，就算是最偏颇的法官员也要承认，此罪在我。
此罪在我。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无可救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