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理所应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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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死。
布鲁斯只要试探一下他的脉搏就可以知道很多，毕竟氪星人的人体构造和人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不过，再这样下去，这里一点光也没有，超人……会很危险。
可是这个人是超人吗？他扪心自问，克拉克是他的好友，超人也是被他所认可的伙伴。可是无论是克拉克还是超人，都不会杀死一个无辜的人，一个无罪的人。
他从来都是布鲁斯的朋友，但是就算是克拉克也要承认，如果需要，蝙蝠侠会亲手杀了他。
对啊，他就是这样的蝙蝠侠，残忍的和罪犯毫无差别。
超人被丢在地上，他忍不住深深地看了哥谭一眼，聪明（人），她知道他不喜欢小丑，所以一到自己世界就变回了自己的样子（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他的一个错误想法），那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子，就是当初被小丑杀死的那个，她一举一动都带着股神秘的意味，却不失风情，但是布鲁斯看着哥谭小姐极其富有引诱意味的笑，转头就想走，看着多年宿敌（丑到不行）突然变身貌美如花的·异性痴汉，这事，蝙蝠侠也受不了啊。
然后嫌弃的蝙蝠侠就看到哥谭一眨眼就变成一个小姑娘，看起来……没有成年。
布鲁斯·蝙蝠侠··不打小姑娘·韦恩：对不起，我输了。
他带着哥谭小姑娘和还在昏睡状态的超人回了蝙蝠洞，用哥谭弄出来的蝙蝠车，希望阿福不要因为蝙蝠车的神秘消失而炸毛，看着已经没有电的通讯录，布鲁斯这样想，虽然他并不抱很大希望。
布鲁斯叹了一口气，看着哥谭小姐，她眼里不隐藏的疯狂和兴奋，她盯着他看，看到他转过头看他甚至还笑了笑，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世界上古古怪怪的东西很多，他也不会相信她的说辞，哥谭的黑眼睛很漂亮，只是很可惜，是黑色的。
在布鲁斯决定专心开车的时候，哥谭低下了头，看着卡尔·艾尔的睡颜面露凶光。
超人的思维一片混乱，这不能怪他，哥谭下的手有点重，不过很显然，哥谭没有打算一刀宰了他，不然就应该直接捅胸口了。
但哥谭应该已经气疯了，不管怎么样，想到这个，卡尔就很高兴。
布鲁斯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他，即使他已经放弃了他，他也不会把他独自留下。
超人能够做什么呢？克拉克在布鲁斯面前才是最有力的。
超人的意志又被重重打了一拳，他并不生气，转过头，看向那位他等待已久的客人，露出了一个柔软的笑容。
愤怒，疼痛，悔恨……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不是吗？
我应得的……我应得的。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理所应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