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刘雄麒

6、第一部 上古遗迹－（五）

　　第五章
　　想到这儿，影飞的头又痛了一下。这时明白事情经过的方敝跑出来找影飞，见河中泛出阵阵晕点，以为影飞也跳河自杀了，忙冲着河水大喊影飞的名字。
　　突然，水面上冒出数道几丈高的水柱，独孤影飞从河中纵身回到岸边。方敝这才舒了一口气，对着仍然闭着双眼的影飞道：“好了，别想了，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吗？”
　　影飞睁开眼，冷冷道：“你不会明白的，当她惨死的样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的心有多痛，我有多痛恨我自己！”
　　方敝道：“琳欣姐钟情于你，自愿用自己的生命换你的，而你也为了她大战驭毒教高手，让他们的护教长老自尽身亡，也算为琳欣姐报仇了！”
　　影飞苦笑道：“就算我能杀光魔教的所有人，又如何能改变我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人的事实？”
　　方敝道：“有些事你不是不明白，只是自己在欺骗自己而已，你认为这样对你或是琳欣姐有好处吗？”
　　影飞道：“你什么意思？”
　　方敝道：“我的意思你很明白，你可不可以别再骗自己了？”
　　影飞道：“够了，我不想听！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我说相同的话？”
　　方敝道：“如果你认清自己的心就大可以不这么痛苦了！”
　　影飞许久不语，方敝意识到现在还不是让影飞面对这些的时候，于是道：“好了好了，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先回去换件衣服。”说着便扶这影飞往回走去。
　　这一切自然也逃不过天鹰王的掌控。深夜，天鹰王又召集冷血四鹰道：“你们搜集到的那个情报，也就是那个波斯商人意欲挑衅中原的事现已证明他只是独孤影飞的好友史方敝，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冷血四鹰的老二道：“天主，是属下失职，和其他弟兄无关。”
　　天鹰王也闭上了眼睛，这个冷傲的少年似乎也露出了一丝痛苦：“很好，那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话说完后，天鹰王便缓缓离开，他的脚步是那么轻盈，凡人几乎听不到他走路的声音。这时，老二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竟一下子竟自己左手的食指砍了下来。可是他却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一声喊叫，更奇怪的是其余三鹰也一言不发，好象没有这回事一样。
　　独孤影飞被史方敝带了回来，让方敝韵儿好生规劝了一番，心情这才有所平复。
　　忽然，街上一人大叫：“疑，今天的星空怎么这么奇怪？”
　　影飞听后，怀着好奇的心情走到窗外，之间街道上的人都抬起头，用手比画着天空，好象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这时方敝忽然大呼：“哇塞，好难得的天文奇观啊，真是千年难遇啊！“
　　影飞听后也抬起头，可见了之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天空中的星星居然化为一条腾飞的巨龙，而且似乎还在暗示什么。
　　韵儿看得如痴如醉，和方敝展开高谈阔论，可影飞丝毫不被二人所动，依旧一动不动得看着天空。
　　方敝道：“小飞飞，你别看了，面对这样的天文奇观你也该发出一点感慨吗。”
　　话刚说完，影飞还真有所动静，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烂羊皮，嘴里似乎还念着什么。
　　韵儿急道：“独孤哥哥不会是因为琳欣姐的事发疯了吧，怎么拿着个破羊皮念叨啊！”
　　方敝道：“不可能，都两年了，要疯早疯了，小飞飞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
　　韵儿无奈，只好和方敝一起傻傻得看着影飞。
　　过了许久，一直念念有词的影飞突然停了嘴，抬头看了看星象，又看了看自己的羊皮，像在比对着什么。忽然，影飞放下羊皮哈哈大笑道：“果然如此，飞龙在天！”
　　韵儿和方敝一齐喊道：“飞龙在天？什么东东。”
　　影飞见二人不解，又把三界之门和时空之匙的传说跟他们讲了一遍。二人听得如痴如醉，过了许久后才道：“这跟飞龙在天有什么关系？”
　　影飞道：“黄帝的上古秘语中有道‘飞龙现于天，神剑降于首’也就是说当天空中出现飞龙在天的星象时，飞龙剑酒会在龙头所指处降世！”
　　方敝道：“那你怎么肯定它一定是飞龙在天呢？”
　　影飞道：“我仔细想过它出现的时间和形状，它定是飞龙在天无疑！就是不知他龙头所指之地是何处……”
　　方敝看了看星象，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摸了摸下巴：“这龙头指的是北方，应该是指具这儿正北三千里的蒙古草原吧！”
　　韵儿欢叫道：“大草原，哦，我早就想去了，独孤哥哥你一定要带上我！”
　　影飞拍了下韵儿的头道：“好，好，怎么能不带你这个小跟班呢？”
　　方敝也道：“小飞飞不准重色轻友，我也去！”
　　影飞笑道：“好，都去都去，今晚先睡个好觉，明天一早养足精神，就进军草原！”
　　第二天一早，影飞和方敝韵儿便展开了奇异的上古之旅可这与神宗和天鹰王的计划似乎不和，那么天鹰王又会有何行动？
　　当冷血四鹰将这个情报传到天鹰王耳朵里时，他竟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淡淡一笑道：“他已经解开飞龙在天的秘密了？不错吗。”
　　冷血四鹰心中虽然不解，但长期的训练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服从，其它的事决不允许他们过问。可天鹰王似乎无所谓，道：“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让独孤影飞先统一了武林，而是让他去万里之遥找一柄剑吗？
　　四鹰几乎同时点了点头，可硬是没有一人张口说话，天鹰王微微一笑：“这些武林人士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虽然造起反来有些麻烦，但在强大的三界神兵面前还是会显得软弱无力，而飞龙翔凤这两柄剑不同，它极有可能让我们三兄弟的心血化为乌有……”
　　说到这儿，天鹰王又回头看了看他的冷血四鹰，他们的表情依旧和刚才无异，可天鹰王还是察觉到了他们都没有听懂，于是又笑了笑道：“其实不知道也好啊，不知道，当明天的太阳再次升起时，天也许和昨天一样，地也可能没有变化；或者是，在一片迷茫中消失，自己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说影飞他们赶了半个多月的路，忽然眼前一片青绿，史方敝大喜道：“这儿我来过，就是蒙古草原！”
　　独孤影飞气喘吁吁道：“真的吗，终于到了，这半个月累死我了。”
　　史方敝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别顾什么累不累了，这一片青绿的没什么两样，飞龙剑到底会在哪里？”
　　只有韵儿毫无心事道：“啊，好美啊，要是能在这儿一边骑马，一边喝上一口新鲜的羊奶，那可真是天堂般的享受啊！”
　　影飞道：“你可别想太美，当年忽必烈进军中原，建立了元朝，几百年后我们的太祖朱元璋灭元，又将元军赶回了这蒙古草原，恐怕这儿的人都视我们汉人为宿敌呢。”
　　方敝道：“是啊，这儿不比江南，处处都不安全，必须速战速决，尽快找到什么飞龙剑。”
　　但影飞还是苦恼道：“可这儿实在太大了，天知道飞龙剑在哪儿。”
　　钱韵儿道：“独孤哥哥你不是上古战士的后人吗，你应该能感应到飞龙剑的吧？”
　　影飞摇了摇头道：“这办法我也想到过，可是没用，也许是隔代太久，我祖上的天赋异能也渐渐消失了吧。”
　　方敝又道：“听你当日之言，飞龙剑的所藏之地就是同往人界和精灵界的天门所在，我想总会有所不同吧。”
　　影飞道：“不错，可我们初来乍到，这草原上的事也不是很了解，还是问问这里的居民吧。”
　　韵儿忙阻止道：“独孤哥哥不要，你刚才不是说这儿的人视我们为异类吗，你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
　　史方敝笑道：“你这小傻瓜，小飞飞这么高的武功，那些蒙古人要真翻脸，还不是两三下就打趴下？”
　　影飞笑道：“是啊，你也把独孤哥哥想的太弱不禁风了。”
　　方敝先是装博士状，可随后又道：“韵儿的担忧太没水准，就一小女生，我来提个有水平的问题——这儿的人听不懂汉语，你怎么和他们交流？”
　　影飞拍了拍方敝的头道：“一样没水准。”
　　说罢大步朝几个放羊的蒙古人走去用熟练的蒙古语道：“几位大哥，在下初来乍到，对草原一窍不通，不知这儿有什么危险异样的地方，请几位告诉小弟，好让我有所防备，活着走出草原。”
　　那些蒙古人盯着身前这个英俊不凡又彬彬有礼的少年道：“奇怪奇怪，哪里蹦出来个小娃娃，这草原可不是好玩的，快回家去吧。”
　　影飞暗道：谁是小孩子，偶都已经十九岁了，当年那个人十七岁就有儿子了。可这些也只能想想，影飞表面还是笑道：“大哥说得对，我是不小心迷路的，还望各位告诉我这草原有什么古怪危险之地，让我有所防备。”
　　蒙古人友善得问：“年轻人不像本地人啊，从哪儿来的？”
　　影飞不想欺骗极为慈眉善目的牧羊人，于是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中土人士。”
　　蒙古人听后居然惊喜道：“哦，汉人好啊，我喜欢中土文化，我们这草原什么都好，方圆几千里也都是些青草，没什么特别。不过说起古怪之地还真有一个。大约离这儿往东三百里的地方，有一片很大的草地，那儿终年雷声阵阵，闪电不断。几年前有个小孩不小心闯入那片草地，被好几道闪电击中，可却连一根毫毛也没伤到，只是受了点惊吓，哭着跑了出来。”
　　影飞暗想：上古秘语中称飞龙剑为电光之剑，能控制天雷和玄冰，那么藏剑之地中年电闪雷鸣自然不奇怪。想到这儿，影飞谢过几位慈善的蒙古人，将打听到的情报告诉方敝和韵儿。
　　韵儿听后欢喜道：“啊，想不到这群蒙古人这么好客，不过独孤哥哥你更厉害，居然连蒙古语都会！什么时候交我啊？”
　　方敝点了一下韵儿的鼻子道：“你还真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别忘了我们这次的任务！”
　　韵儿不满道：“好了，史大哥真扫兴，独孤哥哥你说现在怎么办？”
　　影飞思索了一会儿道：“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不知道那些闪电是不是真的不伤人，呆会大家小心点。”二人自然称是。
　　三人又走了几天，忽然他们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石破天惊的雷声，影飞大喜，忙用轻功赶到雷声传来之处，大笑道：“就是这儿，这里一定是人界和精灵界的天门！”
　　韵儿和方敝也忙赶来一看，三人做梦也没想到能看到这样壮观的景象——数百道闪电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奔腾，犹如数百匹银色骏马在赛跑，影飞观赏之余自然不忘如何取剑，方敝看出了影飞的心事，道：“你要进去吗？”
　　影飞点了点头，韵儿忙道：“不要，这里的闪电一点不像他们说的没有危险，要是你进去了，很有可能就出不来了！”
　　影飞笑了笑：“不会的，我相信飞龙剑，也相信上天不会让我死的！”
　　说罢准备走入闪电中，可方敝却伸手阻拦，影飞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惊道：“你这优势何苦，这是我的使命，我有责任这么做！”
　　方敝也道：“但你是忘我兄弟，保护兄弟也是我的义务！”
　　影飞说什么也不肯，方敝道：“好了影飞，别再说了，你都说了找飞龙剑是你的使命，如果这里没有飞龙剑，那你岂不是完成不了使命？听我的，让我来！”
　　影飞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独孤影飞了，不能像两年前一样舍身成仁，不但为了自己的使命，还为了别的什么。只有拍了拍方敝的肩膀道：“一切小心，如果感觉不对，立刻退回来！”
　　方敝笑了笑道：“放心，我还没和你分出高下，怎么能死呢？”
　　影飞也笑道：“好，等回中原，我买几百坛好酒，一定拼个高下！”
　　方敝顿了顿道：“好，好，我走了，走了……”
　　说罢拍了拍影飞的手，又看了一眼焦急的韵儿，随后大步走向闪电处。
　　走到电区，方敝心中还是不由一寒，毕竟他也诗歌男孩子，往后的路还很长，对生命也充满了渴望。可当他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影飞，还有影飞死后韵儿该怎么办？于是还是咬咬牙，一脚跨入雷区……
　　就在方敝的脚跨入雷区的一刹那，一道闪电从方敝身上透体耳郭，韵儿惊叫一声，迅速闭上眼睛。而影飞则一声不响，知识一味地注释着方敝站的方向，虽然那里已被电光掩盖……
　　电光仍然没有过，影飞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就在这时，他隐隐听到前方一阵笑声，韵儿也听到了，忙睁开眼睛。这时电光渐渐弱了，二人看到雷区中似乎有个人影，韵儿高兴得大叫：“史大哥！”
　　方敝也兴奋道：“那几个蒙古人说得不错，这闪电真的打不伤人，你们两个也快过来！”
　　韵儿笑着跟了过去，影飞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也一齐跑了进去。
　　正当三人全心寻找精灵之门时，天上的闪电忽然都汇集起来朝影飞一个人劈去顿时发出比刚才强十倍的电光。可当光褪去后雷区中却只剩下方敝和韵儿，影飞已不知所踪。韵儿还以为和刚才一样，可没想到影飞忽然不见了，忙惊叫道：“独孤哥哥，你在哪儿啊？”
　　方敝也急得满头大汗，可二人还是看不到影飞的影子，方敝怕时间长了自己和韵儿也会被闪电击中，忙把韵儿拉出雷区，可韵儿说什么也不肯走，方敝无奈，只有给了她一记耳光道：“够了，影飞就算再厉害也是个人啊，你明白吗，一个人无论多强，被这么强大的闪电击中不可能活的！”
　　可韵儿还是摇头道：“不，不会的，他答应过不再抛下我了！”
　　方敝道：“你被傻了，我知道你喜欢影飞，但他已经死了，你必须接受现实！如果影飞泉下有知，会愿意你为他死在这儿吗？”
　　韵儿大哭道：“我不管，总之我生死都要和独孤哥哥在一起！”说罢又要望雷区跑，方敝又给了她一个耳光道：“够了，对影飞而言，我们的平安就是他最大的欣慰你明白吗？听我的，影飞决不希望你陪他一起死！”
　　韵儿听后终于不再固执，只是瘫在草地上放声大哭，方敝也呆呆得望着那些奔腾的闪电许久不语……
　　独孤影飞生死未卜，西域那儿又有情况。火凤宫是几十年前一名被男子抛弃的女子创立的。几十年来这女子隐居在西域，一面扩张火凤宫，一面安排她的复仇大计。因为当年他的丈夫是为了自己在中原武林中的地位将他抛弃，所以那名女子决定要倾尽余生全力，让整个中原武林臣服与她，借此来报复男子。可天不从人愿，就在火风宫主最辉煌的时候，正值盛年的她忽然得了不治之症，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人世，临死前含恨将火凤宫交给了十六岁的女儿血神凤，并告戒她一定要完成自己未尽的心愿。
　　血神凤虽然年轻，但是很有管理才能，六年来，火凤宫在她的统治下更加兴旺。
　　四年前，血神凤听说中原召开武林大会，想到这是完成母亲遗愿，一统武林的好机会，于是千里迢迢得赶到中原，原以为武林盟主非自己莫属，可没料到中途杀出了个独孤影飞，将其打败，坏了她整个计划。而如今，火凤宫的实力已足以征服整个西域，于是她又展开了自己的第二个计划……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一名蒙面男子忽然来到火凤宫，对血神凤道：“宫主，小人已成功地在龙在天的饮食中放下十日断魂散，不出十日，龙在天必定一命呜呼，到时候小人只消在他的尸体上使用大力金刚指，那么丐帮弟子就定会认为这是少林玄痛方丈所为，那么天下第一大帮和天下第一大派之间的火拼再所难免。到时候双方两败俱伤，宫主只须对付武当、娥眉，还有其余零零碎碎的无名小派，便可一统武林！”
　　可血神凤只是淡淡道：“武林盟主这个位置我四年前就不在乎了，我现在要的是整个大明！”
　　蒙面男子为难道：“这个……恐怕有点困难。”
　　血神凤道：“我明白，明朝的八十万禁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神宗、海鲨王和天鹰王统领的三界神兵，如今海鲨王已死，只要除去天鹰王，神宗自然孤掌难鸣，到时只要收买朝中大臣，天下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蒙面男子道：“可传说天鹰王武功奇高，且神机妙算，比当年诸葛孔明有过之而无不及，要对付他恐怕……”
　　血神凤轻蔑道：“哼，就连号称天下第一的侠客也是我的阶下之囚，区区小辈天鹰王又有何惧？”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浑身一阵发抖，显然是不敢招惹天鹰王。血神凤白了他一眼道：“没用的东西！放心，天鹰王的事我自有安排，欲取天下必要先控制武林，你还是先把我的任务完成好吧。”
　　以天鹰王耳目之多，情报之利，或许不知道血神凤的计划，但无论如何也不会不知道影飞消失在闪电之中，至今生死不明。可他今晚居然还能漫不经心得练功，只见他闭上眼睛，将右手一握，一股惊人的寒气立刻笼罩了四周，身旁的冷血四鹰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这时，天鹰王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玄冰炼狱！”顿时强大的寒流满布整个草原，身前的一大片草地更是立刻成了一座冰原。
　　冷血四鹰见后，忙跪下贺喜道：“恭喜天主练成神功，武艺更上一层！”
　　可天鹰王似乎不是很高兴，甚至可以说脸上浮现出一阵从没有过的惊慌，道：“你们见过这么恐怖的武功吗？给本主闭嘴！”
　　冷血四鹰听后，自然不会再说半个字，过了一会后天鹰王才再次心平气和道：“天空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冷血四鹰道：“城内的探子来报，近年来火凤宫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们的宫主更是野心勃勃，似乎有逐鹿天下之心。”
　　天鹰王道：“火凤宫宫主？那就是血神凤了，看不出她有这么大的野心……”
　　冷血四鹰道：“要不要属下召集天鹰神兵，让火凤宫这三个字从此消失？”
　　天鹰王笑了笑道：“不必，没有证据便妄然出兵征讨向来不是本主的习惯，更何况本主也不想和她为敌，你们叫天空城的人严密监视就是。”
　　冷血四鹰似乎还有什么事，但没有人张嘴问。天鹰王猜到了他们的心事，道：“你们是想说本主千里迢迢得跟着独孤影飞从中原来草原找飞龙剑，可为何如今他身死未卜，本主却一点也不挂心对吗？放心，这家伙不会有事，他现在想必已经拿到飞龙剑了。”
　　冷血四鹰大惊，天鹰王笑了笑道：“以后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本主还没有凶残到不论三七二十一随便砍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