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我们》兮子心

3、夜不归宿

　　“没什么大碍，破点皮而已。”医生很仔细的给董正言和成志远做完各种抽血，化验，检查后如实总结。
　　“医生，你确定，检查仔细了吗？我好像还有点头晕。”董正言才是真正怕死的胆小鬼。
　　“我确定，你如果头晕不好的话，可以明天再来单独做一个头部的片子。”医生有种本能的笑体免疫的感觉。此刻我却忍不住发笑。
　　“胆小鬼！”我朝董正言嘟囔了嘴。
　　“志远，你有哪里不舒服吗？”金俊兮很关切问道。
　　“我没事。”成志远笑着回答。
　　“都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金俊兮欲转身离开。
　　“俊兮哥，你呢？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下？”雨露挽着金俊兮的胳膊。
　　“放心，我没有任何问题！再来十个张雷也不是我的对手！”这话听着虽然有些高傲，但我看到了他对雨露有露出一丝丝的微笑，有种阳光温暖的感觉。
　　我的目光最终还是不自觉的落在了彭军身上，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目光飘忽不定的他让人觉得时而冰冷时而温暖。
　　望着前面走着的他们，挺拔俊俏的彭军与成志远相互熟络的并肩而行，雨露挽着她的俊兮哥男才女貌吸睛路人，我就是一个另类的村姑，毫无怀疑的不在一条道上，自讨没趣的混进了不属于我的世界。结束了，灰姑娘历险记就此结束了，明天开始新的生活，我也不会再有这般历险，继续安安静静做我的路人甲。
　　“村姑，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董正言狠狠的敲了我的头，这家伙真当是让人讨厌至极！
　　“啊~~董正言，你混蛋，很痛诶，知不知道！”
　　“谁让你那么慢，再不跟上就要走丢了，我好心好意等你，你还不感激。”他还振振有词了。
　　他们几个都回头看我和董正言，却只是笑笑，继而继续他们该有的言行，似乎是在看一个笑话般观望了一会。我不知道我为何失落，又为何有所期待，只是希望彭军能跟我说点什么，或者能够记得我关注我一点，对于他的不予理睬，我便顺其自然的没有好心情，自然免不了胡思乱想。
　　“你看什么呢？”或许是我不自觉的发呆好久，又或许是刚刚的眼神在彭军方向逗留太久，董正言右手在我眼前上下晃荡。
　　对他这样的无脑大烦人，我真的不想理会。
　　“看到别人成双成对，是不是羡慕啦？”见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说道“没事，表羡慕别人，哥陪你！”
　　“切，你想多了！”
　　“还不承认，我都已经看出你眼神里的失落了！”
　　“失落？我有什么好失落的，我只是倒霉，自认倒霉，怎么就遇到你们这么一烂摊不省心的好事。”
　　“就知道你以前肯定没见过这种轰轰烈烈的场面。”
　　“轰轰烈烈？是惊魂不定好吗？”
　　“有没有很荣幸的感觉？能够跟我这样的帅哥经历生死之劫。”
　　“你哪来的自信自称帅哥？”
　　“难道还有比我优秀的吗？”
　　“这话被前面几位大哥听到，你会被群殴的！”我捂着嘴偷笑。
　　“那你觉得我们四个中，谁更接近你认为的白马王子形象？”
　　“没有！”当然是彭军，高大帅气，英俊不凡！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说不出口。停顿了好久还是果断的用没有回答才是最切合实际，其实不是没有，我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哪里还有挑别人的资格。
　　“眼光这么高？”
　　“好了，不要打趣我了，我知道你拿我寻开心呢！我才不想又一个笑柄在你手里，要不然又少不了数落。”
　　“我说村姑，你智商还不算太低嘛！”
　　“你要知道，我们学校考上昌寿的就十个人，我可是其中之一哦！”说到这个，不由得提起了我的自豪感。
　　“尹诺，你们学校多少人考试？为什么才十个人考上昌寿？”雨露忽然转头问我话，原来他们一直有在听我和董正言的对话。
　　“同届两百多个人。”我竟有些降低分呗的回答。
　　“我们学校也差不多三百多人，但有一半多都考上昌寿中学了。”雨露自信的回答完全不像忽悠我。
　　“一半多，怎么这么多，不是同一个卷子吗？”我确实被惊讶到了，导致说话显得结结巴巴的。
　　“花莲镇，以土匪窝著称，从他们镇到新安江的客车业务那老板，就是当初靠打夺得的。师资力量更是薄弱，小学毕业的都可以当老师在村里教别人读书，能说清楚普通话就不错了，大部分人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跟我们新安江中学自然没法比。能考上昌寿中学这样的学校自然是少之甚少。”金俊兮居然如此了解，说的也都句句属实。
　　“哇，尹诺，我对你可要刮目相看了，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孩子。”雨露说什么都那么好听，笑容也那么灿烂迷人。
　　“没有，没有，我只是胆小，不跟那些混混玩而已。”
　　“我们不是混混啊，我们是正当防卫，张雷才是混混。”董正言的接话好快。
　　“不是那意思，我没有说你们是混混，只是我不太喜欢那种场面，我害怕。”我怕被打啊，哥哥，万一一个不小心毁了我的容颜怎么办？
　　“尹诺，看不出来你胆小嘛。游戏厅里你挡在雨露前面的那股劲，还有你保护俊兮，跟张雷叫嘴的那画面，我是难以想象你会是一个胆小的人！倒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的勇气可嘉，换做是我我都不敢想你一样嚣张。”成志远的一番缪赞倒是提醒我了。
　　“我看着很嚣张吗？诶，完了完了，张雷会不会找我报仇？被你们害惨了！”我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当时的模样，只是觉得雨露是我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观，没想到在别人眼里看着却是很嚣张的样子。张雷还能饶得了我吗？
　　“你看把她吓得，谁还需要她保护，不自量力！以后跟着我们混，保证张雷不敢动你分毫！”金俊兮身手是有两下子，可我本打算过了今天就跟他们撇清关系的呢，我不想绕进他们复杂的世界。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是见机行事吧，暂且先不急着跟他们一刀两断，此刻用低头不语代替回答是最好不过的了。
　　“呀，大门上锁了。”董正言对锁着的大门大吃一惊。
　　“十点半了，锁上不奇怪。”金俊兮看了看手上佩戴的表淡定的回答。
　　“俊兮哥，你知道大门几点上锁的吗？”雨露似乎知道金俊兮应该知道。
　　“八点！”金俊兮泰然自若的回答真的很好意思的感觉。
　　“你明知学校大门八点就关的，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们要露宿街头的，明天早上还要点名，排座位，认识新同学，这么这么重要的一天，你怎么可以轻描淡写呢，你怎么那么坏啊？”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金俊兮这人就给人阴险狡诈的感觉，好自私的家伙。
　　“尹诺，不许你这样说，你忘了刚刚大家是在哪里耽误时间的吗？诊所也是必须要去的呀！怎么能怪俊兮哥！”金俊兮在雨露眼里难道就是完美到做错事也是对的吗？也是一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女孩。我又能指责金俊兮什么呢，怪我自己，连大门几点关的都不知道。
　　“大门进不去了，我们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道今晚寝室有没有点名，明天老师会不会知道我们没有回寝室，万一老师发现了，打电话给家里怎么办呢？”此情此景叫我束手无策，没有能力，没有办法，我只得降低分呗自言自语。
　　“村姑，看把你急的，看出来你这个百里挑一的花莲镇学霸子是个乖学生了。”董正言是安慰我还是嘲讽我。
　　“你怎么也那么淡定？”我不解。
　　“学校回不去，我们可以去开房啊！”董正言的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的感觉。
　　“啊？开房？”我不由得下意识惊讶了一下。捂住了胸口，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多了，我对你可没兴趣！”董正言也后退了一步用以辅佐他的表达。
　　“尹诺，我们一起。”雨露走过来挽着我的手。
　　“嗯！”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似乎这成了唯一的选择。
　　于是我们调转方向，又朝着街的方向而行。今天过得特别漫长，黑夜本就让我特别害怕，或许是小时候的阴影一直无法挥去。爸妈都是好堵之人，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和弟弟独自在家，他们彻夜未归，只为那华灯初上的霓虹满足他们赌徒之心，而这样的夜又特别特别的多，不止一个两个，或许换一种表达更贴切，那就是这样的夜不发生也就一个两个。而我也经常在噩梦中惊醒，醒来后吓得不敢再入眠，开着灯彻夜的亮着陪我入眠。不记得从几岁开始就要过这样的生活，只记得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是这样的生活。耳畔时常想起的话语总是千篇一律的相同“乖女儿，晚上不管任何人敲门，你都不能开门哦，带弟弟早点睡觉。”而我为什么那么早早的就背负了不该那个年纪相匹配的懂事，以至于连内心地深藏的一句话始终未敢说出口“妈妈，我怕，您能陪我和弟弟一起睡吗？”。或许又在弟弟几次哭闹阻止爸妈夜赌换来一顿毒打，导致我至始至终只能做一个乖孩子，对他们的话只有言听计从。我甚至和弟弟希望我们不是爸妈亲生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到自己爸妈那里寻求应有的宠爱。
　　黑夜中，我本能的紧紧的抓着雨露。
　　“你怕黑啊？”雨露似乎感觉到我们惶恐。
　　“嗯！我说过我胆小。特别怕黑。”是的，对黑的恐惧似乎这辈子都不可能磨灭。
　　“不怕，有我在，我保护你！”雨露贴心的抚摸我的头，让我好生感动，她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人，如果她不是女的，估计我一定会爱上她。
　　“我们六个人这么有缘，你们又经历了生死决斗，不如我们来个组合吧。”
　　“好，这个提议不错。”董正言很快响应。
　　“夜浪六人组，怎么样？”雨露脑洞大开，名字气的不错。
　　“呃，有点俗。”成志远对组合名并不是很赞同。
　　“我觉得挺好，我赞同这名字。”我积极响应雨露的点子。
　　“就叫夜浪六人组吧，夜晚还在浪的六个人！”金俊兮解析的到位。
　　于是今晚我们形成了小团体，我暗自为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伙伴团感到高兴。他们四个男生也特别绅士的两两组合，把我和雨露包围在中间，让我顿生幸福感，这一刻我好想融入他们，而且好想这样的画面一直保存下去
　　很快就到了酒店，金俊兮快步走到前台。
　　“志远，彭军，你们的，803。正言，我们一起807。雨露，你和尹诺一个房间805。三个房间都挨着，有事敲门，或者打房内电话。”金俊兮把房卡分别分发给我们。
　　到房间后，我立马躺倒在床上，今天真的太累了，一天走了我平时一周的路，脚已经酸的不行了。
　　“叮铃铃，叮铃铃……”我被不间断的电话铃声吵醒，原来刚刚一躺就躺睡着了。
　　“喂！”我拎起电话迷迷糊糊。
　　“起床，来803！”电话那头铿锵有力的叫喊着。
　　“啊？哦！”意识模糊的我应完就立马挂了电话，继续睡觉。因为睡意未醒，意识未清，不能清晰的辨别刚刚来电的是谁，更不能清晰的思考803的房间是谁，本能的以为打错电话继续睡觉。
　　“喂，村姑，起来了。”这个梦有点真实，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村姑，上课了，迟到了！”声音似乎更大了，听到上课迟到之类的字眼，本能的坐了起来。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吓到。
　　“啊~~”忍不住大吼一声。
　　“你们有病啊？”面对四个高大威猛的彪悍男半夜闯进房，我本能的拉过被子捂住胸前。
　　“就你那飞机场，倒贴我都不要，遮什么遮！”董正言咕囔道。
　　“你衣服没脱，穿着呢。”成志远的话点破了尴尬。
　　“啊，哦！”我把脑袋伸进被子瞧了瞧，还真没有脱衣服诶，这才慢慢放下手中的被子。
　　“刚刚打电话你，喊你一起玩游戏，你应允了，却迟迟没有出现，我们才过来看看。”成志远是在为他们不请自来解释吗？
　　“哦，那个，我不会玩游戏，雨露陪你们就好了。”这群人真当是脑子进水，半夜闯进别人房间，竟没有半点愧意，还名正言顺的刁难我，预感告诉我，我的高中生涯不太平呀！
　　“尹诺，难得大家这么高兴，一起起来玩玩吧。”说罢，雨露拉着我的手，期盼的看着我。有点想不明白的地方是，为什么我会成为他们欺负的对象，到底我是得罪他们四个中的哪一个，以致于睡觉都不让我睡个清闲。
　　“来，来，志远，把牌给我。”董正言接过成志远手中的牌便在我床上席床而坐。
　　“你还真不客气啊！”面对这样的不请自来我竟毫无招架之力。
　　“大家这么熟了，何必假客气那套！”
　　“俊兮，坐床头位置，风水好！”董正言说罢拉着金俊兮就安排了位置，并把我的被子搬到了雨露床上。雨露见俊兮位置已安排好，利索的坐到了金俊兮右手边，我不得不起立，让各位大佬们在属于我的整片区域里挑他们认为的风水宝地。待他们一一落定后，我可怜兮兮的坐在了床尾。此次选位大赛结果公布，从床头开始往右手边排位，依次是：金俊兮，雨露，彭军，我，成志远，应从文(新加入的伙伴，跟成志远他们同寝室)，董正言单独坐在沙发上。
　　“游戏规则说下呗。”此刻的我似乎也清醒起来。
　　“天黑请闭眼，我说下游戏规则，我是法官，J代表警察，K代表杀手，6代表平民。每个人拿到牌后，仔细看自己的身份，听到我口令后按照口令杀手杀人，警察验身份，看我手势，拇指向上表示是杀手，拇指向下表示平民。然后大家根据发言判断身份，平民要帮助警察抓到杀手，最后两警察或者两杀手死，游戏结束。都明白了？很简单的，试玩一局就会了。”
　　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刚开始有点傻乎乎，第一不懂游戏规则，第二不懂游戏精髓，但两局过后，就特别感兴趣，好好玩的游戏，已经开始入局，开启福尔摩斯侦探动脑大比拼模式。
　　第三局，智王争霸赛开始！
　　终于摆脱平民，做个有角色的人，此局我是杀手。
　　“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此刻，我名正言顺的睁开了眼睛。
　　“杀手请确认同伴身份。”同伴是金俊兮，我和他四目相望，点头示意。
　　“杀手请杀人。”我们共同指向了成志远。
　　“杀手请闭眼，警察请睁眼。”作为警察的雨露和成志远睁开了眼睛。
　　“警察请验人。”他们验的是应从文。
　　“请看我手势，拇指向上为杀手，拇指向下为平民。警察请闭眼。天亮了，志远死了。请说遗言。”法官流利的说了一串。
　　“啊？我死了？我觉得首轮就杀我的一定是嫉妒我上两轮的优秀表现，从这个角度分析，两个女生是杀手的可能性比较小，俊兮的概率较大。过！”成志远得意的分析，死都死的很开心的走。
　　“我觉得志远分析的挺有道理的，过。”应从文应付的好马马虎虎的感觉。
　　“首杀志远的人应该是彭军，因为大家都会觉得彭军杀志远的可能性最小，而这也是彭军最能掩饰的最好方法。过！”金俊兮开始转移成志远给他的矛头了。
　　“我觉得俊兮哥分析的对。过”雨露含情脉脉的看着金俊兮，跟风的说道。
　　“我必须要说一句，我是平民，大家不要被俊兮的错误逻辑分析误导了。首杀志远的人，俊兮的嫌疑是最大的，上两轮大家都在志远和俊兮的导向中行走，而这一轮俊兮是杀手，为了快速取得胜利，直接先杀掉志远。大家要相信我。过！”彭军的分析也很有道理。但我是杀手，肯定不能跟他站同一战线，只能背道而驰。
　　“被大家说的我有点晕了，第一轮志远死了，我觉得彭军和俊兮都有可能是杀手，不过彭军看起来比俊兮的概率要大些，这轮先把彭军投死再说吧。过！”
　　“好，下面开始投票。”
　　毫无疑问彭军高票出局。
　　“游戏继续，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杀手请杀人。”我指向应从文，金俊兮指向雨露，杀手意见出现了分歧。
　　“杀手请统一意见。”我还是死死的指着应从文，因为我知道只要金俊兮稍有辩解，雨露一定会相信的，不管我是否被发现是杀手，至少他能活下去，所以意志坚定的指向应从文。而他为什么要认着雨露下手呢？在我坚定的眼神相告并且拳头警告之后，他才改向应从文。
　　“天亮了，游戏结束，应从文死了，两个杀手还活着。”
　　“不是还可以玩一轮吗？两个杀手杀死剩余的一个警察。”成志远笑着说道。
　　“你觉得有意思吗？诶~”法官董正言无奈的叹叹气。
　　“所以俊兮哥和尹诺是杀手吗？”雨露后知后觉的自问自答。“我以为彭军是杀手呢。”
　　“你带有个人感情色彩太浓烈了，我都看出来，不管俊兮是什么角色，你都跟他是一伙的。”应从文虽然晚上才加入我们的团队，却也看出猫腻了。
　　“没有吧，我觉得是俊兮分析的到位，雨露才信啊，很正常！不过有点晚了，大家不如早点睡觉休息好了。”虽然内心也赞同应从文的说法，却也不能伤害了雨露。
　　“你猪啊，睡醒又睡！”这是金俊兮说的话吗？我有种幻听的感觉。
　　“真不好意思，尹诺，是因为我在外面没回去，打电话问志远，知道你们这边这么有伴才过来这边的，是我的忽然造访打扰你了。”应从文忙解释。
　　“是你提议叫我的？”
　　“啊？那不是，不是的。”
　　“那个，尹诺，不要再追究历史问题了。”董正言忽然打断。
　　“我知道了，董正言，我跟你没完！”就知道是这个智商情商双低的董正言不安好心，一直嘲笑我村姑，打击我的心灵，还不让我睡觉，迫害我身体，说不定明天还会使诈害我迟到呢，对他我一定要加强防范才是。
　　“诶，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就知道他会狡辩，但都无济于事，我已经认清他的真面目了。
　　“尹诺，玩这个游戏确实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没法玩了。”雨露补充着。
　　“没事，我没有怪谁的意思，我觉得也挺好的，至少通过游戏，彼此之间又多了一份了解，不是吗？这是好事呢，我还得谢谢正言给了我这个机会，可以让我跟你们更深入的交流。真的，我从小到大没有这么开心过，谢谢你们把我当朋友，跟你们一起玩，我好开心。”我真的发自内心的这么想，虽然被叫醒的那一刻心里不乐意，但跟这么多朋友一起玩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伙伴的情谊。
　　“嗯，你这么想，我也很开心。”雨露娇滴滴的点点头，看着我。
　　“好了，明天七点起床，八点赶到教室，早上都相互叫下。”金俊兮说完起身离开。雨露目送的场面也是任谁看了都看得出来。
　　“好了，人都走远了。”我打断她目不转眼睛的相送之光。
　　“尹诺，你觉得俊兮哥怎么样？”雨露忽然这样的问题让我不明白什么含义。
　　“好啊，跟你好配！”我扭动我的臂膀耸向她。
　　“我喜欢俊兮哥，从小就喜欢，小时候他说过要娶我的。”
　　“你们是娃娃亲啊，那不是很好的嘛！你这么标致，美的让男人流鼻血，女人嫉妒，那是他的福气。”
　　“可我感觉，他好像变了，没有以前那么宠溺我。”
　　“长大了，会害羞了，哪能像孩童般轻易说出肉麻的话来。如果他连你都看不上的话，那全校没有一个人能如他眼了，哪还有比你漂亮的呀！”
　　“是吗？”
　　“你没看那张雷看到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口水都差点流到地上。”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彭军看你的眼神也是望穿秋水，只是你未发现。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能是我多心了。”
　　“雨露，你真的没必要担心，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喜欢你的人多到排队不知道排哪里去了。”
　　“我就是喜欢俊兮哥，除了他，我谁都不会喜欢的。”
　　“好吧，金夫人！”我打趣道，却也把雨露逗得乐呵乐呵的。
　　“告诉我，他们几个，你最喜欢谁？你告诉我，我保证不说出去，替你保守小秘密。”
　　“为什么一定要在他们中间挑，我堂堂昌寿中学就那么缺帅哥了！”虽然我嘴上毫不在意的说着，可心里很清楚，我渴望看着彭军的，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只是他是第一个主动牵我手的男生，虽然那时的情况不一样，但在我心里烙下的痕迹怕是一时半会很难磨灭了。而彭军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雨露身上，或许只有我这么关注他的人才会发现这样的秘密吧。他跟我一样，都有着不能开口的秘密，希望这样的秘密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淡忘，最后连自己也忘了。
　　“你觉得正言怎么样，我觉得他对你好像挺好的。”
　　“不可能，他就是一个讨厌的家伙，那是恶作剧，他使手段给我难堪，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他。”确实，我跟董正言应该是能成为很好的哥们也不可能有男女情爱。
　　不知道男生们那头回到房间后会说些什么呢？会有人把我放在心上吗？
　　“是你说要玩天黑请闭眼的，那么少了一个人，我才打电话给村姑的，真的是替你背了黑锅了。”董正言对着躲在被子里的金俊兮愤愤道。
　　“你想表达什么？”金俊兮说话的逻辑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没什么，也是我的错。”董正言是个性情中人。
　　“你觉得是错吗？”金俊兮反问起来。
　　“难道不是吗？她已经睡着了，还被我们拖起来，我觉得我做的过分了。”董正言内心还是为不请自去的行为感到自责的。
　　“你喜欢她？”金俊兮看似淡淡的问道。
　　“不可能，喜欢谁也不会喜欢她，只是觉得她好玩，多逗逗而已。”这种感觉是他真实的描述。
　　“睡吧！”金俊兮说完这句话便再也不理董正言了。脑子里却在放电影一样过着白天发生的事情，那个傻乎乎挡在前面说保护她的土里土气的姑娘。事实上除了金俊兮，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成志远也在回忆那个明明很勇敢却又很胆小的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