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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目盲耳聋是幸运 ...
点翠楼
赵景初仍坐在一层大厅东南角那张餐桌旁,舒掌柜离席已有一柱香的时辰了,手中的册子也翻来覆去地得看了两回,赵景初微微侧身,向守在大厅一角的林瑞比了个隐秘的手势,见林瑞摇了摇头,意思是没见着简一江。
正疑惑之际,见舒柏青下了楼,正往回走,脸色挂着上轻松的神色,一旁的小伙计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二人很快来到了赵景初跟前。赵景初松了松肩膀,起身迎候,“舒掌柜,请。”
“好。”舒柏青应得痛快,入座后并未向赵景初寒暄几句,而是盯着着左手边得空位皱了皱眉,转头问道,“赵公子,孔……我家老板中途可有回来?”
赵景初笑而不语。舒柏青心中掀起波浪,若不是因事态要紧,岂有秋后再算账的耐心。迫于无奈,只得张口说道:“赵公子,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舒柏青口气僵硬,耳朵微微发红,话语间也未留转换之地,与那没脸没皮却圆滑有度的孔三春截然相反。
“只要做得到,无事不可。舒掌柜请说。”一来二去,赵景初也接受了舒柏青的脾性,况且本也是欠了孔三春的。
舒柏青听到回答愣了一愣,才觉方才失态,没想到赵公子是个好脾气、愿包容的。进了点翠楼快十年了,可教坊里长大的童年记忆却是挥之不去的,也是影响颇深的。孔三春学了一身长袖善舞的本事,而舒柏青内敛隐忍,强硬是他的护心铁甲,柔软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赵公子,请你陪我们演出戏,细的我们回屋里再谈。”舒柏青诚恳请愿。曾听自家老板说起,这位赵公子是个谦谦君子,不违人伦常理,不涉无关之事,可也是侠骨热肠,有求必应之人。
舒柏青垂目等待回应。
“演戏?我喜欢。”赵景初合上册子,招手唤来到一旁避嫌的小钉子,请他把册子交给走出大厅一角现已坐在沿街长椅上的林瑞。随后转向舒柏青,说道,“孔老板昨日同我提过,今夜是楼里的大日子,一切已打点妥当,就差个火引子。”赵景初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玉骨扇,请起了舒柏青,“走吧,舒掌柜,看来我就是那个火引子。跟我说说,这出戏何时让我登场?”
舒柏青有些尴尬地扯了下嘴角,请领着赵景初往后院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心想着,这孔三春好歹是把这对自己来说最难的事打点过了,不然只能把他私藏的春宫给烧了才能泄愤。
刘府
“啊秋!~啊秋!~”此时坐在刘大人新府邸正厅的孔三春连打了两个喷嚏。
“紫霞居士,是否是着了凉?”江都郡新来的税官刘大人探头望了望正厅外暗色的天空,不过一会,天色更暗了,也越发闷热,着凉的源头似乎不是这天气的缘故。
“哦~不不。是有人想我了~”紫霞居士取出帕子轻拭嘴周,端庄地笑了笑。
刘大人失语,干干地笑了几声。
今日是公休,半个时辰前,府里小厮来通报,说是门外来了一位自称紫霞居士的人,可解大人近日烦忧。新官上任,新府刚落,拍马溜须之人每日不绝,刘大人也是累了,本想闭门不见客,却听小厮补了一句,来人说是几日前见过程大人的小妾,刘大人忙拦住小厮命他把“紫霞居士”请了进门。
“紫霞居士,喝了这么久的茶,谈了这么久闲话,能够告诉我你是何时何地见过程大人的那位小妾,说实话,我们正在找此人。”刘大人候不住了。
孔三春看了眼天色,放下手中的茶盏,叹了口,说道:“本居士游历天下,十日前到江都城外的栖芜观歇脚小住,打算过几日后进城。正巧在偏殿遇到了前来祈愿的程府小妾,原是不知其身份,只当是虔诚的信徒。见那位妇人愁云满面,本居士不忍,借观中主人之名开导了几句,她便吐出了实情,本居士也因此得知了个情深意重的故事。没成想,今早偶遇程府抄家,程家人即日流游街时并未见到那妇人,心中便明了。”
刘大人疑心未除,此人找上门是求什么?
根据程大人的师爷招供,程大人手中有两本密件,一本是他收进的赃款账册,一本是与他勾结谋财的商人名册,分开存放,可刘大人一行翻遍了程府都没寻到那本名单。尽管证物不齐,哪怕只有赃款账册,也足够给程大人定罪了。
上头有令,官商勾结之事仅处置了这小官无用,野草本是春风吹又生,况且江都城本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若不现杀几只鸡以儆效尤,怕是灭不了这歪风邪气。找名册的活儿自然是落到了刘大人头上,想必上头也是为了探探他的本事,平了他的心思,而按现下推断那名册就是在程府那位失踪的小妾手上,为其留了后路。虽这紫霞居士未提要点,可必定是掌握了关键才上门的。
孔三春看出了刘大人神色有异,收了些废话,直入主题:“本居士乃清修之人,不想过问俗世,只剩老友之情难以割舍,若不是朋友所托,也不会贸然上门打扰刘大人,求刘大人助一臂之力啊。”
“哦?紫霞居士,所以你知那……现下在何处?”刘大人急着差点问出了心中真正的疑惑,转念一想,又紧接着道:“你这位朋友所托何事,老夫不知是否真的可以搭把手。”
“老友所托之事,希望刘大人可以先答应,本居士保证绝对不损刘大人一分一毫,而此事只有你才做得到。”孔三春起身行了个礼,态度极其诚恳,报酬极其诱人,几乎浇灭了刘大人所有的疑心。
刘大人思虑片刻,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你且说说吧?”
“刘大人,唯一的要求便是,放过那位妇人,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 孔三春笑着直起身,眼底的狡黠忽隐忽现。
刘大人再一次从下往上打量起这位衣着华丽的“紫霞居士”,最后目光落到了对方的脸,点了点头却并不言语。
孔三春见状,笑得更深,侧身拍了拍发皱的袍子,迈开脚步向外走去,“请收拾妥当,跟我来便是,本居士在外候着刘大人。”
点翠楼
评酒大会当夜。
入了夜,气温降得很快,刮起了北风,若是吹进人脖子里得实实在在打个哆嗦。可路上行人不歇,路边做买卖的人也不少,特别是点翠楼外,卖馄饨的,售烟丝的,炸干果的,炒干货的……只见周边的临街商铺几乎都关了门,显得点翠楼格外灯火通明,楼外人头攒动,楼内热闹非凡。
点翠楼外的花门上结满彩球,八面绣旗随风鼓出了烈烈声响,突然围在楼外的人群散开了,让出一条缝,其间走出来一个十三四的小伙计,端出一个两尺高的架子烟花,放置在人群之外点燃。
“啾~彭~啪~”,烟花升空,绚丽的金雪银花点亮了这无月的黑夜,评酒大会正式开始了。
当楼外的老百姓还在边欣赏边赞叹点翠楼大手笔的时候,站在离门最近的人发现,点翠楼的大门已被挡了起来,所有人转头一瞧,那是一块七尺高的镂空老竹屏风,宽度差不多是七八人并排而立,楼内的光景虽是不能尽收眼底,却也满足了大伙窥探的欲望,一个个争先恐后来到屏风前找寻合适的角度,不愿就这样离去。
小钉子在点翠楼一层大堂的一角,他所站的位置高于椅低于桌,身旁悬挂着一块乌木色的石板,手上握着一根圆润光亮的木棍。在陈掌柜的安排下,准时打了三下乌木石板,令人意外的是,这乌木石板发出的声音是清脆悦耳且尚有余音,大厅里那些细声谈论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舒柏青适时起身,端起杯中酒,“各位掌柜,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我舒柏青代点翠楼主人欢迎大家前来捧场。”话落便将酒一饮而尽。席间客人们拿着酒杯犹豫着是否也是要全部喝下之时,舒柏青抬手示意,说道:“今晚本是喝不得酒的,借此机会解个馋,但对各位来说好酒还在后头,莫急莫急。”众人释怀,放下酒杯,专注于苏柏青接下来所说的话。
“评酒大会移师我江都城点翠楼已有六届,正所谓是继往圣,开来学,打从接下大会以来,不拘泥、不固步自封是我们商界同仁得以生存的关键所在,敢拼敢闯不如敢接受新,这就是为何评酒大会每年都要评新酒、每年都要换新仪官的原因。而这次大会,我们不仅有了新规,本次主持大会的也不光光是我们点翠楼的主人。”
厅中众人大吃一惊,片刻安静后开始议论猜测,众说纷纭。
二楼中央雅座的重帘一动,有二人落座,满楼灯火下,帘后只得见二人身影,不似昨日还可依稀见到身形面容,可身动影动,从另一方面来说,看得更仔细了。不一会,左侧一人便开口说道:
“各位掌柜,各位朋友,今夜的评酒大会将由镇北将军府的二公子赵景初与我一起主持,并赵公子授予入选者限期两年的奖章。首先,由我介绍今日大会的评选顺序,议官请按号领取评册。”
经过昨日蓝衣人为一个小乞丐大闹点翠楼一事,赵家公子在点翠楼并且会留下主持评酒大会这件事已传遍了江都城,当正儿八经宣布时自是无人感到意外,反而多了些期待。
而此时的邱齐鹤与其他入选的掌柜同坐在一楼主台右首位,入座寒暄之间,各怀心思。评酒大会上,各个掌柜并不下场,与买了入场券子的客人一样,同是点翠楼的座上宾。评选的只是货品,求的也只是一个合作的机遇,所谓风水轮流转,谁也不会怠慢了谁。
告别陈掌柜回到铺子后,邱齐鹤才知晓这李账房为了将功补过,打点起先前五百两货款的事。风头紧,原本想着得先停了各处的联络,没料到还没来得及知会一声,李账房竟瞒着邱齐鹤另雇了一拨工人,把码头上的货给拖进了仓库。此人不光贪,还蠢!邱齐鹤只能连连叹气。
点了点数量,光是绩溪黍米就有三十担,正好是给城外私酒坊的货,还做了记号,定了交货时间。心事重重的邱齐鹤滴水未进,命人把绩溪黍米的货样先一步送去,自个人立在铺后满当当的仓库里发呆,临了点才匆匆赶往点翠楼,却始终没等来李账房。
总有人觉得自己是那个幸运儿,馋着巨额利润,不顾一切,顶风作案。邱齐鹤虽是得了舒柏青的承诺,心底却越发觉得幸运似乎与自己渐行渐远。
愁云惨淡间,突然瞥见秋海棠正挽着一温润公子坐在最佳的位置上,一副美人在侧,岁月静好的模样。同处一室,如隔万丈鸿沟,邱齐鹤心中几乎压不住那股冲劲,差点站起身来。幸得无人留意到邱齐鹤难看的脸色,众人一心只挂在今天的主角身上。
“……城西宋家粮铺,顺位十。”
一旁的参选成品的钱掌柜掌柜侧身拱手,夸这顺位是个好兆头,邱齐鹤笑笑回应,心中渐渐平复,起码,老天给了他一个机会。
“接下来,有请赵公子说两句。”
话落,坐在帘后右侧的赵景初缓缓开口:
“感谢各位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参与江都城的盛事,初来乍到,甚感惶恐,今日所见,大开眼界,愿不负所托。”
这是宋霜筠第二次听到赵景初的声音,不同于父亲的浑厚低沉,会联想到与人说话时极有耐心的哥哥,吐字清晰,如云般轻柔,娓娓道来。这位赵公子是什么人呢,竟可与无人见过的点翠楼主人同坐,声音如此好听,他长得什么样呢?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不免俗的,宋霜筠也开始对这位赵公子好奇起来。
而这个声音,简一江却再熟悉不过了,不过他没想到陆长风是点翠楼主人的朋友。可今夜,陆长风不再是他简一江的目标了,事情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了。
昨夜简一江本想潜入点翠楼一探究竟,不出所料,走近了后他发现每处入口甚至死角都有守夜人,听了墙角,说是楼主的吩咐。虽是都是普通的伙计,可简一江不愿动手伤人潜入,只是端坐在茶馆屋顶上守了一夜。
没白守,天蒙蒙亮的时候,简一江见到了一个身影,正从巷子一头慢慢走来,他一跃而下,抢在此人抬手叩门前捂住对方口鼻,拖到了巷子尽头。
“林家二小子,你为何会来此处?”简一江年纪不大辈分却不小,这个被称作林家二小子的年轻人林建德是绮剑门掌门的儿子,算算今年都快十七了。绮剑门掌门林其达是简一江的九师弟,自从被安插进临山崖替二爷办事以来,简一江与同门师兄弟们渐行渐远,已有两年不过问门中之事了。
站定了的林建德揉了揉鼻子,看清了来人,像是不习惯与简一江靠得太久,往后撤了两步,冷言冷语道:“简大堂主,你自己呢,你怎么会在这?”
简一江一愣,林建德不再像从前,追在他后头,喊着“简叔,等等我。”
“建德,怎么了?发生……发生什么事了?”简一江仿佛是才想来似的,林师弟已经很久未曾与他联络了。
“父亲死了。”说完,林建德转身走了几步,走进亮光里,简一江才发现他的右手没有手掌。
简一江的心抽痛起来,老天不再眷顾他,回忆如潮水汹涌而至,向他袭来。等到再睁眼时,瞳底已满是血丝。“是谁?!”
林建德杵着没动,肩膀微微发抖,他知道,这不是简一江的错,但是如果简一江当时在场,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终究还是自己无用,怨着别人也无可挽回。林建德最终还是落下了眼泪,说道:“是七师伯,他设计逼死了父亲,我寻他讨说法,却被他砍去了……手掌,赶出了绮剑门。”
简一江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大哥……”
“我没有大哥,简叔,我没有大哥!!!”林建德情绪越发激动,简一江将他揽入怀中,却不知如何安慰。看了一眼天色,城门还没开,简一江决定先带着林建德回到了他附近的住处,再细细问。
当年,是七师兄引荐得自己给那位爷的。简一江心中的每一个死结被一点一点地解开了。
大会按部就班的开始,宋霜筠坐在二楼雅间的临窗茶桌,窗子仅开了道缝,的确位置隐蔽而且视野极佳,不过与重帘雅座同在一侧,反倒是瞧不到位置上的两个人。但已足够将一楼的人与事尽收眼底,席间的邱齐鹤一脸不悦,望着台前主位的某人。
“请各位议官移步商议结果。”舒柏青起身,将十位议官请入了后院,并吩咐后厨送上十二家酿酒坊的在售酒品供看官们品鉴,也是默认了席间各路商贾们可以开始走动交流,共谋前程了。而重帘雅座后的二人也开始离座,打算回房歇息片刻,等结果一出,便可宣布。
宋霜筠也离开了窗边,起身走动,此行受益良多,多亏得苏世康劝得父亲让她留下。绿袖正巧回房,带着小伙计送来一壶新茶,她正准备起身去取茶桌上的茶盏时,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茶盏碎裂的声音,惊得她也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宋霜筠与绿袖面面相觑,是谁?
“小姐,我去瞧瞧?”令宋霜筠意外的是,此事与她们无关,为何绿袖却上了心。宋霜筠未阻拦,点了点头。当绿袖一出门,宋霜筠轻轻推开同侧的窗户,瞧见绿袖并未走远,只是在走廊上侯了一会,等来了刚刚送茶水的伙计,一起进了隔壁的房间。
没一会,绿袖便回到了房中,她自己没察觉的是,青绿色裙摆上沾上了几点墨迹。“小姐,外头正下暴雨呢。隔壁无人,正开着窗通风,想必是门窗没关好,大风正巧吹倒了隔壁没放好的茶盏。”
“是吗,如此之巧。”
“是的。”绿袖毫不犹豫地回答。
宋霜筠不再多言,走到窗边,正好看到那个伙计专程给邱齐鹤送了一壶茶。回过头,宋霜筠盯着绿袖,本就浅色的眸子此刻仿佛更浅了些,透着寒意。
“绿袖,跟我来。”
绿袖硬着头皮,跟着宋霜筠到了隔壁房中。案几上,笔砚未干,宣纸上还留着淡淡的笔迹。“绿袖,我拿到那盏等下,就可看出,你写了什么。还是你自己说呢?”
惊慌之下,绿袖未细思宋霜筠所言是否为真,只想着,无论如何,跟了小姐那么多年,必定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可她不知,既然选择了,只能告诉自己,无路可回。
绿袖双唇紧闭,眼底灰败一片。宋霜筠不再逼她,收起那张纸,转身正打算离去,却听见楼下又传来那击打乌木色石板的声响,便快步回房,留绿袖一人在隔壁房中静静地站着。
“……接下来,由赵公子宣布原料组入选名单……”
“好。”帘后的赵景初拿过名册,宣读道:“第一城东陈家,第二城南李家,第三城北张家,第四城北胡家,第五城东吴家。”没有城北宋家。邱齐鹤瞬间满脸煞白,揉碎了刚刚绿袖派人送来的字条,四处打量,寻着舒柏青的身影。
……筠儿已怀疑上你,且有了帮手,务必留心。家姐想的折子已派不上用途,最后一句话却烙在了邱齐鹤心里。
楼里全场鸣掌恭喜入选者,期待着成品组的名单。
此时,却有人从席间起身,冲着二层重帘雅座问道:“请问,可否有异议?”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帘后传来回应:“倒也并非不可。只是这位公子,议官对十二家铺子送上的二十四类样货做了详细的品鉴,并留下了评级意见。我楼里的伙计做了统计,均公开在西南角,所有人都可以再做品鉴。你若有意见,也请先看过之后再提,莫不把大伙的辛劳放在眼中,只知出头。”
“……”提出异议之人无话可说,愤然离场。今日来点翠楼的人都抱着不同的目的,自然也包括看点翠楼不顺眼的人。
而邱齐鹤也不再抱有他想,也打算先一步离场。他显然是被耍了,再留着也是丢人得很。可当他才走出了几步,就被陈掌柜请到了二楼,推开门瞧见里头坐着三个人,三个他又厌又怕的人。
苏世康让灵儿去请宋霜筠一同到房中,和刘大人和舒柏青一道,当面审一审这邱齐鹤是如何阳奉阴违,吃里扒外的。可当灵儿跑回来时,不光没带回宋霜筠,还急得满头大汗。自从认识苏世康后,灵儿从来都没觉得,不能讲话不能喊出声是那么无助。
灵儿噙着眼泪,比划着:找遍了。筠儿不见了。
苏世康慌了,拉上灵儿往宋霜筠的房间赶。此时,楼下大堂突然一片骚乱,不知发生了什么。
评酒大会这章终于要下线了,卡了N次的章节。
前卷已完,开始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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