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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南丰锦在道场里和同期的其他学生对局,听老师讲课,分析和复盘主要赛事的棋局。回到附近的住处后,她会找出唐颂和南哲的对局棋谱自己再复盘到棋盘上,来学习和研究他们的下法。每次研究都有收获,知道了他们的厉害,同时也感觉和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她看看自己的双手,进道场她每天摸棋子的时间超过了5个小时,假期里所以的时间也都拿来下棋了。现在她右手的中指已经有了一层薄茧,她手指滑过那层薄茧,却是前所未有的忙碌于充实。

      再次回到棋盘前,看着棋局对自己说,他们一直在进步,你也不要懈怠了。

      南丰锦在道场里很低调,除了老师,没有人知道她就是南家的千金。时宇偶尔在她身边孔雀开屏炫耀一下,被她一个眼神警告后,马上收起了花里胡哨的尾巴。他在众学棋弟子众是最豪爽大方的,几次带其他学棋弟子去大餐,K歌,引来道场老师的不满,直接把警告传达到了南丰锦这里。

      这天一起回去后,南丰锦说有话对时宇说,两人去了南丰锦家里。她对他说“时宇,你还是回去吧,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下围棋,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不如离开了这里去做你喜欢的事情”

      时宇马上收起嘻哈,换上了严肃的面孔虚心认错“锦儿,这次是我错了,我保证,绝没有下次了”

      南丰锦再次无奈摇头“围棋太安静了,不是你喜欢的。我知道你爱动,你喜欢跳街舞,你就去跳街舞,你也喜欢唱歌,可以去唱歌,或者你去学校,真的没必要在这里陪着我浪费时间。你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你要学知识”

      时宇突然凑近了她,盯着她的眼睛“锦儿,你是在担心我吗?你放心,我对未来有打算。爷爷给我请的有家教,我有跟他们好好学。而且他们教的那些东西,学校里根本学不到”

      南丰锦看着他靠近盯着自己看,突然有点心慌,她往后退了退。她不喜欢被他靠太近的感觉。“我是说,用你在道场的时间来做其他你喜欢的事情,我真的不需要你陪着”

      时宇愣住,不敢相信她会说不需要他,他咽了咽口水说“你不想我在道场里?”

      南丰锦抿唇,知道说出的话会伤人,她还是说了“你想下围棋,我不阻拦你,但是你如果是为了陪着我才去的道场,真的没必要。我才十六岁,很多事情现在考虑还太早。我只想好好学棋然后入段,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考虑其他的”

      时宇垂下头,闷着声问“锦儿,为什么从你下围棋开始,我就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来道场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南丰锦低下了头,她有时候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或者是不敢去想她要什么,因为距离太大,更因为怕被拒绝。她也不善于拒绝别人。

      时宇接着问“围棋,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吗?让你接触了就再也离不了?”

      南丰锦再次抿嘴:“时宇,对不起”

      时宇换上一副轻松的面孔,揉乱了南丰锦的头发“锦儿,我等你,你说你太小了不想考虑其他,我就等你长大了,我们一起去思考那些事情”

      南丰锦没来得及躲开,听见他后面的话愣住了,半晌说:“时宇,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就去追求吧,不要等我”

      时宇这会已经站起来了,听她的话停住:“傻丫头想什么呢,我当然会等你”

      南丰锦看着他,再想开口,却见时宇根本没给他机会,他逃似的离开了。

      后来,假日里时宇偶尔去道场。每天晚上必会接她一起回去。

      定段赛预赛U25男子组名额分到每个道场都是有限的,道场也是为了公平起见,按照他们的成绩来分配名额。女子少年组没有人数限制轻松很多。但是定段赛对参赛人员有个条件要求,参赛者必须持有中国围棋协会颁发的业余5段及以上的证书。她的业余5段证书是今年年初才拿到的,所以去年没能参加。今年的她不想再错失机会,把能利用的时间都利用了来精进自己的棋艺。

      这天正好是新秀赛决赛,网上没有找到完整的棋谱。她打电话给南哲“南哲,新秀赛决赛棋谱还没放出来是吗?”南哲的手机是最近才买的,他妈妈老家有事,回去了,给他买了个手机。他也搬回了棋院安排的宿舍,和唐颂一间宿舍。

      南哲接到电话时正好和唐颂在酒店里复盘决赛那一局,他看了眼唐颂,把手机给他说了句“是南丰锦,问棋谱”

      唐颂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正式,说“喂,我是唐颂”

      南丰锦突然听到唐颂的声音微怔了下,心跳也快了一排,马上接起“唐颂,恭喜你,你的第二个国内围棋赛冠军”

      唐颂眼中划过喜悦,听到她说恭喜,他才真正体会得冠的喜悦,他说“谢谢你,你是说棋谱吧?网上的应该还没放出来,你稍等,我写给你”

      南丰锦看看时间,晚上十一点多,她说“不,不急,你白天比赛应该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找网上的就行了”

      唐颂拿着手机去找棋谱本子,说“没事,刚刚和南哲在复盘白天的对局,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他把手机递给南哲,自己到一旁去写棋谱去了。

      南丰锦和南哲聊了起来。南哲问她最近怎么样?

      南丰锦左右动动脖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稀疏的万家灯火,说“定段赛我准备明年参加。听说这一届少女组里,参加的人很多,我担心能不能过得了预赛”

      南哲想到了他初次参赛的情景,那时还小吧,目空一切,初生牛犊。预赛上就被打击了,万幸他还有点实力通过了预赛,最后经过了本赛的考验。他说“正是因为竞争大,最终的结果才更有意义。南丰锦,加油”

      想想有好久没见他了,南丰锦突然想见他们。她说“南哲,哪天回B市了,有空来找我,我请你吃大餐”

      南哲笑了:“南丰锦,你是可怜我新秀赛上输给了唐颂,想用大餐来安慰我?告诉你我胃口可是很大的,一顿大餐可不够”

      南丰锦也笑了,说:“大餐管够,把你吃成小肥猪。南哲三段,你比我强了那么多,我哪能可怜你呀。”

      “哈哈哈,南丰锦,你也有自谦的时候。其实,你也不差,本就比我们起步晚了,还兼顾着学业,不错啦,加油吧”

      唐颂被他的笑声吸引了,从棋谱纸上抬起头来。

      南哲得意,对他说:“回去南丰锦请我们吃大餐”

      唐颂嗯了一声,又回去写棋谱。很快他把棋谱写完了,他拿了南哲的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南丰锦。南丰锦说了谢谢后两人挂了电话。

      两人再次坐到棋盘前,南哲看了唐颂一眼,说“很高兴?”

      唐颂拿了棋子落在棋盘上说“啊?没有,还好”

      南哲一把棋子在手里抓的哗哗响,然后一通丢进棋子罐里,说:“咱俩就和新秀赛较上劲了,这几年咱俩轮流坐庄让新入段的棋手怎么办?去年我得冠的时候也没见南丰锦请吃大餐来慰问慰问我呢”

      唐颂抬头瞟了他一眼:“不服气,明年抢回来。”

      另一边,南丰锦照着棋谱摆起了唐颂和林皓的决赛对局。学棋越是深入,她越是敬佩唐颂,敬佩他的稳,他的全局谋略,还有在舍小取大面前他的强大的计算能力。如果她和唐颂面对的是同一个对手的进攻,她要花多上一倍的时间来反复琢磨,落子取地的结果估计也不及他一半。就是因为经常摆他的棋谱,所以她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在面对他时,她更犹豫。

      南哲也很强,她也会摆他的棋谱,但是对于他,心里少了敬畏,更多的是把他自动带入进了弟弟的角色里,一个厉害的弟弟让她很自豪。她以前说过把唐颂当做对手,对手是用来超越和打败的。现在感觉自己以前真是天真了,天真地说了大话。南哲是弟弟,弟弟是拿来宠和欺负的。面对南哲,她可以追打跳闹,可以把请你吃大餐这样的话轻易说出口,在唐颂面前,这样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新秀赛唐颂决赛局棋谱她反复研究琢磨,等到有了困意时,抬头看时间,凌晨一点多了。棋谱装进了脑袋里入睡了。南丰锦第二天醒来,就莫名的高兴。让她高兴的源头是晚上她梦见了唐颂,梦中她和唐颂在对局,棋盘上的落子很模糊,唯一清晰的是她知道坐她对面的那个人是唐颂。

      下午对局完,南丰锦刚走出对局室就被喊住,回头看见了南哲和唐颂。看着他们,南丰锦一天的好心情再上一层楼。她跑到他们面前,问:“你们怎么来了?”

      南哲不对局的时候总有一张嬉笑的脸,他说:“来吃你请的大餐呀,来的路上口水都流了一路了”

      南丰锦弯腰笑了,其实大家也都没变,她故作老成地说:“南哲三段,注意仪态哈,别丢了职业棋手的脸,让这里的同学以为职业棋手都是吃货”

      南哲拉了唐颂一把说:“哪能呀,不是还有唐颂吗”他突然神秘地说“唐颂最近收获了不少女粉丝,棋院外经常遇见求偶遇的女同学,还有这次的比赛有的都追到对局的酒店还有我们入住的酒店了”

      南丰锦去看他,见他以往很少有表情的脸上有的红和不自然,南哲的话是真的?她声音里透出真诚,说:“唐颂,恭喜你”

      唐颂的声音有点僵硬:“你别听南哲瞎说,没有很多女粉丝,就是对局那天遇到了几个围棋爱好者,其中有几个阿姨来问我是不是唐颂,后来发现又刚好住进了同一家酒店。女同学,我也不熟,没说过话的”

      唐颂在解释,以往没见他刻意去解释过什么,她心底突然又要高兴,她说:“嗯,我信你。你那么强,就算是有粉丝追也很正常”

      南哲不干了,他说:“喂,南丰锦,去年我也是这个比赛的冠军好不好,也没见你夸夸我”

      南丰锦去摸南哲的头,居然要仰视他,她说“我家南哲最棒了,围棋下得好,又好养活,几顿大餐救能收买了。还有,你又长高了?”她走到他跟前两人比身高,居然被他超过了几寸。“上次见面时,咱俩还一般高呢”她又看唐颂,唐颂也看着他,眼里一片湖,静无波澜。她一笑别过头,唐颂个子更高。

      南哲拉下她比身高时没放下的手,气愤地说“南丰锦,我就比你小了一岁,别把我当小孩子,还有我也不是你家的。‘好养活’那是夸人的话吗?你也太敷衍了”

      南丰锦只是笑,不接话也不反驳。南哲说这话的时候,更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唐颂低声提醒:“南哲,你太大声了,别人都在看我们”

      南丰锦四下往前,见几个学生看过来,不远处的杜老师也注意到了这里,向着这边走来。唐颂也看见了他,迎上了两步,打招呼说“杜老师”。他们刚来的时候先去找了老师打了招呼,杜老师那时不在。

      杜老师是唐颂在道场时的指导老师,他看着唐颂是一脸的欣慰亲切“唐颂,最近战绩不错,特别是那个新秀赛的决赛,保持好的势头,继续加油”

      唐颂微弯了腰说:“杜老师过奖,我需要进步的地方还有很多”

      杜老师又说:“明年的围甲,你参加吗?”他说的围甲是全国围棋甲级联赛。

      唐颂摇头,说:“看队里的安排,需要我,我就参加”

      杜老师笑笑,点头,看向南哲说:“这位是南哲?也是三段吧?你们俩个结伴成了好友,很好呀,年轻人是敌也是友,不错”

      南哲收了一身的顽皮气说:“杜老师好,我是南哲”

      杜老师在他们三个身上看了一圈说:“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南丰锦也要加油”

      南丰锦点头,她要走的路,更长。

      告别杜老师,他们往外走到时候,有个几女生从他们身边走过,还能听见他们说“那个白净瘦瘦高高的男生就是唐颂,他前年从道场里考出去的。哇,好帅,比网上的照片更帅,哇...”

      还有人问:“他身边那个小圆脸是谁?也是职业棋手吗?好可爱呀”

      “咦,那个女生是我们道场的吧,我见过但是没有对过局,你们谁认识?”

      “唐颂三段是赢了新秀赛的比赛吧,昨天对局才结束,今天就来了我们道场,来找老师吗?”

      南哲没有被认出来,也没有被说到帅,不高兴了,负气说:“南丰锦,你快点走,我和唐颂都饿了。午饭就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下了飞机后忙完就来找你了”

      南丰锦加快了脚步,看向唐颂。唐颂对上她的眼睛,他总是不急不缓地,让人看不出他的真正想法,他说:“我还好”

      南哲性子急一些,他嘟囔:“南丰锦,你别看他,他那瘦小的身板,是钢筋水泥做的,抗饿,我是肉做的,不抗饿”

      唐颂没有说话,在出来道场的门后,抬手横过南哲的脖子就要把他放倒在路边,说:“我瘦小!?”

      南哲叫嚷着马上求饶“唐大侠饶命,我错了,我错了,你是精瘦,不小,是我小。南丰锦救我,哎呦,我的老腰--”

      南丰锦再次笑弯在马路上。

      唐颂松手放了南哲。南哲喘了口气,去捏唐颂的胳膊,后得寸进尺地要去摸唐颂的胸,被他闪过。南哲惊了句:“偷偷练过?”

      南丰锦也看了过来,等着他的答案。

      唐颂不好意思地别了头说:“没有,走了,你们想吃什么?”

      说到吃的,南哲马上来了兴致,说起“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前面有家店外面等了很多人,看来是很好吃的一家店,我们也去那里吧”

      南丰锦笑说:“你不是饿得不行了吗,能等的了呀?”

      南哲嘻嘻说了句:“等得了,等的了,好饭不怕晚呀,是吧,唐颂”

      唐颂默然,道:“我都行”

      南哲急了,反驳他:“刚刚过来时,我看你也往里看了几眼”

      南丰锦总会被南哲着急的样子逗笑,她说:“行,我们就去那家吧”

      三个人到了后,取了号,排在了队尾。南丰锦取了桶爆米花给他俩先吃点垫垫。

      南哲嚼着爆米花问南丰锦“经常出现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子,这次怎么没看到?”

      “你说时宇?”南丰锦问。

      南哲含糊回答“好像是这个名字”

      南丰锦抓了个爆米花拿在手里,看了唐颂一眼,说:“他最近很少来道场,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不下棋了吗?他围棋下得怎么样?”唐颂想到几次看到她时陪着她身边的那个人,突然问了句。

      “嗯,他的爱好不在围棋上,去忙些街舞唱歌的事情了”她把爆米花放进嘴里,嚼了嚼,太甜了,皱了眉头咽了下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任性呀”南哲不以为意地说道。

      南丰锦“呵呵”两声,又看了唐颂一眼。见他若有所思,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何其不公呢,有的人进道场学习千辛万苦,有的人却轻而易举。因为太容易进去了,所以在里面的日子也不懂的珍惜,然后离开了,一丝留恋也没有。

      “南丰锦,饭后我和你对一局”唐颂突然说了句。

      南丰锦没有反应过来,眼里带着疑问,问“你和我,对局?”

      “嗯,有时间吗?”唐颂再次确定。

      “有,有。你明天有比赛吗?和我对局会不会削弱你的棋感?”南丰锦谨慎地问,她不想影响他的比赛。

      唐颂摇头“不会,没事”

      “我也要下,南丰锦,我们也好久没下过了”南哲说。

      南丰锦笑开,说“好”

      等人吃饭让位是见无比焦急难熬的事情,特别是等待的人中有的饥肠辘辘,还不得不忍受饭店门口传来的阵阵菜香的诱惑。

      南哲坐不住几次去张望,然后失落地回来向他们报告还有几桌才轮到他们。南丰锦看见南哲那对美食执着的眼神,几次把‘不然咱换一家’的话咽了下去。她想快点和唐颂对局,又不想南哲失望。

      “锦小姐?锦小姐来这里吃饭?”一个中年男声传来,南丰锦抬头也看见了来人。那是一身西装打扮的男士,胸前别着一个牌牌,那样子像饭店里的大堂经理。

      “你认识我?”南丰锦站起来看着他。南哲和唐颂也跟着站了起来。

      “时宇少爷带你来过店里吃饭,我记得你”他看了南哲手里的号码牌说“锦小姐和朋友来吃饭吧,跟我来,我带你去时宇少爷的专属包厢”

      南丰锦看看南哲,见他咽了咽口水,眼睛都要放光了,说了声“好,麻烦您了”

      等在前面的人不乐意了,拉着那大堂经理找说法。大堂经理笑面迎人,仔细解释说“这三位是少东家的朋友,去的是少东家的专属包厢,不占用大堂座位,不影响你们的排序。抱歉让您久等了,祝您稍后用餐愉快”

      三人跟着那大堂经理进了饭店,南丰锦问“时宇,他今天来了吗?”

      “时宇少爷昨天来过,今天没有看见,我稍后问一下,他还会不会来”那大厅经理始终一副笑面迎客的姿态和南丰锦说话。

      南丰锦马上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们吃完饭就走,还有其他是事情”

      “好,这边请”他把南丰锦几人引到一个容二十几人的大包厢。

      看到包厢里那个蓝紫色调的大鱼缸,南丰锦想了起来,时宇是带着她来过一次。那是刚到道场的时候,面对里面那么多的对手,她有点迷茫退缩了。当时看见鱼缸里的金鱼她就想,做一条鱼也挺好的,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只知道游来游去,不用去算子属地,也不用去布局防御。时宇见她盯着鱼缸一直看,以为她是喜欢那个鱼缸,就送了个一模一样的到她住的地方。

      菜都是南哲点的,他点菜时咽了几次口水的贪婪的小孩模样,真的不像位职业棋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几天没吃饭了。

      唐颂坐在一边,看着桌面,目光无波澜,细看又仿似有很深的心思。觉察到南丰锦的目光,他抬起头来,南丰锦被抓个正着,尴尬笑笑,端起了水杯喝了口水。

      首先上的是店里的招牌烤鱼,很多人来这里吃饭就是冲着这里的烤鱼来的。随后其他配菜一一上齐,南哲吃的最欢,其次是南丰锦,唐颂慢条斯理地下筷,吃的并不多。做东的南丰锦问了句“唐颂,菜不合口吗?”

      唐颂说“没有,菜很好吃”

      南丰锦“那多吃些”

      唐颂“好”

      包厢的门唰地被推来,进来一位风一样的少年,那少年开口,响亮的声音传来“锦儿,听黎叔说你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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