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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大雨留宾 ...

  •   “小范的交流和安全都没问题,那就放心了!”方言卓吁一口气,随口问道:“我们晚饭吃什么?小庄。”
      “不能吃我这个大活人!而且吃我是最浪费的一种法子,要赎金都更划算。”王小羊似乎热衷了抓方言卓言差语错的文字游戏,却笑的天真烂漫:“晚饭还有两个小时,老方还有听佛或者写作的功课要做,不可以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了睡、睡了吃的伤病号,你只是轻伤,洪水地震逃跑都没问题的……”

      一语成谶!直线距离两公里,范德哈赫却翻山越岭绕了俩小时,到达的时候已经天黑,这是一个山间坝子(盆地),一个十来座高低错落院子和几户有人的小村,一大片平整土地只种了点菜更多撂荒,而且只有青壮年男子!一般的村子因为男人外出打工,只留守老人、女人和小孩,几个人对他的态度也是小心谨慎,并不热情,听到他要留宿还有惊讶也被迫答应了。那么不一般,是军事观察单位!范德哈赫判断。对照地图,也发现他到的根本不是什么七彩坪,之前罗盘的定位出了问题!根据记忆和推断,那个村子在山背后,这里是一个没有标注的村庄……“既来之,则安之!”隐约觉得闯入了军事重地的范德哈赫只有装聋作哑,决定捱过了今晚,明早天一亮就逃之夭夭……

      “报告基地,有闯入者!一个外国青年,请指示!”
      “上级有报备!已经通知我们。他叫范德哈赫,比利时人,退役特种兵中尉,单兵能力极强,精通汉语!他是旅游者身份,不会干扰我们的军演,只是这小子喜欢乱闯,倒是令人头痛……”
      “他也明确明早离开!我们不惊动他……”
      “以人家的军事素养恐怕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是目前不清楚我们军演的具体内容!但是如果被他看到第一批运过去潜伏在山坡下的那几件武器就麻烦了……你们陪他打牌,就□□,一定要避免他往北边去!”
      “明白!我们近来牌技大涨,陪他到天亮……”
      “那不成!他不好好休息,明天就可能不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明白!打到他疲劳想困!明天中午大雨会暂停,他走,我们天黑后的军演展开,可以使用交通工具让他尽快脱离演习地域……”
      “很好!他如果配合,说明心里有谱;如果迟疑,说明他在装作;如果拒绝,那就很危险了!上级原有这次演习后放弃演习场的计划,只是觉得磁铁矿形成了良好的复杂干扰条件,最后一次利用……”
      ……
      结束了和基地通话的陈宇成班长安排两名战士执勤,然后带着剩余的四人来找范德哈赫玩牌……
      “这是我表弟家的院子!他和弟妹在大理城打工,这要回来了,我给打扫了一下,正好你住……”陈宇成说了谎话,脸不红心不跳,也发觉了漏洞连忙解释:“他是招赘的女婿!来自山外面的村子……”
      范德哈赫只是随口一问,于是和五个人兴高采烈地玩牌,一会儿还有人送饭,四大盆菜,范德哈赫不能浑不在意,自问自答:“你们这儿的女人是不是都出去打工了?大家只好合伙一起吃饭?”
      “是呀!是呀!”正在担心范德哈赫看出这军旅式的“四菜一汤”(忘了通知炊事员),陈宇成顺坡下驴也灵机一动:“有的住户在山外面,从前村子传说闹鬼,部队的人过来勘察了是磁铁矿,也许很快就搬迁回来了……”
      其余四个人都讶然愣住了,范德哈赫却似乎信了:“我说怎么罗盘针就乱晃,给我晃到了这世外桃源,见到了你们七个,那两个呢……”
      老外连“世外桃源”的故事都知道,五个人面面相觑!七个!?七个小矮人,OR七个葫芦娃?陈宇成觉得不能迟疑,连忙回答:“他俩不会玩□□,只会斗地主……嗯,这会儿睡觉了!”
      “骗鬼呢?两个人斗地主?睡觉,嗯,这里手机没信号,只有睡觉了……”范德哈赫心思电闪,却不能明说,于是装作了认真玩牌。
      陈宇成他们彼此熟悉,近来又精研此道,对付不专心、也不擅长的范德哈赫自然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范德哈赫输给他们人手一只琥珀,他们只好收敛了互有胜负,时间过的飞快……
      “困了!”陈宇成打一个哈欠,站起来。
      “轰隆!”一声巨响,继之以连续的地动山摇。
      “地震了!”看到墙面上梭梭掉落的灰尘,陈宇成吓了一跳。
      战士吴星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布,捂了范德哈赫的口鼻,同时战士李福来给了范德哈赫脖子上一个手刀。
      “可能是山体滑坡!你们干什么?”回头的陈宇成大惊失色,快步扶了软软而倒的范德哈赫,不明白两个手下的目的。
      “外军特种兵不过如此!傻大憨粗……”李福来撇嘴。
      “这么大动静!他一定会出去看,我感觉到是北边……”吴星回答,也有些得意:“我和小李子有备而来,我准备了□□……明天咱们告诉这个‘烦的哈哈’发生地震,房梁上掉下一个筐子砸晕了他,然后送他出山……”
      “表扬你们当机立断!但我还是要批评你们自作主张……”仔细观察了装晕也呼吸平稳的范德哈赫,陈宇成站了起来,布置:“小李、星仔,你们把他弄到卧室,星仔你在这里留守,其他人都跟我来……”
      分分钟后,躺在床上的范德哈赫有了点迷糊——吴星迷信了电影里的渲染,这点□□怎么可能弄倒比常人强健十倍的特种兵,他是配合着发挥了演技,只是麻醉的效果多少也有点——眯着眼睛看到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吴星,直着脖子像只公鸡一样聚精会神地探头往外看……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范德哈赫也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一个庞大的机甲怪兽轰隆践踏着地面,然后屹立在窗前摇晃着,闪耀了扑朔迷离的光芒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终于光芒熄灭了,安静地融入了微风细雨和无边茫茫的黑夜里……

      “报告基地!武器埋伏地点发生山体滑坡,一部战甲受损严重,基本报废;两部被掩埋,需要大型工程机械车清障,受损状况不明;3号战甲自行启动弹射,脱离危险逃生到达测控点!现已解除警报,熄火待命中……基地可以接管操控权!请基地启动应急预案,下一步请指示……”陈宇成和五名战士赶回了村口,看着黑暗中蜷缩成了一只巨大甲虫形状的战甲3号,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赶紧向基地做了呼叫。等待的时候,他低声安排李福来:“小李,进院子看看范中尉的状况,如果没有问题,你和星仔守着他!我们等待基地的命令……”
      “那两部掩埋的战甲信号传输正常,也启动了智能应急系统!目前5号战甲距离砂石面只有三米,在完成掘进作业中,预设逃生待命点也在村口位置。7号战甲需要外力支援,工程车马上就到……2号战甲没有智能应急系统,基地同时派出人员和机械进行回收!这一切绝对不能让范中尉看到、知道,我命令,你们全体待命!唯一的任务是看好范中尉,完成保密……”
      “是!保证完成任务。”陈宇成和便装雨衣的士兵们奔向了院子。
      “把范中尉弄到一楼来,小心些!星仔,给他再来点□□……”陈宇成安排,看着似乎深眠的范德哈赫,还是不怎么放心。
      范德哈赫在心里大骂,却不敢动一动。还好,吴星说了:“没有了!那些是干翻一头牛的剂量,应该没问题了!”
      他们把范德哈赫刚弄到一楼,就惊呼了,范德哈赫努力克制了好奇心听到了一声低鸣和连续杂沓隆隆的声音:战甲5号分离的大小个体从红土和绿树散叶的坡面上纷纷破土而出,然后合体自检,平稳地奔跑向了村落……
      “真壮观!分离、合体重组,超级变形金刚……”
      “它完好无损,还在行进中自我检查了武器装备系统……”
      李福来和一名战士忍不住嘀咕、赞叹。
      “不吭声能憋死!?”陈宇成喝止了他们,指点了睡眠中的范德哈赫的耳朵。于是,八个人或坐或立,就这样瞪着一动不敢动的范德哈赫……
      “不对!他醒来会怀疑……”陈宇成手舞足蹈地做了哑语。
      “我们只能指望他别醒来!而且,两头战甲就在院子外面……”吴星手写了,表达了他的担忧。
      “我们待命,紧急处置人员一小时后到达!再给他点深度麻醉。”陈宇成也手写了,拿给士兵们看。
      士兵们纷纷点头,范德哈赫有迫切想看的心,却只好仍然作平稳呼吸的深度睡眠状,却也在心底里赞赏了他们没有采取重击他的头部,或者更加极端的措施!——也许士兵们的上级命令是保守监护,或者士兵们迷信了□□的效果,再或者他的表演非常的逼真?反正他是没有生命危险的,那么继续装了!范德哈赫想。直到一个小时后,基地人员抵达,一名少将进入了房间,范德哈赫决定必须真的睡眠!三秒钟内,他完全地放下警惕进入了呼呼大睡状态,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他只能迷信的中国军方,就连设备的监测、军医的检查和滑坡体的施工、战甲的移走等等的都一点也不知道了……
      范德哈赫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午后又来了暴雨。
      “我睡的很香!好久没那么好的睡眠了……”范德哈赫自检了一遍全身上下,安然无恙,继续装作了全身舒畅,却看到了两张陌生的面孔,还有一个是女人,他大惊讶了:“你们是?我现在……”
      “你在我家!范德哈赫先生。我是陈哥的表弟杨乐成,她是李雯,我妻子!我们早上从大理回来,不想在外面打工了。”杨乐成记得部队上的叮咛——为了国家机密,他必须滴水不漏地说的很圆满!他愿意。
      听到昨晚的大动静,凌晨的时候杨乐成翻过山,看到大型履带车带走了几个严密包裹的庞然大物,然后部队首长带着他回到村子,说七彩坪的军事用途取消,盖好的房子村民们可以去住,村子北面有磁铁矿……让他和妻子为了国家机密来向这个外国人撒个谎,然后十几户人家就可以住进来了。
      吃饱喝足的范德哈赫被夫妻俩兴高采烈、如待嘉宾地送走了,看得出他们的迫切心情,在陈宇成和几名士兵的目送下,范德哈赫心满意足地躺在三轮车厢里、沿着有着明显压痕的公路出了山……
      见到了方言卓、王小羊、仁津汪甲他们,范德哈赫说不出的激动,做了几次欲言又止的摇头摆手,终于决定什么也不说,回到房间里一个人细看了针孔摄像,中国军方没有在他身上做任何的手脚,只是在他的口袋里放了一张纸条,他看了,没有任何的警告和威胁,只是请他保守秘密!

      昨晚,方言卓洋洋洒洒码了一万七千多字:
      刘芃见到了时而犹豫时而果敢的大将坎莫罗,和年轻气盛、桀骜精明的孛列坎布,也了解到了月氏大部(大王子括克合山、二王子粟可洛和追随大巫王后的王族部落)挟裹乌孙诸部暂时游牧、居住在了蒲类海以西——大致在今哈密盆地、吐鲁番盆地一线,他们来迎接狼神使者,顺便收拢老营和一路散落的部众,保护明月公主去见操劳奔波、思念爱女身体每况愈下的王后。
      真是遗憾——面对孛列坎布的挑衅,忍无可忍的刘芃顽抗了互探虚实的三个回合,然后就被连续地放翻在地!人们摇头叹息。矢坎烈愤而出手,和孛列坎布堪堪打成平手……刘芃被冷落了,却逃不出去——坎莫罗恪守大巫王后的交代,盯紧了他一定要把他带到蒲类海。明月坚信刘芃就是狼神之火的战神——打败的刘芃被阿禺浑言语羞辱,月夜之下,因愤怒短暂苏醒的项芃遇到了一头饥饿下山觅食的黑熊,拳头对熊掌,居然対殴将黑熊打到抱头逃窜,他也累倒在了山坡上。明月每天戴着除不掉的黑色细镣叮铃叮铃地服侍被黑熊拍肿屁股扭伤了脚踝的刘芃,躲闪着孛列坎布的追求……上山的坎莫罗遇到了接近月氏老营的猎骄靡,两人恶战一场,终于惺惺相惜,猎骄靡没有表明他的身份,根据坎莫罗莫名其妙防范着的指示,向西追去了敦煌、白龙堆方向。其实,乌孙大部被二王子粟可洛所部奴役在蒲类海以西等待明年春天的耕种……
      入冬了!在西去和留守中犹豫不决的月氏老营遭到了卢胡王所部前锋攻击,刘芃带领他们逃进了红山,把两千匈奴骑兵引进了鬼愁谷,举着神出鬼没的傀儡让匈奴人胆战心惊,吃了小红果和软甲虫的战马瘫倒、跪倒一片,史可坤吶带领千人卫队奋勇而出,在孛列坎布的注视下,杀的匈奴人狼狈逃窜……卢胡王会同折兰王、稽且王三万匈奴铁骑围剿月氏老营,却只看到了人去帐空——坎莫罗在南林的帮助下,率领月氏老营的四万余众在大雪封山前沿着猎人小道翻过祁连山撤入了山南的羌人草原……
      九死一生的猎骄靡在敦煌有了意外收获,得到了趁(右贤王攻击月氏人)机留下的乌孙牧马人部落(黑水部),知道了月氏关于狼神使者的预言,也遇到了受命无忧王(阿育王)传布佛教的诃罗迦叶僧侣团,复国志大的他没有接受传教,在隆冬的狂风怒沙中,只身奔向了凡人不敢入的白龙堆……
      冬季漫长严寒,没有匈奴人的攻击也获得了安宁!只是大批马匹牛羊落入了匈奴三王之手,羌人断然不肯把有限储存的干草送给他们,于是除了战马,牛羊所剩无几,穷困潦倒的月氏人静等春夏之交和绿草……从前畏惧强大的月氏骑兵屈服或躲着月氏人的羌人避无可避,觉得月氏人还会争夺这一片草原,于是秘密联合了谷地和西海(青海湖)的羌人部落,准备偷袭宁静和期待中的月氏人……羌人勒罕夜入月氏人营地,将消息告知了倾慕的南林,月氏人意见纷纭,犹豫在战和之间——四万余众却大多老弱病残,可战之士只有不到五千;觉得面对一向散乱、不成规模的羌人……当看到在雪夜雪地上漫山遍野的羌人,他们只有逃了——为了生存的草原和明白了唇亡齿寒,羌人决定联合作战,把月氏人逼入雪山之后,羌人放弃了无接触的追击,一些月氏人回头归附了羌人沦为了奴隶,更多的人饥饿冻病死在了冰天雪地的路途之中……
      刘芃第一次想死!不是因为艰难险阻,是因为他听到了月氏人对他的迷信和渴望,殷切希望追随他找到西方乐土,即便奄奄一息,嘱托的也是要求子孙妻儿将来把自己的毛发埋在找到的乐土!青禾说了,神指引月氏人追随他,他放弃了,那么一切湮没,再没有月氏,他却想让人们活命……
      看到高大的刘芃栓了绳索在山崖凸出的石刺上,南林告诉不明所以的明月:“他一定是压力太大崩溃了!他想让我们投降羌人苟活下去,可是,那一片草原养活不了那么多人,等待我们的一定是屠杀……”
      当刘芃把绳套栓了自己的脖子,踢开脚下的大雪球,然后又突然不想死张牙舞爪挣扎的时候,明月冲出来,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让月氏人忘记语言、改变信仰,行死走肉地活着?我们有着希望,即使艰难困苦,也盼望着明天,蔚蓝的天空、丰美的草原、自由放任的生活……有一点的希望,我们就不想苟且地活着!你是狼神使者,你可以决定你的一切和我们的未来,但是乞求你不要让月氏人在绝望中消失!哪怕你悄悄地离开……”抱了他的大腿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坚持了最后一点力量的挣扎,南林攀岩跃起砍断了绳索,刘芃已经全身僵直、面青如鬼、眼珠凸出、舌头伸长、气若游丝了……
      “我不死了!也不跑了!”这答案让明月满意,还有了羞惭,“明月你说的和做的不一套,想我速死把我扔到山涧里你明说!我刚才是雪盲后的恍惚,今后再不如你所愿,我知道月氏人最后会找到肥美的土地……”
      终于缓过劲来的刘芃说了这些之后,坚定地走去了队伍的最前面,就听到了月氏人的欢呼,也看到了他们眼中燃烧的火焰……

      发送过去了新稿,不一会儿接收到了小青的赞赏,说故事情节设计跌宕起伏,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很能抓住读者的心!只是我没有去祁连山南的草原,没有大通河一带的资料,你写的还是身临其境……
      “一个同行的女孩在抖音视频看到了几个山南草原的小视频,四季的都有,我也就有了比较直观的认识……”方言卓回答。
      “大师说是一个年青女孩!用了不可方物的形容词……我想看到底有多美?美过了我大学时多少?那些空间里的照片都是远景,或者头发飘动了,很有气质却不够清楚,发素颜近距离的……”小青的言辞有着醋意,提出了要求,也提醒:“大方!只欣赏不要很接近,你万一迷糊了……”
      “不会!代沟在呢……”方言卓脱口而出,然后笑了:“是鸿沟天堑!你要近距离的,我要征得小庄的同意,这得明天白天了……”
      “我真是想看,你努力……”小青那边应该吐了舌头做了鬼脸,信号不太好,方言卓只看到了她之后摇头晃脑的得意。
      “嗯!”方言卓答应了,接着就转移了话题:“小梅闺蜜的丈夫出事了,自杀未遂成了PVS植物人!真是让人意外的结局……”
      “不意外!内外交困,不过是有点惨……”小青叹气,接道:“大方,关注一下!我是都市情感写手,这是很好的素材……”
      “哎,把人家的悲惨当做了故事,我们……”方言卓感慨。
      “我觉得小梅的丈夫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哦,不,小梅闺蜜照顾小梅闺蜜的丈夫,他会醒来,有个好的结局!大方,永远不要指责我,替我想,可以把这个成为艺术形象……”小青给了拳头和敲脑袋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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