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华中岚虎

108、德钦的夜莎车的月

　　悠然自在地八个小时，中午在沿途镇子的小饭馆享受了牦牛肉火锅的美味，太阳斜挂西南方向的时候，他们的牛车回到了小镇茨城，据说这里在清末民国的时候有城墙，这却不见踪影，小学校的牌子也不显眼，看起来不是一个人的笔迹，方言卓却熟悉其中方青卓的签名——学校全称是“德钦县茨城方青卓希望小学”！这是小青捐资的学校，她人不在这里，方言卓却要日日目睹名字——吴悠做好了教学点的牌子“德钦县茨城方青卓中小学阿诗曾教学点”，说要带去村子，而且特意做的比寺院和教堂的牌匾要大……
　　“那里有几个十四五六岁辍学的少年，在寺院和教堂帮工，我想应该让他们重回知识的殿堂，所以，我力主在之间加上这个‘中’字！”吴悠不自觉地得意洋洋，笑了，“我们这里也有教的了他们的物理老师，和诸位！”
　　吴悠的恭维让大家点头微笑，只有被特别重视的马明敏似乎有些疲累，一路之上歌声不断，各种美拍，又略有高反让她感觉到了不适，刚服了红景天的药物正在恢复中，于是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你太傲娇了！”察言观色觉得不对的赵倩私下里问明了，拍了吴悠的肩膀忍不住了抱怨：“人家是名校的大神，屈尊来咱这山沟沟里支教，你就那样大言不惭地教训了，你哪根筋搭错了？你算老几呀？”
　　“这里的教父！老大！”吴悠的定位彪悍，让赵倩无语，连忙又在诸神归位之前低了姿态，慷慨陈词：“万事开头难！我必须让孩子们知道我是为了他们好，其他其次，才能‘攻心为上’地让他们安心教室，学到知识将来走出大山，进入社会，为国家发挥聪明才智，追求美好的人生……”
　　“可是我觉得大山里除了不便，原生态、空气清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你不也说这里是桃花源，乐不思荆州了吗？”赵倩还是不明白。
　　“这是一个伪命题！今天不辩论这个，你现在就要安排我们的饮食起居……”吴悠认为，接道：“拿着这个单子到街上采购，我们明早进山！”
　　“嗯！”赵倩答应了，出门的时候问道：“我可以带着小爽去吗？东西也许多，需要一个人帮忙记着免了遗忘，一起带回来……”
　　“小爽刚失恋，带她散心也好！也可以找小庄，拉着老方，他们也热情……至于马什么敏别打扰了，她从前是教务主任……”吴悠若有所思。
　　“哦！”赵倩推敲权衡，还是决定去找周清爽，也想起来：“到了村子你真的安排我去住集体宿舍？我记得那里有房子呀……”
　　“咱们是夫妻，但是不能搞特殊！其他人目前单身，我们搂着睡觉不好……”吴悠认为，接道：“而且就是一两个星期，你都耐不住吗？”
　　“嘿！假模假式……”赵倩撇了嘴，却对丈夫很敬佩的眼神——吴悠做什么都很用心，所以前半生无往而不利，成功老男人一枚！
　　赵倩去邀周清爽，却看到了在的马明敏，于是三个人一起去了街上！采购的东西是蛮多，都是镇子上店里有的，听说是要到山里的吴老师要的，店家都主动打包要送到住处，所以并不辛苦……
　　“看来老吴的人气不一般！”马明敏评价。
　　“汉人眼里的傻老吴！却是藏民们嘴里的吴兄弟、吴叔……”赵倩莞尔笑了，接道：“这里的藏族同胞保持了大山的质朴纯真，并不太在乎经营的利润！觉得老吴是在做真正百年大计的教育，更是热情支持！为我们教学点提供宿舍的就是这家店的老板，阿诗曾村人，那是他家的老院子，几间教室有他的儿子达瓦曲主以及几家年青人的婚房，让我们教学点无偿使用……”
　　“合适的地点、时间，乌托邦的人物和态度，香格里拉的淳朴民风，竟然使教学点成为了现实……”马明敏不由得感慨。校长告诉她来这里就是镀金，锻炼一年回去可以成为区里乃至市里最年青的副校长，以她的能力让大山里低起点的孩子们在成绩上翻天覆地轻而易举，其他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无限的热情也会在枯燥无聊、捉襟见肘的条件下平淡了、失了锐气，但是她的境界要高得多，她想做那个到不穿鞋的海岛上拓荒的出色推销员，精力和热情她都不缺，伙伴中还有女富豪和大作家，另一个是她从前的学生，所以，她殷切期待的“大山里的教育”应该是波澜壮阔、风光无限的！不过，她是高中老师，这要教初中、小学，而且其余三个人是来帮助建教学点的，之后就要离开……
　　“心要往一处想，劲要往一处使！这是老吴说的。他还说奔五的年纪，余生想专心做教育这一件大事！不会在意美女老师风华绝代，只专心于教育教学……”赵倩噗嗤笑了，接道：“这家伙常有一些神预测！庄总、小爽、明敏，你们都是美女，这回又被他给蒙准了，还蒙多了！一下子三大美女，明敏妹妹你结婚了吗？有孩子吗？几岁了？上小学没？”
　　赵倩有意无意地问了，是觉得对老吴不能完全地放任自流，他一直有着爱美之心，庄之蝶白富美、高高在上，周清爽和他们女儿一般年纪，只有马明敏属于老吴从前时不时会在意的高危、高雅女性……
　　“我结婚了！他是政府公务员，儿子四岁了，一直是爷爷和幼教的奶奶帮忙带着……”马明敏笑了，这是她自得的，让她不用分心家庭，工作中后顾无忧，不是女强人风范却获得了女强人般的出色成绩。
　　赵倩的热情明显又有了提升，脸也笑成了一朵花。
　　晚饭时，吴悠和大家聊了教学点基本的情况，说教学点主任还是马明敏来做，并道歉之前不了解她的教学实绩，还以为是来镀金的花瓶……
　　两个小时后转身回来的周清爽这就失去了官位，却并不在意——她的心思还没有归位，时不时地还是想起范德哈赫，然后就置若罔闻；即使听清楚了，她也清楚明了高中班主任马明敏的能力，那么不会有意见。
　　“明目张胆、为所欲为、唯你独尊……我是理科女，却喜欢文学，有太多的词语可以形容你此时的作为！如果我是花瓶，那么你会孤立我了？或者打个报告送走我？我知道你已经大嘴得罪了小学校上起校长下到普通老师的许多人，大约百分之三四十，这不到一个月，不否认你一切为了学生赤诚的心……其实你才是教学点的发起者和事实上的当家人，我曾经以为你是为了躲闪……”马明敏笑了，悠然接道：“吴老师你筹备了一切，我们只是来锦上添花！那么，不必在意表面文章，我们应该致力于具体的工作……”

　　方言卓觉得吴悠、马明敏热情如火，已经在绸缪教学点的规章计划、课程表和日常了，他却只能像赵倩一样爱莫能助，于是决定不再在教务办公室呆着闲坐无聊，而是回了教工宿舍，分分钟后专注于了写作：
　　莎车城的男人们果然扬眉吐气，做了彻夜的狂欢！女人们不再趾高气扬而是楚楚可怜地敛衽为礼，男人们向着妻妾或者情人得意地握了拳头，却是笑吟吟地扬了脖颈，雄性荷尔蒙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张扬……这一切都源自于“大英雄”、“无敌战神”刘芃不动如山则已、一动霸气笼罩的胜利！
　　刘芃本人却在失神！他是赢了，但是项芃的霸道降临让他隐约明白了为什么在月夜之后的黎明，明月总是哭泣摇头或者悲伤离开，飞扬自在转作了忧郁彷徨，终于决定嫁给了绝对没有爱情的亲哥哥……
　　“公主不肯委曲求全！或者说她爱的是你，即使就是你的身体，她也不愿意在感情上背叛你……”木依莎似乎懂了，劝慰刘芃：“所以，她决定将感情束之高阁，放项芃东归，为你守身如玉！”
　　刘芃失落叹气，悠然无语。
　　“我们的思维都不属于这个年代！公主其实也是……”木依莎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刘芃，于是娓娓继续：“从前的我自在自我，以为□□至高无上，我是愉悦快乐、如鱼得水的！如今受你的影响，觉得我追求的似乎浅陋粗薄……我想在这里只有我懂你，也许比公主还要懂你，所以，我要追随你一生一世，到长安，到天池，哪里都行，只要在你身边……”
　　“谢谢你！我来自于未来，那个年代追求的是两情相悦，只有夫妻……所以，我不会爱你，你不能付出，我也不会回报……”刘芃说的决绝却没有声色俱厉，觉得不应该唐突佳人，失了包容之心。
　　“你说的现代也有性工作者！男人们也有动物本能……”木依莎悒悒不乐，好像在抓刘芃的把柄，语气里却不咄咄。
　　“我不是大男子主义者，所以我爱明月，也认同她只爱我的心……”刘芃的解释脱口而出，也强调：“我的自制力也足以让我保守底线！”
　　“话不该说的太满！芃大哥似乎忘了我是名妓，我有足够的实力和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这次我动心了，不准备用手段……”木依莎笑了，傲娇无限地飞扬了眉眼，就有了若隐若现的风情万种。
　　刘芃似乎不以为意，肩膀抖了一下又咳了一声强作镇定。
　　“芃大哥！索阿莱斯大人回来了，说要见你……”几乎同时，什康提的脚步在门外停了下来，轻咳，敲了房门。
　　“欢迎！请进。”刘芃连忙回过神来，应声。
　　“恭贺芃大人再战又胜，威赫莎车！”进来的索阿莱斯拱手。

　　狄欧米罗商队离开了莎车城，城中的百姓跟着莎车王在城东门依依不舍……刘芃是人们心目中的大英雄，芬谷禄的形象也高大了起来——重注赢了的他留了让输家安身立命的金子没有尽取，也果然散于了城中百姓，这样仗义疏财、乐善好施的好人好事自然得到了赞扬，莎车王说了如果让莎车城民选，百姓们一定会拥立芬谷禄为莎车王，还好他这就要离开……
　　呵呵的芬谷禄觉得做王不重要，更大的喜事是索阿莱斯走了！——翻越险峻高大、云遮雾罩的葱岭经罽宾、大夏回到安息，之前和苏雅依依惜别！芬谷禄想扔下货物带着苏雅西返天池，有商旅说乌孙人喊出了复仇复国的口号，联合匈奴、康居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即将攻击月氏，月氏王括克合山抱病出征，月后明月戎装上阵，从前不问世俗的父亲默鹿延咄大巫师也统领所部四万青壮北出天山列阵于亦列水南岸，月氏生死存亡一战一触即发……父亲命令他要带着苏雅回来，不然不会接受他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可是，苏雅说索阿莱斯主人要她照顾脚跛眼盲的米罗巴提大人，要他先回去。芬谷禄左右为难，只好跟着商队继续东进，他觉得以父亲的武功和谋略足以自保，战不利西逃大宛、南下大夏，最不济也可以隐身温宿、捐毒等西域小国！其实，默鹿延咄觉得月氏日薄西山，不主张唯一的儿子芬谷禄回来蹚这趟凶多吉少的浑水，也预留了后路——埋藏了金银财宝，绘制了藏宝图（芬谷禄两手掌纹的纹路指向了地图上的藏宝地点），让兀泰赤千方百计也要交给芬谷禄，他却抱了视死如归的心战死沙场——觉得只有自杀赎罪的姿态才可以让残余的月氏休密部百姓誓死拥护芬谷禄……
　　“芃大人！一路走好。”曼古阿尼关照。原本愧疚之心（咬伤了刘芃，还让布古姐弟丧父失母、流离失所）想开口留下布古和阿坚尼，却担心了夫人阿英的不满针对，也听说乌布朵仆丸的大军已经启程要攻击莎车，这里朝不保夕，于是打消念头送了刘芃和布古姐弟金子、衣物，恭送他们出城。
　　“保重！匈奴人攻来一定会针对阿英将军，她是莎车城的旗帜。”刘芃叮咛，低声告诫曼古阿尼：“匈奴人势大！抵抗只有英勇之名，并不妥当。上中两策你说给阿英将军——开城请降，等待匈奴人东进皮山，断了他们的粮道，说服疏勒和龟兹人合击匈奴大军，杀掉乌布朵仆丸，联合诸国对峙匈奴！这事要做的机密，牵涉颇广，成功的概率不高；带着莎车王北入沙漠或者南上进山暂避一时，等待时机，就是匈奴人东进之时拿回莎车城，这样可能会反复争夺，颠沛流离！但是绝对好过和匈奴人速战速决，那不是硬碰硬是自寻灭队……”
　　狄欧米罗和乌罗申（失败的他带着百人的残余卫队逃亡，跟着商队想了数日，他终于决定到长安，祈求汉皇帝借兵复国）不由得对大将之风的刘芃讶然相看，曼古阿尼却觉得直来直去的阿英不会接受上中之策，十九会下策应对！果不其然，阿英有些犹豫，莎车王不愿反复说立信于民，也不想辛苦奔波，于是给了打看看随机应变，不行再作计较的主意……
　　商队离开后的第三天，乌布朵仆丸带着滚滚如流的万余大军（六千匈奴骑兵、三千龟兹骆驼兵、一千五百疏勒步兵）来到了莎车城下，让三千匈奴骑兵弹压着龟兹人和疏勒人观敌瞭阵，他亲自带领着三千匈奴精锐攻城，阿英将军力战不退，曼古阿尼为了掩护夫人中箭身亡，阿英率领残余士兵退入王宫，抱了死战之志，奈何莎车王大开宫门投降，阿英悲痛自杀……
　　一个小小的莎车城让他损失了千余精锐，怒气勃发的乌布朵仆丸决定屠城，把女人和孩子赐给了手下和仆从的龟兹人和疏勒人，晓谕山中蒲犁、依耐、西夜、乌秅诸国投降纳税，同时整备手下的五千骑兵（攻略城廓诸国有近两千人的伤亡，驻军各国三千人），十天后东进皮山、于阗。出征前愕然发现追随的只有钵咄禄和三千三百将士，其余是两千龟兹骆驼兵和五百疏勒步兵！
　　“乌布将军！按照您的吩咐驻守莎车城和山中四国，派出一千八百匈奴将士，也留守了龟兹和疏勒各一个千人队……”钵咄禄无奈摇头，提醒：“我们大匈奴勇士马背上长大不擅步战，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属下觉得还是该让仆从的龟兹、疏勒人攻城，以减少我们的伤亡损失……”
　　“他们心神不宁，失了我的锐气，我可不想重蹈龟兹延城三月不下的覆辙！”乌布朵仆丸不以为然，瓮声瓮气：“我大匈奴勇士的血不是白流的！两个月我能拿下一半的城廓诸国二十多座城池，全靠勇士们的英勇无畏！要是让士气低落的仆从国士兵来打，我可能此时还在姑墨南城下望城兴叹！”
　　“可是这样下去就相当于狼王吃肉却自己亲力亲为，不但失了威仪还有自伤自损的危险！您带来的乌桓勇士已经有了损失，您难道不心痛吗？”钵咄禄认为，接着建议：“季辛和塔恰木其实都是沙盗，熟悉沙漠，他们的仗打的狡猾！将军您何不给他们一纸任命，让他们为您开路拼杀呢？”
　　“他们根本不拼！”乌布朵仆丸很生气，甩了马鞭：“千余人追踪一个刘芃，据说还有月氏人和杀手帮忙，他们居然无功！如今只剩下了五百人，大匈奴的脸都被他们这伙流盗出身的家伙丢尽了，我怎么信他们？”
　　“‘用其长责其短！事在权衡。’大军师这样说过……”钵咄禄看来拿定主意为季辛和塔恰木说话，这几天他连续接到了几份厚礼，也觉得有人出头胜过自己辛苦操劳、阵前搏杀，何乐而不为？
　　“好吧！传我命令，封季辛为前军招讨使，塔恰木为军师，让他们在莎车城和山中四国招募士兵，仆从各军暂归他们节制，我在皮山等着他们带兵前来……”乌布朵仆丸沉吟片刻，终于下了决心。
　　于是，季辛和塔恰木热火朝天地招募士兵——抓成年男子，重金招募流盗，弄的莎车城萧条之后乌烟瘴气、怨声四起，乌布朵仆丸缓缓进兵，每日饮酒作乐，流连于从莎车王宫带出来的妃嫔之间……

　　狄欧米罗的商队在皮山以东迤逦前行。
　　皮山是小国，城民不过两千余，可战之士（四百）还不及商队的人数（七百），皮山老王年事已高，一向谨小慎微，看到如此大规模的商队，也记起了狄欧米罗“半出灭国”的故事，于是紧闭东西两城门，吊送了几大筐烤饼，在城楼上恭送！直到商队放了金子，远离了，才犹犹豫豫半开城门……
　　“如今的西域胆大、胆小都会被势大的匈奴人吞没、奴役！芃大将，有什么法子可以独立自强呢？”乌罗申问计于刘芃。
　　“投靠匈奴苟且活着，或者寻求大汉王朝的支持，你不是正在实践后者吗？”刘芃笑了，接道：“不过，我记得有西域王子在长安安居乐业，也有在汉军护卫之下复国的，可是好像都是百年之后或者更久……”
　　“芃大将记得！？将来的事你也知道结果吗？”乌罗申呆了，觉得勇武强力、指挥若定的刘芃已经不得了，这还能知未来之事？太恐怖了！
　　要作出解释的刘芃忽然觉得嗓子哑了，荷荷地说不清、说不出话，凛然惊觉之下知道又违规了，于是忧伤无助地表达了默默。
　　乌罗申一头雾水，也只好拱手回了营帐。他有着私心——旅途无聊就想和人聊天，女人更好！商队里的六个美女如今都在刘芃帐内或者营帐的周围，如今的苏雅眼里只有芬谷禄，芬谷禄的势力也颇为强大（有盖罗欣精选的以十名原护卫为骨干的六十人卫队，和近三百名温宿带刀男人）；木依莎是名妓如今克己复礼只侍奉在刘芃左右，丹苏跟着却为什康提抚琴要他演示防身术；赫萝瑟和呼兰丹在一起，那个虽然是奴隶但是不要命，他乌罗申还要留着性命奔走复国；大家都知道喀卜娜那个小姑娘心仪勒罕，这商队里勒罕说二没人敢有异议，那么没必要惹这个硬茬子！所以，算来算去就只有水灵俏丽、常在这里转悠的布古了，可是，布古似乎发觉了他的企图，每当他来就躲去了不知哪里……
　　“太丑了谁会喜欢？”乌罗申不由得自怨自艾。
　　“芬谷禄也不俊，但是苏雅喜欢！所以要懂得女人心，付出真心……”利伏乌兰咄忽然冒出一句，似乎在鼓励他。
　　“要你个闷葫芦来教！？你会安心让我好？还是等我碰了一鼻子灰你在一边偷笑？”乌罗申并不领情，阴阳怪气的口气回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