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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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村子，村子才是第一顺位。
尽管最初这只是大哥与宇智波斑的梦想，最后却也承载了他的梦想，是他要守护的东西。
扉间相信木叶的后辈不假，但事到如今，他还是放心不下。
同样被自来也叮嘱的深作仙人定然不会放他离开，扉间只能托辞独自修炼，留下一个分丨身偷偷溜走。
所幸无论哪个世界，飞雷神印记都是一样的。扉间成功感知到了这个世界的他留在木叶的飞雷神印记。
为防止突然出现显得太过令人惊异，扉间还特意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作为落点：火影岩后的山崖之上。
哪想到刚落地，扉间就远远地看见一个人悬浮在影岩前。随即一股异常强大的查克拉自他而出，强烈的斥力硬生生地将下方木叶的建筑尽数摧毁。
而以往一副繁荣景象的木叶，转眼间竟已被一个硕大的坑地所取代。
短暂的沉默过后，扉间爆发了。
他毫不留情地掷去苦无，不出所料被那人躲过——但那又如何？
扉间勾起嘴角，冷笑着发动飞雷神，地点瞬间变换，他左手握住苦无，右手攥成拳狠狠地击向对方。
随后他看见了对方转头时一脸不可置信的蠢透表情，顿时心下不爽，又抬腿将对方踹向地面，同时手中苦无再度向下掷去——尽管那是未来的“自己”，是长门控制的一具傀儡。
刚刚释放过超大型神罗天征正处于空窗期的天道毫无还手之力，拳拳到肉，如此反复，直到天道终于要落到地面之际，扉间才结束这段堪称折磨的单方面殴打，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不顾对方震惊的目光将苦无刺进了他的心脏：“等着。”
被毁坏的天道自然无法回应他，扉间接连抽出天道身上所有的黑棒，效仿上次的做法将其中一根插入手中，清晰地感知到长门的所在地：木叶森林。
他拔出黑棒，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流出，又被覆盖其上的莹莹绿光止住。扉间找到离长门最近的一处飞雷神印记发动忍术，循着查克拉位置到了一棵“树”下。
说是树，也只是外表看起来像，实际上是一层特殊的伪装结界。
当扉间走到树前，粗壮的树干便自动化为一张张飞舞的白色纸片，一条通路就这么被打开了。
扉间踏进结界，越往前走，渗透进来的光线就越少，视野迅速由明转暗，直到昏暗的尽头，他依着微乎其微的光和极强的夜视能力才勉强看清了二人。
“弥彦......”
嘶哑的男人声音，应当是长门。
周遭突然亮了起来。强光不由令扉间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他抬头，从眯起的缝隙中看向对方，竟也吃了一惊。
面前的男人赤丨裸着上身，脸颊两侧凹陷，颧骨突出，肋骨更是清晰可见，浑然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他背后还插着一些长长的黑棒，手腕与下身都陷在奇异的装置里，活像是被生生囿于此地的囚徒。
若非他标志性的红发与轮回眼，扉间甚至都无法认出这个较往日而言判若两人的男人。
旁边亭亭玉立的小南乍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身量高了不少，样貌也能看出从前的影子。唯有表情与气质，不可避免地褪去青涩，染上彻骨的清冷。
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扉间不着痕迹地皱眉，他了解二人的秉性，可仅是“自己”的死亡，就足以带来如此巨大的转变？
他不信。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扉间特意将“合理”二字咬得很重，自身的态度也展现的明明白白。被无尽的愤怒冲昏头脑一贯不是他的作风，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才符合他理性至上的信条。
“......你想听什么？”
长门分外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目光一刻也不愿偏离：他还活着。
此时此刻，唯此一条就足以令他疯魔。
熟悉的，鲜活的——简直堪称神迹。
“一切。”
扉间仰起头，双臂抱胸，气势逼人，凌厉地盯着长门，大有不说就动手之意。
长门久久地望着他，突然就笑了：“好。”
“自来也老师离开后，我们四处践行为雨之国带来和平的理念，志同道合者日益增多，很快就创建了最初的‘晓’。”
“弥彦，你就是‘晓’的首领。”长门略微停顿，郑重地看向扉间，“永远都是。”
“在你的带领下，‘晓’很快发展壮大，转眼间便已成为了雨之国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正因如此，半藏才承认了‘晓’，派人找你合作......可那只是一场骗局。”
他的声音透出激怒的情绪：“从始至终，半藏想的都是铲除你，进而瓦解掉‘晓’这个威胁到他统治的组织，哪怕背地里为此不惜代价勾结木叶。”
“勾结木叶？”
“不错，”长门哂笑道，“真是道貌岸然。”
“他勾结的是木叶的谁？”身为火影的猴子也断然没有理由作出如此的举措。
“‘根’的团藏。”
团藏？
扉间不动声色：“那‘根’是？”
“类似于暗部，但直属于团藏管辖。”
二人分权而治吗？扉间并未做声。
“不久后一次你与半藏的会面，半藏突然发难抓走了小南。他以小南做人质，逼迫我杀了你。我们当然不会答应，可你......”
这一幕倒是似曾相识，扉间接上他的话：“我自己动的手？”
“是。”长门阖上眼睛，“但半藏也没想放过我们，全靠轮回眼，我和小南才堪堪逃过一劫。但......”
但你却死了。
“你死后，一个戴面具的神秘男人再次找上门来。事实上，在最初与我们接触，被你严词拒绝后，他又曾多次悄悄找过我。”
“这回他说服了我：这个被诅咒的世界，不存在真正的和平。因此我改组了‘晓’，制造了佩恩六道，同时又定下收集尾兽的最终目标。”
扉间问道：“他是谁？”
“我们并不清楚。”长门摇摇头，“但他拥有一只写轮眼，且自称为‘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