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见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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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突然回木叶了。
并非不辞而别，而是详细嘱咐后方才离开。他的说辞是回木叶为情报部门提供佩恩的第一手资料，让他们好好待在这里，随深作仙人安心修炼。
鸣人不疑有他，扉间却倍感蹊跷。到妙木山后一贯凭蛤丨蟆与木叶联络的自来也，究竟有何种情报需要他亲自去说？
更何况他之前还出于某种原因故意不回木叶。
这其间的转变必然有令自来也不得不回的原因。但几经思量，扉间也只能想到一条：木叶出事了。
木叶的确出事了。
当自来也心急如焚地回到木叶，看到的便是一番遭人凌虐的狼狈景象：几头巨大怪异的通灵兽在村中肆意游荡，楼房倒塌，街道被毁，木叶忍者的尸体更是随处可见。
“又见面了，自来也老师。”
“是啊，”身后传来落地的“啪嗒”声，自来也迅速转过身，怒极反笑，“这可真是好大一份‘见面礼’啊，长门！”
“没想到断了一条手臂的您竟然还敢回来。”
天道缓缓起身，面无表情地嘲讽道：“木叶就在这里，您这回又打算逃到哪里去呢？”
“很遗憾，我可没想过逃跑。”自来也直视着他，脸色严肃，“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们是自找苦吃。既然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感受痛苦，我也只有奉陪到底。”
“我给过他们机会，老师。”天道抬起手，语气不容置疑，“同样的，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九尾人柱力在哪？”
“我的答案自然同他们一样！”怒喝一声，自来也手中已凝聚起螺旋丸冲向天道。
“那么......”
一股强大的吸引力骤然袭来，自来也毫无防备，无法抵御的他只能不受控制地被直直吸过去。两人的距离所剩无几，自来也这才注意到天道宽大袖袍中迅速伸出的黑棒。
“痛天脚！”
纲手预料中命中对方的情况并未出现，反倒是异常强烈的斥力将她与自来也一起弹飞。
“纲手？！”自来也将查克拉附在脚底才堪堪站稳，“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了，混蛋。”纲手狠瞪他一眼，示威性地扬起拳头，“哟呵，不是不敢回来见我吗？为了这个，手臂都肯不要了。怎么一听木叶有危险就颠儿颠儿地跑回来了？”
“哈哈哈，那什么啊，纲手......”还好，还好当时最关键的话没说出口，自来也汗颜，不知作何回答。
“行了，先把佩恩解决，我再找你算账！”纲手笑骂一声，又压低声音道，“他的能力是引力和斥力，使用时间间隔随强度提升递增，一般斥力间隔约为五秒......这可是卡卡西豁命得到的情报。”
自来也默然点头：“我知道了。”
“又来了一个碍事的家伙。”
“好久不见了，纲手大人。”天道收起手中的黑棒，“我有一些话想问您。”
“你的确是......”那时候的孩子？
纲手诧异地看向自来也，得到对方的肯定：“身体是弥彦的，实际上却是长门在控制。”
“人柱力大抵捕获完成，所谓忍村间尾兽的力量平衡现已不复存在。战争马上就要开始，继续保护九尾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毫无疑问，战争将由我们来控制。如果选择交出九尾协助我们，我们也不是不能放你一马。”
“这种状况，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实力。”
“别太小看五影了！”纲手暴喝道，“对于你们这种妄想破坏从先祖起就努力追求创造安定和平的恐怖分子，多说无益！”
“别太傲慢了！”天道厉声斥责，庞大的威压倾泻而出，“你们的和平就是对我们的暴力。”
“那现今你们所谓的和平又算什么？！”
自来也痛心疾首：“长门，你认为弥彦会想看到你如此扭曲的所作所为吗？”
“可笑，你懂什么？”
“他说我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正因如此，我才活了下来。”天道神情可怖地看向他，“才得以从一介凡人，进化成长为真正的神。”
“只有至高无上的神，才能为这个世界带来永久的和平。”
“你们终究只是凡人，老师，不要妄图反抗神的旨意。”
“弥彦他——”
自来也正欲说下去，就因天道的低声呢喃而停止：“妙木山。”
“蛤丨蟆的隐村......九尾人柱力原来在那里。”
“可恶，他怎么知道的。”纲手咬牙切齿。
“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天道转身，腾空跃起，“临别前，再送你们一份厚礼。”
“你想做什么！”
“这是和平到来的必要手段。”
他越升越高，低沉的嗓音并不真切地从遥远的空中传来：“感受痛苦吧，体验痛苦吧，接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
木叶引以为傲的象征影岩就在他身后，就让一向标榜和平的历代火影亲眼见证这个腐朽村子的覆灭吧。
风吹起他的晓袍，呼啸而过。
“不知道痛苦的人不会知道什么是和平。”他高高地俯视着地面上彷徨的众生，缓缓伸出双手：“从现在起，让世界感受痛苦——”
他是如此的兴奋，声音又是如此难以抑制的颤抖：
“神罗天征。”
他曾经深爱的一切，他如今憎恨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而那块因此产生的巨大的黑色空洞，会被长久的和平填满、洗净。
直到——
“谁？！”
他过分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警惕，险险地躲过贴着脸侧飞过的苦无。
接踵而至的是一记干脆利落的直拳。
身体惯性令他避无可避，只得硬生生地吃下这一击。
他眼角的余光不可置信地撇向对方，竟收获了更为不可置信的事实：
那分明是——弥彦。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见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