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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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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女士，我最后向您确认一遍，你是自愿加入计划的吗？”
“那么，合作愉快。”
“你最大的缺陷就是速度。”
“增加训练强度？我们已经是要去拯救一个不要命的英雄了，我不希望你也变得不理性，一个星期后再说。”
“比我想象的要好，新的数据输入后，计划的可行性提升了。”
“你现在是要放弃吗？”
“是我的失误，不该质疑你的决心，抱歉。”
“不，不会因为我对你的冒犯就提高你的工薪的，这违反了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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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习惯新的工作吗？”
“今天回来吃晚饭吗？也要加班？辛苦了。”
“我在楼下。还要一两个小时？我知道了。”
“也许我们应该谈谈。”
“泉，我们真的该谈一谈。”
“……”
“抱歉，今天学校的事情有些多，要加班，不回来吃晚饭。”
“今天也是。”
“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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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少女，你怎么突然换工作了？原来的事务所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吗？”
“是这样啊，转化下心情也不错呢。我最近也选择离开助手尝试一个人单干了。”
“我们一起加油吧！”
“总感觉小泉你突然忙起来了呢，好久没联系了。”
“啊啊，抱歉，明明我才是更忙的一方。”
“现在的工作强度有适当减弱，但休假还是少得可怜，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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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这些年你一个背负了这么多吗？”
“你已经很努力了。”
“我这个老家伙还是能帮上一点忙的。”
“你也好，俊典也好，都不是会撒娇的孩子。这是志村最放心不下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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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凉泉睡得迷迷糊糊，是梦吗？她什么都看不见，是一团黑色，只有忽远忽近的声音，她仔细去辨别，去寻找，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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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女士？”
有人在摇晃她的身子，很轻的动作，但足够她睁开眼睛了。
五感慢慢回归身子，除了声音，她最先嗅到消毒水味。
“唔……”她不喜欢这个味道，也不喜欢充斥这个味的医院。因为，她去医院的理由只有三个，她受伤，相泽受伤，笨蛋前辈重受伤。
平凉睁开眼睛，护士帮着她坐起身。
“您是做梦了吗？我看您的表情不是很好。”护士尽量说的委婉。
平凉抹了一把脸，哦，有眼泪。
“是，做梦了。”
“是个什么样的梦呢？您方便说说吗？”护士笑的甜美自然，从灾区救出来的病人，多是要进行心理疏导的。
什么样的梦？平凉泉问自己。
奇怪，明明刚醒，困住她一夜的梦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她不是很开心，嗯，越来越不开心。
“我不记得了。”
护士帮她垫了几个枕头，更方便坐着，“没关系的，我也常常忘记做过的梦。”
门轻轻叩了几下，“方便进来吗？”
护士回应，“病人已经醒了。”
门推开，一男一女。平凉泉一眼便判断出了，是便衣。
护士退了出去，把病房留着他们三人。是警方的质询环节。
听说有好几位市民现在还下落不明，甚至有个是其他市来的高中生，希望能问出有用的线索。护士如此想着，回到了护士站，有个新来的实习生凑上来问，“那位病人醒了吗？”
“刚醒。”她拉开椅子坐下，“你以后可要上心一点，这次还好只是我瞧见了，要是是护士长……”她没说完，意味深长。
实习生连连保证，至于可信度，看她下一秒差点打翻水杯就知道了。
护士叹了口气，转头看到两位便衣出来了。这么快？
她没敢过去问，就目送着他们走出医院大门。
门开开，风灌了进来。
“是犬嗣警署亲自下的指令，说那个女孩没问题，也不必去问。”
“可她是在离敌人最近的地方被挖出来的。”
“走吧，这不是你我能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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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早晨，根津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油亮的毛发，他一丝不苟，连来电声都没惊扰他的动作，一分一毫。
等铃声响了三下，小鼠才搁下定制的梳子，按下接听键，“有什么事吗？相泽老师。”
对面言简意赅，根津更加，“我会处理好的。”下一秒就挂了电话，继续对着镜子打理。
在全身的毛发都保持美丽的光泽后，他才有闲情去消化相泽的电话。
让相泽苦恼的是平凉泉应该用何种身份面对目前混乱的情况吧。
根津明确了目标。
“早上好哦新井，有打扰你睡眠吗？这样啊，又是通宵，不愧是撑起这个国家的男人呢。
不喜欢我的早晨问候吗？确实有事呢，就是我们学校的相泽老师，你应该知道的他的吧。他遇到了让他苦恼的问题呢，我想你可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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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当初新井是个多牛逼哄哄的人物设定#
#现在他就是个打杂的#
#有啥事都找他#
#有点惨#
#管他呢#
#毕竟让相泽变回单身男子的罪人里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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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井明确的表示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挂电话了，我手边的事务还是有点繁琐的。
根津看了眼时间，故作惊讶，“啊呀，快要到上课时间了，居然聊了那么久，原来新井先生也有这么健谈的一面。”
新井努力不摁掉电话。
“其实还有一件事非得和新井先生确认一下呢，”根津继续，这才是他打电话过去的重点，“把小泉安排进雄英是您的主意吧？”
新井回答的很快，“派人进雄英并不是我的提议。”但他也没有驳回。
“那派遣的人选呢？”
对面停顿了一会儿，“根津校长，你已经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浪费时间来试探。”
“我还没有傲慢到这么厉害的程度，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得到答案的根津比新井还不留念电话，连再见声都没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新井比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有人情味多了，当初把出逃的它推上雄英校长之位也好，努力想改变欧尔麦特的命运也好，新井都是在那个大泥潭里还有一点白色的存在。
但小泉的事……根津看着镜子。
如果当初新井能和他讲一声，一句也好，它就能猜出始末，不用让小泉一个人……
现在，小泉已经快扛到头了，却被新井一脚踹来雄英。
根津拿起小镊子，一丝不苟的把一根分叉的毛发去掉。
是新井过分了，也是小泉这个蠢货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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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推荐平凉泉去雄英，这个问题简直废话。
让因为事业而丢掉婚姻的下属和前夫破镜重圆的伟大使命并不适合新井，只是平凉刚好可以改变样貌变成毫无违和感的十五岁高中生而已，况且她和ofa的关系，谁比她合适。有个前夫在雄英就职，倒是一个败笔，让他斟酌了三秒才敲定。
好的，以上都是假话。
至于真实想法，新井后仰靠在椅背上，护颈和贴合脖子，给脆弱到不行的地方带来了依靠。
真是麻烦啊，根津，明明只是一只鼠类，却聪明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应该庆幸它不打算插足政界也不打算毁灭世界吗？
新井单手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酸意席卷了整个面部。
男人保持这个姿势，这是他给自己的短暂休息时间，很快，大概半分钟左右，新井重新坐直身子。
他没有处理桌子上的文件，反而又拿起手机，认真的开始写邮件，语句倒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我会道歉的，请您保密。】
居然对非人类的哺乳类动物毕恭毕敬的用您，恐怕是很深的歉意，或者说，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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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凉有点懵，自己还没展示出惊人的演技表演一个受了极大惊吓的弱鸡高中生形象，两位警员就匆匆走了呢。她遗憾的挪动身子，扶着病床一角，努力下床。
啧……一个手抖，整个人都滑了一下，还好上半身留在床下，才没造成脸栽地的惨剧。
手举到半空，平凉仔细了看了一下，喃喃自语，“感觉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门被推开，是格兰特里诺。换下了便装，是一副普通老人的打扮。
“老师。”
格兰特里诺上来就是一个暴栗子，平凉这倒接上戏了，“哎呦。”
力道不重，比起敲在前辈脑袋上的，这可称得上温柔无比。
“躺床上，你也感受到了吧，现在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还好吧。”也就无法用个性维持八木泉的样子顺带加全身都有点运动过度的小酸痛而已。
格兰特里诺再起举起了他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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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绿谷他们三个和英雄杀手对上还赢了？斯坦因居然这么弱吗，不过大家除了断手断脚以外没有其他伤害，也算是及格了。至于我被警方当成失踪人口，嗯，头次享受这么高的待遇。”平凉确认着情况。
格兰特里诺坐在椅子上削苹果，“你不用担心，新井都处理好了。”
“他动作真快。”
“那还是警部的动作更快。”
平凉没听懂老师的话，格兰特里诺把苹果塞给她，意识她吃。
“你知道自己的监护人是谁吗？”
“前辈啊。”她这种父母双亡的主角设定，自然是由光环大到无极限的第一英雄当她的监护人了，虽然是费了一番功夫的，硬要挨到八木俊典二十岁成年才实现。她那时候都十几了啊，十三还十四？再过几年就要被赶入社会，进入残酷的大人世界了。
格兰特里诺摇摇头，“我说的是八木泉。”
这还真不清楚，新井给她的新身份资料厚厚的一沓，自己仗着是新井亲自操刀绝不会出差错，可是一目十行看过去的。
平凉小心翼翼，“谁？”心里冒出了几个名字，善修寺、根津。也没其他人可以托付了吧。
“今早医院来了个人。”格兰特里诺跳下椅子，“我想他已经来看过你了。”
她耸耸肩，“前辈吗？”
“小泉。”格兰特里诺与她对视。
好吧好吧。平凉给自己掖好被子，“他还在吗。”
“在绿谷他们那里，还和我问好了。”
“哦。”平凉慢慢缩进被子里，嘴巴鼻子再到眼睛，暗骂新井恶趣味。
“你们应该谈谈。”
“我该用什么身份呢？”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很闷很模糊。
格兰特里诺打开门，“八木泉可还在失踪。”
“……”她憋了一口气，“不，她现在就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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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井依旧好惨一男的#
#监护人填的是新井的电话#
#格兰特里诺误会了#
#连带着误导了泉妹#
#多让新井背背锅#
#全当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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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后边□□篇的事我都不会写进来
所以有出入的地方大家无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