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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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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神沈菲扬在一起了,真的在一起了,吻都吻过了,她已是我做过标记的女朋友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上辈子拯救世界的那个人竟是我!
她是个顶好的女朋友,对我体贴入微,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是个男孩子。
可她明明就是个漂亮得闭月羞花的大美女,我对她又嫉妒又恨又仰慕又爱。
自从祸害我成功,她就再也不吃陈祖斌送的甜筒了,而我又不忍心残害陈祖斌幼小而无辜的心灵。
最主要的还是我对班草还是心存愧疚,所以我还是照样替他跑腿买冰淇淋送女神,只不过,现在我只买一支作为演戏的道具,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影后。
计划着剩下来的那五块钱,我要攒下来,等毕业的时候,再加上一部分自己的零花钱,作为补偿金一次性赔给被我挖了墙角的陈老板。
和沈菲扬在一起后,我才发现她是张狗皮膏药,粘人的很,一有空就往我们教室窗外跑。
闹得同学们都可羡慕了,羡慕陈祖斌快要成功抱得美人归。
然而,事实的真相只有陈祖斌自己清楚,或许他也并不清楚,他只是觉得沈菲扬老是粘着我,是因为想巴结优等生给她作业抄。
“嘿!”
陈祖斌又用笔戳我。
我无奈转头,蔑眼瞟着他。
“干嘛?”
“你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要冷的还是热的?”
剧情就此反转,从此以后,我过上了有班草替我端茶送水的幸福生活。
然而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条件便是替他约沈菲扬。
这怎么可能呢?她可是我女票哎!
只不过我又怎么可以告诉他真相?
我敢肯定,若是那样,他的世界观也一定会被我摧毁。
而我也一定会被那三个作为班草铁杆粉丝的眼镜室友,当成异类排挤。
哎!思来想去,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将闺蜜戏码演下去。
此时,夕阳余晖洒进走廊,反射出一片金黄,刺瞎了我的眼,走廊里的一切随即化作抽象的幻影,看不清了。
一道精美天成的弧线,在我模糊的视线里轻飘而来,并不用看清,我便能知晓,那便是我那浪浪的女票,她又来找我了。
我骨子里不是好人,竟使坏临时加了戏码,趴在桌上演睡着。
拍拍!
如我算计,她果然伸手拍我,我就是喜欢她拍我,就是喜欢让她碰我。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理变态?
我逼真得睡眼朦胧,意识模糊得抬头,眯着眼,透过眼缝偷窥她璨亮的双眸。
“呵!放学了你还睡!你忘了今天是周五?快点收拾好,我的电驴可不等人!”
嗯,没错,周五要卷铺盖回家请口粮。
我终于舍得睁大眼,不过只一只,另一只依然眯着,色眯眯得眯着,继续吃她豆腐。
与此同时,我的凳子在颤动,躁动的源泉来自于凳脚。
我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坐在我后面的那位陈老板,正在踢我的凳脚!
我溢出满面伪笑,倾情演出着心领神会的意境。
知道了知道了!
可是我怎么能向我女票做出这种要求?
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沈菲扬在听说她本周末的档期已被我卖给陈祖斌后的狰狞表情。
我坐上了电驴,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奇怪的是,在送我回家的这一路,沈菲扬也是同样一言不发。
气氛有些凝滞尴尬,我怎么觉得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我女票还会读心术不成?
电驴拐过了一条街,又拐入一座陌生又有些高档的小区。
“沈沈...菲扬,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她依然一言不发,直至停在了一座漂亮的房子前。
这房子不大,但五脏俱全,屋前还有个温馨的小院子,里面栽满了各式形态优雅的植物。
沈菲扬不知施了什么芝麻咒语,围着院子的铁栏门竟自动向一边划开。
电驴开了进去。
沈菲扬将电驴架起的时候,我还傻呆呆得坐在后排发蒙。
“下来啊!”
沈菲扬催我。
“要我抱你下来?”
闻此,我心头一惊,立马犹如猴孙般手脚麻利得窜下车来。
“这里...是你家?”我心里头尴尬,可最多的还是怂。
这货要带我见家长,怎么也不提前打招呼?
看我今天这一副邋遢样,中午吃饭的时候,校服上还沾了一片酱汁。
我双手拿捏着,拘谨得看着沈菲扬打开那座漂亮房子的大门。
“那个...我已经送你到家了,任务完成,我先走了!”
我转身就想开溜。
可那道无情的铁栅栏门,居然在我即将逃出生天的前一秒,胜利闭合了。
完了,怎么办?
翻过去!
我女汉子,有女汉子的秉性。
于是,我像跳高一般,跃上了那道铁栅栏,我猜此刻我挂在上面的样子,应该更像只猴子了。
“往哪儿跑!”
身高占据绝对优势的沈菲扬,轻而易举就将我从栅栏上摘了下来。
她把我杠在肩膀上,像码头上杠麻袋的小工。
我就这样被她杠进了家门。
“沈菲扬你放我下来!万一被叔叔阿姨看见就死定啦!”
我在她肩上挣扎叫喊,却始终不敢放出大声。
“叔叔阿姨?这里就我和你!”
她终于把我放下,却是放倒在厅间沙发上,而后她双臂撑着沙发,俯身望着我。
天呐!我这是被沙发咚了吗?
我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不清楚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这种一切未知的感觉,令我感到恐惧。
尽管我接受了这个女票,可这层关系,在我看来是仅限于超出友谊一点点,然后是最多只能到亲吻地步的纯洁感情。
对于再进一步的发展,我从未想过,也从不敢想。
“饿吗?”
我可以清晰感觉到,沈菲扬在硬生生得蹦出这两个字之前,深深咽了记口水。
“牛排吃吗?我去给你煎!”
于是,沈菲扬便很好意思得丢我一人在沙发上意犹未尽,自顾自躲进了厨房暗自倒腾。
令我惊喜的是,我这个女票什么都好,连厨艺也是一流。
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长得好看,又技艺精湛,完全不给人活路的典型专业拉仇恨的家伙。
在美餐面前,我馋猫本性始终难移。
我狼吞虎咽,毫无仪容得将爱心晚餐干至盘底,心满意足得打了一记饱嗝。
我女票竟又递来一支比学校小卖铺最昂贵的那种冰淇淋更豪华的巧克力冰淇淋。
嗯!虽然吃饱了,但是,对于巧克力冰淇淋什么的,我是毫无抵抗力的呀。
我用舌尖疯狂蹂|躏着这支长相和口味同样诱人的巧克力冰淇淋。
沈菲扬支着尖尖的下巴,陶醉得欣赏着我的吃相。
很快我便将其干到了底。
拿着剩下的那段底尖,我习惯性得停下,朝里面望去,发现这支冰淇淋的底部竟然不空,那里面满满的都是巧克力。
于是我欣然将其塞入嘴里,想一口消灭。
沈菲扬的唇,竟跟着这被我一股脑塞进嘴里的底尖而至。
“底尖是我的,你怎么吃了,快吐出来!”
她用舌头在我嘴里搅和,试图将已化成一坨黑滑粘稠物的巧克力底尖,从我嘴里勾出来。
我眨巴着斗鸡眼,滑稽得盯着面前这张贴得无限近的白皙面容。
“呜呜!”
我呜呜着,其实在说没门。
于是伴着我喉咙发出的一记油腻得咕噜声,巧克力底尖成功被我消灭入了腹宫。
我嘴角微扬,对着还在努力挖宝的沈菲扬,幸灾乐祸。
发现已被我销赃,她唇齿的韵律突然停了下来,四周空气随即凝滞,似乎还杀气暗涌。
“黄樱...你完了!”
沈菲扬宣判我的罪罚,于是我就像一名古代的死囚,被喂了最后一顿丰盛的断头饭后,被押解上了刑场。
她的身体像美玉一般,温润无瑕,通透得带着光。
她修长指尖曲成一轮弯月,勾着我洁白的衣领向下,慢慢解开那一颗颗紧锁的豆蔻。
“我...可以吗?”
她在我耳畔低语,那磁性又酥麻的分贝,瓦解着我一切理智的分寸。
我并没有吭声,只是幽目望着她,不答复也不抗拒,就等看她想怎样。
其实,心已经塞住嗓子眼取不下来,即使我想吭声也吭不出来啊!
沈菲扬你究竟想怎样嘛?问我做什么嘛?若我说不可以,你又待如何?
“不...不要。”
我真的坏,竟在此时卡嗓拒绝。
沈菲扬,我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不要,你又待如何?
听我拒绝,她竟无视,故作从容,伸手散下我头发。
她将纤指梳入我发间,抱在我后脑。
这动作,竟使我失去了平衡的能力,我双腿发软,被她指尖轻轻一扣,便像片羽毛一般,轻而易举得飘跌进了她怀里。
而后,那只扶在我后脑勺的纤手,便开始顺着我的长发而下,缓缓划过脖子,潜入肩部。
白色衬衣自我一侧肩膀滑下,我下意识得捥臂捂在胸前,防止另一侧也跟着猝然滑跌。
此刻,我脸上已烧得发烫,汗水不断从额间溢出。
“呵!”
她又笑了,笑得那么轻佻那么可恶,真想扁她。
“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好可爱!”
她紧紧揽住我,揽得真的紧,臂弯像是电缆一般缠绕着我,缠得我连做胸腔呼吸的浮动都有些困难。
“喜欢你!”
我感觉到自她胸腔传来的强烈震动,除了因为说话,声带磁性的带动,还有就是本就驻扎在里面的,那颗骚动的能量源。
“我...我也是!”
我松开了捂着一侧衬衣的手,想于我和她之间支起一线距离,好让自己在不斗鸡眼的情况下看入她那双星眸。
不料,手一松,白衫便随即滑落,我竟忘了守卫这道矜持的防线。
我可以感到她原本就急促的气息,在白衫落定的那一刻,与我同时燃至沸点。
什么矜持,就随它去吧!
此刻且受且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