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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爸爸回来了(五) ...

  •   “知道咱们今天去哪嘛?”张云雷坐在桌上,左右是一儿一女,果然是人生赢家。

      张俦音小朋友挠挠头发,“上课啊。”

      “爸爸今天要去天津。”正说着,敲门声响起,“估计是九郎来了。”

      一开门,杨九郎连看都不看张云雷一眼,直接望向饭桌,张开双臂,“我的乖乖们诶。”

      “干爸!”两孩子连饭都不吃了,跳下椅子就奔向九郎。

      果然九郎一手一个把孩子们抱起来,“玩儿飞飞咯。”

      “饭还没吃完呢。”张云雷绝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两个孩子回归原位,张云雷和杨九郎坐在沙发上聊天,“把俩孩子带着吧,多可爱啊。”

      “我也想啊,今天不得上课啊。”

      “那怎么办?”

      张云雷叹了口气,“送玫瑰园呗。今天是烧饼他们在北京吧?”

      杨九郎想一想,“孟鹤堂好像也在。”

      “熊孩子带熊孩子,我真害怕。”张云雷想一想北京的几个兄弟,真的是一定儿不省心。

      今天他们俩有天津的演出,孩子还得上课,带不走,只能交给玫瑰园了。说是交给玫瑰园,最后还不是让烧饼他们带出去玩儿。

      张云雷杨九郎去高铁站之前,把红豆芋圆一个送去玫瑰园,一个送去学校。

      “得了,别恋恋不舍了。”九郎拍拍他,“天高皇帝远,你管不着他们怎么带孩子。”

      “红豆我倒是没什么怕的,就是芋圆,白嫩嫩的,你说万一……”

      杨九郎觉得眼前的张云雷如同惊弓之鸟,“你就不能盼孩子点儿好嘛?”

      上午张俦音在郭老师身边学习,到下午就被孟鹤堂叫上台了。

      “今儿有一大惊喜。”孟鹤堂沉下嗓子,突出“大”这个字。

      周九良一睁眼,事儿就不简单,这出台本上没有啊,“你是女的?”

      孟鹤堂叹了口气,“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今儿八队太子爷来了。”

      场下观众没想到还有这种惊喜,继郭小宝之后,真的很少看到下一代出场了。

      “你求来的啊?”

      “什么叫求啊。张云雷去天津了,红豆在玫瑰园,中午见着我了。哎呦那叫一个黏人哟,我去哪他跟去哪。”

      周九良侧过身子也看到红豆了,微微一笑,还不忘撅角儿,“遛狗也是狗在前。”

      孟鹤堂实力演示什么叫做秒变脸,“我跟你说,你这样,你就很快就要失去我了。”

      说着就把红豆牵出来,大手拉小手还特意托起来给周九良看,每托一次,孩子就得踮一次脚,“你看看,你看看。”

      周九良拉过孩子,“看见了,红豆都得被你拉成高低肩了。”

      “小个儿。”孟鹤堂还特意问一句,“奶瓶儿在后面呢,还要喝吗?兄弟走前还嘱咐我,孩子一定要喝奶。为什么呢?因为时间久了呀,他也忘了红豆第一眼见的是谁。看着眼睛吧肯定不是杨九郎,不过就怕是我师父。”

      “那万一我第一眼见到的是你怎么办?”红豆一语制胜。

      孟鹤堂舔舔嘴唇,“你第一眼看到的是周九良,蔫儿坏我告诉你。”

      “那我就放心了。”

      周九良把红豆抱上桌子,“好容易来一趟,唱个什么吧。”

      孟鹤堂打开扇子,假模假样的看着上面的几个字,“你也可以选一个人和你一块儿唱。”

      “那就周叔叔吧。师哥你看成吗?”

      要不说红豆是个宝藏男孩儿呢。按德云社的辈分大家都是师兄弟,按台下的辈分,两人都是叔叔。你还挑不出这孩子的错来。

      周九良开心的亲了一下红豆,“我觉得成。”

      “你啊,你就跟陶阳学,你也长不了个。”

      周九良扶着红豆,“跟你学也长不了。来吧,孩子,咱们唱个什么?”

      “《牙痕记》。”

      红豆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孟鹤堂摔下扇子就要走。秦霄贤他们从帘子后出来硬是把队长压回原位,“你们是要清君侧吗?”

      “你扶着点儿。”周九良拿来弦儿。

      “我看你都不认识几个字儿,你还唱《牙痕记》。也不知道谁教你的。”

      红豆嘿嘿一笑,“师傅教的。”

      “那是高徒。”孟鹤堂该怂就怂,只能点点头,“知道胭脂粉是什么嘛?”

      “化妆品。”

      孟鹤堂指指孩子,“多大点儿啊,就成美妆博主了。思思都没你懂吧?”

      “我爸那个妆您没看见吗?妹妹画的。”

      “嗯,思思长大饿不着。三岁看老,以后德云社化妆师可以省钱了。”

      周九良调好弦,“来了啊。”

      “胭……脂粉好比……那迷人的药,蜜糖……嘴好比那杀人的……刀——完了。”

      “就一句啊?”孟鹤堂问道。

      红豆点点头,“唱太多怕比过你。”

      孟鹤堂垂下头,“周九良人生第一次弦贴曲,什么感受啊?”

      按照小先生原先的脾气,基本是不会管他们的,这回是主动跟着红豆的音。“我是个木的感情的机器。”

      孟鹤堂晚场的时候是不敢带着红豆了,让他乖乖呆在后台,这孩子撅起人来跟周九良一样狠。而另一边的芋圆呢,上完课还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舞台一侧,看师姐们排练。

      因为背对着门口,所以也没注意到门开以后是谁进来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人带走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陶阳哥哥,可是手碰到人明显不是陶阳的小身板。这才感觉到害怕,在男人怀里哭闹起来,还能明显听见男人可以改变声音说“蹲了三天的点了,趁着他爸不在赶快走。”

      排练室里的老师也有点懵,曹鹤阳和烧饼他们也都认识,不过确实没能明白这波操作是几个意思。烧饼把孩子抱走之后,曹鹤阳拱手,“不好意思啊,我们跟孩子开个玩笑。先走了啊。”

      曹鹤阳上车开出了停车场,到了外头阳光灿烂。烧饼这才把自己的针织毛线帽给掀开,“芋圆脸是小啊,帽子跟头套似的。”

      强烈的阳光让芋圆睁不开眼,也不知道旁边的人是谁,还在抽抽搭搭的哭。

      烧饼还嫌事儿不够大,举着个摄像机录视频,“看看啊,这两行热泪。”

      “呜呜,别哭了,我都要哭了。我们小公主哭的好可怜啊。”曹鹤阳和烧饼还在跟孩子比哭。

      芋圆适应了光线,停止哭泣,打着嗝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怪蜀黍,再看看左手边的陶阳,小姑娘顺着车的惯性,窝在陶阳怀里。

      陶阳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还唱起来了,“耳听的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什么这样嚎啕?”

      芋圆仰头看向他,越说越想哭,感情就像是洪水决堤似的,“爸爸说……他今天……不在……北京,我以为,是……坏……人。”

      “我错了我错了,”烧饼把芋圆抱进怀里,“我们小公主那么好看,怎么能哭呢,对不对?到时候烧麦会心疼的。”

      “记住啊,以后烧饼叔叔再提到烧麦的时候你就甭理他,那个时候烧饼叔叔就变成狼人了。他想把芋圆带走,这样芋圆就看不见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了。”

      爸爸的话又再芋圆耳边想起,她悄摸摸的又一次移到陶阳怀里,眼神里暗含戒备。

      “怎么了呀?烧麦哥哥可想你了,他今天就在三里屯后台等你呢。”

      陶阳搂着芋圆,“这怎么还能变声呢?”

      此刻烧饼怎么变声,芋圆都有一种身边是狼外婆的感觉,而且这个狼外婆虎视眈眈想把自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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