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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熊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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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招招手,把店员们都叫到身边来,“跟你们说件事,晓静跟我说,她到年底就不干了,所以过了新年,分店那边缺了个店长,谁先过去挑大梁啊?”
没等别人说话,丸子就嚷嚷道:“我可去不了,太远了,我要过去一趟得花一个多小时呢。”
秦宇也喊道:“哎我不去啊,我都在这里混熟了,而且还能多见白美人几次,多好的福利啊。”
白槿又赏他一个爆栗,“少贫嘴,说得我好像不会去那边一样,我有这么懒吗?”
秦宇嘻嘻一笑。
剩下的几个都因为资历不够而推辞。本来一直沉默着的张琳忽然说道:“要不我去吧。”
全部人都看向她,张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白槿道:“白美人,我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白槿笑道:“跟这儿也差不多,没事,刚开始干不好我不扣你工资的。”
几个店员都笑了,张琳也笑道:“好勒,那我以后可就能拿店长的工资了耶。”
白槿在店里一直呆到晚上,裴阳下了班就过来接她吃饭。
“今晚想吃什么?”裴阳替她系上安全带。白槿偏头想了一下,“有点想吃羊蝎子,很久没有吃过了……”
裴阳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好,听你的。”
吃饭的时候,裴阳提到过几天要带白槿去宋爷爷那里看看。
白槿莫名其妙:“看看?看什么啊?”
“帮你把一把脉,开些中药调理一下身体啊。”
白槿皱眉,“我闻不惯中药那个味,太苦了。”
“苦的话我给你买冰糖,多加点糖就不苦了。”他像哄小孩一样对她说,“喝点中药对调理身体有好处的……”
白槿还是不解,“身体有恙才用药,我现在又没什么病啊。”
“可是……你上次疼成那样……我看着都心疼死了……”裴阳压低声音小声道,对上次她苍白着脸倒入他怀里心有余悸。
“啊,这个嘛……”白槿这下没话说了,对着他期盼又温润的眼神,微不可察地点头,“行吧,我听你的。”
裴阳抿唇一笑,
吃饭时白槿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白小姐吗?路少在我这里喝醉了,他手机里的联系人电话只有你的能打得通,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这人留了个地址和包厢名后,没等白槿说话就径直挂了电话。
路骁跟着一群二世祖在夜店里喝了好几天,每次都是半活不死的样子,话不多说几句,就是闷头喝酒,喝完了倒头就睡,也不管身旁一群损友和美女,等着别人将他扛回家。
“我说你的出息呢?不就一个妹子吗?看上了就去追啊?你又不是第一次把妹,刚受了一点挫败就要死要活了?”熊猫对着闷头喝酒的路骁道。
“我这次不是把妹,她不是一般女人……”
熊猫来了兴趣,“不是,有多难追?天仙呐?”
路骁仰头灌下一杯酒,“你懂个屁,这事跟你没法说。”
“说说呗,你不说我哪知道!”熊猫见路骁又不理他,看了几晚他这个死样,终于受不了,趁着他喝得半醉,偷摸拿他手机给路大少私下念叨了好久的白槿打了个电话。
“嘿,等着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天仙能让我们路大少买醉!”
熊猫跟吧台小姐打了声招呼,告诉她如果有个姓白的美女过来问路少在哪,直接把人带到包厢就行。随后他就去上了个厕所。
那个包厢现在就剩下路骁一个人了,等到白槿一来,要是路骁这家伙乘着醉酒干点坏事,就不信有哪个女的能抵挡得住路大少的魅力。
熊猫上了个厕所,又在外边跟一个姑娘吹了老长时间的牛逼,琢磨着人该来了,于是磨磨蹭蹭地回到包厢,一开门就看见路骁抱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热吻,亲得那叫一个忘我。
女人穿的很清凉,一头卷发都快遮到屁股了,香水味隔得老远都闻得到,从背影看身材就很惹火。人家路大少又是摸胸又是掐臀的,玩得兴起,就是不让人看到正脸。熊猫心痒痒,想绕过去看一眼,又怕坏了路骁的兴致,默默站在门口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终于摸摸下巴出去了,走之前还替贴心地他们关上了灯。
他还以为路骁转性了,喜欢上的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这么一看跟之前的那些个妹子有什么区别吗?就刚才那个热情似火的辣妹还追了好久没追上?
路大少是忘了告诉人家自己个儿是个富二代了吗?
这边,吧台小姐很快就等到了那个美女,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西装的大帅哥,两人并肩而来很是惹眼,只是看起来都不像是来夜店玩的打扮,特别是那个帅哥,一身禁欲气息。
那个美女上来就问:“请问‘金奢’包厢怎么走?”
“请问您是来找路少的吗?”
“是的。”
吧台小姐又问:“您是姓白吗?”
“嗯。”
“我带您过去。”她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裴阳,心想,刚才熊少可没说这美女后面还跟着个精英男啊,不过她确实是姓白的,错不了的。
走过舞池,吧台小姐手指一指,“前面右转就是金奢了。”
白槿道:“谢谢。”
熊猫刚走过转角,就撞上了一个美女,差点把人给撞到。他大大咧咧地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啊美女。”
美女站定后礼貌答道:“没事。”声音清冷但又很是好听。
一定睛看清楚眼前人的长相,熊猫竟瞬间被惊艳了一把,刚想油嘴滑舌谄个媚,瞥到人身边还跟着西装男,穿的很讲究,长得还挺帅,两人看起来很登对。
啧,名花有主了。熊猫很有自知之明,与那男的对视一眼,越过两人走了。
裴阳拉着白槿的手,“刚才没被撞疼吧?”
“没事。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看看。”
“嗯,”裴阳捏捏她的手然后放开,“有事叫我。”
白槿走到包厢门口,拉开厚厚的门,里面没开灯,走廊的灯只能照得见门框前的三尺地。外面的音乐声很大,但是白槿还是能听到一些暧昧的喘息声。
门太重,白槿手一收回,这扇厚门就在她身后缓缓合上了,将灯光和人声音乐声隔绝开来。喘息声顿时变得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