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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预言家日报 ...

  •   洛丽丝·库尔特是格兰芬多的一个学生,来自苏格兰的一个城镇,带着有点重的口音在霍格沃茨生活了四年,在院队里面担任守门员,本来她身手更为灵活一直很想当找球手,但队里实在找不到一个靠谱的守门员,于是队长锲而不舍地劝说了她整整一个星期,她也就勉强答应了。
      守门员也要求身手灵活反应迅速,对于洛丽丝来说也可以胜任,再过一年她就有机会竞选队长的职位,但五年级又是O.W.Ls年,她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兼顾魁地奇和各门课的成绩。
      霍格沃茨今年开学的第五个星期,早晨礼堂的教师席上,邓布利多教授旁边多了一个空位,但一直到上课前都没有人出现。小道消息总是不胫而走,学生们很快就知道了他们有一个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而邓布利多教授就可以专心教一门变形术学。
      洛丽丝常常心不在焉,也不是很关心新教授是什么样的,总不会比邓布利多更好点,差强人意的教授也不错。洛丽丝在烦恼最近从她儿时玩伴那收到的家常信,他们从小就认识,就像亲人一样一直互相通信。阿格斯是一个哑炮,这在他八岁的时候确悉这件事以后就越来越脾气暴躁,洛丽丝只能不停地安慰他,而最近阿格斯家里又出了点事,他甚至提出不要再和洛丽丝通信了。
      “……Lori?Lori!”
      洛丽丝回过神来看向她的伙伴碧翠丝,歪了一下头,“怎么了?”
      “你走神很久了,刚刚邓布利多教授走过你都没有问好。”
      “噢,好吧……”洛丽丝嘟嘟囔囔,“我想邓布利多教授是不会介意的……”
      碧翠丝有些兴奋地踮了踮脚,“所以刚才在邓布利多教授旁边的那位先生就是我们的新教授吗?看起来不错。”
      洛丽丝也不是全然在走神,她模模糊糊地有点印象,尽量回忆道:“他看上去差不多四十了……”
      “邓布利多教授也是啊,”碧翠丝撇撇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而且我喜欢他眼睛的颜色,就跟我们学院的颜色一样。”
      洛丽丝看了看她的绿色衣襟,“霍格沃茨也不是没有绿眼睛的人。”
      “好啦,”碧翠丝还是眯着眼睛,心情不坏,“我记得你接下来就是黑魔法防御术课,我先走了,到时候请一定要告诉我他怎么样。”
      洛丽丝时常想她和碧翠丝一定是都分错了院,碧翠丝那样子的性格好像更适合格兰芬多一样,她有时候的不沉稳常常会被一小部分以冷静为傲、鼻孔朝天的斯莱特林同学嗤之以鼻。而洛丽丝……所幸大多数格兰芬多并不在意别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他们心里装得东西简单,又好像格外有集体主义的样子,对同一个院的同学宽容度异常的强。

      她走进了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还没有人。这里似乎并没有因为换了新教授而样子大变,它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洛丽丝发现讲台上多了一个玻璃杯,里面还有半杯冒着热气的可可,和一张看上去破烂的羊皮纸,椅子上搭着一件暗红色里衬的黑色风衣,新教授却没看到影子。
      看来新教授像个格兰芬多。洛丽丝心想,一边找到自己的座位。
      “……噢,已经有人来了。”
      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洛丽丝转过头去,看到他们的新教授,这回她没有走神,新教授的面貌就更清晰了点。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黑色头发绿色眼睛,没有邓布利多教授那样子英俊文雅的样子,但看上去也是个温和的人。他和洛丽丝点头打了个招呼后,小快步走到讲台上,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洗过的手上面的水还没干,他又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让一颗水珠挂在了他额前的头发丝上,滴落到了鼻尖。
      洛丽丝忍不住“噗”地笑出来,又一下觉得自己太失礼,露出惭愧的表情。
      哈利擦了擦鼻子,温和腼腆地给了洛丽丝一个放宽心的笑容。
      哈利觉得两个人的教室挺安静的,尤其他现在还是个老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干脆和洛丽丝隔了半个教室,犹豫了一下就开口问了,“呃,邓……阿不思之前是怎么给你们上课的呢,有兴趣和我说一下吗?”
      “喔,”洛丽丝有点惊讶,“邓布利多教授上课大多时候不用课本。”
      “当然,”哈利理所当然地答道,“这门课上理论课简直是噩梦。”哈利明显想到了五年级乌姆里奇还在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他左手上“我不能撒谎”的疤还若隐若现,不过他觉得大概是错觉,他手上的疤太多了,早就被盖掉了。
      洛丽丝想了想,“邓布利多教授经常会一对一地和我们实战演习……当然啦,课本还是要学的。”洛丽丝觉得自己应该强调一下。
      哈利上课之前翻过课本,大多数内容比他学的时候要简单一些,但也差不了多少。
      哈利:“你们学过守护神咒吗?”
      洛丽丝惊讶了一下,“教授,这是五年级以后的内容。”
      “好吧,”哈利咧嘴笑了笑,“但你们就不好奇自己的守护神是什么吗?”
      洛丽丝撇撇嘴,“我肯定是猫。”
      哈利好奇,“或许可以自己感觉出来,但守护神有时会随着心情变化改变,也不一定。”
      洛丽丝觉得这个教授挺好说话的,不由动作随意了一点,“那教授您的守护神是什么?”
      哈利:“一头牡鹿。”
      洛丽丝:“它变过吗?”
      哈利:“它一直是。”
      “我确实有点想知道自己的守护神是什么,”洛丽丝期待了一下,“可是这确实不是我们现在学的内容啊。”
      哈利眨了眨眼,“但是如果你在O.W.Ls考试上施出守护神咒,可以额外加分。”
      “真的?”洛丽丝坐直,“那我还有一年时间,我可以向高年级学生借一下课本自己练。”

      闲聊时间在学生们陆陆续续进教室后结束了,哈利对于教课还是没有什么底,虽然之前五年级的是在D.A那也算教的话,面对比自己小三轮的孩子,他还不知道怎么把握分寸。
      好吧,你现在是个教授。哈利对自己说。他觉得自己应该显得更严肃一点,这样才不会有失偏颇。
      洛丽丝看到哈利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听到他问出了一个蠢问题,“呃……你们上节课学了什么?”
      幸好哈利问完就立刻反应过来漏了什么,镇定自若地补上,“……我叫哈利·波特,是你们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师。”
      看着底下一动不动盯着他的一群学生,哈利露出相当和善的笑容,“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还真的有人举手发问了,一个格兰芬多的男生冲哈利眨了眨眼睛,“教授,你额头上的闪电疤有点酷,哪里可以纹吗?”
      哈利伸手摸了摸,组织了一下语言,“相信我,你不会想脸上有个疤,尤其在那么多人盯着它看的时候。”
      “噢。”那个男生低下头,有些羞赧,“但我还是有个疤很酷。”
      哈利点头,“我的小女儿也是这么觉得的。”
      “咦?”左边一个拉文克劳女生把课本从面前拿开,“我以为霍格沃茨的每个教授都是单身呢。”
      哈利咳了一下,停止了聊天,“我想我们还是来讲一下课程吧……呃,你们学到黑妖精了吗?”
      哈利一开始上课并不熟练,总会对着重点内容发散地讲出去,讲到狐媚子的时候还会讲讲他之前在格里莫广场12号大扫除到处喷杀狐媚子的事。课时到后来,哈利干脆一挥魔杖清空了教室里的桌椅,让学生们拿着魔杖三三两两地站在空地上。
      站在前排的学生好奇的问了一句,“城堡里可以找到咬人仙子吗?”
      “它们的牙齿不是有毒吗?”
      哈利:“我准备好解毒剂了。”
      事实上哈利到了楼上,很容易就在有求必应屋里掀开一块布料,一群狐媚子都飞了出来,哈利眼疾手快地把它们包起来,带到了教室里。
      拉文克劳的莫利亚·雷亚尔后退了几步,理性地指出来:“明明用喷杀剂就可以了,为什么……啊!”
      一只咬人仙子飞出来的时候莫利亚没忍住叫了一声,但反应敏捷的举起魔杖就用了一个威力十足的火焰咒精准地燃烧了狐媚子,狐媚子一下子变成一小块焦炭掉在了地上。
      哈利一边把布包放下来,“很棒,拉文克劳加十分……你们也可以试试其他咒语。”
      又一只飞出来,离得最近的女生用了束缚咒,但准头不够好,张开网的绳索被狐媚子躲过了罩住了后面的座钟。
      哈利似乎嗅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味道,好像一瞬间有种预知感,就像从前一大堆破事接踵而来的感觉。然后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咬人仙子全从布料里跑了出来。
      哈利用完了所有准备的解毒剂。

      阿不思熟门熟路地进了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办公室,惊讶地发现口令还没有换,他开门进去后看见哈利正摸着下巴对着他的行李箱若有所思。
      阿不思:“你在收拾屋子?”
      哈利认真地发表了一下看法,“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当教授,不如我还是回去当傲罗?”
      阿不思抓住了盲点,“我记得阿芒多说你是植物观察员。”
      哈利:“……”
      哈利脸不红,“我当过傲罗,后来去做了个植物观察员。”
      “这样,”阿不思煞有介事地点头,“以爱好作为工作确实很好,但有的时候也很难,不过我想你和纽特应该会有的聊。”
      哈利发出疑问,“纽特?”
      “噢,是我从前的一个学生,纽特·斯卡曼德,他很喜欢观察动物。”
      哈利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个名字是他们课本《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接下来想到的就是卢娜的丈夫也是姓斯卡曼德……好像是纽特·斯卡曼德的孙子?
      “或许吧……”哈利始终没有习惯这种在这里听到自己熟悉人的名字,尽管他对于教科书上的名字也没记住几个,但想想现在伏地魔还没出生,就无法挥去这种怪异的感觉。
      阿不思轻松地说,“也许你不用这么急着收拾行李,阿芒多不会因为学生被狐媚子咬了就把你辞退的,更何况大多数学生还是很喜欢你上课讲的那些……”
      “故事?”哈利接话道。
      “Yeah,”阿不思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挺好奇,可惜学生们没有空和我转述,我就道听途说了一些,那么你真的和黑湖下的人鱼说过话?”
      哈利有点惊讶,“你们没有人去试过吗,我以为学生们都比较爱玩呢。”
      “事实上,我确实打算学一门人鱼语。”
      阿不思泡了红茶,在哈利办公室翻开书里关于人鱼部分的内容,很是专注地和哈利讨论了一下,哈利脸上抑制不住的茫然,心想他四年级的时候在水里听懂了人鱼说话莫非是他在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又掌握了一门外语?
      对于神奇动物这一块,他还真没有什么研究,擅长于草药的纳威连带着对有趣的生物知识也懂一点,而他自从毕业后就更是一窍不通了,对于神奇动物的缘分应该也就是巴克比克。
      哈利硬着头皮提议他们出去走走,阿不思欣然同意了。他们走在城堡的草地上时不知不觉就到了黑湖边,阿不思在边上站着往水面看了看,似乎真的希望马上有一条人鱼上来和他聊天。
      最后在阿不思的坚持不懈下,他们在黑湖边溜达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一个人鱼,唯一不同的只有哈利走得酸麻的腓肠肌。

      早餐时间的霍格沃茨在礼堂里充溢着燕麦粥的香气,哈利因为备课晚到了一点,坐在旁边的阿不思已经按照他平时的习惯给他摆了早餐,哈利匆匆地坐下来就开始塞早餐。
      阿不思闲聊道:“今天有一整天的课?”
      嘴巴没空回答的哈利点头回应了一下。
      阿不思感叹了一声,“所以我才不太喜欢给学生们布置家庭作业,想想一个人改七个年级的作业,不知道还有没有喝杯红茶的时间。”
      哈利想回答其实阿不思哪怕在办公桌上堆满了要改的作业,但总会神奇的有那么一块空的地方放他的茶杯。哈利咽下嘴里的食物时,正好清晨第一批邮件到了,哈利伸手接住了海德薇扔下来一份预言家日报和他订的羊皮纸。
      预言家日报一展开,占据全部版面的头条文字活跃在眼前:格林德沃在美国被抓捕。
      哈利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飞快地看了一眼阿不思,只看到阿不思随便瞟了标题,轻松地态度一切如常地说道,“看来今天是有大新闻的重要日子。”
      哈利发现他切煎蛋的刀子歪了一歪,以至于要五等分的煎蛋不是那么均匀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预言家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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