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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特洛伊的Shielder(X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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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秀美的柑橘树，枝头果实累累，沉重的枝条必须用长杆支撑才不致折断。在柑橘叶的半遮半掩中，能看见粗犷的大理石的回廊，用黑色与红色的花纹装饰着，由于风吹日晒，它们的颜色已不再鲜艳。
金制的酒杯、装着鲜果的陶碗、被随意丢弃的衣物……盛酒的大翁被打翻，酒液滋润了野草；水灵灵的葡萄滚了满地，被人的身体压碎，榨出浅紫色的汁液，又被一张嘴唇舐净。落日的余晖下，赤.裸的身体大汗淋漓，像是涂了一层闪闪发亮的橄榄油；线条柔软的小腿被压在青草上，带出一股清新的香气，与汗水和麝香的味道混合，形成一种奇怪的气味。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令沉溺在欲望中的思绪略微迟钝，随即，更多的身体靠过来，这思绪也就再次沉没在这一片肉浪当中了。
近在咫尺的地方，埃阿斯举起宴饮用的石桌，朝阿喀琉斯扔去。这种体型小巧的桌子同样是按照西绪福斯的命令用大理石打造，使用起来别有风味，但重量可是实打实的。
石桌朝阿喀琉斯飞去，理所当然地被躲过，但桌上放置的盛满清水的酒器也在惯性的作用下飞得更远。清水泼洒而出，形成一片扇形的水幕，水滴呈弧状四处溅射。一滴水射进阿喀琉斯的眼睛，他眨眨眼，再睁开，埃阿斯的拳头已在眼前。
时间仿佛静止，又仿佛快放了无数倍。
水花四溅，埃阿斯的巨拳破开扇形的水幕，朝着阿喀琉斯狠狠抡过来！这一拳瞄准了鼻梁，如果在这个位置被全力打中，即使是以阿喀琉斯被天火煅烧过的身体，也必然会产生一段时间的晕眩。
要避！
少年的身体弯折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埃阿斯的拳头险而又险地擦过他的发丝。先是后仰，然后应该闪避，脚下施力，拉开距离。但是，避得了吗？
阿喀琉斯死死瞪着眼睛，心里没有任何轻松之意。
“哈！”埃阿斯轻蔑地笑。
果然，忒拉蒙的儿子猝然攻变！收拳，出腿！这两个动作同时完成，如呼吸一般自然。从他人的角度看去，这一拳力势的收回与腿击力势的放出，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仿佛闪电一样急迅；但在阿喀琉斯眼里，它们放得极慢，就连空气摩擦所产生的“嗖咻”声，听起来都如同惊雷。
刚才的一拳只是佯攻，现在的腿击才杀机尽显。
避不开！这速度已达非人之境，这是英雄的速度，常人避无可避。
可是，埃阿斯面对的，同样也是一位英雄。更何况，若论速度，忒提斯与珀琉斯的儿子不会输给任何人！
嗖咻——！
又踢空了。埃阿斯心中难免惊异，太敏捷了，刚才那一瞬，对手的身影就连他也无法看清。他的腿劲已卸，正待收回——阿喀琉斯等的就是这一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得好！”
阿喀琉斯大笑，不退反进。埃阿斯心觉不妙，却来不及收腿，脚背被阿喀琉斯给死死扣住！阿喀琉斯一手扣住埃阿斯脚部关节，另一只手臂顺势卡进对手的腿窝，旋身侧拧！关节将要错位的剧痛令埃阿斯嘶吼出声。
这是潘克拉辛中应对踢击最经典而有效的方式：在敌人踢来的时候，顺势拧住敌人的腿关节，使敌人因痛苦改变身体朝向，同时后坐，将敌人压制在地，这时依然可以钳制住他的小腿，力气足够的，甚至能把小腿生生卸下来。如果阿喀琉斯能把这一系列后续都做完，胜利是毫无疑问的了，但是——
手下的肌肉如同钢铁一般坚硬，小腿上的肌肉块块鼓起，青筋迸出。阿喀琉斯咬着牙，汗水从额头上留下来，他听见埃阿斯狂怒的声音：
“阿喀琉斯！你是没吃饭吗？！力气还不如一个拿纺锤的妇女！”
埃阿斯抡起腿，阿喀琉斯就像一只挂在腿上的小狗一样，被整个抡飞。忒拉蒙的儿子无愧于他那巨人般魁梧的身材，把珀琉斯的儿子抡出去足有五六米远，狠狠撞在一根柱子上。
半空中，阿喀琉斯迅速调整角度，用后背撞上石柱。“砰”！一声巨响！他眼前突地一黑，但只是“唔”了一声，忍着疼痛快速站起来。得益于强悍的身体素质，这种猛力撞击也没有伤到脊柱和内脏。
——他的年龄限制了他的力气，使他根本无法控制住巨力的埃阿斯。
啧！
埃阿斯不给阿喀琉斯留任何喘息的时间，他已经大吼着攻过来。阿喀琉斯再次后闪，心中颇觉棘手，但与此同时，他的战意愈加高昂。
赫伦的话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我不会去试图提起超出我力量的重物……他具有我不具备的力量，而命令他却是我的力量……”
力量！我拥有的力量是什么？！
阿喀琉斯一侧头，躲过埃阿斯的一记拳头，突然略显疯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赢啊！赫伦！”
他朝埃阿斯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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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作为侍奉阿耳忒弥斯的宁芙，怎么连自己的贞洁也失去了呢？”
喀俄涅执箭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狄俄倪索斯紧盯着对面仙女的脸，像是毒蛇盯着自己的猎物，同时，他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沉睡中的赫伦，拿自己的脸暧昧地磨蹭他的鬓发。
“知道吗？”酒神刻意让仙女看到怀中少年那令人惊叹的美貌，“我怀抱中的人，便是那艳冠天下的海伦，我可是费了一番心力才得到……呵呵，看你的眼神，你也听说过吧——”他低下头，细细打量着沉睡的斯巴达王子，像是在估量一件财产价值几何。“阿波罗对他的宠爱，到了令人惊诧的程度。”
仙女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弓箭，“……是啊。果然如此……”
她自言自语，双肩耸动着，目光飘远了，不知看向何处。
“你看……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不值得。”
她的精神显然已经恍惚，酒神看着她，嘴角拉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忽然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露出迷茫的表情，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声音。
“……喀……”
“……喀…俄涅……”
声音非常遥远，遥远得仿佛是从冥府传来。
“……喀俄涅，花冠，你要哪一个？”
仙女表情怔怔，“什么？”
面前，另一名女性温柔地重复刚才的问题，笑容可掬。“看，橄榄和月桂的花冠，你要哪一个？”
她白嫩的手腕上，挂着许多编织好的花冠，每一个都精巧又漂亮。看见女伴一直怔愣不出声，她不禁脸红了，羞涩地问：
“我戴的花冠……月桂花冠，好看吗？”
喀俄涅觉得自己的喉咙被锁住了，她眼睛发涩，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那个最温柔友爱的仙女，侍奉阿耳忒弥斯最忠心的宁芙，所有人都喜欢的卡利斯托。喀俄涅看着她美丽温柔的脸庞，她柔软的秀发，被月桂花冠笼着，衬得她的脸愈发娇嫩可爱……高傲的仙女簌簌地流下眼泪。
不要再戴着月桂花冠了，它不适合你，也不要再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喀俄涅想这么告诉她，就像以前自己无数次不耐烦地对她说的那样。她张张嘴，说出来的却是——
“……真美，卡利斯托，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
头戴月桂花冠的仙女温柔地看着她，然后轻轻拥抱了她。
“谢谢你，喀俄涅。我喜欢他，但我从没有想过成为他的情人，我的一生都会奉献给我们的女神阿耳忒弥斯……喀俄涅，我明白的，你看他的眼神，就像我自己在水潭里的倒影。没关系的，喀俄涅，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罪过……来，这个花冠给你戴上。”
她把一顶月桂的花冠戴到哭泣的仙女头上，对她露出安抚的微笑。喀俄涅也忍不住笑了，但转眼间，她就看见卡利斯托满身狼狈地躺在地上，月桂的花冠散开，散落一地的月桂叶被践踏成泥。
她的笑容僵住，回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场景，回想起了卡利斯托的哭泣和悲愤，回想起了宙斯的强横、赫拉的残忍以及……她们发誓要终身侍奉的阿耳忒弥斯的冷酷无情。
“我不需要失去贞洁的侍者，也不需要违背誓言的随从。”女神的面色冰冷，眼里冒着火光，“卡利斯托，因为你的忠诚，我不会杀你。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很美。”众神之母的语气冷淡，“但如果失去了这美貌，长出了尖牙利爪，谁还会看你一眼？”
天上的大熊座会永远光辉，这世间却再也没有那个会温柔地为她戴上花冠的仙女了。
卡利斯托。
卡利斯托。
卡利斯托。
“……喜欢他，但我从没有想过成为他的情人，我的一生都会奉献给我们的女神……”
值得吗？
“我不需要失去贞洁的侍者，也不需要违背誓言的随从。”
值得吗？卡利斯托？
“……哦？喀俄涅，美丽的喀俄涅。今晚，愿不愿与我同眠？”
值得吗？喀俄涅？
“……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罪过……”
“……谁还会看你一眼？”
高傲的仙女对着头戴桂冠的金发神祗露出笑容，“当然，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敬爱的福玻斯，我已经恋慕您许久了。”
看啊，卡利斯托，看啊。
恍惚中，卡利斯托温柔的脸又出现在眼前，像以前那样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说：“没关系，喀俄涅，没关系的。”
“卡利斯托……”喀俄涅喃喃道，随即释然地微笑起来，“女神，阿耳忒弥斯，惩罚我吧，为我的违誓，为我的骄傲。”
金色的神箭，自天空而来，穿透她的胸口。
喀俄涅看见，一双小小的白嫩的手，温柔地接住了倒下的她，那是孩童时的卡利斯托，戴着五颜六色的可爱花环。
“你又摔倒啦！”她笑着拉起自己的手，同样小小的手，两个女孩笑着奔跑起来，赤脚奔跑在清澈的溪流之中，她们都是孕育在这清澈溪流中的水泽仙女。
女孩们的笑声越来越远，幼小的喀俄涅踢着清凉的水花，感觉自己要飞起来。身旁的伙伴劳劳抓着自己的手，真好呀！真快乐呀！要是能永远在一起玩耍就好了！
喀俄涅！喀俄涅！我以前见过狩猎女神，她好美，好威风！我以后不要嫁人，我要去侍奉她，也用弓箭去射中野兽！你跟我一起吧，好不好？
好，我跟你一起，卡利斯托。
喀俄涅快乐地微笑，慢慢闭上眼睛。她的身体在空气中逐渐透明，化为朦胧的水汽，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原本由水汽化为的宁芙，在生命结束时回归源头。
看见挡路的敌人消失了，酒神狂女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她们又笑又叫，跳起野兽般的舞蹈，向着山林大声吼叫，“欧吼——”
“欧吼——”
“欧吼——”
她们唱：
“神的力量来得慢，
但它一定会来的，
会来惩罚那些执拗地，
藐视神圣事物，
狂妄自大的凡人。
众神巧妙地让事件
缓慢地进展，在不被觉察中
猎捕不敬神的人。”
狄俄尼索斯哼着调子，他把嘴唇凑到赫伦耳边，低声唱：
“什么是智慧？或者，
神能赐给凡人什么
比把手放在敌人头顶上
更光荣的奖品呢？
光荣永远是可爱的。”
……”
“你想从神这里获得什么呢？赫伦？”
赫伦睁开眼睛，“您发现我醒了。”
酒神闷闷地笑出声，嘴唇依然流连在他的耳边，“从喀俄涅拉起弓弦开始，你的呼吸就变轻了……你似乎对别人的杀意十分敏锐。”
“只是刚好那时清醒了。”赫伦说，随后沉默了一会，问，“您知道卡利斯托是谁吗？”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赫伦。每天晚上，人们凝望的大熊与小熊，被猎人无休止地追赶着的可怜母子，你竟不知道它们的来历么？”
“我知道。”赫伦低低地回答。
卡利斯托，一位侍奉阿耳忒弥斯的宁芙，由于貌美被宙斯看中。卡利斯托不从，宙斯于是化为阿耳忒弥斯的样子接近她，使她放松了警惕……卡利斯托失去贞洁后，被阿耳忒弥斯赶走，生下一个名叫阿卡斯的孩子。但嫉恨的赫拉将她变成熊，想要使阿卡斯亲手杀死母亲。宙斯不忍，将阿卡斯也变成一只小熊，并使它们升上天空化为星座。可赫拉依旧不甘心，派遣牧夫座与猎犬座去追逐它们。
“见识到了吗？”即使赫伦已经醒了，狄俄尼索斯也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
“神祗，就是这样无情、残酷、反复无常，无论哪一个神祗。”他讥讽地嗤笑一声。
“包括您也是吗？”赫伦看着他。
“对，当然。”不知道赫伦这一句话哪里得了欢心，酒神的表情又舒展开来。“喝了我的蜂蜜酒还能这么快清醒，看来阿波罗对你的馈赠的确十分珍贵呢。我猜他差不多也该来了吧？宝物被人抢走，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来吧，赫伦，让我看看我新得到的宝物究竟有多珍贵。”
原来他打的这个主意。赫伦心中暗忖，分明是阿波罗与阿弗洛狄忒故意将狄俄倪索斯引来，把酒神的注意引到我身上。可狄俄倪索斯为什么要遂他们的意？
“呵，狄俄倪索斯，你会知道的。”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回答了狄俄倪索斯。
赫伦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从密林中出现的女神。
夕阳已散去最后一丝余晖，黑夜缓缓吞噬逐渐虚弱的白昼。东方，银色的月亮已经升起，那一枚月牙好似一把弯弓，边角都是锋利的弧度，仿佛能把夜幕割破。月之女神那冷漠而美丽的脸庞半笼罩在阴影之下，但她的眼睛，亮得好像刀刃的反光，视线比箭镞更尖锐。她看了一眼酒神怀中的赫伦，赫伦感到那道视线似乎直直刺穿了自己脸颊，刺破骨头，直射灵魂。
她的身体丰腴，但站姿挺拔，中和了那女性的柔美。她腰上绑着短剑与匕首，后背箭囊，手拿金弓，光华璀璨，就是这把神弓刚刚射出了夺取喀俄涅性命的一箭。她的身后，将近二十位仙女簇拥着她，每一位都是出色的女猎手，搭弓执剑，英姿飒爽。
女神再次出声，声音冷如生铁，“但我要纠正你一点，你得手的宝物可不是属于我的弟弟，而是属于我！斯巴达的海伦，是我阿耳忒弥斯的所有物！”
酒神狂女们都被女神的气势震慑，她们蜷缩在地，发出野兽受惊呜咽的声音。赫伦感到狄俄倪索斯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狠狠一抽，然后听见他的声音：
“哦？我可没有听说过阿耳忒弥斯宠爱斯巴达的海伦的消息。”
阿耳忒弥斯冷冷地笑了，“在斯巴达的阿耳忒弥斯神庙，我曾听见过这样的誓言——斯巴达的海伦将成为我的祭司，在自己还是少年的时候，愿意将贞洁献给我。怎么？狄俄倪索斯，你现在连别人的祭司都要抢吗？”
赫伦在心里叹气，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发过这样的誓？
“狄俄倪索斯，我想这种小事，不至于要去奥林匹斯山寻找正义的忒弥斯来裁决吧？”当然，到了奥林匹斯，要找的就不会是忒弥斯而是宙斯了，作为宙斯最宠爱的女儿，阿耳忒弥斯不认为自己的这个要求会被拒绝。
看来阿耳忒弥斯对斯巴达的海伦是势在必得，狄俄倪索斯几乎绷不住笑意。阿波罗让她来的？不，这对姐弟因为俄里翁早就势同水火，甚至在宙斯面前，阿耳忒弥斯都不愿意开口对阿波罗说话。
莫非是因为阿波罗宠爱海伦，所以阿耳忒弥斯想要报复？
狄俄倪索斯皱起眉头，也罢，反正自己带走海伦也只是想看看阿波罗与阿弗洛狄忒想要做什么……当然，在见到海伦以后，他也产生了让海伦留在身边也不错的想法。不过他现在并不想与阿耳忒弥斯为敌……
酒神面带微笑，深深地看了一眼面色冷漠的阿耳忒弥斯。
——勒托的女儿，你今天做的事情，我可记住了！
“好吧。”狄俄倪索斯无奈地耸耸肩，“既然是你的祭司，那我也只能放弃。但是嘛——”
他用手指摩挲着少年的唇，看到赫伦在怀里平静地望着自己，浅蓝色的眼眸纯净如泉，并没有露出丝毫欣喜或是不安……他的心里真真切切地燃起了兴趣。
他在想什么？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这些神祗为他大费周章？
黑发的酒神始终微笑着，看不出喜怒。他凑进赫伦耳廓，好像在对情人私语，“——我们还会再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写的东西是把荷马、赫利俄德、俄狄浦斯教、罗马神话还有各种戏剧掺到一起的大杂烩。
《伊利亚特》里，海伦被帕里斯拐走时，阿喀琉斯还在女装扮成女人，所以他的年龄一定不会超过二十岁。《列女传》里说，当时众英雄向海伦求婚，胜利的是墨涅拉俄斯，因为他的家族最富有，但是要不是阿喀琉斯还太年幼，海伦就会被阿喀琉斯得到，如果是舰队（指后来攻打特洛伊的船队）中的阿喀琉斯在这里，他不会让别的任何人得到海伦。由此可见海伦一定比阿喀琉斯大好几年。《列女传》还说到向海伦求婚的英雄中有埃阿斯，所以埃阿斯显然比阿喀琉斯大。不过本文中英雄的年龄都是为剧情服务的（笑）。
还有喀俄涅和卡利斯托的感情是我的私设，卡利斯托暗恋阿波罗也是私设……卡利斯托的故事是出自《变形记》，罗马神话，她和喀俄涅确实八竿子打不着嘿嘿。
宴饮应该是在室内的，但是为了剧情发展我弄了个野外宴饮……话说我真是私设如山啊。
谢谢大家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