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8]练咒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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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峰回路转？
弗雷德前几天还在苦恼没时间和艾丝特接触，弗立维教授就递了个接触的借口。他喜滋滋地和乔治显摆自己抓住的机会，语重心长地教育他：“看看，我给你树立的榜样。”
乔治撇撇嘴，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嫌弃。
等到第二天周末，天刚亮弗雷德就从床上跳起来，抓着自己的魔杖和魁地奇用具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跑。鹰头小姐都还在休息，她被吵醒，困倦地抱怨：“现在天亮了吗？没有吧，维丽蒂那孩子都还没有出来呢。”
弗雷德不认识维丽蒂，但还是笑容满脸地搭腔：“她赖床。话说，艾丝特还没有出来吗？”
“艾丝特不会出来那么早的，她才赖床呢。”鹰头小姐懒洋洋地说。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内侧打开，艾丝特拎着书包从里面钻出来。她抬头看见弗雷德，抿着嘴笑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
“因为我勤学好问。”弗雷德笑眯眯。
于是艾丝特也跟着笑：“我不会教你能用在恶作剧上面的咒语啦。都是课本上的，算是复习。……弗雷德，你眼圈有点黑。”
昨天晚上兴奋了一晚上没有睡觉的弗雷德，镇定地抬手摸了一把眼圈，感慨叹气：“乔治他趁我睡觉给我脸上乱涂。迟早有一天把他开除韦斯莱家籍。”
艾丝特仰着头看他，也不拆穿。回身和鹰头小姐说声早安后，两个人结伴往前走。弗雷德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一路上都在和艾丝特找话说，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晚上拽着乔治说了一整夜话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艾丝特侧过头轻描淡写地看过他的黑眼圈，嘴角带笑：
“换我是乔治，我也给你眼睛周围涂东西。”
“诶？”弗雷德愣了一下，挠着头笑，匆匆忙忙地换了话题，“那——艾丝特，你想先练习魁地奇吗？我带东西来了！”
“不用啦，”她摇摇头，“下个星期开始我会跟着学院队伍集中训练，今天就来帮你复习咒语吧。”她随便挑了间教室，推开门走去。教室的窗帘不知道被谁合起来了，艾丝特走过去，一条条拉开窗帘，直到教室里充满阳光她才拍着手回到弗雷德身边站住。“诶，你还带了魁地奇用具啊，”她又笑了，“给我吧。我找个地方放起来。”
“这我可以自己来。”弗雷德有些别扭，自己随手把用具塞进附近的抽屉里，故作帅气地跳上一张桌子翘起二郎腿，“艾丝特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吗？”
她歪着头：“说不定我真的比弗雷德大呢？”
“……”弗雷德遭到会心一击，“我是4月。”
艾丝特有些遗憾：“我是5月。”
“那样的话——艾丝特才是小孩子咯。”
她板着脸不说话，从袖子里慢悠悠地抽出魔杖。她看着弗雷德慌张地跳下桌子，嬉笑着也抽出自己的魔杖让她别一言不合用咒语，艾丝特才忍不住破功，扑哧一下笑出来：“谁要给你用咒语啦。”笑完觉得有些没面子，又矜持地绷紧嘴角，悄悄转过头，藏起来眼睛里的笑意，“我是要练习咒语，哪里像你一样整天想着恶作剧别人。”
“但是艾丝特也挺喜欢的嘛。”弗雷德悠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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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看起来有心事，在带弗雷德复习的时候，好几次走神没有接上弗雷德讲的笑话。被发现后还掩饰一样指责回来：“我是来帮你复习咒语的，不要一直走神讲别的嘛。”
弗雷德体贴地收下这个不算过分的指责，腔调曲里拐弯地和艾丝特道歉：“我知道了——艾丝特，我一直做不好咒语，是不是魔杖的问题？”
“不会吧，”她否定说，“奥利凡德老先生卖魔杖的时候，不都是让魔杖挑巫师，卖给巫师最适合他们的吗？”然后她就笑了，“一年级暑假去他那里买第二根魔杖的时候，奥利凡德老先生把我说得好惨……我再也不敢粗鲁对待魔杖了。”
实际上，艾丝特一直都对魔杖爱惜有加。除了一年级遭遇打人柳，她一直没有对魔杖做出过什么能被称作“不珍惜”的行为。
弗雷德犹豫着伸出手，迅速揉了一下艾丝特的头发就收回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地说：“但是你的魔杖就很好用啊。魔杖品质肯定还是有区别的吧，比如说传说中的老魔杖。”
凯瑞迪教授才在麻瓜研究课上留作业，让学生们对比巫师童话和麻瓜童话。艾丝特刚刚从图书馆里借出来《诗翁彼豆故事集》，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她眨眨眼想起那个关于老魔杖的故事：“死神的魔杖吗？……那的确很厉害。可是，我又不是死神啦。”
“有可能是啊，”弗雷德一本正经，“不信你去问问斯莱特林那群学生，肯定看见你都绕道走。”
艾丝特也不生气：“借你吉言，希望以后魁地奇比赛和他们碰上，我拿到鬼飞球了他们也不要来拦我。”她一边说着，把自己的魔杖塞进弗雷德的手里，自己接过弗雷德的魔杖，调转来调转去地检查，“你先用我的练习，我看看你的魔杖是不是出问题了。”
弗雷德：“好！”
乔治你看见了吗！我和艾丝特又牵手了！虽然，这次也是间接的Orz
弗雷德怕自己撒的魔杖的谎被拆穿，在艾丝特低头检查自己魔杖的时候，卖力地练习刚才练习的咒语。等艾丝特困惑不解地抬起头，他立马利索地用出来那个咒语，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来：“艾丝特，你的魔杖真的很好用。”
“诶，这样啊，”她有些茫然地笑了，“我没有找出来你的魔杖哪里出了问题，改天我帮你问问弗立维教授……啊，弗雷德，你先用我的魔杖练习。期末考试的时候，你也用我的吧，”她笑一笑，“到时候我用你的——你看，我用着还可以。”
“可以吗？不会有问题吗？”弗雷德假意推辞。
“嗯，不会的。”
他便顺水推舟答应下来：“那我一定会考得特别好。”
“咦？高分传递？”
“不，是保护符。”弗雷德摇头晃脑地说，“我决定了，从此以后，艾丝特的一切都是我的保护符和好运符。”
“诶嘿，”她有些脸红，稍稍别开了脑袋，“我也只有学习上好一点啦……啊！不说了！快点练习下一个咒语，快点快点。”
弗雷德见好就收，暗搓搓地准备下一个机会。
练习咒语的时间漫长又枯燥——原本应该如此。弗雷德抬头就能看见艾丝特，偶尔她还会焦急地抓着自己的手示范挥动魔杖的动作，然后涨红了脸僵硬地松开手。他尝尽了甜头，十分耍赖地要艾丝特抓着自己的手做示范。
“我是真的做不出来。”他向梅林发誓。
艾丝特不为所动：“你在课上还做出来了。”
“诶？这么说，艾丝特一直在关注我？”
小姑娘的表情当机了一瞬间，面红耳赤地把课本拍到桌子上：“闭嘴啦！好好练习不要说无关的题外话！”
弗雷德和艾丝特的咒语练习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刚开始格兰芬多的男孩子们还会兴奋地追问弗雷德事情进展的情况，时不时乔治充满期望地问一句“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斯莱特林的玩吗？”他当作听不见，跳在床上，斗志昂扬地说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男孩子们捧场地鼓掌，纷纷给他加油。
到后来他们就开始觉得无聊，再被弗雷德抓着谁吵吵嚷嚷的时候就当作听不见，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敷衍地说一句：“真棒！弗雷德，等你们俩在一起了再告诉我成吗？”乔丹盘着腿坐在床上，无聊地吐槽：“你们俩真像是那种，麻瓜的注水电视剧。改天我讲给我表姐听，她肯定特喜欢。”
弗雷德没看过，下意识觉得是个负.面.评.价。“哪里？”
“说不上具体的，”乔丹两只手分别抓着两只脚晃来晃去，“就是那种，哎，感觉照你这个干劲应该早在一起了吧，怎么还是连手都没正经牵过呢？”
弗雷德被戳中心事，默默闭嘴。
另一个男生趁机补刀：“我已经跟我女朋友接过吻了。”
“闭嘴。”这回不只是弗雷德，整个宿舍里的单身男孩子都发出了义正言辞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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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觉得这样不行。他趁着艾丝特去参加魁地奇训练的时候，在图书馆里思考了一个周末，最终慎重地决定从艾丝特喜欢的咒语方面下手。想想看，艾丝特那么喜欢咒语，自己找出来一个超级厉害超级浪漫的咒语的话，她肯定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他难得在图书馆里正经地找书看，还跑到门口找平斯夫人问，有没有那些推荐的咒语书？最后才从一本厚厚的气象咒语书里找到一个让他感觉很满意的咒语。弗雷德抄在纸上，然后找了个没人会用的暗道，用顺来的乔治的魔杖点着亮，自己坐在地上练习咒语。
咒语比他想象中要难，艾丝特比完和赫奇帕奇的比赛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艾丝特在第一次魁地奇比赛中和同伴一起赢了比赛，兴奋得不得了：“弗雷德，我们快点去练习咒语。我感觉我开心得全身都是力量。”
“你确实全身都是力量。”他坏心眼地说，提醒她在投掷鬼飞球的时候，差点把赫奇帕奇的守门员从扫帚上砸下去。
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怪我……谁叫他不好好看球，一直走神看我们队里的女孩子。噢，他好像在追我们的另一个追球手来着。”
弗雷德理解地点点头，又有些莫名地不甘心：“为什么不是艾丝特？麦格教授都说艾丝特是今天比赛里最出彩的追球手……不，还是别了。”他可不想给自己平白无故增加情敌。
艾丝特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接过弗雷德的咒语课本，随手翻开一页：“我们先来复习吧。今天复习这个……诶，这是什么？”她拿起弗雷德夹在书里的纸条，轻声念出来，“星空咒……弗雷德，你想把宿舍变成大礼堂那样的吗？”
弗雷德突然僵住，然后慢慢笑起来，把手上的魔杖转来转去掩饰内心活动：“不是——艾丝特，星星啊。是艾丝特的咒语。”
他好像又在艾丝特的眼睛里看到星星。
一年级那年的星星。
二年级。
如今。
还有，莫名其妙的，感觉久远的星星。
小姑娘微微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弗雷德。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眼前的艾丝特分裂出两个、三个。
然后她微微笑了。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意思是星星，”艾丝特说，“嗯，我会找到弗雷德的咒语的。”
“我——”他吞下口水，也笑了，“我会期待的。”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48]练咒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