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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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封有晨跑的习惯，来到了南市，他也照常五点半起床，下楼去跑步。远远地，他看到前面有个白色的身影，扎着高马尾，跑步的时候，头发一甩一甩的，相当青春俏丽。
少年腿长，没几步就赶上了前面的人。
沈慕封看清了这人是谁，打了声招呼：“又见面了。”
赵歆然有一边跑步，一边听课的习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有人在跟自己说话，眨巴了一下漂亮的眸子：“早上好？”
沈慕封看了会少女，笑了出来：“早上好。”
赵歆然不明所以，直觉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她扭过头继续跑自己的步。
少女在前面跑，少年在后面跟，两人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跑着。跑了半个小时，赵歆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缓下步子，慢慢地由跑变成了走。
沈慕封走上前，跟她并排着走：“你喜欢跑步？”
“有人说跑步就像人生，有的人很轻易地就放弃了，少部分人坚持下来跑到了终点”，赵歆然侧头看了他一眼，“我喜欢站在终点。”
真是不明觉厉。
沈慕封低声笑道：“那你加油。”
赵歆然不置可否地一笑：“你也喜欢跑步？”
沈慕封想了想，发现自己倒不是因为喜不喜欢，就是跑习惯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坚持了下来。只不过看着少女漂亮的侧颜，他不自觉地“嗯”了一声。
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聊天，发现彼此的共同爱好还挺多的。上了楼，友好地说了再见，二人各自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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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歆然回家洗过澡，吃了早餐，就照常出门去射击俱乐部练习。
不曾想，刚到俱乐部，就接到了外公打来的电话，赵歆然一听，却是蒋大爷的声音：“然然啊，你外公跟人打架进医院啦，你快过来。”
“在哪个医院？”赵歆然一边听着手机，一边往外跑。
“好，我知道了。”
赵歆然站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后座对师傅说道：“市医院，麻烦您开快点。”
司机见小姑娘一脸焦急，猜想肯定是对方家里出了事，他急人所急，尽可能地把车开得快些，好让人尽快赶过去。
“谢谢您师傅，多少钱？”
“十五块。”
赵歆然把钱递给他:“二十给您，不用找了。”说完她就打开车门跑进了医院。
来到急诊室，看到蒋大爷站在过道里，赵歆然忙过去，就看到了帘子后面躺在病床上的金海西。少女走上前急急地打量了一下老人，关切道：“外公，您怎么样？”
金海西见到外孙女急得红了眼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外公没事。”
赵歆然又是担忧又是生气：“都和人打架了还没事？”
老大不小了，还被外孙女教训，金海西老脸一红，瞪着老蒋。
你说你嘴怎么就没把门呢，什么事都跟小丫头说。
还敢瞪人蒋大爷。
赵歆然瞪了外公一眼，站起身，真诚地向蒋老道谢：“蒋爷爷，谢谢您送外公到医院来。”
“不用谢，我和你外公的交情，不说这个”，蒋老头把病历本、医保卡和发、票递给赵歆然，“老金他闪到腰了，医生说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干重活。”
赵歆然接过东西，又去咨询了一下医生，才和蒋爷爷两人一起，将金海西接回家。
回去的路上，她知道了外公打架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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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将金海西安顿好，赵歆然送蒋老出去，把准备好的医药费递给他：“蒋爷爷，今天真是谢谢您了，这是医药费，您拿好。”
蒋老头儿抽出一张红票子：“一百够了。”
赵歆然把剩下的一张塞到老人家的手里：“这医药费本就一百多，我哪能让您吃亏呢。这两百块钱，您一定要收下。”
见小丫头神情执拗，蒋老也就不推辞了：“那我就收下了，你进屋看着老金吧。”
赵歆然笑着点头：“那蒋爷爷再见。”
“再见。”
赵歆然回屋，给金海西倒了杯水，就走到卫生间给金美玲打电话，电话还是没打通，她就给Herry去了语音电话。
让Herry把电话给她妈，赵歆然说道：“妈，外公被人打了闪了腰刚从医院回来。”
“伤得重不重，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好好休养，不能做重活，一个月去检查一次，一时半会好不了。”
“你把电话给外公。”
“外公，妈妈让你接电话。”说着，赵歆然把电话递给金海西。
金美玲问清了事情的经过，气到原地爆炸：“他动手您就喊人啊，一大把年纪了跟人硬碰硬干什么！爸，您在家等着，我马上回来。”
“不用，你......”金海西话还没说话，金美玲就截断了他的话，“有什么事你让然然帮你，别逞强，我马上买机票回来。”
金海西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直接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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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歆然拿回手机，登入晋江，在作话里表示：不管哪个榜，上了榜首，这篇文日更三万至完结。
看到这个消息，读者们都兴奋地给大大送礼物，地雷、手榴弹、火箭炮炸个不停，等到赵歆然从空间码完三万字出来，她已经收到了七十三个霸王票。
“恭喜宿主获得了霸王票排行榜榜首，请注意查收晶币。”
收到系统的提示，赵歆然把码好的三章发表了上去，并在作话里对投自己霸王票的小可爱们一一表示了感谢。
看了一下自己的晶币余额，赵歆然点开商城，力拔山河技能新年打对折，只要100晶币，她毫不犹豫地买下了。
“外公，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见金海西想起身，赵歆然过去劝住了他，“您躺着就好，我查了一下，腰伤了最好吃高蛋白易消化的食物，鲫鱼豆腐汤怎么样？”
金海西一个人住惯了，已经忘记了被人照顾的滋味，这一刻，他的心里暖融融的，似乎腰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再买个山药，炒莴笋好吗？”
看着外孙女漂亮的眼眸，金海西的双眼湿润了，他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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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歆然下了楼，特意去门卫室查了监控，没想到早上监控坏了，正好没录到。
这也太巧了吧。
点开商城，赵歆然花了10个晶币，用空间内的天网查了一下世纪花园小区早上的监控视频。果然，早上监控根本没坏，把贺伟胜和金海西吵架的过程以及贺伟胜让贺二良打人的场面拍得一清二楚。
看着外公被贺二良按在地上打，赵歆然的一双眸子冷得像冰。又花了10个晶币，定位了贺伟胜和贺二良的位置，少女迈出了魔鬼的步伐。
站在贺家五金店外，她掏出了手机：“我要举报，中山路118号有人聚众赌博。”
打完报警电话，赵歆然去菜市场挑了条鱼，让老板杀一下，买好芍药、莴苣和豆腐，鱼也杀好了。付了钱，拎着几个塑料袋，少女慢慢地往小路上走。
贺二良接到邻居的电话，知道自家的店铺被查了，他从情妇那出来，骑着摩托车往铺子里赶。
赵歆然靠着墙，等了一会儿，果然等到了把摩托车开得飞快的贺二良。她伸出套着塑料袋的手，把装满生活垃圾的两个桶推倒在地。
贺二良急着回家，特意抄的小路，这条路平时没什么人，他车开得飞快，哪里能想到会突然冒出两个垃圾桶来。
尽管他紧急按了刹车，摩托车还是撞了上去，自己又没戴头盔，一个倒栽葱，贺二良糊了满脸的馊饭馊菜。
这味道真够绝的。
贺二良恶心得还没来得及吐，头上就被套了个垃圾桶，他想要把垃圾桶拿下来，右臂上就挨了一棍子，他哀嚎一声，另一条手臂也挨了一棍子。
这两下，直接把男子的两条手臂给打折了。打完上身，就打下身。贺二良腿上挨了两下之后，他也不摘垃圾桶了，反倒是一个劲儿地往桶里缩。
赵歆然瞧见他这龟样，心里更气，“啪啪啪”一顿猛抽，发泄了怒气之后，她才扔掉了手里的拖把棍。摘掉手上的塑料袋，叠叠好，放在菜袋子里，少女倏地回过头，对上了身后愕然的目光。
沈慕封是出来给他爷爷买烟的，他走出小店刚好看到赵歆然拎着菜往小路上走，他就跟了上去，不成想看到了少女暴打摩托男的这一幕。
少年来不及收起眸中的惊讶，就对上了少女锐利如刀的眼神。
赵歆然镇定地拎起几塑料袋的菜，走上前，在少年面前站定，仰起头，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你什么都没看到。”
两人靠得很近，沈慕封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见少女说完就要退开，他伸出手，强有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
脸上看着多冷静啊，跟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似的。感受到被自己拽着的胳膊在微微的颤抖，沈慕封的心软了下来，他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右边的巷子里走去。
赵歆然头一次干坏事，还被抓了个正着。饶是她脸上装得多淡定，身体却是很诚实地出卖了她的慌张。
他这是要拉自己去派出所吗？
少女盯着男生的后脑勺看了会，然后缓缓地将视线移到两人牵着的手上，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