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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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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呈压制性地打击,赵瑾安这边打的有些吃力,看到此处公主也加入了战斗,注意到她突然的加入赵瑾安不得不分出一点心思顾着她,余光便看到跟公主打斗的刺客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下手不知轻重往死了下狠手,看的赵瑾安触目惊心。
那刺客一剑一式地砍向了公主,她一招一式地全都躲开了,体力总是比不上专业的杀手,过了几十招体力有些不支,就这慢了一秒钟的躲闪那剑生生的劈了下来,她心道:“完了,这次真的躲不过了。”
一直注意着她的赵瑾安也看出了她体力不支,慢慢的向她靠拢岂料下一秒便看到剑冲着她砍去,赵瑾安的心像是被人捏紧了一般喘不过气来。
旋即便运起轻功慌乱的向公主那处跑去,就在那剑要落下之际赵瑾安也到了她身旁,用胳膊生生接下了这一剑,微不可觉地松了一口气。被这刺客狠厉吓到了的公主,在剑要落下之际心想躲不过了慌张的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也没感受到疼痛的她缓缓的睁开眼便看到立于自己身前的赵瑾安,看着眼前人的后背心中不一样的情意正欲破土而出。
原本就没武器打起来很吃力,现在一条胳膊还光荣挂彩,若不是身后有人要护那可真是节节败退!
阿喻看到了赵瑾安受了伤,立马赶到她身旁急切地说道:“王爷,您受伤了不能在打了,属下护送您杀出去”
“无事,本王还能再战三百回合。”赵瑾安怕他担心故作轻松的回答,实则胳膊痛的不住的抽搐。
果然听着她还能开玩笑阿喻也算放了心,道:“王爷,您带着公主先走,属下断后。”
赵瑾安对阿喻很是放心,也没有推脱,心觉此时还赖在这那就都走不掉,拉着公主退出了包围圈来到了马前,正准备上马被她拉着的公主忽道:“你是不是刚才救我受的伤?”
看着一脸担忧的公主,刚到嘴边的话又一转,道:“没事,小伤,快些上马吧等下人追上来了。”
公主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在多说什么,二人上了马便极速的策马奔腾起来。
这一大队刺客都是高手,还有四五个人隐藏与房顶准备伺机而动,看见赵瑾安骑马走了火速跟了上去。感受到了后面有人跟着,她受伤还有一个公主打起来捞不到半分好处,只好快马加鞭赶往公主府,天不遂人愿那那几个刺客运起轻功从房顶落到了赵瑾安面前。受到了惊吓的马前蹄子一撅很快又落了下去,差点被马蹄砸中的那些刺客连眼睛都没眨,赵瑾安心道:“嚯,还找来了专业杀手,为了杀我可真下血本!”
赵瑾安翻身下马怒斥道:“若你们弃暗投明,本王可以饶你们不死,非要不知好歹必死无疑。”
刺客头目不耐地道:“少废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赵瑾安轻蔑地斥道:“不自量力”
说罢也不等那些刺客作何反应,率先出手打的他们措手不及,那些刺客未料到她突然袭击等到知晓时拳脚已经招呼到脸上了。若不是手上无兵器这些人已经躺下了,赤手空拳跟人家拿着剑的比自然是不够看的,好在过去的十年里没日没夜地练武练就了如今一身本领,才不至于被打的太难看。
打的难舍难分其中一个刺客扬起剑向赵瑾安刺去,她闪身避过顺势给了那刺客一掌,那刺客躲避不及挨下了这掌后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揉了几把咬牙又冲了上去。赵瑾安被伤的右胳膊隐隐作痛,心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改了策略主攻一人夺了他手中的剑,拿到剑后挽了个剑花向那几个人刺去,有了剑后不在束手束脚的改成大杀一方,一套剑法耍完那五个刺客齐刷刷的倒下,这套剑法使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看的公主不禁拍手叫绝:“好!”
刚杀完人气势还未来的及收回,便听到后方的喝彩,回头后看见正在拍手的她,显然为刚才的剑招动容,此刻眼眸灿若星辰任谁看了一眼都不想再挪开。
赵瑾安被她这兴奋感染脸上也映上了笑容,道:“公主,过奖了。”
公主翻身下马跑到她身前崇拜似的看着她,道:“没有一点夸奖,是真的好厉害,我想拜你为师,你教我练剑好不好?”
赵瑾安一时语塞额了半天才道:“拜师就不用了吧,动刀动剑的,伤了可怎么办?”
公主显然不甘心正欲往下说,被身后飞快跑过来的阿喻打断:“属下护主不力,王爷可有受伤?”
不提还感觉不到这一经提起又感觉到胳膊的疼痛,又感觉到掌心里黏糊糊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了,在刚才打斗中估计伤口又裂开了血顺着胳膊流下去了,清了清嗓子,道:“没有受伤,我们快离开吧。”
小厮把马车也赶了过来公主坐上了马车这次没有拒绝赵瑾安相送。,赵瑾安上了马后从衣摆撕下了一块布条给伤口做了简易的包扎。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了公主府,公主下了马车后对赵瑾安,欠身颔首道:“今日多谢王爷救命之恩,让府上的大夫给你看看伤口吧。”
“那日被公主救了一命如今也算是还了,天色太晚了就不麻烦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那好吧,路上多加小心。”
公主进了府后赵瑾安一行人也上了马,在这黑夜当中策马奔腾起来,到了客栈后阿喻急切的让掌柜找了大夫来,一行人进了房间后开始议论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妄为,其中一人道:“王爷,,这群人应该是受指使有预谋的行刺,究竟是谁这么迫切想要刺杀王爷。”
阿喻道:“从我们出城尾便随我们的那伙人。”
赵瑾安冷哼道:“想要本王的命可多了,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和亲使们面面相觑不敢言语,静默了会一位和亲使不承受不住,打破了沉闷,道:“启禀王爷,加上上次共折损五人,我们还有三人,陛下交代的事……”
“父皇那边本王会交代,如今只剩三人你们的任务重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议论完一行人散去房间只剩下阿喻,赵瑾安满是玩味的眼神随即就被一股隐匿很久破土而出的杀意代替,满眼怒火地道:“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阿喻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说:“王爷,属下这就命人去查证据,给他送个惊喜。”
“去吧。”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阿喻开门看到掌柜身旁站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大夫了,声音凉凉地道:“怎么这么慢?”
客栈老板看赵瑾安这一行人身着光鲜亮丽,不敢得罪立马赔笑道:“客官,这天实在太晚,我找了好几家才找到的。”
阿喻朝他扔了一锭银子,道:“辛苦了,出去吧。”
客栈老板走后阿喻也退了出去,赵瑾安不方便脱衣服给大夫查看伤势,脱掉外衣后直接撕掉了中衣的柚子,大夫被他这一举动搞的一愣也没说什么,拿起了大夫的职业操守不多问不多说,给她擦干净了血看了看她的伤口,皱着眉,道:“这伤口有点深,愈合的时间要长一些,平时要多注意,不要让伤口二次裂开了……”
听着大夫的忠言唠叨,赵瑾安没有半分的不耐一一听进了心里,以前受伤都是她自己包扎的该注意什么她心里也很清楚,只是自她母妃离世后太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对她唠叨了,待大夫包扎完后还重重的道了谢。
大夫走后赵瑾安又把阿喻叫了进来,本想提笔写字的又想到左手不会写字,阿喻进来后抬手作揖,道:“王爷,唤属下何事?”
赵瑾安皱眉道:“说了多少次,在本王面前不用拜这些俗礼。”
“属下……”
话未说完就被赵瑾安打断了,“别整天属下属下的,快来,替我写信。”
阿喻立在案前,研好磨拿起笔道:“好了,王爷您说吧。”
“启禀父皇,儿臣此次初来南商,还未到城内便喻袭,共折损五人,据和亲使臣说自儿臣出了北晟一直有人跟踪,此次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刺杀,还请父皇明察。”
说完赵瑾安勾起一侧唇角玩味的笑道:“你说这次够不够他喝一壶的,他想要我死,那自然也不能便宜他。通知暗卫可以动手了。”
此信被八百里加急送到嘉定帝手里,看完信后深觉差点被打乱计划的嘉定帝气的一拍龙案彻查此事,被召来的刑部部尚书跪于大殿内大气都不敢出,且不说突然被嘉定帝召见就这大殿内的气氛都让人惶恐不安,哆哆嗦嗦道:“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臣前来何事要吩咐臣?”
嘉定帝冷哼一声把那封信扔到他面前,才道:“好大的胆子刺杀皇子,给朕严查,查不出来自己想想结果。”
果然伴君如伴虎刑部尚书心下骇然,这满朝上下敢刺杀皇子的能有谁不用想也知道,只怕查出来日子也不会好过,满心悲切道:“遵命,臣自当尽心尽力查出凶手。”
回到尚书府后召来下属按照信中所说准备去城门询问当日守门官员,到了之后才发现信息量之巨大,根本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