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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偷钱被抓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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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想一个比较现实的话题吧!”小狐狸说,“你还有钱么?”“没了,我就说不要买那么肥料。”鬼切说。小狐狸说:“所以我们去搞点钱吧。”
做工得钱,可以是搞,偷也可以是搞。
小狐狸在加入大江山之前,是流浪出身,对此方面深有体会。偷钱,要偷跳舞的车子里的钱。这不,面前就有一辆珠光宝气的马车,正在抖啊抖。小狐狸变成飞头蛮,飞到高处,指点着鬼切:“就是那,把两件衣服一起抓起来,跑。”
鬼切依言,抓住两件衣服就跑,此时车里的人已经发现,车窗被扒开,一个赤裸的男子大叫:“还我衣服!”
原来所谓会跳舞的车,就是有人脱光了衣服在里面野战的车。
野战之人自然防御降低,容易得手。
一道风忽然在眼前炸开,鬼切向后跳,强大的笛音响起。
以笛音为武器,天下之大,只有一人。
白帝——大天狗。
天下之大,以五帝为尊,五帝之中,白帝掌刑。
白帝出自鸟族之中的天狗一脉,天狗一脉,唯有登上一座名叫崇天高云的山峰方可发身成人。
山峰之下,白骨遍野,登上之人,屈指可数。
大天狗曾经迷路在上山的路上,直到,有一个笛声将自己唤醒,那笛声给了他力量,他终于登上了山峰,成为白帝。
后来他踏遍天下,终于找到了吹笛之人,并与之结为夫妻。
源氏家主之弟源博雅。
也就是说,谁打他,就是同时打了东夷鸟族以及源家的耳光。
鬼切悄悄把几块最大的银子藏在手心里,将衣服递了过去:“白帝大人,不敢了。”大天狗拨了拨笛子上的穗子:“错已成,道歉无用,去鸟族领十八鞭子。”
飞头蛮晃啊晃,摇下来,说:“其实,我们刚刚偷听到这两人密谋要害白帝和源少爷,所以才偷了他们的衣服,这里面还有他的密信。”
论扯谎的能力,我只服阿衣。
大天狗手停了下来:“哦,给我看看。”鬼切将衣服往前一递,然后冷不防像套麻袋一样套住大天狗的头,打了个结,飞快地跑掉。
“唔。”一时间忘记了法术,还真没解开,待他打开了衣服,这两人那有人影。“可恨!”大天狗指尖凝出一只符纸:“传令鸟族以及源氏众人,抓捕一只飞头蛮和一个普通人类男孩子。”
“哈哈,掌刑的白帝被一只飞头蛮和一个人类骗了。”源赖光收到信息,冰山一般的脸也不由露出了笑容,随即推开窗子,“让我猜一猜,他们在那里呢?”
实际鬼切和绿衣那里也没去,就在大天狗的眼皮子底下呆着呢。鬼切买了一件女子的长衫,把飞头蛮绿衣放在头上,衣服一套,嘿,一个飞头蛮和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
可怜的大天狗,带着鸟族的人追查到“少女”的时候,不止没认出来,还问“少女”有没有看到这两号人,“少女”非常好心地说:“我看到这两个了,他们刚刚躲到公共厕所去,好像说,是打算躲在粪坑里,你们认真掏上一掏就可以了!”
大天狗一伙人还当真了,“少女”非常惬意地在旁边的瓜子边吃边观摩大天狗挖粪池的英姿,最后得出结论:“第一帅哥挖起粪来与常人无疑”。
看到自己的弟婿如此狼狈,源赖光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抓住了“少女”的头发,恰好瓜子磕完了,鬼切就站起来。
啪啦,两个人分开了。
大天狗惊讶地看到“少女”变成了自己要找的飞头蛮和鬼切。
“你们竟敢耍吾!”大天狗气得像爆发的火山,连忙洗了手,拿起了扇子。
这下要死吧,对不起了酒吞和茨木,我本来还想报仇,现在我自己也要死了。鬼切闭上眼睛,却没有听到风声,颤抖地睁开眼。
源赖光的刀轻轻抵在大天狗的扇子上:“这两个人挺机灵的,我想留作家仆,他们欠你的,我会用源氏家法处置。”
“不、可、能、”大天狗的双目中闪着火花。
源赖光的脸上露出不好办的神色。
鬼切知道自己敢出手,轻轻咳了一声:“素闻白帝大人司法甚是公道,死在白帝大人手上亦是死得其所,只不过,请问白帝大人想以何法处置我们二人?”
大天狗说:“你偷的是我东夷人,害我东夷之主挖粪,自然要以东夷之法,罪当诛!”
这法真不是你写着玩的么,大天狗?
鬼切又说:“可是这事是发生在碧落赋,该依此处的法律。五帝同盟可是说得很清楚,双方国族不统一,无论民事还是刑事案件都依事故发生地的法律。”
被源赖光揪住头发的绿衣哼哼唧唧地说:“依碧落赋法律,除非冒犯鱼妇族皇族,不然不构成冒犯罪,而偷盗罪,必需要离出百步之外才算得手,依此法,我们是无罪啊!”
源赖光微微一笑:“若是将二人收入源氏家族,因为我弟弟与你是夫妻的关系,你也算源氏中人,便可依国族相同之人,无论案件发生在何地,都可以用本国族之法处置。以源氏法,罪该十五鞭。”
大天狗想到虽然不能判这两个混蛋死刑,十五鞭也不算少了,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