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007章 了解秋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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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了解秋氏
回到停车场，百里星晨一脸不解的看向封清灵，总觉得她刚刚跟那个第一助理之间有点奇怪。
“你怀疑那个第一助理？不过看照片不觉得，她虽然个子娇小，模样却比她的老板漂亮，我是指……气质。”对于普通男人来说，本就是视觉动物，只要人美他们都会有兴趣，但是对于百里星晨这种活的稍微久一点的男人来说，视觉的美不及一个人的气质美更吸引自己。
封清灵拉开车门，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是因为不想多管闲事，“看来我们并没有收获，要从别的地方入手了。”
“是啊！”百里星晨想到这件事就一筹莫展，伸手发动车子，系好安全带，寻思道：“可能真的是寻错了方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秋家也不简单。”
封清灵听着这个直觉，嘴角勾了勾。
看见这个笑容，百里星晨知道自己说对了，开车驶离停车场确认道：“难道真的不简单吗？”
“这与我们无关，只要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没有触犯法律，就是这个城市的高级纳税人。”封清灵看着前面的红绿灯，眨了眨眼睛，“我们还是从其他的人开始调查吧。”
“你是说江海的同学、同事？”百里星晨觉得这条线索也会不了了之，自我安慰道：“也没别的办法，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用这么悲观，直觉告诉我……我们知道江海，就证明离真相近了一步。”封清灵认为那个凶手就在江海的同学或者同事当中，这两个身份很容易隐藏自己，更不会有人怀疑。只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除非这个人与七星索魂链有直接关系，不然线索肯定就到这里断了。
听见封清灵这么说，百里星晨可是开心坏了，“好的，我现在回去就调查。”
封清灵收到短信，是令九乖巧的自拍照，示意自己早已到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
百里星晨好奇的瞥了一眼身边人，虽然抵触这个内阁第一人，但是面对封清灵本人，却无可挑剔，随口一问：“她今年能有多少岁？”
“嗯……七八岁的样子，毕竟狐狸成人至少要五百年，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孩子。”封清灵把手机扣在腿上，看着窗外阴气沉沉的天，像是要下雨。
“最好成为人的方法就是与人多接触。”这是百里星晨的认为，也想到了一个人，“我之前的案子帮助了一个私立学校的副校长，如果你有让她上学的想法，我可以帮你联系，按程序进入小学，一群孩子陪她玩，你也不用担心了。”
“……上学？”
话题被手机铃声打断，还没等百里星晨接通，封清灵的手机也响了，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接完电话直接赶往案发现场。
百里星晨的车子停在受害者的楼下，四周已经拉开了警戒线，两个人穿过围观人群，就看见副队长刘大力走出来。
“怎么回事？”百里星晨边说边往里走。
刘大力看了封清灵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等她走近了一起说，“死者是这个单位的业主，疑似自杀，我们的实习法医正在里面做初步的检查。”
“在几层？”封清灵抬头望着这栋楼，三楼的一户人家的卧室窗户吸引了自己。
刘大力抬头指向三楼，“就第三楼，这一户。”
封清灵听见这话，看了眼身边的百里星晨，“那这里暂时交给你，报告就让我这个实习生给你，我们晚上见。”
刚刚那眼神明明是发现了什么，可是眼下是白天，不应该能看见奇怪的东西，难道说窗户有问题？百里星晨了然的点点头，更没想到封清灵又打算晚上值班，顺着她的话问：“用找车送你吗？”
“不用，我打车就好。”
副队长刘大力看着封清灵的背影，啧啧了两声，“法医果然是法医，都习惯晚上工作的。”
百里星晨眉头蹙了下，用手拍了一下刘大力的肩膀，“别废话了，先带我去看看现场，家里人联系了吗？”
“联系了，已经在来的路上。”
……
傍晚的L市比想象中喧哗又拥挤，温和绚丽的晚霞，将高级公寓外镀了一层金色。封清灵欣赏着走进小区，就留意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她一点也不在意，刷卡进门乘坐电梯回家。
此时的令九正在爬架上飞来飞去，听见动静先去开门，又乖巧的回到宠物沙发上等待训斥。
封清灵进门看了她一眼，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跟狐狸毛，早已出卖了她的顽皮。留意到鞋柜上多了一把钥匙，钥匙链还是一个可爱的小狐狸，拿在手里随手关上门，先道 ：“我先去洗澡，你也洗一个，然后再说今天的事。”
令九刚想解释，封清灵已经换鞋回到了卧室，并且把门冷冷的关上，令九嘟着嘴巴，只能听话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洗澡。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洗澡有两个选择是件难事，到底是变回狐狸到浴缸里洗，还是变成人在花洒下洗呢？
犹豫不决之后，她决定回浴缸里泡澡，至少狐狸毛会十分柔顺。
因为泡澡的时间比较久，等她洗完封清灵早已换上宽松衣服，坐在客厅里了。
“洗好了？”封清灵双腿叠加对着她问。
令九的小脸上一派淡然，又有点害怕，“其实我去只是想帮忙，并不是想添乱。”
“那你查到了什么？”封清灵继续问。
令九乖巧的蹲在一旁，看着封清灵道：“每一层负责的算命内容都不一样，有姻缘，有财运、健康还有事业……噢，对了，还包括旅途吉凶什么的，反正这栋大厦，一共十八层，每一层都是服务算命的，前台登记，然后去楼层说出要算的内容，留下信息，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进行排号算命，结果是用发信息的方式回答，一般都是一个星期左右给答复，最慢要一个月，不过可以加急，但要加钱。”
封清灵心里憋着笑意，没想到这小东西去了一趟就知道这么多，“每一层算命的人多吗？”
“不是很多，因为价格实在昂贵，不过每一次最多的是VIP接待室，我去偷偷瞄了一眼，都是以企业名字登记，我刚查了一下，都不是本市的企业。”令九并没有察觉到封清灵此时欣慰的目光，继续回忆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十九层我没多呆，因为刚到就回来人了，所以我就溜了。”说到这里，令九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
“评价如何呢？”
“你是说精准度吗？”令九看着封清灵的表情，继续道：“很好，几乎没有不满，而且不管是VIP还是普通人，他们都只收定金，算准了他们想要的答案再付款，起初我还想会不会有人就说不准不给钱，不过我想会算命的人自然也会改命，恐怕他们敢欠银行的钱，也不敢拖欠这里的尾款。除了去十三十四层的人，那里是算绝卦的地方，就是死卦，是要一次性付清全款。”
“哦？”封清灵倒是对这个枫叶集团越来越感兴趣了，“你可知，算死卦是违背天道，会遭雷劫，要多少钱才够给你卜一卦呢？”
令九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 ，“这我怎么知道，这么严重吗？可是我并没有在这栋大厦里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封清灵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这样的体系，很容易掌握这座城市所有人的资料，如果不是面对面的算命，很可能是根据调查……再进行分析与推测得出的一个结果，至于死卦的存在，身为警务人员不排除他们存在一些不法行为。”
这样的结论完全是因为封清灵相信自己的认知，毕竟她见识过算命很准的人，只是她们都遵循着这世间的因果与代价，根本不可能随意，或者轻易的说出一个人的生与死。
不然也不会有天机不可泄露之说了。
“那我要不要……”
“你哪里都不要去，因为这个公司的人已经有人对我们好奇了。”封清灵使了个眼色给令九，“你最近切换原型的时候要格外注意，还有……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执行任务，我不想节外生枝。”
“难道就什么都不做吗？”
“也不是，要看他们的诚意够不够我欣赏。”
令九恍然的点了点头，想到了一个人问：“那你今天跟那个外阁的家伙相处的好吗？有没有给你脸色看？”
“你以为都是你？有情绪就都发泄出来。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事自有分辨。”封清灵也没想到百里星晨会对自己转变的这么快，“更何况我与他不过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不涉及月兮阁的事，就不会触及他内心深处的痛点，也就不会故意找我麻烦。”
“……好复杂！”
“你要让自己变成人，首先要了解人的复杂……”
……
晚饭时间，两个人并没有出去吃，而是点了外卖，看着令九吃披萨的样子，封清灵就觉得有趣。
没想到一只狐狸不喜欢吃别的，就喜欢吃披萨，还真是奇怪。
“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封清灵说着把披萨全部推过去给她。
“我是真的饿了。”她是怕封清灵生气自己擅自出门，所以才用不吃饭的方式让她心疼，没想到封清灵压根没追究自己，白饿了。
封清灵只笑不语的看着她，手机传来邮件声，是百里星晨发过来的验尸报告。
看着报告内容，封清灵拿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欣慰的点点头，“不错呀，看来我选对了人。”
“是新案子吗？”
封清灵放下咖啡杯，并没有马上回答，有所保留道：“不知道，晚上看过再说。”
“……清灵。”可能是狐狸的第六感，自从来到这座城市，令九就觉得不舒服，特别是刚来的第一天，封清灵就做了那个让她不喜欢的梦，“这城市很奇怪，我不喜欢这里，这才刚来……忽然觉得五年的时间好长。”
认识这么多年，封清灵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不安的令九，都说动物天生敏锐，难道这一次的指引真的会不一样吗？
“我会小心。”
令九知道封清灵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她找了上千年，看着月兮阁的老人不是达成了心愿，圆满投胎，就是在达成心愿的途中陨落。
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很希望她可以达成心愿，却也希望她不要那么快，因为自己才刚成人，还想多与她相处些时日。
令九清澈的眸子看向她，一字一句，“清灵，我会陪着你走到最后。”
“这是自然。”封清灵忽然想到了百里星晨的话，看向令九道：“小九，你要不要去读书？”
令九愣住：“……”
……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007章 了解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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