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喜欢》庚轲

12、国王游戏

　　斐蒋：“我喜欢你。”
　　舒若：“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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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隔音的房门，一群人坐在里面，各自喝酒聊天，一个人拿着话筒唱得很是投入，如果只是看他的肢体语言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歌王，实际上这调跑的都挺严重的。
　　那人注意到了刚进来的俩人，拿着话筒就喊了一嗓子：“哎呦！斐大和舒若你俩可算来了！”
　　斐蒋笑了笑，说：“怎么？是大家都受不了你了么。”
　　那人毫不吝啬地送了一个白眼过去，说：“屁！还不是一群女生总嚷嚷着要……”
　　“潇霆！”坐在那的女生很是大声地叫了一声。
　　“诶！啥事儿？”
　　“没你啥事你就赶紧的下来！把话筒给斐大。”旁边一兄弟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他下来了，抢过了他手中的话筒递给了斐蒋，“来，斐大你赶紧随便唱一首，让这傻逼闭嘴。”
　　斐蒋有些无奈地接过，直接就接着潇霆没唱完的歌唱了下去。
　　他一开口，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将目光投向他。
　　斐蒋和潇霆唱起歌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完全没法比。
　　舒若自进来起就只是开口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安静地呆在角落里，听着斐蒋的歌声。
　　一首又一首。
　　“诶，不行了不行了，你们怎么都不唱啊，我嗓子都快哑了。”斐蒋扔开话筒，无奈地看着围观群众。
　　“斐大唱歌太好听了嘛！这时候谁敢上去啊？绝逼被乱棍打死。”
　　“你们不要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们了。”
　　“别啊！咱不唱了，来！斐大过来过来。”潇霆一把揽住斐蒋的肩，将他拉到一群女生旁边坐下。
　　“你们干嘛？”
　　“来来来！我们玩游戏吧！国王游戏可以吗？”潇霆说着往身后看了一眼，发现舒若一个人坐那，十分不合群，于是说，“舒若你玩吗？”
　　舒若往那边看了一眼，昏黄的灯光打在斐蒋立体的五官上，层次分明的阴影为整个人打上了一种别样的气质，很帅。
　　无论身处哪里他都是最耀眼的那个。
　　舒若摇摇头，站起身来，说：“你们玩吧，我就先走了。”
　　“舒若！”斐蒋突然大吼一声，大家一脸蒙逼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斐，斐大？”
　　斐蒋毫无预兆地笑了，他说：“舒若，过来。”
　　舒若盯了他半响，最终像是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去，然后看向潇霆，说：“你们给他喝了什么？”
　　潇霆愣了愣，说：“我们只给他拿了果汁啊？”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弱弱地补了一句：“你拿的果汁好像是内含酒精的……”
　　潇霆：“……果汁的度数不可能高到醉吧……”
　　舒若扶住斐蒋的肩，说：“斐大沾一点酒精都会醉的。”
　　潇霆叹了口气，说：“那舒若能不能拜托你把斐大带回去？”
　　“嗯。”
　　身后传来女生们失落的声音。
　　“不行！”斐蒋突然甩开舒若的手，拉着他硬是坐了回去，“我叫你过来是叫你玩游戏的，不是回家的！”
　　潇霆：“那……”
　　“都坐好，游戏要开始了。”斐蒋像个小孩子一样认真地等着游戏的开始。
　　“我的天！斐大醉了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女生们兴奋地讨论着，舒若看了她们一眼，心里越发不想呆在这里了，但是……只能迁就着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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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霆兴奋地拿着手中的卡牌展示给众人看，说：“嘿嘿嘿嘿，这把我是国王。”
　　“笑得这么猥琐干嘛？赶紧说。”坐他旁边一兄弟给他来了一巴掌。
　　“你打我干嘛？哎呦！行行行……那就，2号用公主抱4号。”潇霆苦着一张脸摸着自己可怜的脑袋。
　　“我是2号，”斐蒋笑眯眯地说，“谁4号呀？”
　　“我！我！”那边一个女生看起来兴奋地都快跳起来了，脸蛋红扑扑的。
　　斐蒋径直走过去一把抱起那女生，中肯地说了一句：“有点重。”
　　大家听了这句笑得乐不可支，而那女生的脸红得要滴血了。
　　没人注意到舒若轻轻地皱了皱眉。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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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国王……”一个妹子捂住脸，很轻却十分清晰地说，“5号……亲7号一下。”
　　“哦――”众人十分统一地起着哄。
　　“我，5号。”斐蒋烦躁地扒拉了俩下自己额前的头发。
　　“7号是谁？！”此时那群女生恨不得自己手中的数字变成那幸运的‘7’。
　　谁啊，那么幸运。
　　舒若沉默地摊开自己手中的‘7’。
　　“……”大家都沉默了。
　　舒若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发展，那一瞬间，他的脑袋甚至是空白的。
　　舒若的脑子还来不及转过来，就被接下来的一幕生生地震住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要推开他。
　　当他已经意识到了的时候，事情已经变得有些不可控制了。
　　斐蒋没有丝毫犹豫地欺身朝舒若压了过来，鲜艳的红唇精确地找到了位置，开始攻城掠地，带着几乎要将舒若一口吞下的气势拼命地吻着，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没有丝毫技巧。仿佛在沙漠中许久未饮水的旅人一般，突然尝到了甘甜的雨露，失去了理智。
　　“呜唔。”舒若听到自己的一声闷哼声才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舒若发现斐蒋也没有闭眼，他们都注视着对方，眼中装的全是对方的，容不下其他。
　　斐蒋的眼神是迷离的，其间涌动着舒若不懂的情绪，炽热的感情几乎要将舒若燃烧殆尽。
　　斐蒋的情绪他不想懂，也不敢懂。
　　舒若慌了，他开始挣扎起来。
　　但此时他已经有些窒息了，手上没有丝毫力气。
　　周遭的人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到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一个个的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快拉开斐大！舒若看起来都快没气儿了！”一语点醒众人，大家赶紧上前将这荒唐的一幕打散。
　　结果没想到这罪魁祸首刚被拉开就倒下睡着了。
　　舒若在一旁拼命地喘息着。
　　“舒若，你没事吧？”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问他。
　　这一句压根无痛无痒，怎么可能没事呢？
　　舒若只是摇了摇头。
　　“额……现在这个情况，该怎么办啊？”潇霆整个人都是懵的。
　　舒若站起身，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企图清醒一点，可惜没什么用。
　　“没事，我把斐大带回去，你们继续玩吧。”舒若将睡过去的斐蒋架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不用我们帮忙？”
　　“不用。”舒若说着将斐蒋背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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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若回到他们合租的宿舍后，迅速将斐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之后就直接把他扔床上不管了。
　　舒若今天晚上累得不行，身体累，心也累。
　　不要想太多，他不可能喜欢你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意外……没人会喜欢我，我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有人喜欢的，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舒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醒来的时候斐蒋好像已经出去了，这样也好。
　　舒若简单洗漱完毕，看了眼时间，还好，没错过第一堂课，现在还来得及。
　　舒若收拾好东西打开门，然后僵住了。
　　斐蒋手里提着俩份早点站在他面前。
　　“啊，你已经起来了吗？呐，你的早点。”斐蒋很是自然地将早点递了过去，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舒若莫名放松地叹了口气，还好……
　　斐蒋看到舒若那僵硬的表情放松下来的一瞬间，默默握紧了拳头，甚至有些颤抖，但很快又松开了。
　　还没到时候，斐蒋对自己说。
　　“走吧，我们去上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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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舒若舒若，你跟我们出来一下。”俩个长的还算清秀的姑娘红着脸拉着舒若往门口走。
　　“你们有什么事么？嗯？”斐蒋笑眯眯地看着她们，“居然敢把我的舒若抢走啊？”
　　“没，没有！斐大求你了，就一会儿，马上就还给你。”那女生说着拉着舒若就走了。
　　斐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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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嗯……那个……就是……”一个女生说了半天没说清楚，舒若皱了皱眉。
　　“唉，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舒若，这个给你，一定要好好看，因为平时你和斐大总黏在一块我们都找不到机会给你。”
　　那女生递过来一封信，还是粉色的，看这情形，是情书？
　　“你们不会给错人了吧？”舒若真的是这么想的。
　　“没……没有……我喜欢你……”那别扭了半天的女孩子小声说到。
　　舒若愣住了，他真的愣住了。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人喜欢的。
　　他从小便长的不好看，长大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还有雀斑。
　　他性情冷淡，不善与他人交流。在班上，舒若绝对是最没有存在感的那一个，唯一引人注意的，便是与斐蒋走的近，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舒若还蛮有女人缘――因为他总是被女生们打听斐蒋的喜好。
　　所以这次告白，舒若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要他帮忙送给斐蒋的，可事实却告诉他，这是给他的！
　　“这……这真的是给我的？”
　　“嗯。”那女孩子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舒若，显得十分可爱。
　　“我……我考虑一下。”他现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好。”然后那俩个女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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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若，她们找你啥事儿啊？”斐蒋盯着舒若，发现他的脸居然红了，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没什么。”舒若移开视线。
　　“哦？是吗？”斐蒋扯开笑容，向舒若靠近。
　　“你干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要挠我！”
　　斐蒋从他口袋里摸到一封信。
　　“好啊你，收到情书这种事居然不告诉你兄弟我，不够意思啊？”
　　“还我。”舒若沉下脸。
　　“诶诶诶别生气嘛，让兄弟我也把把关啊，是刚刚哪个姑娘？”斐蒋将手中的信晃了晃。
　　“短发。”舒若伸手去拿，结果被斐蒋闪开了，“你别闹了，还我。”
　　“我不！诶，舒若，你可别答应啊，我见那妹子也没多好，不适合你。”
　　“这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我事？”
　　“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我管过你？”
　　“我……”舒若一句话将斐蒋堵得哑口无言。
　　乘此机会舒若把信夺了回来。
　　“行！我不管你！随便你怎么样好了！”斐蒋看起来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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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若，我喜欢你。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大学开学的那一天，我看见你在喂养一只流浪猫，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人好有爱心啊。
　　后来，时不时都能看见你，每次见你你似乎都在帮助别人，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特别的可爱。
　　你知道吗？上烹饪课的时候你特别的帅！我都挪不开眼睛，那时我在想，你怎么可以这么帅，会做饭的男孩子最帅气了。
　　你人特别好，乐于助人，有爱心，还会做饭，我喜欢你。
　　真的，特别喜欢。
　　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乔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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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有这么好吗？”舒若茫然到。
　　“你很好，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人了。”
　　“真的？”
　　“真的。”
　　“嗯？”舒若疑惑转头，谁在回答他，结果看到斐蒋站在后面，吓他一跳。
　　“你打算答应她么？”斐蒋阴沉沉开口，但舒若没有听出来。
　　“嗯……嗯，我打算答应她。”舒若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这可能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表白了，能有女孩子喜欢他，他觉得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她呢？
　　反正自己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回应自己，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是吗？”斐蒋自嘲地笑了笑，呵，还没到时候，还没到时候……去他妈的时候！
　　斐蒋脑子里一直压着自己情绪的理性之铉，断掉了。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再不行动，他的舒若就要被一个陌生人抢走了，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斐蒋双手抓住舒若的双臂，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连啃带咬，怎么都不够。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被他死死地摁住动弹不得。
　　“唔呜，斐……哈……你……唔！”舒若刚得到一口气打算说话，结果又被斐蒋堵住了。
　　天昏地暗。
　　舒若急剧喘息着，快要呼吸不过来，当他意识渐渐回归身体的时候，发现斐蒋的嘴唇竟然慢慢向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实实在在的咬，令舒若吃痛。
　　“斐蒋你干什么？！！！”
　　“干你！”斐蒋发狠地说到。
　　“你疯了吗？！”
　　“对。”斐蒋说完后便没再说了，细细亲吻着舒若光滑细腻的皮肤。
　　“不……不行……你不要这样！我不要！”舒若抵死反抗着。
　　斐蒋松手了，其实他没有真的要将舒若怎么样，他不想伤害他，但又想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他喜欢他。
　　“舒若，我喜欢你。”斐蒋声音低沉地说到，带着隐忍，眼睛里的火焰幽幽地燃烧着。
　　“你……”舒若抖了半天，说，“你出去。”
　　斐蒋沉默地看着他，最后转身出了房门。
　　留下舒若一个人在房间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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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舒若混混沌沌地来到了教室里，脑子还是焦糊状态。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好端端的坐在那，看起来昨天还睡的很好。
　　“舒若，早上好，”那人笑眯眯地朝他打招呼，“来，这是早点，还没吃吧？”
　　舒若愣愣盯着他手中的早点――那是校门西边的那家早点铺，每天的早点都是限定的，如果去晚了还买不到。
　　可是他已经吃过了。
　　舒若看着他将早点塞在自己怀里，愣了半会还是收下了。
　　“你不吃吗？”蒋斐趴在课桌上，暖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舒若，看起来特别的温柔。
　　“我……我等下吃。”舒若避开他的视线，手脚有些慌乱地抽出了课本，还不小心碰掉了一只笔，弄得他又急忙去捡。
　　蒋斐嘴角挑起一个微笑，轻声说：“你不想吃？”
　　“……”
　　“不是。”舒若叹了口气，夹起一个饺子就往嘴里塞，一个一个，慢慢地吃下去。
　　开始几个还好，吃到后面真的是非常痛苦了，胃部撑的要死，只想找个地方全部吐出来，再怎么好吃的东西现在也尝不出味道了。
　　但是舒若没有表现出来，他怕蒋斐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早上吃过早点了？”斐蒋盯着舒若，他的表情和往常一样，看不出什么。但吃饺子的速度却慢了，他平常是吃的很快的。
　　“没有。”舒若继续将筷子伸向饺子。
　　“别吃了。”斐蒋抓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我没吃早点。”舒若看向斐蒋，示意他松开自己的手。
　　“是我想吃，行吗？你不要吃了。”
　　“……”
　　“舒若，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这么怕我，”斐蒋叹了口气，松开了舒若的手，“我只是想对你好，我喜欢你，我……唔！”
　　“你在干什么？！”舒若听到斐蒋口中吐出“喜欢”二字，整个人一激灵，立刻伸手把斐蒋的嘴给堵上了。
　　斐蒋眨巴了几下眼睛，轻轻张开嘴伸出舌头……
　　舒若突然感觉自己手掌心有滑腻的事物划过，痒痒的，于是条件反射地松开了。
　　“你干什么？！”舒若一脸震惊，却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众人的目光。
　　斐蒋嘴角滑过一个完美的弧度，说：“我不会急着要你的答案，我可以等你。”
　　舒若愣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了，他真的没料到斐蒋居然喜欢自己……
　　他是喜欢斐蒋的，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的，只知道他很耀眼，就像一个太阳，让人移不开目光，他从来都没希冀过那道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看着他就好……
　　当那道光靠近的时候，他本能地远离，他认为自己不配，同时也害怕着，被这灼热的温度烧伤。
　　可他又舍不得放弃。
　　舒若觉得自己一晚上没想明白的事突然想通了。
　　既然舍不得，便接受吧。
　　即便是未来分开了，也可以当个念想。
　　被抛弃了也没关系，反正他注定会被抛弃，让喜欢的人开心就好。
　　舒若说：“你不用等。”
　　“嗯？”斐蒋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有些不好，“你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会等你，你不要想着怎么逃开我。”
　　舒若看着他，轻轻地说：“我也喜欢你。”
　　“啊？啊？”斐蒋那一瞬间的表情非常好笑，于是舒若笑了，浅浅的一个弧度。
　　斐蒋看着舒若的笑容，感觉就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块突然融化了，将里面这颗热烈的心暴露出来。
　　“舒若，我会对你好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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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后，他们还在一起。
　　舒若想了想，靠在身边人的肩膀上，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吗？”
　　“记得啊，”斐蒋轻轻闭上眼睛，似是在回忆，“我那时候真该感谢那个同学，不然我也没有那个勇气去吻你。”
　　“哪个同学？”
　　“国王游戏，还记得吗？”
　　“你……你那时候不是忘了吗？！”
　　“啊……那是我怕你躲开于是便没说。”
　　“哦……”
　　“你就是我的国王呢。”
　　“……什么鬼，”舒若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幼稚。”
　　“我就幼稚了，不行吗？”斐蒋侧过身子，在舒若脸上捏了一把。
　　“行。”舒若无奈地看着他。
　　反正，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
　　〖小剧场〗
　　【舒若】：你属狗的吗？
　　【斐蒋】：汪！
　　【妹子】：汪！汪！汪！（来自单身狗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