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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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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冷静的出乎他们的意料。
回去的路上她一言不发，甚至接受了娜塔莎所说的帮她整理被FBI弄乱的家。
只不过他们放弃了原本想安装窃听器或摄像头的念头，驻守在公寓门外的特工倒是多了不少。
这些特工好对付，莉娜只要恢复真身就能躲避他们的监视，如果这样做那就相当于证明自己同这么多起的案子有关系。
到家的莉娜先洗了澡冷静下来，迪克和提姆的电话打不通，杰森最近一段时间没在哥谭，问他也没有太大用。
唯一能联系的还是她最不想联系的人。
达米安。
不想联系也不得不联系他，从认识他那天起，莉娜就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就连手机里的号码都是阿尔弗雷德给她添加的，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打过。
莉娜没报任何信心，她已经做好被挂断拒接和无人接听的打算，可谁承想，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人接听。
“说话。”
电话那头的少年相当不耐烦，莉娜甚至疑惑的看了眼手机屏幕，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
“说话！”
莉娜跟他没什么好说的，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听见声音的迪克眼疾手快的夺过他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是我。”迪克走远了些，莉娜听着他仿佛是进了某个房间，声音也大了些，“抱歉，警局今天比较忙，手机关机来着，怎么了？”
他抬手示意坐在床上的男人别说话，把手机调成免提后放在桌上。
莉娜没想那么多，她只想知道自己的父亲现在的状况。
“他呢？”
“谁？”
迪克明知故问。
他看了眼坐在床上的男人，眉眼轻佻。“谁？”
“你明知故问！”莉娜无奈得很，她轻叹一声，“父亲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
“他不好。”莉娜打断他的话，她倚在窗边看向窗外，家附近多了很多辆车，“他受伤了对吗？”
床上的男人脸色一变，他看了眼同样严肃下来的迪克，示意他接着问下去。
他受伤的这件事第一时间就被他封锁起来，因为受伤是在傍晚，新闻媒体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即便是发现不对也已经被他压了下来。
“没有……”
迪克正要反驳，莉娜就把事情的原委简单说了下，毕竟在复仇者的地盘，她总不能一直处在被动状态。
“我被FBI带走了。”莉娜面容平静，语气倒是显得委屈至极，毕竟她目前是家里唯一‘正常’的孩子。“罗杰斯先生告诉我他受伤了，FBI怀疑是我做的。”
“什么——你……”
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你现在在哪。”
提姆打断迪克的话，“在复仇者基地还是在家。”
“在家。”她在飘窗坐下，托腮看向窗外。
附近停的车辆一直都很固定，突然多了几辆车还是会引起注意的，尤其是还搬来了新邻居。
联系不上乔戈里，她又没办法随意出入这附近寻找线索，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遭遇全盘托出，了解情况后再决定是否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诉他们。
她本来想找一天合适的日子同他好好聊聊的。
看来要提前了。
同她想的一样，只要她委屈一点，再哽咽几声，护妹心切的罗宾哥哥们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她。
这是目前唯一一种能够让她正大光明离开这里的方法。
她还不想闹翻。
提姆的速度很快，他甚至都没用其他人陪同，自己一人就可以完全搞定那帮FBI，莉娜早就把衣物收拾好，坐在客厅等着他。
提姆提着莉娜的箱子率先走出房门，莉娜慢了一步，她手里提着乔戈里前一天织好的毛绒围巾，轻哼着小曲儿从赶来的斯蒂夫和托尼身旁路过。
“是你们逼我的。”
擦肩而过时她轻声说着，“别插手。”
“这不可能。”
“那你们最好是能得到所谓的真相。”莉娜勾唇笑了一下，“那么，午安，罗杰斯先生。”
她的挑衅被提姆看在眼里，他没问什么，回哥谭的路上他们两人都没说话，坐在后座的莉娜看着窗外，隧道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从后视镜完全看得到她漠然的神情。
提姆收回视线，心里暗道。
血缘关系还是很神奇的。
他们父女三人真的是像得很。
回到哥谭时已经是傍晚，在跨进庄园大门的那一刻，她便长出一口气，这一路上她已经想好无数次同她父亲全盘托出的情景。
可她至今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去说。
客厅只有达米安在，他看了眼莉娜，脸色虽然不好，倒是难得没有嘲讽她。“父亲在等你。”
“好。”
她拢了发，上了楼。
看她从楼梯口消失，达米安才转头去看提姆。
“她疯了。”
“……”
提姆翻个白眼。
应该说是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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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站在放门口，思索片刻后才打开房门。
布鲁斯的卧室开着台灯，房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让她的胃有些不适，她抬手掩住唇，快步走到窗边，开了条缝隙放了味道。
她料想到她父亲伤的不轻，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从她知道她是蝙蝠侠的那天起就从没见过他受过这样严重的伤，虽然说两人还是闹着别扭，可看他这样，莉娜心里依旧不好受。
更何况这伤跟他有着直接关系。
他知道莉娜会同他聊聊，可依旧抵不过身体带来的不适，布鲁斯睡得不沉，知道是她进来，可依旧睁不开眼。
莉娜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她去探了他额头的温度，吃过退烧药的布鲁斯已经不烧了，可看面容还是憔悴的很。
她能嗅得到布鲁斯身上带着的，那股妖怪的气味。
就是他。
出任务时，他没戴莉娜送的平安福。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她看向房间暗处，迪克一直坐在那里不吭声，直到莉娜开口，他才起身走近些。
迪克面上没了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语气有些清冷。
“是你吗。”
莉娜一愣，她没想过会被怀疑，她垂下眸子，忍住心里的酸涩感，问到。
“你什么意思。”莉娜眉头紧锁，“你是觉得我会因为那些事而杀害我父亲？”
迪克耸耸肩，语气也恢复如常。“抱歉，我只是想确定是不是你。”
他伸手揽过还有些颤抖的莉娜，“抱歉，我只是……”
“没事。”
莉娜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懂他询问她的意思，他问她的同时，莉娜也在试探他。
她撤回缠在迪克腰间的发丝，把头埋进他怀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迪克口中，莉娜倒是得到些不一样的线索，可在迪克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心底一沉。
他们在暗处看到了乔戈里。
“这不可能。”
莉娜反驳到，她看了眼还沉睡的布鲁斯，压低声音，“他答应过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那根本不是他。”
“那会是谁。”迪克对乔戈里早有戒心，“他凭什么会答应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中还是有其他原因？”
“我……”
莉娜没法同迪克讲清楚，她总不能上来就爆了乔戈里的马甲。
“不管怎么说，绝对不会是他。”
“莉娜，你对他的信任并不代表我们。”
男人低声说着，他顺了莉娜有些凌乱的发丝，“太晚了，回去睡吧，这里有我在。”
“没事，我想在待一会。”
她送走了迪克，关上门后她倚着门，确定他真的离开后才走到床边。
她知道房间有摄像头。
莉娜爬上床，缩在离布鲁斯远一些的地方握住他的手，闭上眼仔细去查探着他伤口处附着的妖怪气息。
他胸口中了一刀，即便是尽力躲避，也仅仅是避开要害。
这种伤也不止受过一次，可哪次也没有这次严重。
血流的止不住，勉强缝合按压才算是止住。
莉娜有听乔戈里讲过关于治疗的方面，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她试探着将自己的气息顺着他的手传了过去，附着在他伤口处，尽力的去去除那妖怪的气息。
就在她成功的那一刻，消散的恶意突然涌入她的身体，这让莉娜根本做不了防御。
胸口遭到重击的莉娜顿时呕出一口血，她紧抓着胸前的衣物，疼痛让她不由得紧缩着身体，大口大口的血送她口中涌出来。
门外走廊的脚步声很急，在她从床上跌落的那一刻也仅仅是从缝隙里看到他们跑进的场景。
她被迪克抱起，男人慌乱的抹去她面颊上的血，呼喊着她的名字，莉娜半闭着眼，用力的喘着气，她试图告诉他们真相，可却痛的根本开不了口。
她只能转头去看床上的布鲁斯。
被她力量保护起来的男人面色看起来好了不少，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体的不适也越来越重，莉娜咳嗽着，血丝顺着唇角滑下，她艰难的看了眼一旁的达米安。
这位同父异母平日不说一句话的兄长此时却懂了她的意思，他快步走上前去查看布鲁斯的情况，确定他没了事后才松了口气。
莉娜扯了扯唇角，在放松的那一刻，黑暗也即将袭来。
紧抓着迪克衣物的手蓦地松开，她的头无力的抵在他肩头，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在迪克的呼喊下，她堕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ω?)? ???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