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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 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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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再次在学校后巷看到托尼·斯塔克的莉娜烦得很，在他打招呼前她转头就走，虽然这不符合韦恩家的教育与礼节，可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逃课而已，没必要大动干戈吧。”
还没走出巷子就被队长堵在巷子口的莉娜捏着眉心，语气颇为无奈。
“逃课？”
“对啊。”
莉娜看了眼眉头紧皱的队长，又看了眼紧随其后的托尼·斯塔克，表情变得更加无奈。
“我逃课怎么了？”莉娜的表情无辜的很，她转头又看了眼步步逼近的托尼，“我父亲连逃课都要让你们管我吗？”
斯蒂夫和托尼对视一眼，预料到她会这样讲，托尼正要开口去反驳，莉娜就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签名本。
“？”
“昨天有我喜欢的演员。”莉娜把昨天拍的照片给他们俩看，她特意多看了一眼斯蒂夫，“说起来这个演员跟你长得还蛮像的。”
“……”
‘逃课是不对的。’
斯蒂夫默默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他看了眼托尼，对方正看着莉娜的眼，思考她所说的准确性。
‘她说的是真的。’
耳机里传来娜塔莎的声音，她调取了昨天巷子的监控录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莉娜在巷子里停留的那五分钟。
“换衣服啊。”
莉娜回答的很理所当然，她总不能穿着短裙去挤签名吧。
监控视频里从巷子里出来的莉娜的确是换了条裤子，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可所有的线索都表明，莉娜说的是真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莉娜在进巷子前就恢复了真身，用最快速度搜寻四周对她来讲很容易，搜寻的过程中意外看到了喜欢的演员，她自然就去了。
“所以？”
莉娜歪歪头，“你们就是因为我逃课才来堵我的吗，还是？”
“咳，逃课……”
“我成绩满分。”
莉娜打断了斯蒂夫的说教，她看了眼托尼，给他们俩举了个例子，“帕克学长不也是吗。”
“翘课，经常性的不参加学校活动。”莉娜掰着手指算着，“他也考满分。”
“不管怎么说，翻墙出来太危险了。”中城高中是铁质围墙，彼得翻出来很容易，可莉娜就……
“作为韦恩家的孩子，会这些很正常。”
从小到大遭遇的绑架就跟吃饭喝水的次数一样多，真要是什么都不学那她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莉娜的解释很有道理，看他们两人无话可说，她才开始发问。
“请问一下，你们二位是站在什么角度来审问我的呢？”
莉娜抱着双臂倚着墙，打量着对面的二人。
“在街头堵住妙龄少女，审问我的私事，哪条法律是支持你们的这种做法的？”她敛了笑，对上他二人的双眸，“看在家父同你们二位的交情，我这次不同你们计较，再有下次，麻烦找我的律师。”
“还有，请不要在暗中调查我，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莉娜没再去看他们两位的反应，她背好书包转身离去，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的紧紧的，现在还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即便是要坦白也不是跟复仇者。
“看来要老实几天了。”
坐上公交的莉娜自言自语着，她看着手机里乔戈里发给她的信息，掰着手指算着时间。
不出意外她这周应该是要回哥谭的，或许这次是一个坦白的好时机。
她是这样想的，可实际做起来要困难得很。
回到家时乔戈里并不在，看着冰箱里用保鲜膜包着的晚饭，莉娜也没什么胃口吃，她换了衣服就去浴室泡澡。
本以为他只是晚一些回家，可莉娜一直等到凌晨他依旧没回来。
‘嘟嘟嘟……’
她挂断电话眉头紧皱。
乔戈里可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以前就算他出门，只要她打了电话他都会第一时间接通，就算很忙没有时间也会尽快回给她。
她心里有些不安。
她打开窗，吹进房间的风里甚至感觉不到乔戈里的气息，就连空气中弥漫着的她最讨厌人的气息都察觉不到。
莉娜不想往最坏的方面去想，这周末的原计划可以说被打乱，比起回到哥谭，她更需要就在纽约去找乔戈里。
她几乎是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才昏昏睡去，不知是为何，在感觉到房间有人走动时她猛然睁开眼。
迎接她的是，抵在她眉心的枪。
是FBI。
“没见到我的律师前，我是不会开口的。”
被带进审讯室的莉娜揉着手腕，虽说没有被带上手铐，可那些特工太过粗鲁，弄得她很痛。
她垂着眸，手指轻敲桌面，用不了多久应该会见到她想见到的人。
复仇者的。
果不其然。
在半个小时后，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队长。
只不过这次，他看起来并没有之前和蔼。
“昨天你在哪。”
莉娜懒懒的抬眼，她看了眼一言不发的队长，还有坐在他身侧发问的特工，低头摆弄着手链，没吭声。
“你……！”
“我说过，在见到我的律师前，我不会说别的。”
“你先出去。”
队长低声吩咐到，得到指令的特工只好离开，他起身给莉娜倒了杯水，看着面前的纸杯，莉娜依旧没开口。
“你父亲，在昨天被袭击了。”
“什么？！”
这个话题让她不得不开口，她猛的站起，对上对面男人的眼。
“看来你猜到会发生这种事，对吗。”
“……”
再怎么说，她也只有15岁，小心思掩饰的再好，也抵不过身经百战的斯蒂夫·罗杰斯。
“你知道的，对吗。”斯蒂夫把照片推到她面前，“你父亲的身份，你是只晓得。”
莉娜没去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比起这件事，她更担心她父亲。
父女二人别扭许久，可关乎性命的事，这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他怎么样。”
“昨天傍晚，你在哪。”
“跟你们分别后我就直接回了公寓，再也没有离开。”
“谁能证明。”
“……没有人，昨天只有我在家。”
“乔戈里呢。”
“他不在。”莉娜反应过来，“绝对不是他做的。”
“你有什么证据。”斯蒂夫双手放在桌上，把乔戈里的文件都推到莉娜面前，“他在你12岁前跟着你从英国回来，从那之前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档案。”
“你又为什么会同意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去做你的管家。”
“我……”
“你父亲是被‘你‘袭击的。”看着她睁大了的眼，完全看得出这件事的确跟她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他只有对你，才不会又任何防备。”
斯蒂夫起身，面前的少女低头看着桌面上的照片，“你好好想想吧。”
“……我能用性命保证。”莉娜抬起头，表情严肃的很。“这件事跟乔戈里没有任何关系。”
“但愿如此。”
审讯室的门关上后，莉娜瘫软在座椅里，她无力的抬头看着天花板，她知道对面墙壁后面坐着复仇者们，她嗅的到他们的气味。
莉娜的脑子很乱，她唯一敢肯定的就是乔戈里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她家人的事，这是签订契约时的保证。
能做出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一直追杀她的那个家伙。
她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乔戈里大概是知道的，她没问过，乔戈里也没有讲。
迪克没有给她发任何消息的话，她父亲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烦死了。”
她低骂一句，从这里完好无损的逃跑回哥谭略微有一点困难。
她总不能在监控下突然消失，更何况他们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莉娜琢磨着怎么出逃，墙壁那头的复仇者可以预料到她的想法，他们没打算把她关起来，毕竟没有直接的证据。
莉娜那时候有不在场证明。
她父亲遭到袭击时，莉娜的身影有出现在窗子前，她那时正抱着膝盖坐在房间的飘窗，回复了彼得·帕克发的消息。
现在对她也仅仅是询问，用不了多久就会放她离开，从她离开后，那才是真正的监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