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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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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常生活的莉娜安心了不少，过度运动导致的浑身酸痛也在休养几天就彻底大好了。
她最近老实了不少，假装被绑架的事多少留下了点把柄，发现自己的马甲岌岌可危，莉娜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准备去中城高中的开学测验。
就以她的学业水平，开学测验对她来说简单的不得了，可装还是要装一装的。
更何况圣诞节快到了，莉娜要准备的礼物还有很多。
她同布鲁斯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当然仅仅是在不提到关于她母亲的事上，可要想像以前一样亲昵，基本上不可能。
叛逆期的小孩什么都愿意跟家长对着干，更何况这件事布鲁斯不说，莉娜叛逆的就更加厉害起来。
感受过小孩叛逆的布鲁斯搞不定自己的女儿，达米安叛逆的时候还算是比较好解决的，可莉娜不一样。
她是女孩，又没有母亲在身边，男女有别，家里还都是哥哥，没有一个女孩。
“在做什么？”
难得休假的提姆抱着双臂倚在门口，莉娜穿着睡裙在小桌前努力修改着羊毛毡玩偶，看他进来才把东西收好。
“在准备圣诞节的东西。”莉娜从包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她很爱吃巧克力，可自从知道自己是猫妖后，就不太敢吃了。
生怕把自己毒死。
乔戈里有跟她说过，猫妖和猫不一样，就算吃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她这才敢接着吃下去，只不过量要比之前少了很多。
提姆拿过巧克力，视线放在她掌心那道擦伤上面，是她被歹徒藏起来是不小心剐蹭到的伤口。
“怎么了？”
“没什么。”提姆摇摇头，看她头上还沾了点棉花，自己抬手帮她拿了下来。“阿尔弗雷德要去超市，要买一些圣诞节用的东西，让我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去！”
从绑架回来后她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带了几天，难得能出门自然要跟着，看提姆穿戴整齐，看得出他也是要一起去的。
他去大概是看着她而已。
“为什么他也在。”
打开车门看到后座的达米安时，莉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抱着双臂靠在里侧的少年嗤笑一声，连眼神都没分给她。
“你以为我想来？不过是防止某个傻子再被人掠走而已。”
“你！”
“好了，大家很少一起出门，走吧。”
提姆在莉娜开口前就坐在了副驾驶，她也不好再开口说要换位置，只好跟达米安一起坐在后座，两人中间隔着空位，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
面容相似的兄妹俩都看着窗外，就连皱起的眉都一模一样，不小心看到对方还都会冷哼一声，像极了抢东西闹别扭的小孩子。
“真幼稚。”
提姆笑着摇摇头，迪克昨夜回了布鲁德海姆，说是一会儿也要跟着他们去超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嗡’
提姆拿起手机，是莉娜给他发了消息，‘杰森回来吗？’
莉娜有一阵没看到杰森了，圣诞节这种日子他应该会回来参加的吧。
‘他一会儿也会回来。’
得到准确答复，莉娜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坐在她另一侧的达米安看了她一眼，撇撇嘴。
“小小姐你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当然啦，”莉娜背着手踮起脚去看货架，随手拿了些平日喜欢吃的零食丢在购物车里，“家里难得这么热闹。”
“既然喜欢热闹，小小姐你怎么还申请做了交换生？”
“嘛……我早晚都会离开家的嘛，提前适应适应。”
她为什么要离开家的理由，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偏偏她父亲就说什么都不告诉她真话，那她只能自己一人探索全部的真相了。
莉娜拿了不少零食，新鲜的水果她也挑了几样，又拽着提姆去商场买了些衣服后才回了庄园。
乔戈里今天没在，莉娜节后就要去纽约皇后区的公寓住，有很多东西还需要准备，采购日用品一类的东西，都交给了乔戈里。
这些东西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早去准备，他提前过去也仅仅是因为纽约的空气里散发着那股令人讨厌的气味。
他比较担心莉娜的安危，公寓的结界他不止做了一层。
“他不回来？”
“乔戈里吗？”莉娜撕开一袋薯片，嘎吱嘎吱的吃起来。“他说他过节前一天再回来。”
“你住的公寓很乱？”
“没有，只不过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而已。”莉娜原本是不想让他这么早就过去的，他一定要去，莉娜也没法阻止。“他说他会准备好。”
“真贴心啊。”
提姆啧啧几声，跟莉娜一起盘腿坐在飘窗上，吃着薯片，下着棋。
这国际象棋是莉娜从书房的角落里翻出来的，小时候求着父亲教她，可惜她学的一般，就是又菜又爱玩。
不过莉娜坚持不悔棋，这也就导致她被提姆打的落花流水，都玩不下去了。
她含泪收拾棋子，想了想又掏出一盒大富翁，打算晚上杰森和迪克到的时候一起玩。
“少吃点零食。”提姆拿过她手里的薯片袋子，“阿尔弗雷德会不高兴的。”
“知道了。”
莉娜把薯片袋子夹好，去厨房去了阿尔弗雷德洗好的水果，瘫在飘窗刷着手机吃着草莓。
提姆看她这幅慵懒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他随手拿了几颗草莓就回了房间，准确来说是布鲁斯的房间。
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跟着莉娜。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把手臂抓出红痕的男人‖赤‖裸‖着胸膛，身上到处都是他自己抓出来的红痕，不知道的还以为韦恩总裁昨夜有多激烈呢。
“可能是那只猫的关系。”
布鲁斯对猫毛并不过敏，要不然他也不能同意达米安养那只黑猫，狮子猫那天洗了澡吹干了毛发就被阿尔弗雷德丢在他的房间，遗留在他房间的毛发让他很不舒服。
“一会儿换个床单就好了。”
布鲁斯换了个工字背心，坐在房间沙发上，示意他进来说。
“没什么不对劲，说话动作都是莉娜平时会说会做的。”
莉娜失踪前后的话都对不上，这让他们不得不认为莉娜会不会被人掉了包自己还不知道。
“你打算怎么做。”
“……莉娜对豆奶过敏。”
“你疯了？！”提姆压低声音，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想到这一层面，“严重过敏会造成死亡的！莉娜对豆奶的过敏程度每次都不同，你就不怕……”
“我知道。”布鲁斯打断他，一字一句的。“我是她亲爹，不是后的。”
他舍得让自己女儿过敏？
“……”
“试探而已，又没有让她真喝。”布鲁斯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我没有那么狠心。”
就看她晚上会不会喝杯子里倒好的豆奶，如果她拿起来，坐在她身边的提姆自然会第一时间阻止她。
他们还仅仅是预谋，还没有想实施这件事，话题中心的少女就自己给自己‘下了套’。
她也不是故意的，小时候就对豆奶过敏的莉娜觉得自己长大了多少没啥问题了，她给自己倒了半杯豆奶，然后就一饮而尽。
阿尔弗雷德目睹了全程。
他是不知道布鲁斯的计划的，在厨房忙完的他一转身就看到莉娜把半杯豆奶一饮而尽，知道她过敏的阿尔弗雷德自然高声制止。
可制止也晚了。
莉娜已经咽下去了。
“小时候过敏，那时候不是因为我体质弱嘛。”
莉娜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对很多东西都过敏，有一部分是因为她体质弱的关系，长大些就不再过敏，可剩下的却是真真正正的过敏。
就比如这个豆奶。
说别的也没有用了，阿尔弗雷德直接去找了过敏药，给她重新倒了杯水让她吃下去。
莉娜喝完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可她拗不过阿尔弗雷德，只能在他的注视下乖乖吃下过敏药。
当然，莉娜趁他不注意，吐掉了。
等楼上下来的两人听到莉娜的‘壮举’时都惊呆了，听说她又被阿尔弗雷德压着吃了过敏药，也放心了点。
可没过多久，沾沾自喜的莉娜就过敏了。
看她开始抓手臂，阿尔弗雷德就知道她把药吐了，他板着脸又拿了一颗，当着布鲁斯的面撸起她的袖子，看到她手臂上的小红点，他拧起了眉。
“我的错。”
莉娜道歉的很诚恳，老老实实吃下过敏药的她坐的离布鲁斯老远，谁能想到他这是真的实实在在的过敏。
这种滋味真难受。
好在她喝的不多，又及时吃了过敏药，等药效发作她会舒服些。
即便是她承认了错误，也跑不掉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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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回来的比较晚，他有提前说不要等他吃饭，可大家还是不约而同的等了他。
药效起了作用的莉娜这会儿是舒服多了，她坐的离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远远的，生怕又被他们两人说。
这副模样就跟她小时候知错犯错一样。
迪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
“下次还敢吗？”
“没有下次了。”
莉娜及时制止迪克的话，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消失，她才松了口气。
“杰森他到哪了？”
莉娜凑到迪克身边小声说着，她肚子饿的咕咕叫，闻着厨房锅里的炖牛肉，她馋的很。
“快到了。”迪克看了时间，隐约听得到远处引擎声，“再忍忍。”
“他好慢。”
莉娜小声嘟囔着，靠在迪克身上刷着视频，彻底停了引擎轰鸣声后她才慢吞吞的坐起来。
她很久没见过杰森了。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讲。
杰森也有话跟她讲。
“哪个混小子干了坏事？！”
莉娜：？
她一脸茫然的看向迪克和提姆，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上次误删一个词闹出的乌龙，她刚要解释就被他捂了嘴，不让她解释。
“谁干的？！”
等解释清楚，杰森轻咳一声坐在沙发上，还是板着脸一脸严肃的教导她。
“你才15岁，不可以早恋知道吗。”
莉娜：……
早恋似乎在美国高中啥的，挺平常的吧，只要不闹得太过分，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上次是乌龙啦！”
“你才15岁。”
“……”
阿尔弗雷德别的没听全，‘你才15岁’这句话无比耳熟，上次听到还是布鲁斯板着脸说了好几遍。
看来他们俩都是有共同语言的。
看他还要再说一遍，莉娜马上抬起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我才15岁，我没打算早恋。”
解释清楚这个乌龙，莉娜就拽着杰森去吃了晚饭，她都要饿坏了。
杰森难得回来，原本他是打算跟其他人好好谈谈关于莉娜最近发生的事，可还没等着开口就被她拽着去玩大富翁。
听过这玩意，玩还真就没玩过。
就算没玩过，懂了规则后他们三人很快上手，原本以为自己能赢几把的莉娜再次被她三个亲爱的哥哥们打的落花流水。
痛哭流涕的莉娜含泪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的跑回房间伤心去了。
看她上了楼，杰森带着笑意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哪方面。”迪克看了眼楼上，“你是说早恋的问题，还是什么。”
“早恋一会儿再说，先说她被绑架的事。”
他对这些事不太清楚，可纽约和哥谭发生的坏事他倒是了解一些，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能和莉娜扯上关系。
“她的管家有问题。”
“这还用你说。”
杰森一开始也反对乔戈里的到来，可莉娜异常坚持，他们也不得不同意他住在这里。
“那现在怎么办。”
“她还要去去纽约做交换生。”杰森摊手，他看了眼表情冷淡的布鲁斯，“也不知道是谁……”
“好了好了。”
再吵起来没有什么用，迪克按住要同布鲁斯吵起来的杰森，“莉娜想让你留下来。”
他嗤笑一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上楼梯，“让莉娜毫不保留的告诉你们，只有说出她想要的真相。”
“可这个真相，你却不打算告诉她。”
“还有关于早恋的事。”
杰森转移了话题，他看了眼迪克，“看住她，别让那些混小子有机可乘。”
他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敢对他妹妹下手。
杰森回到庄园，莉娜明显能感觉到家里的气氛要比平时紧张不少，她知道他和她父亲之间有过争吵，具体原因是什么她不清楚，她也没有去问。
可杰森回到庄园的这件事，她是相当高兴的。
只不过夜里出行做时间管理大师的时候，要更加谨慎了。
莉娜熬夜赶工做羊毛毡玩偶，她很担心在她离开哥谭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会被那家伙伤害到，乔戈里有说过她的毛发有防御的能力。
在变成猫的那几天里，她留下了阿尔弗雷德和达米安给她梳毛时掉下的毛发，作为长毛猫，莉娜脱落的猫毛相当多，搓成的毛球平均分成五个，装在羊毛毡玩偶的中心处。
遇到危险时或许能够救他们一命。
她把毛球装进去前，用乔戈里教她的方法设了结界，把每个羊毛毡玩偶戳好后，装进单独的小盒里，她不知道达米安会不会用，估摸着应该不会。
不过那妖怪扮成达米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是人就能看出他们俩关系不好，怎么可能还扮成他的模样来接近她呢。
这样想的话，她可以不用太担心达米安的安危了。
连夜赶工好羊毛毡的莉娜又把每个人的盒子做好标记，包装好后放进柜子里，等圣诞节那天好给他们惊喜。
窗台的那盆猫草已经生长的很茂盛，再不想用就要老了，莉娜晚上吃的太饱，吃点帮助消化的猫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把摘干净的猫草洗了洗，盘腿坐在飘窗一边回复乔戈里的消息，一边慢吞吞的吃着。
完全没注意到窗外打算夜巡的几人的震惊眼神。
布鲁斯知道莉娜愿意吃这玩意，可其他人不那么清楚，在看到她吃小麦苗时，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放在布鲁斯身上。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他让她吃的。
“没什么。”
杰森啧啧几声，他倒是没想到，韦恩家的大小姐居然有这种朴实无华的爱好。
“阿尔弗雷德已经打算在明年给她在院子里种一片了。”
“那她估计会很开心。”
再次参与夜巡的杰森也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处窥视他们，可又偏偏抓不到人，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做。
不过他也认为，窥视他们的人应该是试图杀害莉娜，以及造成哥谭和纽约奇怪案件的主谋。
“莉娜会不会有危险。”
今天夜里，家里只有莉娜一人。
平日里他们都不在的时候，乔戈里还会守在莉娜身边，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已经知道布鲁斯的真实身份，那基本上可以认定，他知道家里所有人真实身份。
这就不好搞了。
“他会不会……”
“他应该不会。”
就以他保护莉娜的行为，基本上可以排除掉他的嫌疑，可他身上的疑点依旧很严重。
“你能待多久。”迪克凑到他旁边说着，“我明天要回布鲁德海姆，圣诞节前会回来。”
“莉娜想你很久了。”
“过完圣诞节，我再走。”杰森没打算在庄园常住。他回来主要是问问莉娜以及最近哥谭发生的怪事的。
可谁承想，这些事似乎都跟他妹妹有关系。
“莉娜去做交换生，我送她。”
“那她估计会很开心了。”
被晾在一边的老父亲冷眼看着他们，莉娜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格外黏着她，大一些就愿意跟着迪克和杰森，愿意跟着两个大哥哥一起玩。
那时杰森还住在庄园，对待这个小豆丁也算是比较有耐心，愿意看她犯傻的模样。
养着养着就有了感情，多少有些放不太下。
“不高兴了？”
看布鲁斯抿着的嘴，提姆轻笑一声凑过去调侃他，“不是女儿心中的最爱，是不是挺难受的。”
布鲁斯：……
懒得理他们。
独自一人就在庄园的莉娜可就放肆不少，算是能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她再次把自己变成狮子猫的模样。
跟着黑猫阿尔弗雷德学着怎么做一只正常的猫咪。
她抬起后腿，别扭的跟它学抓痒，抓着抓着还挺舒服，那长毛也随着她的动作飘散在空气当中，只有少部分掉落在地，形成一小摊猫毛。
她留着这些猫毛有用。
完全沉浸在拔毛过程中的莉娜完全忘了自己能力的事，也没想到在自己离开哥谭做交换生的这段日子里，她留在庄园里的猫毛和头发给大家究竟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不应该说是困扰。
应该是心理阴影。
跟猫学做猫很有趣，她知道黑猫阿尔弗雷德很聪明，可她没想到它居然会这么聪明。
阿尔弗雷德居然还会开冰箱！
看着他熟练的躺下，用后腿一使劲就打开了冰箱冷藏的那侧，用爪子一勾就把里面的一个抽屉打开，从里面勾了几个车厘子。
黑猫阿尔弗雷德不吃这个，它勾出来是讨好莉娜。
平时吃这个吃到撑的莉娜对此还真就不感兴趣，可为了给猫老师面子，莉娜还是走过去把车厘子吃了个干净。
她完全不背着家里的监控，上次她跳窗而逃，事后达米安也找了找，根本没有在那个巷子里找到她，她再次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猫毕竟也认家嘛。
莉娜晚上吃的太饱，也没怎么从冰箱里挑东西吃，黑猫阿尔弗雷德也不吃人类的食物，两人到了冰箱又偷了猫零食，顺便还破戒吸了猫薄荷。
两只猫眯着眼仰面耷拉着爪躺在飘窗上，他们俩这幅悠闲的姿态，让夜巡的几人是相当无语。
谁能想到那只狮子猫又找了回来，两只猫还在庄园里有吃有喝甚至还聚众吸猫薄荷。
这真是……
很人性化。
“现在猫都这样通人性了？”
杰森知道家里的这只黑猫，狮子猫还是第一次见，在看到狮子猫那双异瞳时，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莉娜。
“你确定那只狮子猫不是莉娜吗？”
“？”
“为什么这么说，单纯因为眼睛吗？”
“不。”杰森摇头，要说正经理由他拍真就说不上来，可他是真的觉得，这只白猫就是莉娜。
“这一点我们之前也怀疑过。”
布鲁斯曾抱着这只黑猫给莉娜通过电话，确认接电话的人的确就是莉娜，虽然后来又闹出了别的事……
“他说的对。”
布鲁斯不想往这方面去想，他不清楚莉娜生母的真实身份，可他知道莉娜早晚有一天也会变得不正常起来。
可不是现在。
“可我们没有证据。”
“这要什么证据？”
“你觉得直接问她能告诉你？”
“她不能。”
“那就没办法了。”
那倒也是。
“这种事拖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杰森不知道其中的关窍，可他站在莉娜的角度去想，他也是想知道关于她母亲的事的。
“说谎是没有用的。”他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难得这么有耐心。“这样只能让莉娜离你越来越远。”
“这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做。
杰森懒得说下去，再发生争吵他是肯定要离开的。
#
乔戈里是平安夜那天回来的。
在对上杰森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知道莉娜的身份估计是瞒不了多久了。
他同杰森接触的不对，从他来到庄园那天起，杰森回来的时间几乎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可他知道，这家伙不好摆脱。
尤其是上次满月，莉娜多多少少都露了马脚，虽然暴露身份不是什么要紧事，如果他们接受不了莉娜的身份，他就带她离开这里。
去属于她的妖怪国度。
高中毕业莉娜是有打算跟着乔戈里去一次的，虽然对她母亲没有任何的感情，纯粹的好奇让她想去见见她的生母。
不管怎样，她都想见见。
“你回来了？”
“是的小姐。”
乔戈里尽职尽责的做着身为执事应该做的事，避开杰森探究的眼神。
“房子已经修整好，节后就可以搬过去了。”
节后再过一周才是开学的时候，莉娜倒是可以最后比家里待上一段时间。
可她打算提前去纽约适应适应环境，从小到大还没有离开过家的小孩很向往外面的生活。
莉娜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想家，可外面的生活明显要更吸引她。
圣诞节的礼物她已经待在客厅的那棵超大圣诞树下面，同样，她的礼物也被摆在下面，只等明天来拆。
莉娜还记得小时候过圣诞节，她不睡，要等着圣诞老人亲手把礼物放进袜子里，可每次都挺不了多久就睡倒在布鲁斯怀里。
醒来睁开眼就是跑下楼，去看壁炉的大袜子里有没有礼物。
长大了，她就不对圣诞老人有幻想了。
“真好。”
换了身红毛衣的莉娜趴在客厅的飘窗看雪，今天早上起来外面就下了雪，往年她肯定要在庄园里搭雪人的，今天她身体不太舒服，小肚子痛的厉害，估计是每月到访的亲戚快要来临，还是老实些比较好。
“好什么？”
“没什么。”
莉娜摇摇头。
跟家人们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节才是最舒服的，长大后就没有小时候过得快乐，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的布鲁斯，有些怀念小时候。
“怎么了？”
被她这样盯着，布鲁斯放下报纸看她，“有事要说？”
莉娜摇摇头，转过去接着看雪，张嘴在窗子上哈气，手指在窗户上画着小人。
大个子的是他父亲，小个子的几人张牙舞爪的是她的四个哥哥们。
画着画着她‘咯咯咯’的笑起来，这副模样让布鲁斯不得不把视线放在她身上，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莉娜笑的这样开心了。
如果没有这些事，莉娜应该也会像以前一样，靠在他怀里撒娇吧。
他捏着眉心，眼底的乌青明显是没睡好。
最近他总是做着噩梦，梦见莉娜死在了他的怀里。
腹部和胸膛被贯穿的少女痛的蜷缩在他怀里，血流了一地，他根本按不住她的伤口，只能眼看着她痛的哭出声，在他怀里断了气。
这个噩梦他已经做了好几天了。
每次惊醒时，他都怔怔的坐在床上，第一次做梦的时候，他被惊醒，跑到莉娜房间敲门，揉着眼开门的少女一脸疑惑，看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可这个梦做的无比真实，让他开始怀疑这个梦境的真实性。
他是正经人类，这种梦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连阿尔弗雷德都不知道。
布鲁斯不清楚，这种事在未来会不会发生。
不管会不会发生，他都不会让梦里的事出现在现实当中。
他的女儿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提姆小声说到，看得出他最近明显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他合上报纸，“我很好。”
“撒谎。”
提姆小声嘟囔一句，这家伙有什么事都不讲，一直都憋在心里，这让人担心的很。
“不管怎么讲，都不要让她担心。”
父女二人不管再怎么闹别扭，互相担心都是很正常的事。
“别管了。”
“好好好。”
阿尔弗雷德的手艺真的特别棒，平安夜圣诞节的晚餐格外丰盛，莉娜觉得自己在家的这段时间都胖了些，小脸都圆润起来。
可算是把她养胖了一点的阿尔弗雷德对此很自豪，他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最爱的甜点也端了上来。
莉娜的圣诞节礼物大家都很喜欢，除了达米安不说话外，其他人都表示了对莉娜亲手做的羊毛毡的喜爱。
布鲁斯虽然没开口讲话，可过后他却把迷你羊毛毡挂在了钥匙扣上。
莉娜还在每个盒子里放了亲手做的平安福，那是上次跟她同学出去玩时，照着平日里看的日漫做的小玩意。
不管怎么说，她希望他们在夜巡的时候能平安归来。
“明天就要走？”
“嗯……后天好了。”莉娜还有东西没有整理好，她要在那边住很长一段时间，东西还是准备齐全更好一些。
“我送你过去。”
布鲁斯放下刀叉，端起咖啡杯喝了口，“第二天我再回来。”
“你不是很忙吗？”
在纽约住一夜的话，比较麻烦吧。
哥谭的夜巡要怎么办？
“不忙，斯塔克邀请我参加宴会。”
或者说有些事他们需要谈一谈。
莉娜懂了，也就没再问什么。
她比较想知道他们会谈什么，毕竟这件事肯定会与她和乔戈里有关系，万一有什么线索是他们不知道的，那可就赚了。
“你确定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
莉娜不觉得自己一个人住有什么不对的，平时家里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迪克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布鲁德海姆，提姆也一样，在公司呆的时间比在家待的都多。
她父亲和阿尔弗雷德也不经常在家，夜巡或者去公司，基本上莉娜起来的时候，家里只剩她自己，偶尔运气比较好，大家还能坐在一起吃个饭。
“我已经15岁了，没什么不可以的了。”她指了指身旁给她倒水的乔戈里，“更何况有他在，你们有什么担心的。”
他在才会更担心好吗。
这种事还是不要明着说出来，布鲁斯看了眼乔戈里，没说什么。
“我会照顾好莉娜小姐的。”
但愿如此。
离家的日子来的很快，原本以为只有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两人送她去纽约皇后区的公寓，却没想到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去了。
搞得像度假一样。
莉娜的公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客房却容不下这么多人。
莉娜住在主卧，次卧住着乔戈里，只剩下一间客房，他们几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很不现实。
至于为何会给莉娜买这么小的公寓，这还是她的坚持。
莉娜觉得没必要买那么大的，整理房间麻烦得很，而且有危险的时候还不知道。
客房太多，每个房间都能藏人，虽然歹徒们藏在她家里很不现实，只要他迈进大门的那一刻，莉娜就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小一点，麻烦事也少一点。
她坚持这样，布鲁斯也没有办法，挑来挑去只挑到了这个中规中矩的小公寓。
这里离中城高中不远，步行一段时间就能到学校，家附近的街区安全性极高，更何况纽约皇后区还有纽约好邻居蜘蛛侠的存在。
布鲁斯不太看彼得·帕克。
毕竟莉娜跟他有联系。
这都要怪该死的托尼·斯塔克。
这个锅，托尼一点都不想背，不想背的这句话，他都说倦了。
上次一同吃饭仅仅是意外而已，谁让他们几个多想。
莉娜把东西放在房间，看了眼乔戈里帮忙装饰的房子，她可是相当满意。
在这座小公寓里，她的卧室和韦恩庄园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这让她感觉相当不错。
她在房间里绕着走了一圈，看她父亲把他的行李放在衣柜里后，有些疑惑。
“你是偶尔要过来住吗。”
“对，偶尔和纽约的合作伙伴有要紧事谈。”
“……”
少扯了爸爸。
“在皇后区暂住，然后去其他区谈业务？”莉娜一脸不信，作为哥谭最富有的商家，还要来女儿家里住？
“为什么不到当地住酒店？”
“浪费。”
“？？？？？”
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布鲁斯就是这幅一本正经的表情，让莉娜反驳都无处反驳。
算了，他买的，他愿意住就住，不嫌麻烦就住呗。
莉娜很无所谓，据她所知，布鲁斯出来亲自谈生意的情况少之又少，除了想斯塔克工业这种巨头需要他亲自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产业能有这种待遇。
更何况他亲自来都是有事同复仇者联盟商量。
莉娜换了身衣服，她原本想留下来整理房间，派乔戈里偷偷去监听他们再讲什么，自己去了也会留在大厅，根本听不到他们讲什么。
她想的很好，可偏偏这些人却不按套路出牌。
莉娜只好换了身衣服，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斯塔克工业。
原本以为会去复仇者基地的，可转念一想，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就带她去那种地方。
去了她不问她父亲还不行，问了也不对，还不如直接去他家里。
事实也是如此。
布鲁斯到斯塔克工业的确是有商业上的往来，只不过交谈的人不是托尼而已，是目前的CEO——佩珀·珀兹。
这是莉娜第一次见到她。
她喝着果汁看着窗外，她没进会议厅，自己跟着以为保镖先生待在会议厅外面，她看了眼他胸前带的牌子。
哈皮。
好像是托尼·斯塔克的保镖。
莉娜之前好像见过他，不过没说话。
他给她倒了杯果汁，同她交谈几句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她坐在这里也无聊的很，刚打算拿出手机打会儿游戏，就被人叫了名字。
是彼得·帕克。
他是受邀来临斯塔克工业的。
据说他很有可能会加入斯塔克工作，做这里的员工。
有了同龄人，又是新学校的学长，莉娜自然是愿意多跟他聊聊。
两个人还都有共同话题，聊的自然也是格外开心些。
莉娜话多，彼得话比她还多，两个小孩叽叽喳喳的吵人的人，等布鲁斯谈下交易，原本愉悦的心情都在看到彼得后消失不见。
是上次的臭小子。
纽约好邻居，蜘蛛侠。
这种身份同莉娜交好简直就是麻烦，不管会不会因为他让莉娜遭到意外，这都是麻烦事。
他冷着脸扫了他一眼，视线放在喝果汁的女儿身上。
“走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佳，莉娜凑到阿尔弗雷德耳边询问他究竟怎么了。
老管家笑而不语。
就是认为自己女儿可能会被某个猪拱了呗。
做父亲的怎么可能高兴起来。
不动手打人就是不错的了。
莉娜不懂，她同彼得挥挥手算是告别，他刚才有说，会在她搬过来后带着她逛逛纽约，也帮她整理屋子。
别误会，这是托尼给他的一个任务。
莉娜身上的疑点很多，乔戈里身上的疑点更多。
彼得这个身份就很好用。
莉娜交换学校的学长，两人都有共同的爱好，住的还都挺近。
不管发没发现什么东西，万一两人以后成了，也是件好事。
布鲁斯要是知道托尼这样想，绝对会冲到复仇者基地把他打死。
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把她交出去？
不把你打死都是好的了。
此时他还没有发觉到不对劲，在车上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莉娜去说不能早恋的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跟阿尔弗雷德说着‘她才15岁’这句话。
阿尔弗雷德的耳朵都听的要起茧子了。
她是才15岁，可现在就担心以后的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这父亲可真别扭。
#
再次看到托尼，莉娜还贴心的补送了他圣诞礼物，连同斯蒂夫的那一份。
这两份礼物是她买的。
算是她生日时的回礼。
斯蒂夫没在纽约，他有些事没处理完，托尼帮他代收了这份礼物。
宴会都是一个样，从小到大经常参加宴会的莉娜随意吃了些东西后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朋友发消息。
她的好朋友对她这么长时间不能再哥谭表示遗憾的很，这样他们两个就无法经常溜出去买东西了。
莉娜同她聊了会儿就有些困，最近熬夜太久，弄得她每天都困得很，等回到公寓，她可要好好睡一会儿。
布鲁斯会跟他回公寓住，其他人今夜大概会留在复仇者基地，明天有重要的事要谈。
莉娜留在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她提出要先走一步，她觉得身体不太舒服，要去买些日用品。
乔戈里自然是陪着她一起回去，第一次在这么晚走在纽约街头，莉娜还是觉得很新奇的。
或许是绑架体制的关系，莉娜第一次来就碰上了一群歹徒。
看她穿着得体，似乎是很有钱的样子，再加上她的脸，抢劫又变成了别的兴致。
乔戈里没跟在她身边，他去便利店买东西，莉娜在外面等他，可谁承想，随意走走就碰上了这么一伙家伙。
在乔戈里教她东西前，莉娜的格斗技术也还算是可以，毕竟是韦恩家族的姑娘，不可能什么都不会。
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揍起人来是毫不手软。
尤其是觉醒能力后的她，动作更加敏捷。
她打的开心，可下一秒就被人突然抱起。
是个穿着红蓝相间紧身衣的奇怪家伙。
声音听着是有变音的，看起来像是蜘蛛侠。
他下手更利落，处理掉这几个家伙后他简单说了几句就带走了这群歹徒。
“他身上的味道和彼得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诶。”
莉娜知道乔戈里现在街角，他不出手也是想看看莉娜最近的学习成果。
“所以他就是蜘蛛侠，是吗？”
“对。”
“那他接近我，会不会是托尼的授意啊。”
莉娜又不傻，蜘蛛侠加入复仇者联盟是人尽皆知的事，这个家伙又是她认识的彼得·帕克，那她可以怀疑他出现在她身边可能是监视。
“我们俩已经暴露成这样了吗？”
“只剩下一层窗户纸了？”
“是的。”
“听起来挺刺激。”
莉娜笑了笑，暴不暴露对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解释起来麻烦得很，更何况她知道的也不多。
“先回家吧。”
莉娜有些困了，回去泡个澡他就打算休息了。
“你还要去听墙角吗？”
“听听也好。”
“那你快去吧，我自己回去没有问题的。”
即便是刚才没有蜘蛛侠的出现，她也依旧可以解决掉那些家伙，乔戈里坚持送她回去，并且在公寓加了结界后来出门。
这陌生的公寓只剩下她自己，突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她把带来的衣物整理好，去浴室放了水后，把自己泡进去。
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
离开家，早上就没有阿尔弗雷德准备的美味早餐，也没有办法和朋友一起出门，换了个新环境又要认识新朋友。
听起来就很麻烦。
莉娜趴在浴缸边缘，她看得很开。
或许是跟她的猫妖身份有关系。
猫是独居动物，寂寞一点也不会觉得很难过，被这种身份的影响，莉娜也逐渐不在难过，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就窝在被窝里，很快睡去。
乔戈里设下的结节相当安全，她就算睡在街上也不会害怕。
布鲁斯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乔戈里比他先一步到家，坐在客厅等他回来。
这是他们两人第二次交谈。
上一次还是乔戈里扒了他马甲的时候。
“你究竟是谁。”
“先生，您每次都只问这一句。”
乔戈里笑了，“我是莉娜·韦恩的管家，仅此而已。”
莉娜暴露前，他绝对不会暴露自己。
“莉娜那天没有被绑架，是吗。”
“我不清楚。这您得问小小姐。”
不管说什么，乔戈里都能糊弄过去，这让布鲁斯的心情很不好，可这里的隔音并没有家里好，他没发同莉娜争吵，万一吵醒她，就不好收场。
“没什么好问的了。”
乔戈里打断他的话。
“就像您跟莉娜小姐说的一样，这些事您早晚都会知道，何必急于一时？”
“我只能告诉您，我不会对莉娜小姐出手，仅此而已。”
说完他便同他道了声晚安，回了房间。
坐在客厅的布鲁斯阴沉着脸，这个答案并不是他想知道的。
同样他也体会到莉娜的心情。
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太他.妈糟糕了。
他长叹一声，回房间洗了澡。
其他人都去了复仇者基地，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这里，每一次来都是关于双方合作的事。
时间太晚也就没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莉娜起来时已经快要到十点，她父亲早就离开家，莉娜看了他的留言，大概就是今天他会直接回哥谭。
莉娜很无所谓，毕竟有新的乐子马上就要找上门。
家里的食材还没有购买，昨天彼得有说要带她逛逛纽约，正好让他来帮忙，他也算是完成任务，自己也是找了乐子。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的。”
莉娜吃了早餐，帮乔戈里刷了碗，看他似乎有事要做，莉娜主动抱下了做晚餐的事，“有事联系我。”
她和彼得约在便利店门口，就是昨天她遭到袭击的那家店门口，这让彼得心里有些不安。
明知道她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可偏偏就是担心。
“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笑，他简单介绍了下今天的行程，大概就是逛逛附近的超市，去一下商业街，晚上再去莉娜家里吃个晚餐。
看他腼腆的样子，莉娜觉得好玩的不得了。
她终于理解她朋友说的了。
调‖戏小男生原来这么有趣。
这要是她父亲和家里的三个大哥哥知道了，绝对会杀过来对她耳提面命，并且宰了彼得的。
彼得没发现莉娜的坏心思，他比较紧张，生怕自己路出马脚。
毕竟他的任务是监视，总是要从莉娜口中套出点东西的。
可他啥也没套出来，反倒是让莉娜摸了个清楚。
莉娜这一整天心情都特别好，他话虽然多，可总能套出点有用的东西，这让莉娜高兴的表示今天晚上要请他吃大餐。
原本她是打算在家里做的，乔戈里发了消息不回来吃，她就打算请彼得吃饭，毕竟占用了他一整天的时间。
餐厅是之前托尼介绍的。
莉娜和彼得吃的很开心，卡自然是刷的布鲁斯给她的那张副卡，消费提示自然是会传到布鲁斯那里。
布鲁斯对莉娜的花销从来不在意，只不过今天他在意了。
在看到服务小生发来的照片时，他的表情都裂了。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
“斯塔克，你安的什么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