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19 ...
-
被亲哥折磨到痛不欲生的莉娜终于在达米安的脸上留下了三道抓痕，气到浑身发抖的狮子猫跳到房间的窗台上，同他怒目而视。
被抓了脸，又要到了夜巡的时间，达米安也没了兴致，在莉娜的隔空喵喵拳下，他离开了房间，再次把她关在了卧室里。
莉娜很想骂人，如果不是骂人会被和谐，她早就蹲在他耳边骂上一整天。
她看了眼黑猫阿尔弗雷德，小跟班马上懂得她的意思，主动跳起来下压门把手，给她开门。
莉娜也没再打算回到自己房间，她板着脸去了客厅，她这幅不高兴的模样，让还未离开家的其他人觉得新奇。
还没看过谁家的猫拉着脸，脸上都写满了不高兴呢。
“跟达米安一模一样。”
迪克同身边的提姆小声说着，“不愧是他选中的猫。”
提姆点头。
这说的可真对。
听见他这样讲的莉娜马上瞪了过去，如果眼神可以鲨人，迪克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被猫瞪了的迪克摸了摸鼻子，下意识躲开了她的视线，莉娜在不高兴时也会像这样，瞪他一眼后直接回房间。
腿脚不太便利的莉娜跳上猫爬架，俯视着面前几位愚蠢的人类，她冷哼一声转过身看向窗外，毛茸茸的猫尾却不停的甩着，白色绒毛随着她的动作随风飘荡。
她就像一只巨大的蒲公英，所到之处都是猫毛。
气急攻心的莉娜完全忘记了自己猫毛会带来的副作用，蹲在猫爬架上的她等着这帮家伙滚出去夜巡，自己好跟着乔戈里做新的训练。
“老爷？”
“没什么。”
站在楼梯上看赌气狮子猫的布鲁斯陷入沉思，他还记得莉娜小时候跟他赌气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气鼓鼓的一团缩在沙发，红着眼不肯说一句话。
阿尔弗雷德每次看到都会说一句‘父女真像’的这句话。
“莉娜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小小姐没说。”阿尔弗雷德看了手机，莉娜的手机定位的确就在她好闺蜜家里，“老爷，小小姐也需要有私人空间。”
“我知道。”
从莉娜发现那不是她生母后就再也没去过那里，他没发从侧面知道莉娜的全部信息，他并没有一定要监视她，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如果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带走，都很危险。
“好了，走吧。”
路过客厅时他还忍不住把手放在狮子猫头顶摸了摸，莉娜知道他过来，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动手摸摸她，被摸了头的莉娜马上变成了飞机耳，叫了一声。
听起来像骂人。
被猫骂了的感觉很奇妙，他看了眼狮子猫，那双同莉娜一样的鸳鸯眼让他不由得多看了会儿。
众所周知，总盯着猫看，猫会觉得自己被挑衅，莉娜虽然是半妖，可只要变成这副模样，她的思维就会被猫的思维带跑。
成功被猫咪思维带跑的莉娜，那双鸳鸯眼的瞳孔瞬间变得圆溜溜的，快速伸出猫爪去抓他。
虽然家里养着猫，他基本上同黑猫没什么交流，偶尔触摸的机会都比较少。
在狮子猫突然袭来的时候，他很快反应过来，却没想到面前这只狮子猫不是真猫，也不按套路出牌。
用四条腿走路不顺拐，不踩到尾巴可是一件难事，她扑上去的时候腿脚不协调，跟布鲁斯判断的方位完全相反，这就导致……
布鲁斯也被她抓了三道。
这就很尴尬。
不过他的面具能完全遮住，不想达米安的，抓在脸上能露的出来。
可小伙子脸上有几道抓痕，那很正常。
不管是打架了，还是刮胡子刮坏了都能正常解释。
可布鲁斯的就不好解释了。
他被抓的位置在面颊上，就很像女人留下的抓痕。
布鲁斯白天还要去公司，这三道抓痕就会让人浮想联翩。
此时他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莉娜也没想到自己留下的抓痕会在哥谭小报留下怎样的腥风血雨。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莉娜散播在空气中的猫毛没有得到好的处理，她还处在暴怒阶段，她不受控制的毛发们自然也开始奇怪的变化。
他们都出了门，作为猫的莉娜夜间出门也正常的很，她走了黑猫阿尔弗雷德平日走的小门，歪歪扭扭的跳上房梁，抓紧房檐防止自己掉下去，看起来狼狈得很。
乔戈里早就在外面等待她多时，同样化为原本模样的乔戈里看着走路歪歪扭扭的莉娜，也忍不住想笑。
“您早晚都要适应。”
“这我知道。”
莉娜变成这副模样的次数太少，基本上不怎么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这也就导致她的行动能力差的太多。
“你看起来蛮可爱的。”
莉娜绕着乔戈里走了一圈，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原本以为他同自己一样都是猫，谁承想，乔戈里居然是只白狐。
“好了，”乔戈里打断莉娜想要碰他尾巴的念头，他后退几步仰头示意她跟着一起看向远方。“那边有一大片空地，今天您的任务就是抓到我。”
“？”
“抓到你？”
看着活动身体的白狐，莉娜觉得就算是累死自己，她今天也不一定能抓得到他。
“是的。”他看了眼放在房梁上的怀表，计算着今夜他们回来的时间，“计时三个小时，只要您打到我的尾巴，今天的训练就结束。”
打到尾巴还有点可能，乔戈里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看起来手感就特别好，一爪子拍上去也算是比较容易。
莉娜点点头，又突然间想到了点什么。
“要是我没抓到呢？不会有什么惩罚吧。”
“没有惩罚。”
这是实话。
可就算是没有惩罚，莉娜三个小时内没能拍到乔戈里的尾巴，就这三个小时的飞奔也算是变相的惩罚了。
可这也是锻炼。
毕竟做猫总不能顺拐对吧。
一听没有惩罚，莉娜就来了信心，单纯可爱的狮子猫完全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她一开始就尽全力奔跑，每次都是在马上触碰到之前，就被他灵活的躲开。
还没有弄明白如何‘刹车’、‘急转弯’的莉娜直接摔进了草丛，草丛里的刺刺球弄了她一身，甩都甩不掉。
莉娜气急了，她想尽办法也没能抓到乔戈里，反倒是把庄园里阿尔弗雷德抓了好久的田鼠都弄了出来。
这真是……
很好了。
累的瘫在地上的莉娜没了再追捕乔戈里的念头，离三个小时还有不到十分钟，她迈着酸痛的腿趴在院子的地上喘着粗气，那双异色瞳噙了泪，累的差一点哭出来。
“您放弃了？”
连续跑了快三个小时了的白狐状态很好，他绕着瘫软下来的莉娜走了一圈，用爪子扒拉扒拉她垂下的猫尾。
“您的体力还是太差了。”
“我觉得我已经很不错了。”莉娜试图用尾巴去抽打他，白狐跳了过去，饶有兴致的接着扒拉她的尾巴，他动了动耳朵，听见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他才跳上树，隐藏起来。
莉娜眼看着他离开，翻了个白眼在地上躺平下来，周围地里的田鼠都在她和乔戈里的奔跑中踹翻在地，远远看着似乎是躺了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都被集体下了药。
脚步声越来越近，莉娜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她懒懒的甩了尾巴，没了下午那副趾高气昂一副打遍天下的模样。
她的腿实在是太酸痛了，急需被他们带回去。
莉娜是打算让迪克帮忙抱她回去的，可谁承想迪克直接去了蝙蝠洞，还没有回到庄园，刨去迪克，提姆的怀抱也很棒的。
可提姆还没伸手，她就被达米安抱了起来，虽然很不喜欢他，可有人能抱着回庄园，也算是可以忍耐的一件事了。
“都是你抓的？”
院子里阿尔弗雷德抓了有一阵的田鼠突然都晕倒在田地上，这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肉眼可见的看得出阿尔弗雷德心情极好，甚至在这个时间点还特意给这只大功臣煮了块鸡胸肉。
没放盐就没放盐吧。
又累又饿的莉娜这会儿也不计较什么，把头埋进白瓷碗就把一整块鸡胸肉都吃了个干净。
吃饱喝足的她打算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可还没等她从桌上跳下来，就被达米安抓住了后颈。
她疑惑的朝他看去，在听到他说了那个词语后，她瞬间开始挣扎起来。
跟乔戈里在院子里跑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她扑进过草丛，黏了一身的刺刺球不说，还有各种杂草扎进她厚实的毛发里。
灰尘土块也都沾了不少，原本白净的狮子猫已经变得灰土土的。
莉娜不反对洗澡，可洗澡也得分谁给她洗好吗？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女孩子，即便变成猫也不能否认掉这一点，她本身就不喜欢达米安，刚才老实被他抱进来也仅仅是把他当做工具人。
这个时间，家里的其他仆人也都已经休息，也不可能叫醒他们去帮忙做这种事。
洗澡这种事，铲屎官基本上都喜欢亲力亲为，这可是一种很爽的体验。
莉娜挣扎的力度可要比下午那阵挣扎的厉害多了，她低吼着，并且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后就快速逃离开来。
可她浑身脏兮兮的，哪个房间也不可能让她进去的，她甚至连沙发都不会被允许躺下。
“我来给它洗。”
同样被抓了脸的布鲁斯看了眼地上炸毛的狮子猫，还没有伸手就被它哈气警告了一下，它的眼神明显还往他的另一侧面颊看去，警告他乱来的话，还会再抓他的另一半脸。
“还是我来好了。”
阿尔弗雷德整理好厨具，看着客厅僵持的一幕，主动开口说道，他试探着伸手抱起地上的狮子猫，意外发现没有被挣扎开。
“为什么它不反抗。”
这让人有些不满。
被阿尔弗雷德抱在怀里的莉娜一动不动，甚至还有些怀念的往他怀里拱蹭几下。
在迪克和杰森照顾她之前，阿尔弗雷德在莉娜幼时几乎是充当了母亲的角色，照顾过她父亲的阿尔弗雷德自然是很懂如何照顾婴儿的。
在她很小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的确会帮她洗澡，那也仅仅是她两岁前，莉娜两岁时，帮她洗澡的人就变成了家里的女仆。
被阿尔弗雷德抱着去浴室洗澡的狮子猫温顺的不得了，她眯着眼趴在他肩头，把自己摊成了一张毛茸茸的饼。
这让被狮子猫抓了脸颊的父子二人都心生不满。
阿尔弗雷德的动作很轻柔，几乎没有让莉娜感觉到任何不适，更何况他又不会像其他铲屎官那样乱摸。
被大浴巾裹起来的莉娜眯着眼享受着阿尔弗雷德的擦拭，等待他用吹风筒把毛发吹干。
她一副享受的模样，让阿尔弗雷德发觉到一点不对劲。
家里那只黑猫洗澡也不会有任何反抗，可洗完澡抱出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舔舐着自己身上的毛发，而这只白猫却一点舔毛的打算都没有。
或许……是猫不对劲？
这么想看来也没什么不对劲，每只猫的脾气秉性都不一样，也会有不愿意舔毛清理自己毛发的猫出现。
吹干毛发又梳了毛的莉娜困到不行，可她偏偏又不想睡在猫窝或者客厅的沙发、飘窗上，她只好打算等过一会儿，偷偷钻进自己房间去舒服的睡上一觉。
可这个念头根本没有机会实施，她就被阿尔弗雷德送到了布鲁斯的房间，她是可以从房间内部打开门溜出去的，可偏偏他锁了门。
小时候又不是没跟他睡过，被关在他房间的莉娜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熟练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后，示意他关灯。
这幅姿态和动作着实像莉娜小时候的模样。
小时候经常会钻进他房间睡觉的莉娜总会趁着他在房间洗澡的时候钻进被窝，鼓起小小的一个包，等着她父亲发现。
被发现后，她就会被他父亲举高高抱起，说不定还能再抛几下。
布鲁斯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床上那只鸳鸯眼的狮子猫躺在床铺右侧，甚至半个身子都钻进了被窝。
他看了她一会儿，关了灯。
身边躺着个小动物的感觉还是很奇怪的，除了人以外，自己身边还是第一次躺了只又小又奇怪的小动物。
一人一猫睡在一起还是相当别扭的，莉娜虽然和布鲁斯有矛盾，可这不代表她在他房间睡不着觉。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布鲁斯在她身后不远处躺好后，莉娜听着她的呼吸声几乎是瞬间睡去，就连他做起来打开灯观察她都不知道。
莉娜的睡相一直不好，她仰面蜷着爪，小嘴微张睡得呼噜呼噜的，打着轻微的鼾。
布鲁斯试探着的伸手顺了顺她有些乱糟糟的毛发，又捏了她的肉垫。
看着她陷入沉思。
总觉得这只猫哪里不对劲，可又偏偏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或许是因为它跟他女儿很像，都是异瞳。
他没想太久，今夜的夜巡不仅仅是处理哥谭大街小巷的作案的犯人，更主要是搜寻想要对莉娜下手的家伙。
他们几人的第六感一直都很准，今夜的夜巡，明显能感觉到有人在暗处观察他们，掩饰不住的杀意几乎要把他们几人淹没。
可又偏偏不动手。
他们也找不到他在哪。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盯着他们看的家伙，是对莉娜下手的那个家伙。
夜巡回来他们本想给莉娜打电话叫醒她，直接把她接回家的，她闺蜜也是普通人，如果在她家遇袭，那后果可以说是不堪设想。
可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这时候把她叫醒带回家的话可能会引起争吵，不如等第二天一早再去接她。
莉娜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打算，此时她正睡得正香，浑身酸痛的她在洗澡的时候被阿尔弗雷德按摩的相当舒服。
作为打败田鼠的大功臣，阿尔弗雷德可以说是把莉娜伺候的相当舒服。
她砸吧砸吧嘴，在布鲁斯的床上翻了个身，后爪毫不客气的踹在布鲁斯的肩膀上，包扎好的伤口被它突然一踹，睡熟的男人也被它吵醒。
他坐起，看着已经睡横过来的狮子猫，他捏着酸痛的眉心，把这只猫摆正，甚至在中间隔了个枕头，防止它再次踹到他。
可事实证明，这个枕头也没有任何作用。
睡相相当不好的莉娜翻过了那个枕头，整只猫趴在他胸膛睡得很熟，狮子猫并不重，趴在他胸膛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只不过这只猫似乎是累坏了，趴在他胸膛上打着鼾，吵的他睡不着。
真是的，早知道把它丢进达米安卧室好了。
莉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凌晨三小时的跑酷让她浑身都痛，即便是睡了这么久，也完全没有缓解。
啊……果然不能逞强。
乔戈里原本没打算把时间设定那么久，好胜心强的莉娜自己加码把时间加到了三个小时，这好胜心倒是跟达米安一模一样。
蔫了吧唧的狮子猫被布鲁斯从被窝里抱出来，它耷拉着猫耳一点精神都没有，看起来像生了病。
她不停的打哈气，打算回房间再睡一会儿的，可谁承想就被人装进了背包里，带去了宠物医院。
这太过分了。
莉娜在背包里骂骂咧咧的，甚至还伸出爪子狠狠地去抓带她去医院的人。
是达米安。
他最近怎么这么闲！
莉娜气的直骂人，可浑身还不舒服的莉娜完全哪里挣脱的开，抱出来就被毯子裹住的莉娜被迫抽了血，并且还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当然什么都没查出来，并且还被安利了一波绝育手术。
莉娜当时就翻脸了。
她才十五岁！虽然离结婚生小孩还远得很，可没必要因为变成猫了就给直接做个绝育？！
好在检查结果是再过段时间才可以绝育，只是过度疲劳的莉娜被达米安装进了背包，带着去了她闺蜜家。
已经成年了的达米安开着车，副驾驶座上放着装莉娜的猫包，从猫包缝隙里探出头的莉娜越看窗外的风景越眼熟，等发现是闺蜜家附近时才发觉不对劲。
等等，他这是要接自己回家啊！
眼看着他拨打了电话，莉娜根本就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她只是把手机趁她不注意放在了她这里，上次接通电话还是乔戈里用了小办法才让她父亲放心。
这次可不好弄了。
电话响了好久，眼看着达米安都没了耐心时，电话才被接通。
得知莉娜根本没有到她家住，达米安的表情才凝重起来，他挂断电话就把这件事通知给了布鲁斯。
这下可好。
晚上回家可就热闹了。
莉娜泄了气，她琢磨着今天能变回去的可能性，按理说这副模样还会维持几天，可一直变不回去也容易让他们以为自己又遭遇了绑架。
要说绑架……
莉娜或许能划拉几个之前就想绑架她没能得手的犯人，她甚至连他们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莉娜钻回猫包，把毛茸茸的大尾巴伸了出去，那尾巴直溜溜的伸在猫包外，还轻微的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同母星交流。
跟不跟母星交流不清楚，可她的确是在用奇怪的方式跟乔戈里沟通。
内容简单的不得了。
就是赶紧找几个罪犯，装成她的模样去当做被绑架了的样子。
这对乔戈里来说很简单，莉娜需要在今天就离开庄园，跟着乔戈里找到那一直想绑架她的犯人们。
从庄园逃跑可以说是很容易，可那样实在是太花费时间，她得想办法现在就逃脱才行。
她用爪子一点一点磨蹭开猫包的拉链，趁他等红灯时钻出猫包，直接跳窗而逃。
达米安没抓住她，而且也没就近停下抓她，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莉娜跳上高楼，嗅着乔戈里留在空气里的味道，用最快速度找到乔戈里的所在位置。
昨夜的飞速奔跑三小时让她完全学会了如何正确的走路，莉娜用四条腿跑的飞快，除了爪子还有些酸痛，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她直接说了。”莉娜看到乔戈里的时候就直接说了，“我有一整天没在她家里，等抓到了这些家伙，录口供的时候肯定会被发现的。”
“这点不难。”
作为妖怪，篡改人类的短期记忆容易的很，只要莉娜被他们绑架，他就能篡改下她遭到绑架的时间，还能根据莉娜想好了的剧本来实施。
“他们几个只想要钱，不会对您出手。”
乔戈里会一直躲在暗处保护她的，完全不用担心这帮家伙会对她做一下不好的事。
“你确定我能变回来？”
“当然，身体是属于您的，只要您想，就可以变回去。”
“那我试试。”
莉娜之前试过，那次没有成功，但愿这次可以。
一直都很非的莉娜难得欧了一次，成功变回来的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她钻进车里换了衣服，出来时成功的被那几个犯人看到，如她所料的把她绑架了。
这次可是她最舒心的一次绑架。
虽然绑着手腕的绳子勒的很紧，甚至还勒出了血痕，莉娜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嘴巴上也被贴了胶带，她被绑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她还困得很。
绑了她的劫匪又被乔戈里洗了脑，果不其然的给布鲁斯打了勒索电话，也算是侧面保护了莉娜摇摇欲坠的马甲。
这几个劫匪也没什么实力，莉娜几乎是在晚上就被成功获救，睡了整整一天的她睡得头发昏，被她父亲从里面抱出来的时候，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她脸色很不好（睡多了），被爱女心切的布鲁斯直接送到了私人医院，彻彻底底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今天第二次被抽血的莉娜已经佛了，她也懒得再去跟布鲁斯计较以前的事，直接靠在他怀里一副虚弱的模样。
就她这副模样也没有办法做口供，录口供大概要明天，专门负责的探员会到韦恩庄园来给莉娜录口供的。
她原本是打算今天一次性直接搞定的，可谁承想她父亲直接帮她推到了第二天。
推都推了，那就躺下享受好了。
做完检查输着液的莉娜正吃着阿尔弗雷德买来的草莓，她不是很想吃晚餐，吃些水果也可以补充体力。
折腾一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浑身依旧酸痛的莉娜没有拒绝布鲁斯把她抱上楼的意思，她装作一副身体虚弱的模样蜷缩在自己的被子里，同他们说了几句后就开始装睡。
她父亲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帮她倒了杯水后就贴心的离开她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凝固起来，他对莉娜说的话后犯人说的话将信将疑，怎么可能这么巧，她从庄园出去就直接被绑架。
而且她的手机又怎么会留在她同学家里，尤其是她在那天夜里还接通了他的电话。
这些都是疑点。
“调查了吗。”
门外等候许久的阿尔弗雷德点头，随后又摇了头。
“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觉得有问题。”
阿尔弗雷德也发现了不对劲，可莉娜的说辞，犯人的说辞都没有任何问题，完全都对得上。
可偏偏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chapter 1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