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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贰 窗边的绿树成荫 ...

  •   清晨,当阳光未曾路面却照亮了天边的云。
      这边早已是喧嚣,人群居住的地方开始劳动,在云的那一边却是静悄悄的。
      仍像是有一层未完全消失的水雾,氤氲在每个角落。风带沙粒尘埃一起浮到空中,微风拂拂,脸上似乎沾满了尘埃分子。
      一种我们看不到的物质却依稀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贯穿一座又一座城市的马路,车子截至到这儿是稀少的。
      每天经过的地方可以看到一辆又一辆的车停在早已拆除收费站周围的空地。
      行道树一排整齐的姿势,却像背负沉重的压力向前倾去,耷拉下的枝干的叶子可以摇摆在头顶。
      然而半梦半醒的整个人却无暇顾及这一切来往多次的景象。
      人总是说,失去时,才会觉得惋惜。
      回到还算整齐的教室,推开右侧的窗,在靠墙的座位,偏侧着头,就能看见近距离最近的一棵树,树干长的并不粗壮,但一个枝干叶子长得密密麻麻,像挨着一个世界。
      太混乱的绿色,颜色深浅不同叶子在风中婆娑。
      六个月前,杨暮从未像现在这样百感交集。而在离开学校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读书的时光犹如窗间过马。
      很多发呆的时候,她尝试着去弥补那些对这里缺失的关心,抑或是存留最后的校园记忆。
      比如:那高大挺拔叶子偏黑的芒果树是在几月份开始开花几月份就结果。
      她只知道那时的我们用羽毛球拍将伸进走廊的枝干上的果实一个又一个打落在地,青绿的果实摔得皮开肉绽。
      单车棚那一棵被锯掉粗壮枝干的树在什么季节依然顽强长出了满枝的橙黄色的叶子。
      直到离开也不见他重新伸展出枝干,只瞧那簇拥在一起的叶子们依偎在小小断了的枝头。那曾经驻足过随风摇摆的地方,很快随着时间又长出一片绿绒绒的嫩叶。
      似乎过分偏执地喜欢“树”这种绿荫的生命。
      萌发,凋落,枯竭,凋零,消失不见。
      秋天隐藏在这安逸的环境里,你只看到纯白的云,湛蓝的天空,那棵树依旧地枝繁叶茂,而我们,却要离远了。
      分道扬镳,去看不一样的云,不一样的天空。
      我们在这里成长,而你在这里伫立。
      它们要一直在这里,汇成一部老旧的记忆影片供我们缅怀,但你终究忘记我曾失神的望着你的样子。
      希望窗外不会看见荒芜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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