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叶道非

7、第七章

　　第七章
　　“少爷，您该起床了。”迪克忍不住想把头埋在枕头底下，他昨天晚上补作业补到凌晨，没睡几个小时就被阿福叫醒了。

　　阿福看了看表，跟他的少爷说到“您还有三十分钟洗漱和吃饭的时间，我在楼下餐厅等您。”

　　迪克闭着眼睛又躺了十分钟，终于挣扎着起床，还好昨天晚上已经将书包和要穿的衣服收拾好了，他几乎是闭着眼睛穿好衣服，闭着眼睛走到浴室。

　　温热的水扑到脸上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一点。

　　走下楼去，他很惊讶地看到布鲁斯也坐在餐桌前面，看他走下楼来，看了他一眼说到“迪克，快去吃你的早饭，今天我送你去上学。”

　　迪克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乖乖地坐下吃饭。

　　坐在车的副驾驶的时候，迪克内心还是不敢相信，不住地扭过头去看布鲁斯
　　“老实点”

　　迪克赶忙在椅子上坐直，忍住不再偷偷瞄过去看他的父亲。

　　布鲁斯都快被这傻小子逗乐了，嘴边挂着一抹轻轻的笑，想着下次还要多送他上学几次，只是送他上学，就让迪克高兴成这样。

　　“快进去吧，下午放学我来接你”听到这话，迪克下车差点被绊倒，“好、好的，再见爸爸”冲他摆摆手，布鲁斯把车开走了。
　　……
　　“乔治，快点起来，你该去上学了”莉莉在门外大喊着，让他起床。说完，就去厨房看着她锅里的煎蛋和培根，烤箱里还有两条蒜香面包。

　　兵荒马乱的一顿收拾，乔治终于出房间了。“快点吃你的饭，还有十五分钟，我送你去学校。”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要送我去学校？不怕车费油啦？”乔治大口咬着面包，太干了还被噎到了。

　　“快喝口牛奶，我今天和一个同事去办市民卡，然后去图书馆给你半个借书证。”莉莉早就计划好了今天的行程安排。

　　“早就跟你说，让你办一张，你不听，现在怎么想开啦。”乔治有些好奇，是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乔治的疑问被暴力镇压。

　　“我今年都八年级了，怎么还是小孩子”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姐姐一直把他当作小孩子看待，什么都不告诉他。

　　莉莉犹豫了下，还是把另一个消息告诉了乔治“我攒够钱买房子了，大概这周或者下周能去办理过户手续，但还要再攒一段时间钱，装修费、家具费都没着落。”

　　乔治高兴坏了，“咱们不用租房子住了是吗？”转眼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用去上夜班了，咱们钱都已经快攒够了，你别去了”说着说着，乔治眼睛红了。

　　莉莉低头吃饭，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们搬家后，我就去找份工作，不上夜班了。”

　　“说好了，你可别骗我。姐，我现在十四岁了，可以去做点零碎的工作赚点钱。”乔治特别想帮姐姐分担一点，但是他姐总说他还小，还小，他已经不小了，可以工作干活了。

　　“少T/M给我来这一套，我工作是让你好好读书的，现在用不着你担心钱的事情，把心放到学习上，你有时间多学一门语言或者去学电脑都比去打零工强。快吃，我去开车”莉莉说外，就拿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材料，下楼开车。

　　等吧乔治送到学校后，莉莉把车停在学校外的家长停车场等着黛西。她跟她约好了，今天黛西也要送她妹妹来上学，等会儿黛西直接来停车场找她。

　　她们两个不可能让彼此的家人看到自己的‘同事’，绝对不可能。

　　“快上车，黛西，我在这儿。”莉莉冲黛西摆摆手，等她坐上车后，莉莉一脚油门就开出了停车场。

　　到了警察局，把照片、自己的出生凭证和杂七杂八能证明自己是哥谭人的材料掏出来，递给窗口后面的老头山姆，领了张单子去填写。

　　莉莉咬着笔头想了想，还是在亲属那一栏里，填上了乔治的名字。还好乔治是未成年人，她能带着乔治的材料来替他办理市民卡，不过还是要给他请一天假，带他来警察局录指纹，拍照片，真是麻烦。

　　过了一会儿，她很顺利地拿到了自己的市民卡，还拿到了乔治的临时卡片，只有一个星期的有效期，她要及时带着乔治来录指纹，才能拿到他的正式卡片。她看到，黛西好像也给她妹妹办了一张临时卡片，但两个人都默契地没问对方的情况。

　　只是，走出警察局大门后，相视一笑。

　　拿着新鲜出炉的市民卡，莉莉开车带着黛西前往图书馆。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种地方就不是她这样的人该进去的。

　　还是黛西看起来镇定一点，领着她到询问台前问了一下怎么办理借书卡，最后每人掏了二百美元的押金，在自己的市民卡上更新了图书馆的信息。

　　黛西还教了她怎么通过旁边的查询电脑搜索自己想要的书，以及怎么在图书馆无尽的书架上通过看书籍的编码找到自己想要的书。

　　莉莉有点怀疑她和克里斯汀娜一样上过高中，不然她关于这方面懂得挺多，平时和克里斯汀娜打招呼、聊天的态度也挺奇怪，她怀疑两个人原来就认识，不过她不会多嘴去说，或者去问的。

　　她感谢这两个人都来不及，怎么会无脑去乱问不该问的消息。

　　莉莉拿着乔治给她的单子，一项一项地查询，这是乔治在学校老师给的参考书目，买新书太贵了，她听了娜娜的建议还是选择来图书馆给她弟弟借书，大不了她再买一台二手的打印机，把书重要的内容给扫描一下，打印出来。

　　还好她给乔治买了个电脑，打印机可以直接连在他们家的电脑上，有需要的时候就不用跑出去找打印复印的地方了。

　　想到这儿，晚上她就打算跟乔治说一下，让他查一下什么家用打印机比较划算，他们可以在网上买个二手的。

　　最后，她除了乔治的书单外，还给自己借了一遍编织的书。天气越来越冷，她想给乔治买一件羊绒的毛衣，可是太贵了，她打算买点毛线自己织一件。

　　黛西身无分文地被赶出家门，现在还要养自己的妹妹，经济压力有点大。她除了上夜班外，还打算白天也找份工作做，最好时间能灵活她在家里也能做。

　　她就想当翻译，她在学校里西语成绩还不错，打算重新拾起来，去考个证，然后在网上接一点翻译的活。

　　她看到韦恩集团网上就有招聘西语翻译的，可以在家里完成工作，只需要按时把文件上交就好。她有点动心，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按照网上的要求，拿到证书才行。

　　……
　　一大早，克里斯汀娜就收拾好，穿上运动服，打算领着自家狗子出去跑步。没想到，拴上链子后，牛奶死活不愿意出家门。

　　坠着屁股，爪子巴拉在地上，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克里斯汀娜没办法，只能抱着狗子出门，她也没想到牛奶的反应会这么大，只是出门散步而已，小狗不都是很喜欢到处乱跑的吗？

　　谁知，把牛奶抱起来后，它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她的怀里，一点也不像刚才不想出门的样子。

　　这两天，牛奶差不多已经知道要在固定的地点排泄，只是偶尔还是记不住，拉在了别的地方。不过就这样慢慢教导，克里斯汀娜已经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了

　　抱着狗子出了门，她慢慢走在哥谭市的街道上。

　　她准备走到最近的荷花公园，带着牛奶在这里玩一会儿，再走回家。

　　克里斯汀娜原来从没有仔细观察过哥谭的街道，刚刚走出家门她就有一点后悔。昏暗的天空，仿佛从没有放晴过。现在是早上八点，太阳早就该出来了，可是天已经大亮，但是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不见踪影。

　　十月中旬，哥谭已经进入秋天，她穿着建议带绒的运动外套依旧有点冷。小风一吹，让人不住哆嗦了一下。怀里的狗子沉甸甸的，带着温热的体温，跟个暖手宝似的。

　　街道上也不干净，随处可见的细小的垃圾，也没有环卫工人打扫，街道旁边的垃圾桶也是歪七扭八，看着乌黑粘腻，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陈年污垢沾在上面。

　　马路和人行道之间有着断断续续的绿化带，里面的植物稀稀疏疏的，看着可怜的不行。

　　克里斯汀娜咬了咬牙，还是继续往前走，街上的人也不多，白天也没什么危险，只是这个环境看起来让人感觉不愉快。

　　还好，走了不过两三条街，就到了韦恩集团最新修建的公园。仅仅是一条马路之隔，环境看起来天差地别。

　　这会儿，克里斯汀娜再把狗子放下来，它就一点都没反抗，抖了抖毛，威风凌凌的站好，扯着绳子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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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作业有点多，默默划掉三更的计划，抱歉肝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