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耀之晴》行韵星茗

5、西北狼烟（上）

　　金陵一战后，曹世灵元气大伤，已无力南下，便召来严辛辰，议论道：“辛辰，我军现已元气大伤，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军新败，对于南边的祁天耀和孙迦南，只需防，不需攻，然后将目标转向西边的司凉二州。司州处富饶之地，得到它既可以补充军需，又可以进窥郢蜀两州。”严辛辰答道。
　　曹世灵说：“辛辰之言，甚有道理。”立召征西将军皇甫玄英入府，命其率领于乾尚、齐洛聪、李皓康、周晋辉、邓鸿涛五将，兵马两万余人前去攻打司州。
　　司凉二州位于莞苑大陆西北部的林歧沙漠，可以说是莞苑大陆中最穷的一片地区，但经过南宫家族的整治，现在的司凉二州的繁荣程度跟东边的各州差不多。司州牧南宫志是凉州牧南宫腾的兄弟，他听说曹世灵派兵前来攻取司州，命部下张卫紧守司州的东大门“平凉”。此时，皇甫玄英的先锋—齐洛聪率军来到平凉城前，张卫拼命死守，不肯出战，这令齐洛聪一筹莫展，回应告知皇甫玄英。
　　皇甫玄英说道：“将军可令士兵在城下辱骂张卫，张卫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不懂得用计，听你这么一骂，定会开城迎战。”
　　齐洛聪大喜，依计行事。那守城士兵报知张卫，张卫按耐不住，传令开关迎战。司州的百姓近年来安居乐业，南宫志念曹世灵不会西征，根本就没有训练士兵。双方一交手，张卫就被齐洛聪所杀。
　　齐洛聪把枪尖一指，喊道：“冲进去！”曹兵奋勇上前，攻入城内，不一会儿就得了平凉。皇甫玄英到了平凉之后，给齐洛聪记了个头功，说道：“不知将军还想不想再立功？”
　　“想，不知征西将军有何计划？”齐洛聪答道。
　　“那好，你和周晋辉率一万人马趁着破竹之势，进取司州首府长安！我率剩余人马荡平长安以西的地区，之后我们在长安汇合。”
　　二将说道：“是！”
　　司州自南宫志接管以来，对于军事，并没有下一步的计划。齐洛聪的兵经过训练，又有当地人做向导，犹如无人之境。不到一个星期，已经将长安城包围。南宫志见状，斋戒沐浴，祷告祖师以击退敌军，然后率领长安守军，开城迎战。
　　枪尖的寒光被山壁间镜子般的冰雪一映，发出一片闪光。南宫志陡然发现，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正向自己扑来，这时他手中的刀正和皇甫玄英的长剑相交，要向前推进一寸都是艰难之极，更不用说变招回刀，向后挡架。他心念转动奇快：“左右是个死，宁可自己摔死，不能死在敌人手下。”随后便自刎了。长安士兵见主将已死，跪地乞降。不到一个星期，皇甫玄英荡平司州，自领司州牧，派人向洛阳报捷。
　　临都方面。孙迦南刚打赢金陵一战，士气正足，又听闻曹世灵派兵西征，便派王羽熙等将北上夺取铜州，扩张领土。驻守铜州的张宏仁得知后，与林佳雄商议，说道：“孙迦南真是一刻不得闲，刚打胜仗没多久又来搞事，这次，得让你常常苦头。”林佳雄提议派遣李洪平、庞烈、胡乐三小将，各自率两千人马，去骚扰吴兵营寨。三将领命，在吴兵寨前，破口大骂，擂鼓呐喊，吴兵都是不出。一队去了，二队来，二队去了，三队来。这天，李洪平所率军队来到老将程索越的营寨前，辱骂程索越。程索越毕竟是老将，经受不住刺激，便开营迎战。王羽熙率军在后面接应。
　　程索越让一部分人马继续追，自己率另一部分人马抄近道上山。此时，庞烈和胡乐率军来救，庞烈见程索越在山上，便暗地里放了一箭，正中面上。王羽熙见状，快马加鞭地冲进敌军阵中，庞烈还在沾沾自喜，没来得及迎战就被王羽熙斩于马下。吴兵见主帅受伤，也都奋勇上前，曹兵大败，胡乐也死在乱军之中，李洪平率不到五百人逃回去了。
　　程索越被抬回到营寨，军医视察过后说受伤太重，早做准备吧。到了半夜，孙迦南亲自来到营寨中看望程索越，程索越奄奄一息地对孙迦南说：“大丈夫应耀武扬威，立大功！今日乃被无名小卒暗算，我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大王。”孙迦南哭道：“老将军要安心养伤啊！”程索越说：“没用的，大王，您要与祁天耀结盟，他是个好人，然后，为我报......仇......”说完，程索越就去世了。满营将士，无不齐声痛哭。鉴于损兵折将，孙迦南只好放弃攻打铜州，撤回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