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厘米之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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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森先生，我赢啦！”
大门打开，漆黑的身影出现在身前，橙色的发丝沉寂而热烈，蔚蓝的眼眸微微闪光。我一个激动扑了上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来人身上，兴高采烈地向森先生宣布道。
“说好的要是今天有三个人到了这里，你就放我提前离开，可不许耍赖哦！”
“啊啊，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幼羽酱？”森先生摆出十分受伤的模样抱怨道，“亏我那么喜欢你。”
“……你只是喜欢幼女吧森先生！”我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唉，有时候喜欢上班也不是一件好事，没想到中也君也来得这么早啊。”
森先生没有接茬，而是看着愣在原地的青年――中原中也，叹了口气：“愿赌服输，幼羽酱，接下来的时间你可以自由支配。”
“……”
你们在说些什么？
我看见中也一脸懵逼。
“哈哈，中也你先忙，我在外面等你。”
我忍笑拍了拍他的头，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一蹦一跳地跑出了森先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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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空无一人，不同以往的昏暗，明亮的白色灯光驱散了晦涩。红毯踩在脚下十分舒服，两侧的装潢也由欧美古典风换成了日本传统的和风。
沉默的守卫如高山一样守护着外门，仿佛地震到来也不会让他们有半分的动摇。可我知道，他们的余光不露声色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想看出些什么。
尽管首领萝莉控的嗜好在港口黑手党妇孺皆知，但很少能够在总部见到除了爱丽丝之外的小姑娘。
我的身份让他们难免有一些猜测。
我面不改色地横扫了他们一眼，微微笑了笑。
那种隐秘的眼光顿时消失。
不过一刻钟，大门重新打开，橙发青年深鞠一躬，然后才转身朝我走来。
他看起来十分严肃，甚至没有跟我说话，只是默默地牵住了我的手带我离开了港口黑手党总部大楼。
我被吓了一跳，在路途中一直忐忑不安，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可是――
手中的温度炽热而让人安心，他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却不会让我感到疼痛。
身体似乎有些僵硬，眉头紧锁，好像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显得他十分苦恼的样子。
下颔紧收，蓝色的眼瞳带着说不出的惆怅，虽然没有看着我，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我身上。
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我？
我想了想，另外一只手扯住中也的衣袖：“中也，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中也反射性地回答。
“哎――在想我呀？”
我的惊叹声让中也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他的脸唰得变红了，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后面，“不是，我在想你变小的事情。”
“是这个啊――”我拖长了声音，摇了摇中也的手，“别担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就可以恢复原样……给你添麻烦了吗中也？”
“没有，你这个模样也很好。”中也低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回答，“但这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不便吧？哪怕时间不长。”
“……你真是天使啊中也，”我被中也的体贴撩得心弦一动，不由感叹，“放心吧绝对没事的！过两天我去找一下太宰让他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哈――那个死青鲭？”中也露出极为嫌恶的样子，“你要找他？”
还真是讨厌太宰啊！
我坚定地向他点了点头：“因为不排除是异能的作用。”
“你自己有数就好，”中也揉了揉我的头，语气缓和，“不过你要小心太宰，他那个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没准还要给你添乱。”
这还真的像是太宰会做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谢谢中也。”
我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咳！”
中也脸上刚褪去的红晕又悄无声息地爬了上来，他扭头咳了一声，“这并没有什么。”
“哦……”我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心下有了判断，重新挑起一个话题，“中也，你刚刚为什么那么严肃啊？”
中也一愣。
“说实话哦，”我在他开口前又开口了，“如果敷衍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中也不假思索，一会儿又有些不自然地回复我先前的问题，“只是，不知道怎么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你罢了。”
原来中也是那种不会和小孩子相处的人吗？
“是这样啊，”我一脸果然，安慰他道，“没关系，按你习惯的方式就可以了，不管是把我当小孩还是像先前一样都可以的。”
“……嗯。”中也顿了一下，揉了揉我的头。
“别这样，会长不高的！”
我很不乐意地向前跑了两步，心里嘟囔着：还真的帮我当做小孩子啊！
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中也看着我的温柔的眼神，用很低很低、我听不见的声音说道：“那把你看做我的女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漠漠的天空渲染出橘色的烟霞，亮丽的航迹云泛出淡淡的白。凉风习习，吹起了银色的发丝，穿过了大街小巷。倒映在地上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影子与紧紧握住的双手，还有越来越远的女孩和青年的说话声。
“明天你要去找死青花鱼吗？”
“当然……不是！我不是说了后天再去吗中也？明天我想和你一起逛街，作为一个小孩子好好的玩一天。所以，明天中也你要带好你的卡哦！”
“这算是……约会吗？”
“……嗯，姑且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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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
不存在的。
当第二天我带着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和买棉花糖的手艺人站在一起等着中也的到来时，我看见他一瞬间崩溃的表情。
“哟！中也，你来了啊！”
我两只手一手一根棉花糖，一边舔着棉花糖，另一只手向中也胡乱挥了挥，有些口齿不清地向他打着招呼。
一旁的尾崎红叶身穿华丽的樱色和服，底面金色的蝴蝶妖冶翩跹，纤纤玉手持着一把油纸伞，红唇勾起，向他微微点头：“日安，中也君。”
“……日安，红叶姐。”
中也收回自己失态的表情，朝尾崎红叶行了一礼。
红叶点了点头，就没有再理睬中也，反而转向我把伞往我的头上举，用怜爱的眼光看着我，“小羽，少吃点糖，不然等一下就吃不进去了。”
“……嗯，好吧。”
我老老实实地停了下来，将一根棉花糖递给了红叶，朝她真诚地笑道：“诺，红叶姐，给你吃。”
然后在红叶接了棉花糖之后又来到中也面前，将我咬过的棉花糖递给他，目光在他脸上的蜜汁红晕顿了一下，嘱托道：
“帮我好好保管，我等一下再吃。”
“……哦。”
中也的语气不知为何充满了失落。
？？？
我一脸问号，尤其是听见红叶姐忍俊不禁的笑声时。
直到中也举着棉花糖站在那里，我才真正地观察到了他今天的装扮。
他少有地换下了西装，穿上了舒适的褐色长衫，身材挺拔。下身一件白色紧身裤和黑色短靴，显得英姿勃发。橙发被整齐地束在一起，搭在了左肩，配上了一顶蓝白相间的礼帽。
中也的五官很端正，脸廓分明。皮肤白皙却不显得病态，一双眼眸点着天空般的淡蓝，在看着别人的时候也收敛了几多锋芒。岁月的流逝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洗去了他年轻时的青涩，多增添了些稳重。
注视着他，我不自觉地就恍了神。
“羽桑。”
我仿佛听见中也在叫我，就很单纯地应了一声。
嗯？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中也的声音在我听来轻柔无比，仿佛像是所有的温柔都倾泻于此。
我慢悠悠地回过了神，朝中也摇了摇头：“不急，还有芥川没来。”
“还有？！”
中也的声音霎时被放大了无数倍，惊得路过的路人也忍不住看向了他。
“嗯，是啊！”我淡定地朝中也解释道，“前天我和森先生打了一个赌，如果一天之内有三个人来到了首领的办公室，我就可以在新年时间按普通人的假期放假，起码有好几天的时间任我支配；反之，我就要和爱丽丝一起陪他玩两天的换装小游戏。”
本来就是新年时间，就算是港口黑手党也有很多人放假回家，只留下了基本的守卫人员，况且首领办公室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进去，我看上去必输无疑。
但我知道红叶姐在新年之前就被派出任务，预算在昨天就会回来。而芥川则是被森先生拉的壮丁，虽然是暴力流但也效率很高的他也在当天完成了任务。
于是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本以为会是广津柳浪老爷子，就像是上一年一样，亦或是梶井基次郎那个神经病，毕竟神经病是不可揣度的。
而中也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毕竟港口黑手党干部的福利还是挺好的，很多时候相比于干部，首领的工作最为繁忙。
这一点直接体会在直属于首领的我身上。在不是极为机密、只能由首领观看的文件和有专门的人负责的专项文件之间的港口黑手党的运作工作，有很大一部分是由我来直接处理。
……现在还是新年我还不想想起被满天文件支配的恐惧！
“所以，为了感谢红叶姐、芥川和中也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决定今天邀请你们三个一起出来放松一下，庆祝我们美好的新年。”
我望着中也一言不发的神情，总结道。
中也看上去好像很不开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默默地想。
所以等一下我还是多注意一下中也吧。
在在我思索之际，芥川龙之介终于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他依旧穿着太宰曾经送的黑色外套，里面是白色的小洋裙（并不），八百年没有换过的估计在家里摆了一柜子一模一样衣服的标准服饰，白白浪费了他那清秀的脸庞。
不过不得不承认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轻飘飘的衣服把他衬得腰细腿长，身如玉树。漆黑的眼瞳在大多时间都平静如水，只有在遇见强敌的时候才会骤然惊起万丈狂澜，锋芒毕露。黑色的头发尖端被染成了白色，让他看起来又加了分老成。
在我认识的所有人之中，大多数人看上去都比他们的实际岁数要年轻。就只有芥川，总是闷着一张脸，一副简直就是凶神再世的死模样，越长越死脑筋。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目光不自觉在他的眉头那里停住了。
然后又欣慰地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把我送的眉笔用上了。
芥川的眉毛又淡又短，如果不仔细看简直就跟没有眉毛似的。虽然不影响他的颜值，但这会让我每次看他的时候都忍不住往他的眉毛那里瞟。
关键是我瞟着瞟着就想笑，有时候憋不住笑场，就会被芥川的罗生门追着打。
我还记得当我第一次送给芥川的礼物就是一只眉笔。送完过后，芥川他追着我踏平了整整一条街→_→
带着严肃而庄重的心情，我朝芥川龙之介扬起灿烂的笑容：“芥川啊，你场子还真大啊，居然让两个干部等着你。”
“对不起中原大人、尾崎大人、羽前辈，在下临时去执行了一个任务，很抱歉耽误了你们的时间。”
芥川朝我们深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歉意。
“没关系，完成任务排在第一位。”
中也首先开口，表示谅解。
“无良的首领总是压榨劳动力，芥川君你不用太在意。”
尾崎红叶捂嘴轻笑。
“明明是出来玩的，芥川你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
我笑眯眯地回答，又添了一句。
“中也和红叶姐原谅你可不代表我原谅你。既然做错了事，那么作为赔罪，今天芥川你要听我的哦。”
“……我明白了。”
芥川朝我点了点头。
眉毛却揪到了一块。
我看着他的眉毛，心里一乐。
终于学聪明了一点啊芥川，看来我要做得隐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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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约会，读作搞事。
讲真，我这个人一直对我身边人所拥有的不一样的一面而有着非凡的好奇。
平时还可以隐藏住这样的想法，可自从变小之后，内心好像也变得更加大胆坦率。这直接体现在了我……更加的孩子气了。
我知道我一直在被大家所宠爱着，无论是以何种方式。
这种感觉，在变成了小孩子之后，就愈发明显了。明显到，他们眼睛里对我的喜爱，已经完全抑制不住了。
孩子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善意与恶意，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作为成人的我的理性被无限放小，作为孩子的我的感性就越来越敏感，越发容易看清他们真正的内心。
所以，稍微放纵一点，是可以原谅的吧？
我笑眯眯地把红叶姐，芥川和中也带到了电玩城。
暧昧而封闭的空间，彩色的霓虹灯如被三棱镜反射过似的照向四面八方，大型机箱随处可见，发出震耳欲聋的音乐，游戏机的按钮不堪重负地上下按动，银币叮当叮当地一直在响。
一身非主流的不良少年，外表俏丽的女高中生，满脸颓废的胡子拉碴的大叔，结伴而行的少男少女，电玩城里的人形形色色，但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相比他们，一个短手短脚的伪.萝莉，一个身高始终一米六的真.漆黑小矮人，一个能把中也和太宰按在地上摩擦的温温柔柔的伪.大和抚子，一个从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真.凶兽……这种阵容似乎有点危险。
我为电玩城里的玩家的生命安全默哀了三秒，然后愉快地将硬币分给每个人手上。
“不要伤人，不要损坏公共设施，不要用表情威胁别人，”我特意叮嘱芥川，目光直直看着他，“你可以做到的，对吧？”
“……在下知道了。”
芥川捂唇咳了两声，说。
“那么，我和红叶姐先玩，中也和芥川一组，过一个小时在门口会合，就这样好吧？”
我满意地宣布解散。
完全忽视了中也那隐隐约约的依依不舍的眼神。
依依不舍？
怎么可能？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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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红叶姐跑到了娃娃机面前，撺掇她帮我夹娃娃。
“我说小羽，你这样没关系吗？”
尾崎红叶脸上带着笑意，胸有成竹地操纵着机器来回选取角度，一边语气温柔地问道。
“完全没问题！”我信誓旦旦，“以中也的武力值完全可以碾压芥川，我丝毫不担心旁人的生命安全！”
“……傻孩子，我说得不是这个。”红叶叹了一口气，按下了手中的红色按钮，铁杆慢悠悠地下降。
“那红叶姐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目光随着铁杆向下看。
“干部可不是那么好约的。不管是芥川君，中也君，还是我，都是因为你才抽出时间出来的……”
红叶回头看了我一眼，再转过头时眼神瞬间一变。
铁夹晃了两三下，我好像听见了娃娃落下的声音。
“小羽你等等，我再来一次。”
红叶快速地又向投币口扔了两个游戏币，这下明显地看出她认真了很多。
“我明白的红叶姐，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今天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
我举着伞，口中的话再也吐不出口了。
因为娃娃在被夹住后没过三秒就又掉了下来。
尾崎红叶沉着一张脸，黑气不住地溢出来。
“再来一次，小羽相信我。”
她拿出了平时拔剑的速度投下银币，全心全意地看着那个朝她咧嘴笑的黄色皮卡丘。
可是，黄色皮卡丘不为所动，稳如泰山地坠到了众多娃娃中间。
那憨态可掬的笑容此时竟充满了嘲讽感。
……
红叶不怒反笑，身后好像盛开大朵大朵的樱花，她语气轻柔，朱唇轻启：
“我今天要是不能把你抓住我就不叫尾崎红叶！”
然并卵。
一盒子的银币马上见了底，皮卡丘却还没有被抓住。
为了保住红叶姐的名字，我赶紧又去买了一筐子游戏币，柜台小哥还亲切地送了我两百个游戏币。
啪嗒。
啪嗒。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
脑子里进行自动配音，眼前模拟出红叶姐怒气值不停上涨的情况。
我一言不发，屏气凝神。
甚至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呵，小羽，”红叶勾唇一笑，朝我伸出了手，“把我的伞拿过来。”
……
“冷静点啊红叶姐！”
我猛地扑向了尾崎红叶，按住她看似柔弱纤细的手腕，苦苦哀求。
原来最不让人省心的是红叶姐吗？
我赶紧把红叶拉到了其它地方。
她却执拗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又来到了一个娃娃机面前，准备大显身手。
还一边温柔地对我说，小羽，你去玩玩其他的，我马上就过来。
我表面上答应了，其实心里还是不放心，所以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躲在了一个角落里，看着尾崎红叶干劲满满地抓娃娃。
“这不科学。”
我喃喃自语，目光呆滞。
前几次就算了，可是越到后面那个皮卡丘总是在离出口一厘米的样子掉了下来，每次都是一样的距离。
这是诅咒吧！
我的内心在呐喊。
突然。
我听见了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伟大的宇宙大元帅的使者听见了科学的召唤！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找到了！”
……
我睁着死鱼眼看着投下的阴影。
再抬头往上看。
暗棕色的西瓜头，紫色的护目镜，有些疯癫的笑容。
上身白色的衬衫，下身看似有些破旧的六分裤，脚上踩着木屐，外面套着科研人员专属的白大褂，脖子间还围着绿油油的长围巾。
该人是梶井基次郎，异能力――【柠檬炸.弹】，脑子有问题，我的同事，目前正在港口黑手党工作。
一个沙雕中二病。
我有些嫌弃地看着他。
“你怎么也来了？”
我问他。
“原来是一个小不点儿啊！小不点小不点，刚刚是你在召唤我吗？”
梶井基次郎俯身露出了怪异的笑容，里面泄露出来的恶意甚至可以把一个普通人吓哭。
看来他没有认出我来。
我有些激动，忍不住就想皮一下。
“啊是的，科学家大人！”我双手合并，朝他露出崇拜的笑容，“你是来救我于水火之中的人吗？”
“是！小不点，你有什么要向我求助的吗？”梶井基次郎单手把我从角落里拎出来，衣服勒得我脖子有点痛，忍不住咳了两声。
我揪着梶井基次郎的围巾用力往下一扯，见梶井基次郎因为难受而将我随手往一旁一扔，暗暗咬牙，舔了舔嘴唇，用我最天真无邪的声音说道，“你可以帮我抓一下那个皮卡丘吗？”
“本使者是无所不能的！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闻言暗自给他P了一个“俺老孙去去就来”的猴哥图像，朝他点了点头。
然后……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傻兮兮地抱着皮卡丘，一脸懵逼。
这！更！不！科！学！
为什么红叶姐在旁边奋斗的同时，梶井基次郎能够一发入魂？梶井基次郎你有毒吧！
梶井基次郎并没有听见我发自内心的呐喊，笑出了一朵菊花（划掉），“颤抖吧小不点，是不是被科学的光辉震撼到了？”
是是是！你最牛！
我还没有缓过神，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见你我有缘，我送你一样东西，”梶井基次郎朝我又扔给我一个黄色物体……
……柠檬炸.弹！
梶井基次郎你熊的！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了炸.弹，一动也不敢动。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梶井基次郎，平时给港口Mafia添了不少麻烦吧？
“那小不点你先玩吧，我还要完成光荣的使命。”梶井基次郎哈哈大笑，然后扬长而去。
想走？
门都没有！
我挑了挑眉，深呼一口气，“救命啊红叶姐！有人欺负我呜呜呜……”
……
梶井基次郎前进的动作顿了顿，心里还什么都不明白，身体就感觉后背发麻了。
樱色的油纸伞悄无声息地架在了梶井基次郎的脖子上，优雅的大姐姐朝他露出一个充满杀气的微笑。
“梶井基次郎，就是你要伤害我的小羽？”
“小不……小羽？”
！！！！！
梶井基次郎“咔咔咔”僵硬地转身，看着面前小小的我，变成了一尊雕塑。
我朝他微笑。
“啊！科学家梶井基次郎大人，你~好~啊~”
“唔啊啊啊啊啊！！！！！”
……最后是以梶井基次郎被胖揍结束。
有病就要吃药，怎么这个道理都不懂呢？
我正（xin）义（zai）凛（lei）然（huo）地叹息。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厘米之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