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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生万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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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究竟是谁?
道长给我算命之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明里暗里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可大家都正常的让鬼鬼祟祟的我看起来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
而我还是没找出这个幻境和真实世界的关系,于是很多时候大量陷入一种混乱,究竟这边是真的?还是那边是真的?
快半个月过去,我只能强化记忆一样用纸记下缠绕自己的问题:
什么长歌弟子把我从空中扔下去的?他与我什么关系?
从石洞醒来到了这里,怎么回到那边?
这句话被我划掉,改成从山中阵法昏迷后来到的第三重幻境,怎么回到唐瑜他们身边。
这边的邪祟是谁?云於语他们跟过来的还是和西装男一样是这个地方才有的?
为什么我会一直陷在这些幻境里?
毫无线索,人却越来越迷茫,道长说的命断长歌也没有预兆,又过去了半个月,我只能更进一步强迫自己回溯记忆,把遇到西装男他们开始的内容一点点也记在纸上。
那天写到西装男一行人发现墓碑后,夏笙耳端着糕点推门进来。
因为我先前装模作样对长歌的一切都啧啧称奇,见到什么都“好有意思真不错”,充分展示一个森林来到平原的人充沛的好奇心,搞得这姑娘打了鸡血一样上头,每天都换着东西给我展示,最近的重点就在吃上。
——虽然我本意是想万一她掏出个什么传送阵之类的让我开开眼顺带就回去了,但有的吃也不错。
她的出现正好极大的缓和了我的不适,我就立刻窜了过去。
同时心里知道就是因为总这样,极温暖的体会冲击着极惊悚的回忆,让人本能的逃避那些血腥的真实。
夏笙耳最符合我心中温柔良善学者风度的长歌成女,她像个可爱的姐姐,几乎能和我成为无所不谈的密友。此时我专注的吃东西,照常听她细细碎碎的和我说今天长歌发生的事情,她遇到的人和听见的八卦,突然又听见她讲:
“呀...你这写的是什么?”
我朝声音望过去,见她拿起我写的东西在看。
我还没出声她就又把纸放下了:
“好奇怪的内容,我不是很看得懂。”
我知道这姑娘学问上也是拔尖,我写这点东西她肯定两眼就看完了,想到那些血腥又怪异的内容,我紧急头脑风暴起怎么解释,结果她摆动着青绿纱裙走到我身边,柔和薄纱拂过我的脸:“你做噩梦了吗?是不是发烧了?”
“啊?”
“哦..我发烧了吗?”
夏笙耳放下手:“我摸着是没有,你怎么写出那样的东西?”
“...什么刨开人家坟墓,钉..天,那是你的梦还是?”
“那是...”
我的表情一定很挣扎,以至于夏笙耳盯了我的脸不到两秒,立刻善解人意的摆了摆手:“算了,如果是不便回答的问题我就不问了。”
“不过那样的...你要是有什么难处,要说与我听。”反而还安慰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食材配方不对导致你精神异常,我就不该信师妹加那些有毒性的调料的,看起来根本没中和掉...不会吃出问题了吧?”
继而怀疑起自己。
我也正好急中生智,开始胡诌:
“血腥...主要因为那是天一教的某种毒尸炼制方式。”
“欸!?”
对面的人惊讶捂嘴,我因为她说到秘密打开了思路,顺畅继续道:“对。其实我知道这次出来要拿回的是什么,天一教以此作恶多时,若不将整本秘籍销毁,到时定会祸害更多无辜者,此法毒辣,因此我开始才不提及。”
“那此时你写...”
“因为修整这些日子身体始终无法恢复,你看我甚至连轻功都用不出来,心下焦急,便将看过的其中一段写出来,提醒自己天一之毒辣!以此激励,希望自己赶快好起来。”
“天一教...真的好变态。”
我来到这里很喜欢夏笙耳,有一点在于她真的很好糊弄。
她接着拍案而起,立刻就着急着去打听那几个不存在的天一教的消息,把我晾在一边跑没影了。
那时候有些逃避于幻境的我还以为那不过又是一个平凡的午后,一切都不会变,时间依旧会像我一样漫无目的推进。
因此毫无准备走向噩梦的结局,直面那个令我无数次梦回都痛苦到无法排解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有一种羞耻感,虽然不想承认但真的好流水账.写的时候只是觉得怪,但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又不知道,等后面开始重新我爱的大佬的文看才发现人家这个转折这个铺垫才叫写文,大佬好厉害我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