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相思》墨月净灵

181、《百年相思之城南旧事》28-30

　　28.大张哥的生日番外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西湖边上晨练的人越来越多，于是，我将之前系在腰间的那件已经毁了色的蓝色兜帽衫重新穿了起来并且戴上了兜帽，把自己脸整个都罩进了帽子里……

　　当我拿着一包海鲜小馄饨回到吴山居时，胖子和吴邪还赖在床上睡大觉，我先去客房拍醒了胖子，紧接着又去到主卧叫吴邪起床。其实胖子比吴邪要更容易被叫醒，每次吴邪起个床，不折腾半小时是起不来的，所以只要给他们带小馄饨回来做早餐的话，那必定都是一些没煮过的馄饨，必须得把他们都叫起床后，我才能去厨房煮给他们吃，不然那些馄饨都得坨成面糊糊。

　　“小哥，今天我俩出去逛逛吧！”吴邪一边吃着小馄饨，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跟他说了无数遍食不言，可他没一次听我的。

　　“嗯，好。那……胖子呢？”我很奇怪今天吴邪怎么没想着带上胖子。

　　“我有点事儿先得处理了，小哥你呢……就和天真两个先出去玩玩，等我办完事儿了再联系你们，ok？！哈哈哈……”胖子朝着我憨憨地傻笑着。

　　“哦。”其实我知道，每到11月份的第一天，他们俩就会为我过生日。虽然至今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一天出生的，但每次他俩为我过生日，我都打心里觉得暖暖的，很开心，也很幸福！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他俩就搞得特神秘似的，总是不想让我提前知道他们又要给我庆生了，于是我每次也就很配合地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今年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吴邪竟然把胖子给撇开了……这小孩儿总是一肚子“坏水儿”，真是一个调皮的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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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这是……”当吴邪把我带到辖区内的一家派出所门口时，我顿时有点懵圈。

　　“啊呀！亲爱的小哥，你放心啦，我又不会害你！嘿嘿嘿……”吴邪冲着我邪魅一笑。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害我，但我一看到派出所三个字，心里就感觉特别不舒服。

　　吴邪把我拉到了派出所里的户籍办公室，顺手从风衣外套的荷包里掏出了两张身份证和一本户口簿，递给工作人员并非常礼貌地笑着说道“您好！我身边的这位小哥祖籍是东北白山的，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和居所，实属流动人口，而我特别想给他一个家，能够让他长期稳定下来，故请您帮忙将他的户籍上到我的户头上，谢谢！”

　　“他和您是什么关系呀？”工作人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小姑娘，刚刚吴邪所说的那些话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只见她一脸八卦盯着我俩嘻笑道，“嘻嘻，小哥哥长得真好看。”

　　“就他好看啊，那我呢？”吴邪又开启了撩妹模式。

　　“哈哈哈……我说的可不就是你们俩嘛！都好看！都好看！不过呢，您旁边的这位小哥哥确实太……太……”

　　“太漂亮太美了，对不对？哈哈哈……”

　　“呃，我可没这么说啊……”小姑娘还是挺有眼力劲儿的，看我的脸色明显有些下垮的趋势，连忙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并按照吴邪刚才的要求，开始一本正经地办理户籍登记。

　　“……呃，小……小哥……我……”吴邪也很快感觉到了我的不爽，说话开始有了些结巴。

　　“闭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便撇过头去不再理他，直到户籍登记办理完毕，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我才语气柔和的对吴邪说了声“谢谢你！”

　　“嗐！说啥呢？说啥呢！谢什么谢啊！我们现在可都是一家人了，干嘛还搞得客客气气的呀！哈哈哈……来，来，来，我说媳妇儿啊，给爷笑一个呗！爷最喜欢看你笑了，真他娘的好看啊！”吴邪死不正经地搂住了我的腰，还用手指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不知死活地在那儿调戏我。

　　“小流氓，欠抽！”一把扳开吴邪搂在我腰上的手，一个转身，瞬间便闪到了他的身后，然后果断的抬起了一只脚，使劲地踹向了他的屁股。

　　“啊～～～好痛！我去，你他妈的真舍得踹啊！哼！张起灵，今天晚上……你……你就等着睡沙发吧！”吴邪一边摸着被我踢疼了的屁股，一边气急败坏的吼道。

　　“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吴邪那副滑稽可爱的样子给萌到了，我居然头一次在户外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到底还是笑了……真好看！”吴邪突然又变得正经起来，他好像真的特别喜欢看我笑，哪怕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他都能用那双装满星星的眼睛如痴如醉地盯着我看上老半天，看得我心里暖暖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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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我们结婚吧！”从派出所出来后，吴邪就拉着我来到了西湖边上的雷锋塔下。

　　“……”跑到雷锋塔下向别人求婚，我估计这种事情也就吴邪这种特例独行的人才能做的出来，活了一个多世纪，我自认是历经千帆，阅人无数，结果老吴家的这个熊孩子，居然再一次成功地刷新了我的人生观。

　　“婚戒我都准备好了，嘻嘻……快来看看大小是否合适，嘻嘻……哇塞，正好戴在无名指上哟，哈哈哈……”吴邪拉过我的左手，将一枚样式简单且复古的彩金指环套到了我的无名指上，指环不大不小，确实非常适合我，手工精致，简易不花哨，低调又不失奢华。吴邪见我也很满意这个指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笑得就跟个小傻子似的，他真的是一个特别可爱的大男孩儿，只是这求婚的地点让我有点发怵，我并不迷信，但总觉得要是能换个地方，也许我会更开心。

　　“……”

　　“愣着干嘛呢？瞧你，都高兴傻了吧！哈哈哈……呐，你的我都已经帮你戴上了，你也快点帮我也戴上啊！”我不喜欢看别人撒娇，总觉得喜欢撒娇的人都特别的矫情，但唯独吴邪不一样，我就喜欢看他撒娇，媚而不娘，特别可爱！胖子总说我是带了滤镜看吴邪的，起初我觉得并不是，可后来……我还是觉得不是，因为吴邪真的很可爱，是一只特别可爱的小狗崽子。

　　“吴邪，我……我们能不能不……”

　　“嗯？怎么？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们能不能不在这个地方谈这种事情……”

　　“这里怎么了？”

　　“不……不太吉利……”

　　“呃……小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不，不对，你是在找理由，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你想始乱终弃！”

　　“……”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法反驳吧！”

　　“……算了，随你吧，你开心就好！”我觉得我俩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吴邪绝对又得炸毛，于是我决定还是一切依着他的性子为好，不然等回到家里，他又得和我闹好久。

　　“嘿嘿嘿……小哥，其实呢，我们这种关系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所谓的结婚也就只是我们自己给彼此一个承诺罢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即使不合法也无所谓，大不了我们谈一辈子的恋爱，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好！”就喜欢听吴邪对着我说那些肉麻的情话，虽然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可我就是喜欢得没办法，“吴邪……谢谢你！”

　　“都说了，一家人不用太客气啦，你再这样，我咬你啊！哈哈哈……”

　　“吴邪，”我将他的那个指环戴到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吴邪的手指很纤长，刚认识他那会儿，他的皮肤白皙嫩滑，每当我触及到他的肌肤，都会感觉像在碰触一个刚刚剥了壳的煮鸡蛋。可后来……吴邪整个人都变糙了……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深深得看了他一眼，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右脸颊处轻轻咬了一口。

　　“……小……哥……”吴邪一下子被我整懵了，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僵在了那里，看着特别像一只被吓傻了的小奶狗。

　　“吴邪，我们回家了。”我用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说道，“折腾了一早上，我有些饿了。”

　　“啊！疼！小哥～你居然家暴我！”吴邪终于被我弹醒了似的大叫起来。

　　“叫胖子也回家吧，今天我们包饺子吃。”我笑了，并转移话题说道。

　　“嗯！好，我要吃你擀的面皮，你手劲儿大，揉出来的面，嚼着特别筋道，嘻嘻嘻……”

　　“好。”

　　………

　　三天后

　　“小哥，你是怎么想到让张海客把你们老张家的传世家谱送给我的？”吴邪一边兴致勃勃的翻着家谱，一边笑着说道，“你是没看到当时张海客那番痛心疾首的不甘心模样，笑死个人了，哈哈哈……”

　　“吴邪，我想让你入我们张家族谱。”

　　“呃，张家的那些大神们会同意吗？”

　　“不接受反驳。”

　　“威武霸气！哈哈哈……小哥厉害啊！”

　　“只有你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张夫人。”

　　“呃……”

　　end

　　29. 距离上次齐羽被打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虽然当时的他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势还是比较严重，在洋人开的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后才将他接回家中慢慢调养。在那段时间里，他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于是我向张启山告了一个多的假，成日守在他的身边。

　　“我送你去杭州吧。”看着身体差不多康复了的齐羽，我想了又想还是提出了将他送去杭州的建议。

　　“你去吗？”齐羽靠着窗台，看着从屋檐上滴落下来的成串雨滴淡淡的问道。

　　“长沙这边暂时还走不开……我有时间会去杭州看你……你去那边，和三伢子之间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你不要我了吗？”齐羽语气还是淡淡的，听不出悲喜。

　　“……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去杭州对你会好些……”

　　“随便……你做主吧……”

　　“……我会让学安陪你一起去杭州，以后，你就是他唯一的主子，学安是个很忠心很实诚的好孩子，他会跟随并保护你一辈子。”

　　“好啊，我真是谢谢您了！想得倒是挺周全……呵呵呵……”齐羽终于看向了我，但语气明显变得带了些许怨气。

　　“……吴邪，这段时间还能感觉得到齐羽的气息吗？”

　　“他……可能早就……我一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我应该是回不去了，除非……我死！”

　　“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求将你俩灵魂剥离的方法，可是……哎，是我无能。”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和他融为一体的，只是……我累了，没什么事，你就去别处厢房休息吧，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这里不需要你……”

　　“……别处厢房都不能住人啊，我……”

　　“去学安屋里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吴邪，我……”

　　“你放心，我会听你的话乖乖去杭州，这么多年了……我也倦了，是时候分开了。”

　　“……吴邪，别多想，我真的是为你的安全在做打算，等长沙这边事情解决了，我就去杭州找你……”

　　“起灵，不用同我解释什么……我真的好累，放过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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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年3月，杭州

　　“你……你怎么来了？”把齐羽和学安送到杭州后，这还是我第一次过来这边探望他们。三伢子来杭州后不久便在城区购置了一处房产。在送齐羽去杭州之前，我就提前书信给三伢子，让他把齐羽和学安俩人安排在自己身边，这样我也放心了许多。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分开了两个多月，当我再次见到齐羽时，心中甚是欣喜，可没曾想，齐羽的一席话让我的心仿佛瞬间又跌入了冰窖，“哟，张大族长，您还记得鄙人生辰啊，当真是不容易啊！呵呵呵……”

　　“……我……我给你带了礼物，知你最喜玉石，故专程托人去了趟和田，寻了件稀有的上好墨玉，还做成了你喜欢的麒麟模样……”其实我很请楚，齐羽很不满我将他送到了杭州，之前我并也没和他多做解释，只说是为了他好，我以为他是明白的，可是他好像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本想写信于他，可每次提笔时却不知道到底该写些什么，故分开这么久，也未曾给他寄去过一封信，后来又因军中事务繁忙，根本腾不出空闲的时间去杭州找他。和他分开的这段时间，我终于懂得了何为思念，真的很想他，总是盼望着能早日赶到杭州来见他一面。本以为给齐羽带了他最钟爱的礼物就能让他开心一些，对我的态度也会有所好转，可是终归是事与愿违，他好像更生气了，不屑地瞟了一眼墨玉麒麟，阴阳怪气地对我说道，“呵，张大族长，您是把我当成女人哄了吗？想起我这人了，就拿着如此俗气的玩意儿来打发我，想不起我时就连封书信都没有……啧啧啧，真是劳您费心了！小爷我啊，还真就看不上这稀罕玩意儿，我看您呢，还是把这个稀罕物件儿收好啰，哪家姑娘稀罕就给她吧，这么个稀罕宝贝我可受不起啊！”

　　“……齐羽……”

　　“三哥养的这群下人都是吃白饭的吗？随随便便就放一些不相干的外人进入了宅子，看着就让人心烦！”

　　“……”知他怨我，但那一句“不相干的外人”，让我心如刀割，鼻子和眼睛都不自觉的开始发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小心翼翼地将墨玉麒麟递到齐羽面前，可是他却始终不愿伸手来接，结果推推搡搡间，玉石从我的手中滑落下去，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小羽，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了！”三伢子和学安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俩面前。

　　“三哥，我累了，我回房休息去了。”齐羽双眼发红，声音也变得有了些嘶哑，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跑走了。看着地上破碎的墨玉麒麟，我茫然失措……

　　“唉！真是败家啊！这么上成的玉石，可惜了，可惜了哟！”三伢子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去捡石头，“我的族长大人哟，你让我说你啥好？唉！不会哄人，就先请教一下我嘛！你看这事儿闹的……这小羽也是绝了，本来挺乖巧一小孩儿，为何一遇到你的事儿就能倔得跟头牛似的……你们俩啊！也不知道哪辈子造的孽哟！”

　　“……三伢子，齐羽……就拜托你啦，既然他这么排斥我，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烦他了……”我走到学安跟前，“帮我保护好齐羽，不要让他再受伤……”

　　“族长哥哥，别这样啊，你去和小羽哥哥好好解释一下啊，明明那么在乎他……”学安着急地拉着我手臂说道。

　　“学安，是我不配拥有感情……我…只不过是张家人制造出来的一个工具而已……”

　　“不……不是的，族长哥哥！你很好，真的很好！”

　　“谢谢学安，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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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吴家出来后，我便去了火车站，没有选择回长沙，而是买了一张通往长春的火车票……

　　30.当我回到张家老宅时，眼前的情景让我非常震惊，偌大的一个张家老宅竟然变成了一座废墟，曾经守在大门口的两只墨石麒麟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一只头没了，一只腿被打断了，两只都分别倒在了门的两侧。之前坚固的黄铜大门也被摧毁了，一边被整块掀了，另一边虽还卡在墙面上，但也已经是摇摇欲坠的样子，上面还布满了炮弹侵蚀过的痕迹。张家老宅最外层的那道高围墙也被炸垮了，还有那块千古长留的牌匾也已经被炸的只剩下了一个残缺不全的“留”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进的宅子，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整个内宅满眼皆是白森森的尸骨，其中有大人的，有小孩的，甚至还有属于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的，各种家畜的尸骨也横七竖八地停放在这片废墟之中。

　　张家的地下室也全部被封埋，根本找不到可以下去的入口。凭着记忆来到原来西苑的所在地，之前种下的那片向日葵已经不复存在了，西苑被毁的也很彻底……

　　在废墟中呆了许久，看着这个曾经左右了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张家，现如今也成为了滚滚历史洪流中的一把扬尘，虽说这座宅子给我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甚至非常糟糕，但如论如何，它毕竟还是我名义上的那个“家”，而现在的我倒成了一个彻彻底底没有归属的孤儿了。

　　走出宅子，回首深深望了一眼这个被毁灭殆尽的“家”，不禁心生悲凉，转过身我便双膝跪了下去，朝着大门的方向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并做了最后一次吟唱，我唱的是往生咒，希望能超度宅内所有逝者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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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凭借着当年的记忆来到了长白山深处的那片迷雾森林。

　　“麒麟，你终于还是回来找我了。”

　　“……十世镜，我的家族……没了，但我却不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我总觉得自己可能经历过那场浩劫，只是不知为何我失去了那部分记忆……”

　　“你来找我，是觉得我能给你想要的答案？”

　　“是的。”

　　“我确实可以帮你解惑，但我不能白白帮你的忙啊，你得付出相等值的代价才行。”

　　“说，我都接受。”

　　“真的吗？那……若是要了吴邪的命呢？”

　　“不行！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你不许动他！”

　　“真的无关吗？如果不是他，你早就成为了祭品，是他改变了你的命运，也改变了他自己的命运，可以说他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他很厉害啊！凭他的一己之力竟然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平衡，也就是说你的家族会在一夜之间被灭，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吴邪造成的。”

　　“不……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还记得当年四姑娘山行动吗？你知道那次行动为何失败了吗？”

　　“……”

　　“是吴邪，就是他在地图上动了手脚，而且他毁去了你的麒麟真身，你本来是可以重回神坛的，可是他却把你从神坛上永久性地扯了下去……告诉我，都这样了，你还能原谅他吗？”

　　“……不可能，他……他的出现确实让时空纬度出现了一些偏差，但绝对不会和你说的那样……”

　　“不相信没关系，我可以让你看一下当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十世镜的话音刚落，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地拽进了另一个时空场景中……

　　场景不停地切换着，我似乎是以上苍的视角在注视着场景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然而，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一些事情，还是让我看到了，正如十世镜说的那样，齐羽，哦不，应该是吴邪，他果真对地图做了手脚。在第一个山洞里，那些藏着地图碎片的书中，其中有一本小册子，那里面详细讲解了地图的拼法。地图有两种拼法，一种拼法是活路，而另一种则是死路，吴邪把所有的说明看了一遍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册子藏进了他的怀里，后来又在混乱中将其丢入火堆之中……

　　吴邪和齐羽的智力都远超于常人，他将地图的两种拼法做了一下综合，做成了一版绝处逢生的地图，然后在趁所有人不在场的时候将其中几处重要的标识给毁了，毁得很有技巧，就如是自然氧化的一般。之后在他的引导下，最终四姑娘山行动以惨败收场，我也错过了献祭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