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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   天光乍泄,梦醒时分。
      帐篷内一个男子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痛苦地□□了两声,“嘶啊……这里的酒是真的烈……”
      对了,他是如何回来的?他只记得送了摇摇晃晃地温衿悦要送帐篷,然后就断片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应该把衿悦安全送到了吧……他努力回想,脑袋越想越疼,干脆就放弃了,准备起身洗漱去找女孩儿。
      骆郗鉴到温衿悦住的帐篷前唤了两声,发现没人应后,问了旁人是否有看到她,那人指了个方向,骆郗鉴道谢后走了过去。
      他走近一顶帐篷外边便听到了一阵女子的笑声,一踏进帐篷便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可乐?”
      闻言,笑声就止住了,温衿悦见了来人突然不自在红了脸,不敢抬眼与他对视。而骆郗鉴的视线却被她身边的人吸引了过去,没留意到对方的不对劲。
      “咦,小家伙你怎么也在这?”他习惯性地揉了揉澣的脑袋。
      澣在看见骆郗鉴的第一眼时差点破口而出喊“哥哥”,后来发现衣服不对,便生生止住了,可是现在,这熟悉的摸头,又让他觉得,这人好像是自己的哥哥。
      小家伙舌头开始打结:“我……”
      温衿悦发现澣的不知所措,出声解围道:“他给我们送吃的来。”
      骆郗鉴随意坐下来,抓起边上一杯饮品,喝了两口,咂咂道:“还是这个味道。”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去寻温衿悦的眼睛:“对了,昨晚……”
      对面的女孩儿却是羞得不敢抬眼,“什、什么?”
      “昨晚我怎么回去的?”
      温衿悦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道:“哈?”
      “咳、那什么,后来好像断片了……对了你说这里会不会有醒酒汤什么的……”骆郗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道。
      女孩儿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有点惆怅,这算什么……算了,既然不记得便当没发生过吧。于是她如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倒是一旁的澣听到了“醒酒汤”,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说道:“哥哥煮了醒酒汤。”
      骆郗鉴挑眉,看向女孩儿,女孩儿了然道:“我也有点头疼,一起走吧。”

      原本盛好一碗醒酒汤等人的汎没有想到小家伙一带就带了两个人来,不免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又盛多一碗。澣带到人后便走了,汎招呼来人坐下,一时之间,三人无语。温衿悦抱着碗默默地喝汤,这诡异的气氛使她如坐针毡。
      半晌,汎才问道:“过海这几日可有遇到什么?”
      “有!”骆郗鉴言简意赅将人鱼袭击的事件说了,顺道提了泽卦,说了当年母亲遇难的事情。
      汎听到后面,目光闪烁,喃喃道:“竟是如此。”骆郗鉴和温衿悦知趣地一言不发,等他缓过来。
      骆郗鉴隐约听到了汎吸鼻子的声音,盘算着要不要开口安慰之时,便听到汎转移了话题问:“祖母可好?”
      “嗯,身体挺好的。不过我们是瞒着她出来的。”
      “为何?”
      “父亲想给她一个惊喜。”骆郗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诅咒的事情?如果要说,可这种事情要怎么开口?再如果没有得到长生果,又要如何?殷父会选择谁?
      骆郗鉴脑里涌过千万个问题,最终发现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罢了,便缄口不言,并适当转移了话题。

      进入禁林已不是秘密,整顿了两天,结合当地居民给的建议,殷父制定出了计划,即刻准备启程。
      临走前,汎要求同行,族长知道劝不动这个执拗的孩子,便干脆让狰带他们入林。
      族长露出担忧的神色,问道:“殷兄非去不可?这禁林危险重重,进去了怕是凶多吉少啊,人生在世,”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们的六百年历史,禁林到底藏着什么他也好奇过,他尝试过禁林里东西的厉害,便开始觉得祖先的话自有他们的道理,现下族人齐聚,日子无忧,又何必自寻苦恼?活在当下才是真。
      殷父岂不会不知这番道理,只是他还有什么选择呢?他领谢族长的好意,道:“道性命攸关,责任在身,不得不去。”
      离他们的生辰只有两日了,如何能等?
      而与此同时,狍鸮也拉起警戒,捍卫它们的不甘湖泽,离长生树结果只剩两日了,怎会不知各方的虎视眈眈?
      族长知再劝无用,号召全族人替他们祈福,全体殷家人一人干了一碗酒,雄赳赳气昂昂地吼了两声,目光坚定,视死如归。

      岛上天气变化多端,前刻还是风和丽日,下一刻却阴风怒号,乌云沉沉,像是随时会压下来般。酸与在前面不甘湖泽盘旋,又怪叫了几声。
      前一日凭借地图和狰的指引,基本顺畅无阻,而后他们不慎遇到了两只成年的阘(tà)非猎食。两只阘非在坡上盯着他们,他们也备着武器看着阘非,蓄势待发。
      阘非来回看了两眼,判断形势不利,敌不寡众,转身离开。
      就在众人放下悬着的心的时候,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莽莽野林,咯咯桀桀,嘻嘻哈哈。
      殷家子弟迅速列方阵,位于坡底的他们处于劣势,只是围成环形,面对随时可能四面八方涌来的猛兽。
      殷父面色凝重,凭他的耳力判断,来者绝对超过三十只!坡上来者纷纷露出了头,殷父不禁心一沉。
      竟然是鬼面胎!殷父在书中看过:鬼面胎,身形似猴,两头,双手双足,全身长满尖嘴,嘴中生那场大战中,后来又有几只阘非赶到,过后,众人通过一阵厮杀狼狈逃出重围,可损失惨重。此行只带了一百五十人,剩五十人留在林外作为后勤,现如今只剩五六十人。由于死伤惨重,伤员需要及时治疗,殷父当机立断让一小分队护送伤员出林,以致于现如今剩下这些人手。
      殷父抬头看了眼酸与,听了听骆郗鉴对它的评价,刻不容缓,随即无声下令进行高级戒备。众人神经高度紧张,脸上腥臭的兽血还没来得及洗去,执长鞭,拉弓箭,握长刀,小心翼翼地埋伏在不甘树周围。
      一滴汗划过背脊,所有人屏息以待。
      前方的狍鸮在巡逻,林子一片平和的样子。

      突然,两只三眼尖嘴的怪物从林中窜出来,直直往狍鸮腋下的眼睛啄去,紧接着三只、四四只、五只……
      越来越多的不同种族的怪物陆陆续续到达,各族都想分到一杯羹,只要不是曾经那两条神龙守泽,它们便都有可能!不断涌来各类猛兽,交融到了一起,互相吞没,互相绞杀,脚下的世界仿佛在颤抖。猩红的身,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具具身躯撕碎。这些猛兽已经杀红了眼,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完全失控似地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殷父本想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只是没想到冤家路窄,竟是又遇到了阘非。一只阘非把一个殷家子弟从后叼起,向战场抛去,藏身地无意被撞破,众人无奈加入了战斗。但他们机智地选择占据一方,进行防卫,并不主动攻击,保存体力。
      一时之间,哀嚎满林,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清澈的不甘湖泽。

      身上的铠甲已是破烂不堪,骆郗鉴和汎费力地将一只扑向他的鬼面胎刺死,在喘气期间,不知哪里伸出的藤条,同时缠住了它们,将他们举高。温衿悦一把没拉住,情急之下喊道:“郗鉴!”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棵参天大树居然自己缓缓动了动了起来,晃动的枝条,犹如沉睡多年苏醒后伸懒腰。所有人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转头向古树看去。
      不甘树的枝条缠住两人至自己的鼻间嗅嗅,然后猛然放下了骆郗鉴,仍然举着汎。
      温衿悦推开众人,前去扶起骆郗鉴。殷父蹙眉,锋利的剑头指向缠住汎的藤条,正当他准备出手之时,不甘树居然开口了!
      古老的声音荡在林间:“都回去吧。无果。”
      所有人都疑惑,而骆郗鉴抢先问道:“为什么?”
      “当年……它们赶走泽卦和汀卦以后,兽人族背叛了同盟,摘掉了所有的长生果,自己服用,而后战了两百多年。”说完像是长叹了一声:“两百多年的战争,兽人族长送走一个又一个身边的亲人,他开始厌倦了长生,觉得世间有许多事情,活着长久也并不能如愿。于是他和族人研究出缩短寿命的方法,成功将寿命压缩至两百年,可是……他们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骆郗鉴问道。
      答案呼之欲出,他隐隐觉得这一定与兽人族的只有六百年的历史有关!
      “代价就是,集体失忆,与此同时失去现拥有的高度文明。”苍老的声音仿佛穿透了世事。
      果然如此,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的思想跟不上技术的原因!那么藏书涯中被撕下来的那一页,应该是某个族人在史料被销毁之前偷偷撕来的,或许是不甘心或觉得遗憾,而留给后人一条线索。
      “那您怎会不结果了?”汎疑问。
      因为汎身上有兽人族的气息,便以为他是兽人族的后人,回答说:“你的祖先觉得长生果乃万战之源,于是也用方法让我不再结果。”
      陷入短暂回忆又继续说:“确实也换来几百年的安宁……只是苦了泽卦与汀卦这两个孩子。”
      “哪里苦啦,一点也不苦!”林间传来清脆的声音,众人众兽寻声望去,来者一袭翩翩白衣,身旁站着一名桀骜不驯的黑衣男子。
      来者正是老者惦念的泽卦与汀卦。
      殷父一惊,他先前竟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任何气息,他们是何时到达此地的?
      汀卦环视了一边,说道:“让给你们一千年,现在是不是该把我家还给我了?”虽然看上去是笑眯眯的样子,可在场的都听得出来里面的杀气。
      现在无论哪方,都元气损伤,何况不再长生树不再结长生果了,也没有联盟了,一些识时务的猛兽都趁机跑了。
      白衣男子笑吟吟地对身旁的黑衣男子说道:“终于能回家了。”
      泽卦紫眸眼底也跟着染上了一丝笑意。
      是啊,一千年了,终于能回家了。,爱发出诡异的笑声,但实际攻击力低下。
      如果仅一两只,好对付,可是一旦它们聚在一起,则会变得非常难缠!而且那两只阘非寻声又倒了回来。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那场大战中,后来又有几只阘非赶到,过后,众人通过一阵厮杀狼狈逃出重围,可损失惨重。此行只带了一百五十人,剩五十人留在林外作为后勤,现如今只剩五六十人。由于死伤惨重,伤员需要及时治疗,殷父当机立断让一小分队护送伤员出林,以致于现如今剩下这些人手。
      殷父抬头看了眼酸与,听了听骆郗鉴对它的评价,刻不容缓,随即无声下令进行高级戒备。众人神经高度紧张,脸上腥臭的兽血还没来得及洗去,执长鞭,拉弓箭,握长刀,小心翼翼地埋伏在不甘树周围。
      一滴汗划过背脊,所有人屏息以待。
      前方的狍鸮在巡逻,林子一片平和的样子。

      突然,两只三眼尖嘴的怪物从林中窜出来,直直往狍鸮腋下的眼睛啄去,紧接着三只、四四只、五只……
      越来越多的不同种族的怪物陆陆续续到达,各族都想分到一杯羹,只要不是曾经那两条神龙守泽,它们便都有可能!不断涌来各类猛兽,交融到了一起,互相吞没,互相绞杀,脚下的世界仿佛在颤抖。猩红的身,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具具身躯撕碎。这些猛兽已经杀红了眼,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完全失控似地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殷父本想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只是没想到冤家路窄,竟是又遇到了阘非。一只阘非把一个殷家子弟从后叼起,向战场抛去,藏身地无意被撞破,众人无奈加入了战斗。但他们机智地选择占据一方,进行防卫,并不主动攻击,保存体力。
      一时之间,哀嚎满林,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清澈的不甘湖泽。

      身上的铠甲已是破烂不堪,骆郗鉴和汎费力地将一只扑向他的鬼面胎刺死,在喘气期间,不知哪里伸出的藤条,同时缠住了它们,将他们举高。温衿悦一把没拉住,情急之下喊道:“郗鉴!”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棵参天大树居然自己缓缓动了动了起来,晃动的枝条,犹如沉睡多年苏醒后伸懒腰。所有人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转头向古树看去。
      不甘树的枝条缠住两人至自己的鼻间嗅嗅,然后猛然放下了骆郗鉴,仍然举着汎。
      温衿悦推开众人,前去扶起骆郗鉴。殷父蹙眉,锋利的剑头指向缠住汎的藤条,正当他准备出手之时,不甘树居然开口了!
      古老的声音荡在林间:“都回去吧。无果。”
      所有人都疑惑,而骆郗鉴抢先问道:“为什么?”
      “当年……它们赶走泽卦和汀卦以后,兽人族背叛了同盟,摘掉了所有的长生果,自己服用,而后战了两百多年。”说完像是长叹了一声:“两百多年的战争,兽人族长送走一个又一个身边的亲人,他开始厌倦了长生,觉得世间有许多事情,活着长久也并不能如愿。于是他和族人研究出缩短寿命的方法,成功将寿命压缩至两百年,可是……他们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骆郗鉴问道。
      答案呼之欲出,他隐隐觉得这一定与兽人族的只有六百年的历史有关!
      “代价就是,集体失忆,与此同时失去现拥有的高度文明。”苍老的声音仿佛穿透了世事。
      果然如此,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的思想跟不上技术的原因!那么藏书涯中被撕下来的那一页,应该是某个族人在史料被销毁之前偷偷撕来的,或许是不甘心或觉得遗憾,而留给后人一条线索。
      “那您怎会不结果了?”汎疑问。
      因为汎身上有兽人族的气息,便以为他是兽人族的后人,回答说:“你的祖先觉得长生果乃万战之源,于是也用方法让我不再结果。”
      陷入短暂回忆又继续说:“确实也换来几百年的安宁……只是苦了泽卦与汀卦这两个孩子。”
      “哪里苦啦,一点也不苦!”林间传来清脆的声音,众人众兽寻声望去,来者一袭翩翩白衣,身旁站着一名桀骜不驯的黑衣男子。
      来者正是老者惦念的泽卦与汀卦。
      殷父一惊,他先前竟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任何气息,他们是何时到达此地的?
      汀卦环视了一边,说道:“让给你们一千年,现在是不是该把我家还给我了?”虽然看上去是笑眯眯的样子,可在场的都听得出来里面的杀气。
      现在无论哪方,都元气损伤,何况不再长生树不再结长生果了,也没有联盟了,一些识时务的猛兽都趁机跑了。
      白衣男子笑吟吟地对身旁的黑衣男子说道:“终于能回家了。”
      泽卦紫眸眼底也跟着染上了一丝笑意。
      是啊,一千年了,终于能回家了。
      狍鸮一族长啸一声,苦战三百年,守了六百年守来这样一个结果?谁能甘心?然后狍鸮首领猛然向“罪魁祸首”扑去,可恶的兽人族!
      只是还未碰到,便被不甘树的枝条一把甩开。
      “还不快滚?”汀卦声音带着怒意,他只是不想再让生灵涂炭而已,真以为不敢动手?
      固执的狍鸮仍旧不死心,反而锲而不舍地去咬骆郗鉴。泽卦出手,隔空控制了它,并在空中一捏,让其粉身碎骨。狍鸮们见首领如此下场,纷纷夹尾而逃。在场的其他心存侥幸的众兽族,看到曾经风光一时的狍鸮落得如此下场,大大小小的怪兽纷纷向四周散去,顿时尘土飞扬,令人看不清面前之景。
      不甘树听了汀卦的话,缓缓放下汎,而此时一脸难以置信的殷父在一旁低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的孩儿怎么办?”他痛苦地抱头,当真要对当年亡妻拼死护下来的孩子下手吗?若是再不做决定,再过半个时辰,他的两个孩子都得……此时混乱的场面,是殷父计划的最佳的下手时机。
      只要他趁混乱迅速出手,了结了汎,即使有人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他这位刚认回亲生儿子的父亲身上。他咬了咬牙,悄无声息地拿出暗器,心道:孩子不要怪为父,下辈子投胎记得投户平常人家!
      如此想着,自己竟然先红了眼眶。这与他先前设想的不一样,真正到了这个时刻,他却开始有了妇人之仁!
      殷父抬手抹了把眼睛,手中藏的暗器迅速出手,直直向汎的喉咙飞去!
      “当!”两件兵器相撞的声音。
      汎和骆郗鉴同时向响声处看去,是泽卦的剑挡住了飞来的暗器。
      骆郗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殷父真的会动手!现在已成死局,二者之一,非死不可,自己该怎么办?
      一旁的汎则向出手相救的泽卦道谢,心有余悸,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暗器,还好出手之人眼尖,速度极快,不然现在就成为不甘湖泽旁数不胜数的死尸之一了。
      殷父万万没想到,竟然能有人挡掉了他的镖。这下他又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汀卦冷不防地发出冷笑:“呵。”
      骆郗鉴自从认识这个男人以来,从未听过他这样的笑声,不带一点温度,还夹杂着嘲讽的意味。
      白衣男子慢条斯理地站在执剑的泽卦旁边,掏出了两颗小小丹丸,左右手手指间各执一粒,飞速往汎和骆郗鉴的嘴里飞去,他们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
      温衿悦“啊”了一声,心中一紧。
      骆郗鉴则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用表情无声地询问。
      殷父见此状,下意识地提着刀向前,质问汀卦:“你给他们吃了什么东西!”然而未等他冲到两人面前,便听见汀卦说:“你们的诅咒解了。”提着刀的殷父动作停住了,他听到了什么?解了?
      骆郗鉴也是同样的反应,怎么回事?只见白衣男子狡黠地笑了,用只有他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幸运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尝到龙血的。”

      “恭喜两位玩家成功过关。”久违的小卜声音响起。
      一阵黑暗袭来,骆郗鉴和温衿悦同时被送回游戏主界面。
      “诅咒怎么解了?”温衿悦询问道。
      “我猜,他们两人应该是长生不老之命吧。”骆郗鉴缓缓道,还在唏嘘几句,耳边响起了小卜的声音:
      “再一次恭喜两位玩家成功过关,按照规定,你们可以向我提问一个问题。”
      “我的父亲在哪里?”
      随即一阵“嘀嘀嘀”的机器搜索的声音。
      “很抱歉,此处没有您要找的人。即将送你们回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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