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呤》水上尘烟

10、比试

　　珞见若颜和紫惠两人还不知情，于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她们。一口气说下来，珞早就口干舌燥了。作回椅子上，大口灌着茶水。若颜两人则仍然站在原地，不知珞说的是真是假。夜锦忽地折回了这里，走进屋子说道：“他说的是真的，我刚得到情报，据说南城门外一路运送聘礼的队伍被劫杀了。而且你父亲是发了帖子，我这就有份被我的人截下的。”
　　若颜打断夜锦的话，皱眉道：“等等，他把请贴都给哪些人了？”夜锦闭眼想了想，说道：“你应该知道范围的，有官府的、富商的、还有武官，总之都是些有钱有势的。至于人怎么样，我可要提醒另千金，多为放荡不堪子弟，不可托付终身的人。”
　　紫惠听完果断的说道：“明白了，就是说我爹准备把我在这次宴会上卖了。谁出价高，给我爹的实惠多就可以得到我。是吗？”夜锦虽然知道这样很伤紫惠，但觉得让她清楚知道比较好。说道：“是的，所以各路人马在还没到贵府就动起手了。只要哪方没有送聘礼就不能提亲。”
　　珞大叫道：“照你这么说，我娘正跟着聘礼队伍朝着赶，不会有危险吧！夜锦，你帮人帮到底，让人去看看我娘。”夜锦甩开珞的手，正眼看着珞说道：“看不出来，你对你娘挺关心的。你放心吧，我们两之间的交易没结束，我会保证你周围人安全。”夜锦说完把脸凑到珞耳边，低声说道：“同样的，你要是出卖我。我也能杀了她们，你可记住了。”
　　珞似乎并不在意夜锦说的话，急忙转回正题，对着若颜说道：“你就应下来吧，你认识我好几年了，我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前些日子你不是还有意……”若颜眯着眼看珞，拉着紫惠回到里屋。临走时说道：“你别急，我要和惠儿商量一下。若今日实在躲不过，我会另想办法。我女儿的事，我只会让她亲自点头。不然谁都不行。”
　　珞看着两人进帘，对着夜锦抱怨道：“都什么时候了，那人还是这么死要面子。”夜锦在旁冷冷说道：“我看是你太没用，得不到别人姑娘家点头吧。”珞闻言，盯着夜锦看了许久。说道：“也对，你容我想想考虑清楚了。我为她到底愿意付出到什么程度。”说着珞走出房门，一路低头思考着。夜锦看着珞，笑他年少无知。坐到椅子上，想着她自己的事。
　　帘内，紫惠强忍着眼泪面对若颜。若颜摸着紫惠的脸，柔声说道：“想哭就哭吧，娘不会误了你终身的。娘知道嫁错人的苦，不能再让你吃了。”紫惠趴到若颜怀里，眼泪无声滑落。艳红的双唇无力张合着，紫惠说道：“娘，为什么。爹说过最疼惠儿的，难道女子最终只能是男人的物件吗？”
　　若颜抱着紫惠，心下想着应付的办法。不久，对紫惠说道：“我有个主意，应是个万全的好计策。”若颜看了眼帘外，贴着紫惠的耳朵说着。紫惠始终没有点头同意，觉得太冒险了。若颜则十分有把握，对紫惠说道：“你放心，我还是信得过他的。为娘看着他长大，不会看错。现在我们就兵分两路，你去说服夜锦，我去找你爹。”
　　当珞陪着他母亲携带着许多聘礼前来正式提亲时，夜锦刚刚勉强答应下紫惠的请求。紫惠看着排成长龙的聘礼，心知今日一劫怕是逃不掉了。若颜从一侧走来，看到珞母站在门口，匆忙赶了上去。一番嘘寒问暖后，若颜朝紫惠点了点头，对珞母说道：“家夫对我家惠儿的事自有安排，至于这些个聘礼我就暂且收下了。另公子能不能如愿，我看还是要看他自己。”
　　宴会正式开始，珞坐在其父身旁。女眷全都在里屋，除了紫惠和若颜安静的坐在最中间的桌子。珞环顾四周，有些是认识的，也有许多是从未蒙面的。许多位子仍然空着，可能是队伍半路被劫了吧。珞这么想着，特别留意了几个身强体壮，一眼便知是习武的人。
　　酒过三巡，便有人耐不住性子。冲着紫惠那桌叫着，“薛兄弟，你家闺女到底看上谁做他夫婿了。你到是快说啊。”紫惠虚握的手忽地握紧，若颜则把手伸去握住紫惠。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薛江笑着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众位不要急，对于在下千金花落谁家。薛某的夫人出了一个主意，倒是十分的妥当。”
　　珞竖起耳朵听着，看看若颜到底想了什么法子帮紫惠。只听薛江说道：“首先今日送来聘礼队伍的才有资格参加三轮比试，今天第一轮的比试我们在西城楼上。内容到时再告知各位。在下在此声明，这次比试有一定的危险。众位可要三思而行。”珞皱着眉头看着若颜，若颜报之以微笑。牵着紫惠的手似是先往西城楼去了。珞父亲在旁问珞：“怎么样，要继续吗？”珞干脆的回答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