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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大纲 P2 ...

  •   Par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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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节选:?
      “我可以跟你一起堆沙堡吗?”
      “当、当然可以,请,请务必。”
      “最近,出久都不怎么找我说话了呀。”
      “因为……因为真央和小胜,好像很亲近的样子。我想,如果我找你玩,可能会给你惹麻烦。”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出久现在是被胜己孤立了吧。”“虽然胜己不会故意叫大家不搭理你,但如果不跟胜己和解,大家也都不会找出久玩。毕竟,大家都听他的话嘛。”
      “我想小胜只是不想搭理我了吧,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好。”
      “是吗?我不这么认为。”“比起忽视,而是更难以启齿的情绪。我觉得出久和胜己之间,有旁人很难插足的一种关系在,只有你们两个才能理解。周围的大家,要么是害怕胜己才服从他,要么是崇拜他所以才跟随。但出久不一样,出久只是公平地——注视他而已。”
      “注视?”
      “嗯,出久这一点很可怕哦,如果换成我被这样注视的话,我也会觉得很讨厌。”
      “既然如此,北原同学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话。”“去跟别人玩,对北原同学来说,不是更好吗?”
      “我也不知道。” “也许一直以来,看着出久被孤立却袖手旁观,明明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我却从来没有站在出久这一边过。理由有很多,有一部分是因为觉得自己不该插手你和胜己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只是不想去多管闲事而已。”“但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应该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才对。稍微,对自己的旁观感到有些内疚。”
      “在沙堡里握手的话,就永远会是好朋友。”
      “我可以和北原同学一直做朋友吗?”
      “像更小的时候,叫我真央不就好了?”“出久很厉害呀,会把别人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一样在意。我就做不到。就算很努力地去想了,但我还是不会对别人感同身受。别人的事情就是别人的呀,为什么要理所应当地伸出援手,我不能明白。所以我觉得出久真好,跟我不一样,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今后,我们也要这样关系很好的相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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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幼时爆豪家与宫泽家相邻,因小时候住得近,双方家里人也频繁来往,宫泽真央和爆豪胜己同样外貌出众,所以关系也相对亲近,在学校中大家也都觉得他们是好朋友。最初绿谷出久、爆豪胜己和宫泽真央都关系不错,经常一起玩耍,但后来绿谷出久和爆豪胜己闹掰,宫泽真央原本袖手旁观,因为爆豪胜己幼稚地认为宫泽真央理所应当要和自己站在同一边,绝不能去帮助自己讨厌的绿谷出久,而叫她不要干涉自己和绿谷出久的事情。后来宫泽真央于心不忍,还是去和绿谷出久搭了话,她认为绿谷出久一直在做正义的事情,而自己很胆小,虽然寻常会和爆豪胜己吵架,但却不敢真的违背爆豪胜己的意愿,因此没有帮助绿谷出久。
      “一个滥用聪明的胆小鬼”,大概是爆豪胜己和宫泽真树不约而同对于宫泽真央的总结。
      宫泽真树出生时父母较忙,家中经济条件不算太好,因此性格相对独立,也更亲近父亲。宫泽真央则恰巧相反,出生时家中经济稳定,父母也有许多时间陪伴她,因此最开始她性格则相对传统,聪明却安静,温顺又没有野心,喜欢甜品,吃好吃的东西,穿小裙子。因为长得漂亮所以一帆风顺,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夸赞,相对比较娇惯,更爱喜欢读书讲话温声细语,又能为她扎漂亮头发的母亲。不过宫泽家父母却恰巧和孩子相反,宫泽真理子偏爱勇敢独立的宫泽真树,而北原直人则反过来偏爱天真又毫无忧虑的宫泽真央。
      按照原定的路线发展,宫泽真央应该就是长大嫁个帅气可靠的人,靠自己的小聪明和美貌做一个能够全面掌控家中情况的全职主妇。因此最初宫泽真央并未给予自身[个性]太多注意力,有一次爆豪胜己与宫泽真央因暴雨被一同困在公交车站,爆豪胜己询问宫泽真央是否能停止雨水,宫泽真央则答她并未想过自己[个性]可以这样使用的可能性,但在爆豪胜己的怂恿(威胁)下不得不开始尝试。当她成功停止掌心范围内的雨水时,比起爆豪胜己宫泽真央反而更加惊奇。此事之后爆豪胜己开始明白她的[个性]拥有极高上限,但又因一起长大而明白宫泽真央丝毫没有雄心壮志,之后一度激烈责骂她荒废训练,浪费天赋。作为宫泽真央的对立面,爆豪胜己始终是个自大狂,一直自恋地觉得自己做什么都能做好,有次他打碎花瓶,就指责同在一组值日的宫泽真央为什么不在花瓶落在地上前,用[个性]将花瓶的时间停止,或者为什么不能利用时间[个性]将花瓶恢复。当宫泽真央说自己的[个性]做不到时,爆豪胜己反过来说宫泽真央的[个性]是个废物[个性],宫泽真央同样反驳爆豪胜己的[个性]同样既不能停止花瓶时间也不能恢复花瓶,同理也是废物[个性]。由此可见,多数时间爆豪胜己在嘴仗上并无法占到便宜。
      直到后来爆豪家与北原家一同出门郊游,爆豪胜己与宫泽真央一起上山抓萤火虫而迷路,既没有手机,手电筒也没了电,两人被困在山上。宫泽真央因害怕一直哭,爆豪胜己则使用自己的[个性]作为火光,也是后来爆豪胜己[个性]应用中闪光弹的的起源,即便手被火光烫掉一层皮,爆豪胜己也没有停止使用[个性],直到带着宫泽真央走出森林回到家。就是在那时爆豪胜己对宫泽真央说过,绝境时只有自己能够拯救自己,旁人未必会始终陪在她身侧,也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呼救,但是[个性]会回应,只要她开口呼唤。越是祈祷强大就越会强大,直到不依赖任何人为止。就是从这时起,宫泽真央才第一次正视傲慢的爆豪胜己,从而产生对他的信赖,乃至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脱离险境的宫泽真央询问爆豪胜己是否有什么事可以为他所做,以报答他的施救,爆豪胜己则给了宫泽真央自己珍藏的、番外最开始时吃了许多包薯片才拿到的欧尔麦特闪卡,提出让宫泽真央帮自己在晴空塔的剪彩仪式上去要欧尔麦特的签名。爆豪胜己认为宫泽真央见到欧尔麦特后一定不会再荒废自己[个性]的练习,一定能明白英雄的魅力,所以才提出让她去签名的要求。但最初宫泽真央并没有要参加仪式的打算和安排(因母亲当日有面试,姐姐也有入学考试),但在爆豪胜己提出后,为了答谢他而无论如何都希望能够亲自要到欧尔麦特的签名,百般央求父亲后才拿到了入场券。而后也是因为爆豪胜己的话,当日在晴空塔宫泽真央才鼓起勇气去用[个性]回溯父亲的时间。他相信爆豪胜己所说的个性会回应,所以她在那时祈祷了,祈祷更强大、更够改变一切的力量。
      之后经历了晴空塔的变故,宫泽一家离开东京,房子变卖。在宫泽真央住院时,她遗留在学校的课本和物品上都被同学写满了嘲笑和排挤的话语,因为她的父亲被媒体宣传为临阵脱逃的叛徒,就算她能康复回到学校,也很大概率会成为被欺负的对象。为了保护宫泽真央,取回学校中的遗留物品、变卖家产和搬家的琐事都是宫泽真理子独自处理的,爆豪胜己在交给宫泽真央欧尔麦特闪卡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宫泽真理子碍于照片曝光也不好去往学校和人太多的场所,因此爆豪胜己则被母亲要求帮忙给宫泽真理子带回宫泽真央的学校物品。直到这时爆豪胜己才发现宫泽真央物品上被写满的字迹,但他必须要将东西交给宫泽真理子,又不想让宫泽真央看到这些字。正好那天绿谷出久知道宫泽真央家里发生的事和要转学搬家,而在爆豪胜己旁边大哭不止。被爆豪胜己骂她又不是死了,肯定还会能再见。两人翻看被恶意涂满的本子,决定把自己的课本和作业册作为替代给了宫泽真央(后爆豪胜己正大光明用了一整年宫泽真央的课本,爆豪母亲以为他被欺负了,还偷偷询问过小学班主任,班主任则答在他来看只有爆豪胜己欺负别人的份)。宫泽真央苏醒后唯一拜托妈妈转交的东西就是爆豪胜己的闪卡,她知道爆豪胜己很宝贝这件物品,并给爆豪胜己留了字条,一是说没有如约拿到签名,二则是说不小心上面被沾上了血迹。当爆豪胜己把作业册和课本交给宫泽真理子时,在书里夹了欧尔麦特的闪卡,再度送还给宫泽真央,附言,拿到签名后再还给我。
      宫泽真央将其收下后一直妥善保管。在漫长痛苦的时光中,这张闪卡和爆豪胜己期待与她再次相见的、不宣于口对未来的希望,支撑宫泽真央渡过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持续磨炼个性,控制雨水的能力,直至后来已形成一种条件反射,能令她回想起最初无忧无虑的日子,从疲乏的生活中得到喘息。

      Par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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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节选:
      “因为你一直是胆小鬼,所以你才会希望亡者死而复生。你祈祷的并非是父亲的生命,而是你对身处绝境的畏惧。”“死亡应该在它发生的地方发生,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么被侮辱的死亡也不会到来。”
      鬼使神差地,脑海中浮现出男孩的背影。他套着一件宽大的短袖,执拗地拽着自己的胳膊,手中源源不断地发出爆炸的声响。“[个性]会回应你。”紧接着,火花在他掌心中诞生,在他的控制下发出光亮,继而化为浓烟,化作灯。“人们会辜负期待,但[个性]不会。[个性]只属于你自己,所以当你迫切的时候,你只需要对它许下你的愿望。”
      “它会成真吗?”
      “只要你足够迫切。”
      倘若你不同自小到大一般傲慢,不以笃定的口吻,而是去询问,我会答,不,不是的姐姐。那刻到来时,我并未感到对死的恐惧。想来我需要一个借口,或是胆小,或是慌乱,要以客观的立场去行动,因此后来者总能为我找出理由。但当天幕落下,浓雾降临,我将手放到父亲冰冷的身体上,耳侧恍惚听闻号角响起,如果我曾信教,我该将其形容为上帝的回响。所以,姐姐,你不会明白,你从未面临性命攸关之时,所以你无法理解,我只是侧耳倾听命运的耳语。
      “祈祷吧。”
      “于此刻,奇迹必会为你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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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卖家产偿还贷款、搬回到京都的两年后,宫泽真树疲倦于贫困与无休止的打工生活,恨意和愤怒开始失控,她认为如果不是宫泽真央复活父亲,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因此与母亲爆发争执,离家出走前她只对前来挽留的宫泽真央留下了满怀怨恨的话语。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宫泽真央执意不对人使用[回溯]的原因,因为她认为宫泽真树说的是对的,如果她不复活父亲,那事态都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年仅8岁的宫泽真央对一切都困惑不解,所有大人都在心照不宣的撒谎,包括她的母亲,而她的姐姐认为一切都是她的错,即便之后两人通信来往,多数时间也都是宫泽真央长篇大论,宫泽真树寥寥数笔。没有人听她讲话,没有人信任她可以使用让时间倒退的能力,她甚至怀疑过自己疯了,是对死亡的畏惧下产生了记忆偏差。因此她产生了很长时间的自我挣扎,听不见,没法说法,姐姐的恨意一定程度上导致她强烈的负罪感,因此自我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无法安稳地上学,接受日常生活。她逐渐认为的确是自己做错了事,需要被惩罚。在13岁后她到处去找可以做的打工工作,令自己很疲惫,因为她认为自己不能理所应当接受母亲的保护和平稳的生活。
      在番外篇[结缘]中,计划是要写爆豪胜己与宫泽真央从小到大的始末,以及宫泽真央在晴空塔事件结束后直至遇到相泽消太之前的生活。在[逆水行舟]第一章,也就是宫泽真央救下相泽消太之前,她曾回过一次东京。读国三时宫泽真央频繁在各种店面打工,又因外貌又常被人纠缠,在一日打工被混混开恶意玩笑,一怒之下使用了[个性],并巧合在晴空塔事件后第一次使用出[回溯]的能力。从这一刻开始她全部[个性]的分支就此觉醒,在反复尝试后她确认曾经自己的记忆并不是幻想,她也没有发疯,她确实曾经复活了自己的父亲。因此她去做了[个性]认证,并去往东京警视厅尝试给以往的案件翻案,但是却没有人搭理她,甚至不给她更新[个性]认证的资料。这也是警视厅高层下达的指示,在她重新纠缠往事时,警视厅就已经知道她的行动,并派出人劝说她回去京都。宫泽真央并不是个笨蛋,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逐渐察觉晴空塔案件的复杂,并意识到这件事也许并不仅仅像她想法中、只是媒体的误报或者警方调查的失误,而有更大的隐情。在这时宫泽真央才真正陷入绝望,她后来对向相泽消太说她曾想从晴空塔跳下去并不是玩笑。国三时的宫泽真央一度认为,只有自己足够引人注目的死,才能让整个事件重回调查的轨迹。在决意赴死之前,宫泽真央回到以前居住的地址,也是爆豪胜己家隔壁的房子。曾经的住家应该已经被买下,但看起来已经荒废许久,也无人打扫。她买了汽油想要纵火,一是为了吸引媒体注意力,二则是病态地认为自己失去的东西就算化成灰也应该属于她。但是不走运,去纵火的那日正巧下雨,还遇到了放学回家的爆豪胜己。即便爆豪胜己已经长大了,她也很快认出那是曾经童年时期的友人,她曾一度想要再见的对象,下意识觉得自暴自弃的自己过于难堪,于是也并未和爆豪胜己讲话,使用[个性]快速逃走了。因此在番外篇最初,爆豪胜己遇到的贼就是宫泽真央,而他捡到的也正是宫泽真央逃走时慌忙掉落的汽油。爆豪胜己看到汽油就知道有人想要纵火,以为是从前晴空塔事件的受害者家属前来报复。
      之后宫泽真央独自一人去了晴空塔,即是遇到下雨又遇到爆豪,诸事不顺,从高处向下俯瞰时她觉得也许是天意希望她不能死在现在。而且想到母亲,也觉得她不能抛弃母亲,于是又回到了京都。宫泽真理子在宫泽真央突然一声不吭地消失后便知道她有了轻生的念头,尽管到处寻找却也没有音讯,直到宫泽真央回到家中,她才如释重负地对宫泽真央说出曾在前文中出现过的那些话。
      “真央,时间并不是你的掌中玩物,当你不能逆转、不能改变时,也自然不是你的错误。你是一颗石子,你的父亲是,我也是,所有人都是。没有石子能够破坏河流,所以你才要爱你的个性,爱它不可重来,爱它覆水难收,爱它给了你喘息的余地,让一切不会变成你的责任。”
      “你只有爱着时间,才能明白光阴苦短,什么也不会永存。”
      可以说经由这些话语,宫泽真理子试图将宫泽真央“脱罪”,宫泽真央也因此稍微打起精神,并开始为今后做安排和打算。大阪爆炸事件发生时宫泽真央已经振作不少,打算好好修养、工作和上学,正好在事件中遇到相泽消太。本身她并不想用[个性]救人,因为她那时只想平静地生活。但是相泽消太对她很照顾,加上她的父亲是警察,与英雄十分接近,从相泽消太身上她所见的几乎是自己父亲的投影,所以她还是出手救了相泽。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已经强大到能够阻止这么大范围的爆炸,火光中她回想起爆豪胜己所说的“个性会回应你,只要你诚心祈祷更强大的力量”。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无论在这次试用[个性]后的未来将要面临怎样的前路,她都会如幼年山中迷路时用[个性]做火光一般的爆豪胜己般再无恐惧地前行。
      长达七年,她的颤抖终于停止了。

      Part.6
      对话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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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的一代终将老去无力,历史会归为尘埃,化为奠基,建立在过去之上,唯有未来生生不息。名为八目俊典的少年时至如今都固执地相信着,值得珍重的,值得盼望的,唯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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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的事件再度重演,宫泽真央的昏迷,倒塌的高塔与[个性]暴走,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根津并未打算牺牲相泽消太,而是打算按兵不动,任凭舆论发酵直到热度消退。根津判断,即便放之不管,在宫泽真央昏迷并被警视厅保护的现状下,没有确凿证据,舆论的倾向性并不会轻易被带动偏离,在警视厅、英雄事务所、英雄搞笑与英雄委员会维持高度联络的现在,早已经不同与往日了。而相泽消太对所有人的打太极,根津故意云里雾里地讲话,各种人的欲言又止加上宫泽真央的过去感到费解,于是决意开始追查当年的真相。但与清水光司一致,他利用自己的英雄权限查询了所有相关记录,甚至拜托塚内直正得到了更多警视厅内部才存有的信息,并走访调查了所有的受害者家属,想要追踪一切和晴空塔有关的蛛丝马迹。清水光司实际上也期待相泽消太有能力去翻案,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节点,可以最大限度利用相泽消太争取对宫泽一家的补偿。所以他偷偷给相泽消太开了很多权限,让他看了很多案件的关键真实信息,而不是被篡改的,因此相泽消太得出的答案也与清水光司高度一致。罪犯不在现场,罪犯是精神系个性,宫泽真央一家是被人操作以引导舆论的受害者。而宫泽真央能使用回溯的能力,也证明了她当年并没有撒谎。
      即便结论一致,但在现有情况下却多出一位证人,就是当初还年幼,就算上法庭也会被质疑作证能力的宫泽真央。现在宫泽真央已经长大,她又是现场唯一的见证者,可以说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因此相泽消太认为,必须要唤醒正在沉睡中的宫泽真央。早川凉太经由[个性]在当日击昏[个性]暴走的宫泽真央时,所下达的情绪暗示是,但她认为自己疲惫,她可以睡到她想醒来为止。而在相泽消太调查的三个月中,宫泽真央都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医生判定,如果放任宫泽真央继续发展,她几乎可以确定死亡,因为她几乎不会以个人意志而苏醒。相泽消太需要早川凉太叫醒宫泽真央,但是早川凉太却拒绝。第一,他很怀疑相泽消太在查清楚真相之后是否会选择宫泽真央,而不是像清水光司一样站在根津一方。第二,过于勉强的唤醒有让宫泽真央精神失控的风险,且他认为如果宫泽真央选择沉睡,那么不应该有人干涉她的选择。但是当时并不知道根津是幕后黑手的相泽消太仍然利用早川凉太的能力强行唤醒了宫泽真央。宫泽真央醒来后再度短暂失去了对[个性]的操纵能力,即便她有些抗拒再陷入旧日回忆,但在对真相的迫切下,她仍然决定帮助相泽消太调查七年前晴空塔的案子。
      从宫泽真央回忆中的蛛丝马迹追寻,唯一能证实的也仅有在场民众互相攻击的事实,对于犯人仍然没有线索。正当陷入陷入时,宫泽真理子突然提出,任何[个性]的发动都需要条件,随着个性范围和强度的增加,条件的难度也还会产生变化。也就是说,没有“不需要发动条件”就能造成这么多人精神失控的精神系个性存在。当相泽消太对早川凉太询问他个性的发动条件时,他提出自己必须要注视对方,或者接触到对方DNA才能进行操纵。结合清水光司提出,当时在场有大约80到90人是作为攻击者,剩下的群众则是被波及的受害者。宫泽真央根据数字与摄入DNA隐约想到一件事,就是前文中曾经提到过的,当日限量100份的甜点「天使之铃」。因此从这个点心入手,才终于找到了新的线索,交给了警视厅继续进行排查,对制作「天使之铃」的点心店进行追查,最终锁定一个已经失踪的、能够使用「精神系」个性的嫌疑人。按照目前所掌握的证据,相泽消太有理由向清水光司所代表的警视厅要为北原直人翻案,但是清水光司却拒绝了。他对相泽消太重申,直到抓到嫌疑人并确定他确实为晴空塔事件始作俑者的罪犯前,北原直人不可能被翻案,并且就算罪犯伏法,北原直人的叛逃事实也不会改变。相泽因此十分恼火,就提出了与当年清水光司如出一辙的问题,为什么不告诉大众真相,明明是媒体的误报——直到那时,相泽消太也仍然认为是媒体的失误。清水光司于是询问相泽消太是否有查看过宫泽真央原本的[个性]记录,相泽消太这才想起,他看过的只有根津给他的复印件。于是他得到建议,去查看宫泽真央的[个性]记录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相泽消太这才去调档翻看,但是却发现宫泽真央的[个性]记录上并没有显示她能够使用回溯,只是最早先能够使用[时停]的旧版本。既然个性记录上没有,那么根津为什么会知道宫泽真央[个性]的分支?又因为根津数次对相泽消太进行阻拦,加上对宫泽真央屡次破例照顾,结合晴空塔事件后警视厅、英雄事务所和英雄教育的和谈,他很快意识到这件事的最终受益方会是谁。于是相泽消太终于明白了一切的真相,最终去追问根津。
      根津知道相泽消太远比清水光司,甚至比所有人都更具有正义感。就像他当初对「真相」所定义的那席话,他绝不会在欧尔麦特面前去讲,因为他知道这无法说服从雄英毕业的学生。因此根津很快就摸到相泽消太的软肋,也是他所认为相泽消太最大的优点,它承诺给宫泽真央将会有光明的「未来」。根津提出,过去已经过去,即便翻案,在宫泽真央心中种下的恨意种子也不会消失,在她得知真相后,她将会反复咀嚼,会意识到自己被迫承受多么庞大的折磨,而这些对往事的回顾她本不必要。宫泽真央已经活得足够辛苦,知道真相会让她千百倍地更加痛苦,而这个恨意会将她逼到绝路,但是爱不会。根津知道宫泽真央信任相泽,不如说也是它引导宫泽真央去信赖,所以根津认为相泽消太对学生的在意可以将宫泽真央引回正路,可以让她重新回到光明的社会。假如有一日,晴空塔的罪犯真的被抓住,而社会也已经被孩子改变,人们可以接受以往的被迫。那它也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为这一切谢罪,哪怕宫泽真央真的要它去死。所以根津给相泽消太的建议是,他们可以去爱宫泽真央,用最好的资源和包容去支持这个孩子,让她进入学校,接受教育,成为最顶尖的英雄。为此相泽消太妥协了。根津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方案,但是最重要的,相泽消太认为,宫泽真央的确已经没有办法再接受更多的痛苦了。
      最后在第二部分的结束,相泽消太告诉宫泽真央,警视厅已经开始抓捕真正的罪犯,一旦罪犯落网,他们就会向社会澄清这一切的真相。之前的一切是媒体的误报,并且他代替那些大人为宫泽真央道歉。事实上宫泽真央有所怀疑,她还记得当初国三时前往警视厅尝试翻案时受到的冷处理,还有她无法更新的官方[个性]资料。但因为相泽消太对她许诺这一切没有问题,因此她还是选择相泽消太。在身体痊愈后,她准备出院开始上学。因[个性]暴走的后遗症令她短暂失去[个性],但医生说会逐渐恢复,只是无法确定什么时候。于是雄英安排让她先在普通科就读高一,等到[个性]恢复再转入英雄科。
      最后根津拜托相泽消太转交给宫泽真央一把钥匙,那是她曾经以前在东京家宅、也是爆豪胜己家隔壁的那个房子的钥匙。当年宫泽真理子卖房子的时候,以双倍价格买下的就是根津,这大部分程度上帮助他们家偿还债款,即便这个危机也是根津一手造成的,因此根津将钥匙原封不动地奉还,算是有赎罪的意味在里面。宫泽真央搬回东京,但是因为房子过于老旧,修缮也十分麻烦费钱,宫泽真理子又在京都找到了大学教书的工作,所以不能陪宫泽真央住在东京。所以宫泽真理子连带土地和房子一起又再度卖掉,拿到的钱还了所有债款,最后剩下一小笔在京都买了套公寓。本身宫泽真央要回去雄英给他提供的东京公寓,还是在相泽消太家的旁边,但因为之前有平山洋次的往事,宫泽真理子再度见到爆豪胜己母亲的时候略有提及。于是爆豪胜己的母亲便邀请宫泽真央到自己家中住,房子足够大,加上爆豪胜己也与宫泽真央是童年玩伴,每天一起上下学也足够安全。
      辗转七年后,宫泽真央终于与爆豪胜己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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