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我的英雄学院]洪流》乌无五勿

58、大纲 P1

　　[一] 故事前文
　　本篇文章初定分为四部分，后期调整剧情，更改为三部分。在叙述接下来的故事之前，简单讲一下第一部分[逆水行舟]的梗概和写作线路。即为从宫泽真央被卷入大阪爆炸事件，与雄英教师相泽消太相遇讲起，经过平山洋次案件引出她个人经历，一名七年前晴空塔事件的2.15的受害者。最后以晴空塔第二次倒塌，而宫泽真央也第二次个性暴走并被持有精神系[个性]的警官强制性催眠至昏迷作为结束。

　　[二] 故事梗概

　　Part.1
　　首先需要介绍一下本文出现的四位主要原创角色与情节
　　·清水光司 - 45岁，警视厅警视长，刑事部部长，个性[超五感] - 五感强化
　　·早川凉太 - 45岁，警视厅警视，特殊调查课课长，个性[Empathy] - 精神系/通感共鸣
　　·北原直人[已故] - 宫泽真央·父，个性[强化] - 身体机能强化
　　·宫泽真理子 - 43岁，宫泽真央·母，个性[静止术] - 在特定范围内停止物体的行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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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节选：
　　“这种毫无界限的灌输和分享对我本身也是一种侵犯，不止快乐愉悦，痛苦和挣扎我也毫无例外地接受。你看，人总是宣扬真诚和直言不讳，想要追求人与人之间没有间隔的理解。”’“但更多时候，为了活下去，我们都需要一道界限、一个谎言、一些适可而止。”
　　“能感受到他人的情感令你如此苦恼吗？”
　　“能够明白、注视、理解太多别人不会去注意的东西，本身就是一种额外的痛苦。”“很多余，而且根本没有意义。语言的存在将会妨碍人与人的相互理解，它是牢笼，而不是桥梁。但我觉得它是保护我们的最后一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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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清水光司在[逆水行舟]部分开始时是现任警视厅警视长，为塚内直正直属上司，负责东京都范围内的所有[个性]相关刑事案件，在[逆水行舟]末尾时正即将升职为警视监。早川凉太则是负责前文中审讯平山洋次、以及最后远程强制制止宫泽真央个性暴走、并将她击晕的精神系警察。
　　2. 清水光司、早川凉太与北原直人毕业于京都同一所高中，其中早川凉太与北原直人自小住址相近，5岁起就互相结识、一同长大。早川凉太的[个性]最初是可以与皮肤相触的人进行情绪共鸣，在高中时逐渐发展为摄入对方DNA后可以操作他人情绪&情感。
　　算是一个私设，文中世界观里，精神系[个性]由于过于特殊，研究相对较少，又往往最能触及人性深处，最会被旁人排挤，所以很多精神系[个性]的持有者要么具有反社会人格倾向，要么是很年轻就会因为精神疾病死亡。早川凉太双亲离异后各自组建家庭，将他抛弃在祖父家中长大，家庭因素使他过早便受困于个性，一直患有抑郁症数度自杀未遂。而北原直人[个性]强大，性格爽朗正直，不擅长撒谎又不拘小节，两人很小就成为了朋友，成长过程中颇受北原直人照顾。不过即便是朋友，但两人性格过度迥异，多数时间是早川凉太单方面羡慕北原直人的幸福家庭、成长经历以及不需要为此过度忧虑的[个性]。直到高一时有次早川凉太放学回家，被同学们开玩笑测试胆量，怂恿他从大桥上跳到水中，早川凉太疲倦于他人恶意，一时冲动再度想要自杀所以半推半就地跳下去，后被清水光司救起。因为[个性]同样令他们能感知到更多常人无法注意到的细节，性格也都相对内敛敏感，很快便互为挚友。三人正义感十足且志向相同，但除了北原直人以外的两人[个性]都不合适做英雄，毕业后并未选择上大学，而是一同进入警察学校（主要是因为早川凉太/北原直人是笨蛋，成绩很差）。一路从巡视街道的基层警察升职至进入东京警视厅。
　　宫泽真理子是北原直人高中时期的后辈，读书时仅是对北原直人眼熟，没有过多交集，因为性格很安静原本对吵闹的北川直人不感兴趣，反而和早川凉太比较熟络，但相反北原直人则对她一见钟情。大学毕业后进入东京大学的研究院进修，后在一场案件后再次遇到北原直人，两人相处之间逐渐有了感情最终决定结婚。Tips：收入上一直是宫泽真理子更高。

　　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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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每一刻都在前往未来，每一刻都在杀死过去。”
　　“往往你们所信赖和追求的意志与自我，不过是啤酒倒入杯中时浮起的泡沫，是虚影，是指尖细沙，会转瞬即逝。生命的本质应当是种族的延续、社会的进步、后代的未来。既然如此，何苦固执，又何苦将泡沫牢牢攥在在手中。”
　　“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做出这样如此残忍的事？”
　　“为了新的秩序、新的平衡、新的和平，和即将到来的新的时代。”“我们花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树立起了英雄欧尔麦特的正义象征。”
　　“在那个时代我们别无选择，社会需要一个不灭的象征，一个绝对光明的支柱。民众需要去盲目的崇拜，我们的教育需要对’正确’做出一个判断，这样我们才能对下一代进行灌输，让单薄的正义刻入孩童们的脑子，斩断更多罪犯出现的可能性。八木俊典因而，也正是为此站上舞台。他造就了时代，而时代同样成就他。”
　　“即便欧尔麦特终有迎来结束的一日，但因他而建立的象征不死，正义不死，未来不死。”
　　“这个世界不会再出现下一个欧尔麦特了，不会有任何一个孩子能够再达到这样的高度，社会也不会允许再出现一位影响力如此之大的英雄。你跟我都很幸运，短短十年内，我们就即将要目睹下一个时代的诞生。”
　　“你是指？”
　　“以跨越和平象征之死而到来的，”“群雄崛起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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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分[须臾之间]主要讲述女主七年前的故事。七年前2.15晴空塔英雄纪念馆落成，开幕典礼邀请了统共400名民众参加剪彩仪式。作为警视厅搜查三课课长的北原直人（宫泽真央的父亲）负责担任剪彩仪式的安保部门部长，原本计划携带上妻子和两个女儿，但因为大女儿宫泽真树参加保送生考试，妻子宫泽真理子临时去大学进行副教授面试，所以只先带小女儿宫泽真央先行前往。
　　在整个剪彩仪式开始不到五分钟时，场内发生暴乱，受邀参加剪彩仪式的400名民众中突然有人开始疯狂无差别攻击其他人，且会场内的求助信号无法向场外发送。与此同时警视厅接到来自陌生号码的威胁电话，要求欧尔麦特立刻前往位于晴空塔的开幕仪式，不然每隔十分钟将会杀掉一名人质。不过这显然是个谎言，因为敌人在向警视厅发出威胁时，作为开幕仪式现场的观景台已经陷入混乱，为了在混乱中保护自己的小女儿，北原直人将宫泽真央藏到了储物间的垃圾桶里。并告诉她在自己来寻找她之前不能出声。宫泽真央在垃圾桶里等待了40分钟直至外面毫无动静，在好奇和恐惧下离开储物间时，观景台上所有人已经全部死亡了，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因为担心父亲的安全，她并没有即刻离开，而是翻找了大部分尸体后最终找到自己的父亲，而这时她的父亲已经停止了呼吸。在悲伤和极度恐惧中，她的个性的第二分支觉醒，也就是时间的回溯，使父亲的时间从死亡里倒退直至苏醒。北原直人在苏醒过来后很快明白自己已经死去了，并且宫泽真央的个性并不能真正地让他死而复生，而在短暂的时间之中，北原直人做出的唯一行动就是将自己的女儿带离了高塔。在两人离开后，晴空塔和周围的建筑物接二连三地开始爆炸。宫泽真央因为不想让父亲死去而不肯停止个性，最后导致[个性]暴走。[个性]暴走导致的时间停止使救援无法进入晴空塔的范围，拖延时间过长导致大范围坍塌。
　　最终精疲力尽的宫泽真央停止个性，陷入长达两个月的昏迷。因在现场的全部人质加上安保警员都已经全部死亡，除了宫泽真央以外，剩下几名幸存者事发时都不在观景台范围内，于是对事故发生的起因和为何导致如此严重后果的线索几乎无处可寻。在宫泽真央昏迷的两个月中，媒体将现有唯一一条线索“接到威胁电话要求欧尔麦特前往观景台”添油加醋，占据所有电视台与报纸的头版头条，对警视厅在整个晴空塔事件中的无作为、迟钝的反应和对敌人一无所知的现况进行抨击。在这时警视厅派出对整个晴空塔案件进行调查的，是搜查二课的课长，也就是和北原直人同一所警察学院毕业的同届生兼挚友，清水光司。
　　整桩事件的真相，造成晴空塔案件的Villain是一名38岁的男性，[个性]同样为精神系的记忆植入。可以伪造记忆植入他人的大脑，但是他的[个性]存在弊端，当植入的记忆太过不符合逻辑且数量过大，强行的植入会导致他人发狂。而Villian反过来利用自己[个性]的弊端，强行给当初参加观景台展览的一部分人植入了大量血腥暴力的负面情绪与记忆，令他们大脑分辨这些信息是被强制植入后精神崩溃开始发狂。因此晴空塔真实情况为：精神系敌人给100名民众植入虚假记忆，导致这些人开始暴力攻击他人。而警察为什么没有动用武力强制控制场面的理由是，他们无法杀害普通的群众。
　　清水光司因是北原直人的挚友，加上他[个性]的缘故，能听到看到大部分人无法辨识的线索，本身就是负责调查大型刑事案件，与身体机能强大的北原直人同样是警视厅目前最有前途的两名警官之一。而在事发后的两个月中（年幼的宫泽真央沉睡的时间里），受到媒体和被舆论操纵的民众攻击下，警视厅已经迅速分为两派，一派保守□□，指对大众进行道歉反思但并不作出实际改正行动，另一派则以年轻警官为主，他们想要推翻上层、建立新的秩序。因此被推到风口浪尖的同样也有负责调查整个案件的清水光司。在调查过程中，他其实已经推测出是精神系[个性]的敌人犯罪，残存的尸体上表明这些人是相互攻击而死亡的，但是对现场排查后并没有发现犯人的尸体，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犯人在现场。那通犯人拨给警视厅电话则是从神户一个公共电话亭打出的，打电话的人是一名流浪汉，案发后便失踪了，清水光司猜测这名流浪汉同样是被真正犯人控制的受害者，而现在也有极大几率已经死亡。案件就此陷入僵局。第一，没有犯人也没有嫌疑人。第二，没有动机同样没有证据。第三，他们并不知道犯人如何犯罪的手法。精神系犯罪本就在论证逻辑与搜查证据上远比普通寻常的[个性]犯罪要棘手，甚至就连清水光司所做出的的[精神系]作案也仅仅是一种推测。
　　如果按照目前的调查结果报告，指明受害者之间是相互攻击死亡，有可能会导致更大的舆论风波，指责警视厅推卸责任。而更如实公布，则是查不出来。加上当时不知是哪里走漏消息，提出警视厅曾经接到过犯人的威胁电话，提出欧尔麦特前往观景台，不然就要杀害人质。警视厅将这通电话视为恶作剧，没有做出处理，甚至当事人欧尔麦特当时都并不在国内。导致社会上对欧尔麦特也有了批判的声音，舆论风波逐渐开始向质疑欧尔麦特倾移。比如，欧尔麦特这个和平象征的建立，是有效遏制罪犯，还是使罪犯更加想要挑战象征，从而更加凶狠导致更大更多的伤亡。的确小型案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大型案件，一旦发生就会伤及成千上百人。

　　就在案件陷入停滞，警视厅、媒体、普通群众之间同样也陷入僵局时，一只小老鼠出现了。

　　七年前警视厅、英雄事务所与英雄学校之间尚未建立紧密联络，甚至连实习或批准的范围&学校对于学生在校外的[个性]使用权限也具有严格限制。根津在众人眼中也仅仅是一个高中校长，只不过这个高中名气大了些，培养出的英雄强了些。因此根津本质而言并没有资格和权力涉及这样一桩影响力巨大的案件的，只是碰巧它和当初警视厅的警视监关系很好，是年轻时的友人。Tips：警视监在日本仅有20人，是日本指定城市9个府县的警察本部本部长（府县指：京都、大阪、兵库、高知等）。那名警视监当时正在竞争东京警视厅本部长的职位，是十分看好清水光司的上司，也是他要求清水光司去追查晴空塔的案子。在清水光司进行汇报时，根津刚巧在一旁，因此得知了案件细节。它非常聪明，所以很快得出一个推测——敌人的目标不仅仅在于晴空塔的受害者，而在于社会好不容易建立的、正处于巅峰时期的和平象征。（文章私设）原本和平象征就并非是欧尔麦特的绝对强大而建立的，在这背后有成百上千人的推波助澜，其中甚至包括根津。这些年长的、来自警视厅、媒体和不同职业的人在见证了欧尔麦特之后，不约而同地达成一种共识，为了使社会稳定，需要在人们心底扎根一个形象，一种正义的宣扬。更为了利于教育去引导幼童盲目的崇拜，使其产生对正义和道德的向往，更有效从根源扼杀犯罪的可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洗脑教育，为了避免新的罪犯诞生，他们需要一个大字报的形象去广泛宣传。
　　所以任何动摇和平象征形象的人，就是警视厅（根津代表一派）的敌人，这里的敌人不仅指代Villian，同样指在晴空塔殉职、使社会舆论发酵的警视厅安保部门。因此根津认为，继续反驳媒体与不作为的处理手法会导致更多的舆论批评，如果欧尔麦特的形象被摧毁，反而是正中敌人下怀。它提议，事情已经发展至此，不如推一把力，将舆论引向一个更容易引爆观众兴趣点的方向，比如一直在宣传的警视厅的腐败、由一个无能警察导致的事件。既然罪犯和犯罪手法都无处可寻，但大家都能看到的事实是，只有安保部门部长北原直人带着他的女儿逃离现场，并且他的女儿还引发了大规模的[个性]暴走，可以说是天然的好靶子，不如将舆论直接引到北原直人身上。清水光司原本激烈反对，他认为大众有必要得知真相。根津则说，「真相本身即为倾向性，是一种主观看法引至的“观点”，其本身“正确”与“错误”的分界线并不由其本身决定，而由结果决定。北原直人的失职可以是真相，警视厅的腐败也可以是真相，当然，一个不被证实的精神罪犯也有可能是真相。真相是倒影，而不是所谓的绝对真理。而这个倾向性有可能带领时代向好的结局，也有可能向坏的结局。」因此根津反问，「你希望真相导向社会动乱，摧毁好不容易建立的和平时代。还是一个家庭的破灭，一个已死之人被诋毁，而这个家庭的破灭已经是事实。」
　　把麻烦归咎到死人身上，令活着的人获取更多利益，顶多牺牲北川家的遗孀，还能借此进行警视厅内部的大洗牌，简直是一举两得。计划需要作为案件调查复制人清水光司的协助，又因他被作为根津好友的警视监看好，根津并没有对他进行胁迫，而是让他进行选择。清水光司想起他曾经决定与北原直人和早川凉太一同考警察学院之前的时光，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十分具有正义感的人，也对拯救普罗万众并无兴趣。只是自小[个性]不强大且性格内向、常被边缘化导致孤独且敏感的他在高中时终于结识友人，如果离开早川凉太和北原直人，那么他又要重新回到孤身一人的世界里。许多年前，在人生节点上，他偷懒地选择更轻松的一条路——呆在他的好友身边。在许多关键的选择中，他总是个聪明人，可以令自己全身而退，这代表他对正义从不偏执。但没想到进入警视厅后却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合适自己[个性]的职位，比任何人都得到了重视。三人组中早川凉太和北原直人多多少少年轻的时候都幻想过怎么改变世界，改变糟糕的现状和警视厅腐败，只有清水光司没有想过。清水光司觉得整个社会都是个臭狗屎。冷静且谨慎的清水光司知道根津所说的是最好的解决之法，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北原直人和早川凉太所期盼的世界要如何到达，在光鲜、正义又庄严的形象之下，有人必须要为此成为踏脚石。因此他选择了根津所指明的道路，与一部分的警视厅高层塑造了晴空塔事件所谓的真相，由一个失职警察导致的施救不及时，因此警视厅进行了大洗牌，他也成功升职为警视坐到相当关键的位置。他试图去改变，包括利用他友人的死，某种角度说他与根津达成了一致。日本警视厅非常讲究出身，需要很学历才能坐到高位，以清水光司的出身原本不可能达到这个位置。
　　以此作为原点，根津利用这个事件甚至做到了更多，包括警视厅、职业英雄事务所和英雄教育界的三方和谈以及英雄手册的建立。原本三方各有各的利益，很难达到统一，但是警视厅进行大洗牌后，不仅清水光司升职，根津的友人、原本警视厅的警视监也顺利坐到了东京警视厅厅长的位置上，自此最有势力的警视厅已经全部是与根津是拥有同一思想见解的人了。

　　清廉的警视厅、高层派系统一、英雄职业的规范，可以说，是根津借晴空塔事件一手促成了长达十多年的，直到神野之战前，前所未有的和平时代。

　　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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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节选：
　　“当你开始正视死之后，你将会明白活的本身。”
　　“只是无解。”“思考与碰壁，矛盾的死循环。”
　　“很消极，也很极端。”
　　“所以，无论精神上的也好还是物质上的也好，都只是一种诱惑，一种催眠剂，让你迫使自己继续，强行让自己活着。我欺骗我自己，为了让我自己能活。”“庞大的骗局，所有的快乐都像是奖赏的糖果，为了继续诱惑人们加大筹码。从而得到的代价往往承受不起——唯有痛苦延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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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泽真央在苏醒是事件已经尘埃落定之后，[个性]暴走的后遗症使她的五感缺失，[个性]也暂时无法使用，旁人在她面前都对整个案件只字不提。当警察来录口供时，即便她极力强调她的父亲在观景台已经死亡，是她的个性使时间回溯，让父亲死而复生。但因[个性]的暂时性丧失，她无法自证。更绝望的是即便她后来[个性]恢复，她也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使用出[回溯]的能力。
　　清水光司作出决定，在巨大的风波即将到来之前，他唯一能对北原直人妻子，宫泽真理子做出的建议只有希望她带着孩子逃走，逃往国外，去所有人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宫泽真理子从清水光司口中得知了整个事件，包括清水光司的选择与根津的决心，即便她心怀怨恨，但她也很清楚自己无力反抗。假如她坚持讨要真相，根津和警视厅也会全力抵抗，从双方掌握资源的巨大悬殊来看，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清水光司和早川凉太也十分清楚根津的手段，劝导她早些离开日本，无论宫泽真理子妥不妥协，事件都会有条不紊地按照根津的计划发展，宫泽一家的反抗绝对是不堪一击，为了维持和平的象征，根津甚至不惜动用所有的手段去摧毁宫泽一家，首当其冲的就是作为孩子的真央。事实是根津已经将宫泽真央的笔录泄露给了媒体，许多报纸开始说她是一个具有幻想症、想不择手段洗清自己父亲失职责任的骗子，即便她只年仅7岁。
　　宫泽真理子了解事态后便偷偷带着宫泽真央和宫泽真树逃走，但是早川凉太和清水光司唯一错误预估的、也是根津向他们隐瞒的，是根津从来没有打算让他们离开日本，离开它的可操纵范围。根津警惕很高，它无法允许任何潜在威胁去往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方，所以在把黑锅都推给北原直人后，根津同样间接促成了受害者家庭亲属对宫泽一家的起诉和天价债款。宫泽真理子无法还清这么多钱，因为背债也无法逃往国外，同样被曝光过照片，在东京找不到工作&被人攻击，只能隐姓埋名回到了乡下。设定中京都是一个文化保护区域，为了维持古典、物质文化遗产的形象，所以并没有进行大幅度现代化改造。摄像头和高科技产物，甚至英雄都是很少的，居民也多数是老人。宫泽真理子卖掉房子和所有财产，加上父母的支持后差不多还清了一半的赔偿金。剩下的需要一点点的还，加上她是法律上的被执行人，也无法申请社会补助，在京都过得十分拮据（可以说是巨穷），只能是打工挣点钱加上父母给的零花钱，凑合凑合带着宫泽真央活下去的情况。宫泽真理子安静的背债，没有去反对根津，是因为她也知道在根津的计划中，大众需要“加害人”去赔偿。为了让之前付出的一切都能够成立，她（他们）必须得到惩罚。
　　宫泽真树（宫泽真央的姐姐）并非自愿去当模特，而是和母亲闹掰后离家出走。她相信宫泽真央说的话，也相信她的父亲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她母亲不反抗，任凭人泼脏水。她无差别恨所有人，包括宫泽真央和她的母亲，自始至终她都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她在精英教育下长大，事情爆发的时候她在考高中，士杰甚至拿了保送，雄英也录取了她（她与父亲同[个性]）。事件爆发后，士杰和雄英都把她抛弃了，拒绝她入学。她没有学上，回到京都后过了两年无穷无尽打工生涯的日子，因此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在东京做模特并换了名字。加上宫泽真树照片没有被曝光过，最开始也是名气不大的模特，只是混口饭吃，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根津自事件发生后始终关注着宫泽一家，它原本想要帮助宫泽真树，但它很清楚宫泽真树拥有极强的正义感，且很难因简单的恐吓而被摧毁，她无所畏惧，并不会瞻前顾后，在雄英入学考试中这成为她的优点，但在根津的计划中，她将会成为最大的不定数。因此根津最终还是拒绝了宫泽真树的入学，是因为它认为这会为雄英和事态带来不良影响。但它同时也给了宫泽真树一条活路，网路上曝光宫泽真树出身的言论大部分会被它及时压制。
　　根津判断恨意是宫泽真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必须持续的恨，持续的愤怒，不然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活到社会有足够的力量，民众也有足够的道德基础，足够到能接受所谓她父亲“沉冤得雪”的那一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