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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四章:你别过来 ...

  •   夜深人静,偌大的宫殿里唯有玉壶滴答和蜡烛燃烧时候哔哔啵啵的声音,昏黄的灯光,衬得宫殿有些冷清,让人无端的发憷。

      早已过了歇息的时辰,阮姝却合衣稳坐,簪未拆妆未卸,今儿皇上又宠幸了那个默妃,只是掌灯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阮姝却第一次盼着皇上今晚别来。

      “娘娘!奴婢叩见娘娘。”一个毫不起眼的宫女从夜色里匆匆忙忙而来,神色中带了些许焦灼。

      “怎么样?药喝了吗?”阮姝眼神犀利问道。

      宫女瑟缩了一下,道:“启禀娘娘,朱妃说她的身体已无大碍,所以并未喝药,奴婢劝过两次均被拒绝。”

      “哼,白日里那贱人为了栽赃本宫哭着喊着请了太医,还闹得现在后宫里众人都在议论本宫的不是,没想到竟然是假装的!”阮姝狠狠将手中的琉璃盏摔在地上,一声清脆,有不少碎琉璃溅在了宫女脸上,唬得宫女脸上愈发没了人色。

      “娘娘息怒!”

      “罢了,你下去吧,好好服侍朱妃,记住,不要露出破绽。”阮姝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那宫女忙不迭的离开了。

      阮姝没想到朱妃竟然敢这么算计自己,越发愤怒,将手边的东西砸了几件之后,决定要给她一点教训,不会再让朱妃好看!

      第二天清晨,后宫众人都按照品阶一一列好,按部就班向皇后请安。

      朱妃身边的几个妃子平日里一向与朱妃交好,在听说了昨日的事情之后都担心朱妃受委屈,忙不迭过来询问。

      “妹妹今日可还好?昨个儿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皇后娘娘没有为难你吧?”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这件事,皇后娘娘这一次做的可是过分了些。”

      “就是啊,可惜皇上也没有罚她,毕竟贵为皇后娘娘。”

      几个人围在朱妃身边细声细语说着。

      “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昨个儿摔了一跤,身子着实有些疼痛罢了,皇后娘娘也并非故意,多谢各位姐妹关心。”朱妃闻言淡淡一笑,挨个向她们谢道。

      朱妃人和善,脾气又好,见谁都能寒暄上两句,对待下人们出手又大方,在后宫里人缘很不错,所以这一次朱妃出事,大多数人都是站朱妃这边。当然,凡是有好有坏,有人与朱妃交好,自然也就有人看不惯朱妃。

      “我当使谁呢,原来是朱妃姐姐啊,姐姐不过使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便这样嘘寒问暖,真是姐妹情深啊。”来人身着妃色宫装,旗头上也配了同色的簪花与流苏,摇曳生姿,些许清纯中又透有万分妩媚,抢眼得很。此人进宫时日不多,却很快受到了皇上的宠幸,平日里将皇后的话奉为金科玉律,自然跟朱妃等人不对付,听见朱妃等人在说昨日的事情,虽然众人心里都心知肚明,但她还是说成是朱妃不小心摔了一跤,若是有不明情况的人听着,怕是会以为是朱妃自己摔了,反而嫁祸在皇后的身上。

      “钰妃过奖了我们姐妹深情,倒是教钰妃娘娘羡慕了。”朱妃身边一人冷冷清清接了一句,将钰妃准备接下去的话结结实实堵上了,旁边几个新进宫的答应常在没忍住笑出声。

      钰妃冷哼一声,瞪了她们一眼,还没想好怎么驳回去,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却出来了,众人连忙静下来,列队依次进去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声道。

      “都起来吧。”阮姝神情冷淡。

      “众位妹妹如今也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要好好服侍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如此,才是后妃之德。”例行训话结束,又为众人赐了座,阮姝这才看向朱妃。

      “昨日本宫大意没站稳,险些摔倒,多亏了朱妃出手扶了一把,倒是连累朱妃摔倒在地,昨个儿也为朱妃请了御医,不知现在伤势如何,吃药了吗?”阮姝一脸关切,三言两语点明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同时也给朱妃脸上贴了把金,就算是事实并非如此,朱妃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是帮了皇后娘娘一把,若是再反驳的话可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

      朱妃知道她说最后一句话的用意,朱唇未启,一道清冷嗓音,夹杂着淡淡笑意从身后传来:“既然昨日的事情是朱妃娘娘帮了皇后娘娘,而且朱妃娘娘为此还受了伤,惊动了御医,皇后娘娘是不是也该赏赐些什么,如此才好不辜负朱妃娘娘的舍身相救?”

      阮娴仪容端庄的进了朱漆宫门,朝着凤座上的阮姝端庄的请了安,这才直了身子,与朱妃同列。

      阮娴知道昨天朱妃帮助自己解围后,阮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正好元漓受皇上召,她也就异同跟来,一是担心阮姝对朱妃不利,二是心中也着实挂念朱妃挂念得紧。

      “参见皇后娘娘。”

      阮娴自重生后就性格就一直清冷,好友不多却贵在知心,朱妃便是其中之一,昨个儿朱妃看出来阮姝欲对自己不利,朱妃顶着皇后的威仪帮自己解了围,自己怎么着也得过来看一看才放心。

      皇后被阮娴这么一反问,顿了顿,但是阮娴说的不无道理,地下不少宫女子都在偷偷摸摸看自己,狠了很心道:“来人,将本宫新收的宝石头面端出来赏给朱妃。”

      这头面是皇上送给自己的,虽然头面很多但是赏给朱妃也是千万般不愿,如此,这一份便记在了阮娴的头上了。

      这一边,朱妃也接过了头面,谢了恩。

      皇后神情不大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师不利气的。

      “朱妃,你尚未回答本宫的问题,昨晚有没有喝药?”阮姝冷冷道,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并未。”皇后这般举动说奇也奇怪,为何这般执着朱妃喝没喝药?说不奇怪也不奇怪,毕竟关心一下也实属正常。

      倒是朱妃坦诚的回答了。

      皇后本以为朱妃肯定会推诿一番,毕竟昨天哭着喊着请御医,御医开了药转头却晾着不喝,说不过去吧。

      “为何不喝?”阮姝略咬牙切齿。

      朱妃淡然一笑:“回禀娘娘,臣妾遵医嘱,之后身体不适缓解,御医也表示没必要喝药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阮姝也没法多说什么了。

      连输两局,阮姝心头更是团着一团火,这时门口突然道:“皇上驾到!”

      阮娴一凝神,须臾间想清楚了皇帝为什么过来这里。

      “叩见皇上。”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皇后起身向门口迎接。

      其余的人都跪拜在地,阮娴还没来得及跪下,阮姝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惊呼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痛苦不堪,身边宫女赶忙将她搀扶起来,没成想她起身第一句话却是对身后阮娴说的。

      “和亲王妃,你为何要将本宫绊倒?”

      这一句话在众人中炸开了锅,皇帝听罢眉头紧皱,抬眸看向阮娴,低沉道:“确有此事?”

      “回皇上,皇后娘娘路过臣妾身边时,臣妾正在行礼,着实无法伸足绊倒皇后娘娘。阮娴不卑不亢道。

      皇后大怒道:“若不是你绊倒了本宫,难道本宫是自己摔倒然后无赖你不成!”

      朱妃和身后几位妃子一同叩首道:“启禀皇上,臣妾几人亲眼所见,和亲王妃所言句句属实。”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宫!”阮姝愤怒,而后又目有盈光,泫然欲泣道:“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阮娴连同朱妃几人只是平静叩首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看了半晌,没多说,脸色阴沉不定道:“都平身吧。”

      皇后心里一惊,皇上这意思,是选择相信了阮娴?

      阮娴啊阮娴,想不到连皇上都在偏袒你,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

      “朕此次来,是三日后宫中要举办寿宴,朕国事繁忙,要劳烦皇后为朕多费心了。”

      阮姝忙不迭应下:“臣妾遵旨。”

      同时,阮姝的心中一个计划也渐渐成形。

      三日后,众大臣携家眷自南门鱼贯而入,元漓带着阮娴先一步进了宴会中入座,皇上皇后还没有来,元漓便与众大臣攀谈起来。

      阮娴一改往日风格,穿了一身绛红的旗装,略施粉黛,娇而不艳,很使吸引注意力,同器宇轩昂的和亲王站在一处,郎才女貌。

      没多久皇帝皇后过来了,众人行礼之后依次落座,皇帝就此次寿宴简单说了两句之后便示意众大臣不必拘束。开怀畅饮,接着便忙着同默妃说话去了,阮姝看着有些眼热,给阮娴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宴会上必不可缺的便是酒。阮娴酒量不大,只是浅酌几口,便放下了。没多久,阮娴略感头晕,只当是自己不胜酒力,就没多想。

      众人渐渐放开,开始每桌敬酒,一个眼生的太监惊慌失措凑到元漓耳边说了几句,元漓顿时眉头紧皱。

      “怎么了?”阮娴连忙问道。

      “寿礼出了些差池,本王过去看看,你且在宴会上,莫要担心。”元漓说罢,安抚了阮娴便匆匆忙忙离了座。

      阮娴喝完酒没多久,就感觉到头有点晕,她轻轻的按着太阳穴。

      “嫡福晋,你没事吧?”朱妃转头看过来,关心的询问。

      阮娴感觉到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紧紧的皱着眉头,眼里满是迷茫,她喃喃自语,“我……”

      朱妃的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她提议,“嫡福晋,要不你还是去侧房休息一下吧?”

      阮姝看到药已经见效了,嘴角轻轻勾起,心中冷笑,辉发那拉氏阮娴,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带阮娴去休息,她喝醉了,”阮姝低声和贴身嬷嬷说,朝着她使了一个眼色,可以开始了,让人准备好。

      阮姝虽说是压低声音说的,但也正好让离她近的夫人们听见,几位夫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来皇后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

      嬷嬷微不可见的点头,娘娘您放心,奴婢一定会给您办妥当了,她退了下去,走到了阮娴的旁边。

      朱妃看着阮娴,她走路时,看起来并不稳,甚至还有些飘忽,朱妃放心不下,跟旁边的周嫔说:“周嫔妹妹,本宫有些不舒服,你扶本宫去侧房休息一下吧。”

      “是,”周嫔低头,诺诺的回答,眸光闪了闪,扶着朱妃的手。

      嬷嬷带着阮娴来到了御花园,她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看向假山后,那里有一块绿色的衣服漏了出来。

      嬷嬷低头看了一眼阮娴,看到她的眼睛迷茫,看样子已经不清醒了,嬷嬷冷声说:“还不快出来。”

      假山后走出了一个人,她身穿绿衣衫,面上慌乱,手指互相搓着,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走到嬷嬷对面,小声的说:“嬷嬷。”

      嬷嬷厌恶的看了一眼宫女,把阮娴交给她,似乎是怕宫女把事情搞砸了,她警告道:“把事情给我办好了,要不然……小心你的家人。”

      “是,”宫女害怕的应着,眼泪快要流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扶着阮娴,在心里说,嫡福晋,对不住了。

      “嫡福晋,请跟奴婢来。”宫女扶着阮娴的手,带她去到御花园深处。

      看着阮娴被带进去,嬷嬷得意的笑了,看你还怎么跟小姐作对,她原路返回,刚走没多久,就感觉到附近好像有人,她转过身,凌厉的说:“谁?”

      一阵风吹过,树叶被吹起来,御花园里空荡荡的,了无一人,嬷嬷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多疑了吧,”

      看到嬷嬷走远,周嫔正想从假山后出来,朱妃拉着她的胳膊,对周嫔摇了摇头,小声的说:“别去。”

      朱妃看向御花园的前头,周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嬷嬷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着这御花园。

      两人在假山后面待了一会儿,确定嬷嬷真的走了,才敢出来。

      御花园的尽头是一块小树林,宫女带着阮娴走到这里,果然看到了一个男子,感受到他□□的目光,宫女害怕的说:“人我已经带到了,我先走了。”

      宫女放开抓着阮娴的手,像是后面有人追着她似的,跑出了小树林。

      阮娴有些站不稳,她扶住了树干,迷迷糊糊间见到有一个身影在向她走近,看身形是一个男子,阮娴指着男子说:“你……是谁?”

      男子也就是八品大臣的庶子陈鸣鹤,他阴笑两声,“小娘子,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待会儿我会给你带来‘快乐’就够了。”

      阮娴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得比刚才清楚了些,可大脑还是不怎么清醒,她的腿有点软,提不起力气,阮娴往后退了几步,扶住另一棵树,让自己不要倒下来。

      “你别过来。”阮娴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保持清醒。

      在陈鸣鹤眼里,阮娴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他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反而还觉得这样更有趣。

      “我不过来怎么能让你‘快乐’呢,小娘子~”陈鸣鹤原以为收了钱,这女人肯定不会好看到到哪里去,没想到这么美。

      朱妃和周嫔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小宫女,朱妃伸手拦住,冷声说:“你带嫡福晋去树林里干嘛?”

      被人看见,而且还是两位娘娘,小宫女一下子就慌了,她使劲的摇头,想到了自己的家人还在阮姝的手里,她挣开朱妃的手。

      朱妃反手想要再次抓到小宫女,却抓了一个空,转头看去,宫女已经跑远了,在追也追不上了,她回想着,那位宫女身上有什么特征?

      等下就让人好好的找一找,好好审问一番是被谁指使的。

      两人往前走,朱妃仔细一看,就看到了阮娴,可她旁边还有一位男子,这么一看,她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妹妹,你去叫人来帮忙。”朱妃着急的看着,嫡福晋一定是被下了药了,要不然不会不反抗的。

      周嫔有点犹豫,她不想惹事情,她小声的问答:“姐姐,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别管了吧,免得惹祸上身。”

      “你……”

      朱妃看到她这幅样子,怒其不争,苦口婆心的教育道:“这件事一看就是有人陷害嫡福晋,你怎么能这么冷血的袖手旁观呢?”

      “姐姐,这宫中人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妹妹我这么做又有什么错?”周嫔疑惑的问,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反而是朱妃,看到谁有事都会上前帮一帮。

      可是在这宫中,当你落魄的时候,谁还会记得你曾经的恩情,不上前踩一脚就不错了。

      朱妃叹了叹气,皇宫中的人,个个都是这么现实,冷血,她看向阮娴那边。

      她们站在小树林的外面,有几棵树挡住了身影。

      陈鸣鹤一步步向阮娴逼近,嘴角挂着笑容,连连笑了几声,调笑道:“小娘子,你逃不掉的。”

      “你别过来,”阮娴连连后退,掐着腿,手,身上任何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地方,她都掐了,阮娴不停的告诉自己,“别晕下去,保持清醒,保持清醒……”

      阮娴看向周围,没有什么能把人打晕的工具,四周都是树木,连根木棍都没有,不由的有些失望。

      元漓,你怎么还不来救我,阮娴在心里叫着,眼看陈鸣鹤越来越赶紧她,心中大惊。

      陈鸣鹤看见阮娴还没有晕下去,心想,难道那人说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个?要不然她怎么还没晕倒。

      不管了,是不是都没有关系了,这么美的美人,不好好享受一番怎么行。

      “小娘子,哥哥我来了,”陈鸣鹤一边笑着,一边向阮娴扑去,

      阮娴见到男子要扑上来,一面掐着自己,一面往后躲,心中有些害怕,但面上一片镇定,她已经想好了,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

      阮娴方才已经想过了,在这皇宫中,想要她的命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辉发那拉氏阮姝。

      陈鸣鹤往前一扑,抱在怀中的却不是温玉软香,而是硬邦邦的树干,他来气了,收起玩乐的心思,冷冷的说:“小娘子,别给脸不要脸。”

      不好,阮娴暗叫不妙,男人开始认真了,而这药效发作得更狠了,她闭上眼睛,恍恍惚惚间好像要晕倒了。

      看来就是她了,陈鸣鹤心中一喜,等着阮娴晕倒,随时过去抱住小娘子。

      不行,我不能倒下,阮娴用坚韧的意识保持着一丝的清醒,她拔下簪子,往腿上一刺,血彪了出来,她瞬间就清醒了。

      我得上去帮忙,朱妃看到了,她推了推周嫔,说:“你去喊人过来帮忙。”

      朱妃见到周嫔还是犹豫不决,威胁道:“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帮你的吗?别忘了你现在是在靠着谁?”

      周嫔咬了咬唇,没办法,朱妃的位分,家世都比她强,小声的应下:“好。”

      看见周嫔跑去了,朱妃提着的心放下了一些,现在只要撑到人来救他们就行了,希望周嫔能跑快点。

      这么狠的吗?陈鸣鹤挑了挑眉,不在犹豫,三步并两步走到了阮娴的身边,一把把她抱住。

      突然间,一双手出现在他们俩的中间,用力把陈鸣鹤给推开,陈鸣鹤一时不察,倒在了地上,他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阮娴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转眼看到只有朱妃一人,有点担心,两个弱女人,能在一个大汉手中逃脱吗?

      似乎是看出阮娴的担心,朱妃过去扶住了她,轻声说:“我已经让人去叫人过来了,不用担心。”

      陈鸣鹤听见了有点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后面的人是谁,大不了在人来之前跑走,反正已经有人接应好了。

      “有人来你们也跑不掉的,小娘子,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陈鸣赶在人来之前速战速决,快步走到阮娴前面。

      朱妃档在前面双手张开,把阮娴护在身后,正气凛然的说:“有我在,你别想得逞。”

      “滚开,”陈鸣鹤一把抓着朱妃的腰,把她往地上一甩,“小娘子,我来了。”

      朱妃常年在宫中,柔不禁风的,哪里是陈鸣鹤的对手,她很快站起来,挡在前面。

      陈鸣鹤没有了耐心,一拳过去,把朱妃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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