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过》心善若水

16、第 16 章

　　我与子清走到湖边时，二胖已经带着我的弟妹们在钓鱼了。别说，二胖还真够朋友。
　　“老大，你还好吧！”
　　“还好，不过今天放我一天假的话就更好。”我一说完，却发现他们全都呆呆地看着我。　　唉，没听懂。“我是说，如果让我休息一天的话就更好了。”
　　“这还用说吗，老大，你坐，你坐，有什么事，你只要吩咐一声好了。不是还有我嘛。”
　　“二胖，你真好，谢谢你了。”
　　“老大，一家人不说二家人话。你不用对我客气的。”我笑了一笑，闭上眼休息。
　　“小薇，你还没休息好呀。”小白和小青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天，都没有声音。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
　　“小白，你是不是会轻功呀。”
　　小白还没来得急回答，就看见远处有一个人在水中浮浮沉沉。“救命呀，救命，小姐，小姐，有谁可以去救救我家小姐。小姐，小姐••••••”
　　“二胖，是有人掉进湖里了吗？一个还是二个呀？”我把手搭在额前，阳光太刺眼，看不太清。大概与我相隔四五十米远的样子。
　　“是，好像只有一个。”二胖回答。
　　“怎么没有人去救呢？”湖面上居然没有一只船。我四处打量。
　　“救命，来人呀，救命•••••••”那丫头的叫声还真是撕心裂肺呀。
　　水中的人似乎有点支持不住了，唉，为什么呀，我还很累呢，离我又那么远。为什么没有一个大人呢。唉！我心里虽说百般不愿，可却抱着一大根木头跳进水里，“二胖，你也抱一根木头来接应我。”
　　终于抓到她，把她的头抬高，再往岸边游去。游到一半，我就快累死，还好二胖在旁边帮忙。还好我抱了一根木头，要不我也要喊救命了。终于把她拉扯上岸。我也累得倒在旁边喘粗气。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小青走上前用力拍了拍她的脸，发现没有反应，再探了探她是否有呼吸。“你不要难过，她死了。”
　　“小姐，••••••”那丫头一声惨叫。
　　什么，死了，老子累得半死，居然救回一个死尸，他妈的。我推开小青，又推开那个丫头，我把她拖起，右手提起她的腰，左手扶住头，并将其腹部置于我的右膝上，将她的头与上肢下垂，让她肺内存水顺势而出。
　　“你在做什么，放肆，你快放下我家小姐。”
　　“我在救你家小姐，你少在一边罗嗦，二胖，你不要让人打扰我，听到没。”我厉声回答。看到她吐出水后，我又把她放好。头颈下垫上草鞋，让头部抬高稍向后仰，这样可使气管伸直。然后一手托住她的下颏，另一手捏紧她的鼻孔，以免漏气，用嘴直接对着她的嘴吹气，吹完一次后，侧转再吸入新鲜空气再吹。“一二三四，呼，一二三四。呼，一二三四，呼••••••”
　　“你给我住手，你快点放开我家小姐，你”
　　“你不要叫了好不好，老大在救你家小姐呢，你不要吵，你会打扰到老大的。”二胖始终拦着，不让他人近我身。
　　好像这样还不行，我找到她的胸骨下端，一手掌覆在上面，将两手掌重叠在一起有力地向下垂直加压，进行胸外心脏按摩。加油，一定可以救活的，才那么一下子，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一二三四，呼，一二三四，呼。一二三四，呼••••••”三分钟过去了，她没醒；五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醒。不会的，我怎么可以看着一条生命就在我眼前消失。“一二三四，呼，一二三四，呼。一二三四，呼••••••”
　　“小薇，她已经死了，你不要这样。”小白轻声说。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有的人溺水比她的时间更长都救活了，我一定可以把她救活的，不可以放弃，放弃就是让她死。我依旧对她做胸外心脏按摩。
　　十分钟后，“咳——”
　　“小姐，小姐你醒了。”那丫头推开二胖脆在我旁边。“小姐，小姐，你现在怎么样。”
　　“咳，咳——”
　　“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你最好带你家小姐去看看医生，喔，是郎中。”我累得瘫在地上。旁边一片欢呼声。
　　“老大，你把她救活了。老大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二胖兴奋地摇我的肩膀。子清他们则叽叽喳喳地说，二姐好厉害。二姐太神了。等等。
　　“二胖，不要再摇了，再摇，我就要昏了。”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你好好休息一下。”二胖连忙住手。而小白与小青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神有点奇怪，可是我太累，没功夫研究。

　　“子楚这次可以大难不死。全因恩人相助。请恩人留下大名，林府好备下薄礼改日登门拜访。”那丫头扶着子楚对我作了一个楫。
　　“不用，不用客气。”
　　“不行，小姐救命之恩，子楚岂能不报。”
　　说了很多次，那个叫子楚的就是要报恩。还真是固执，难道不知道做了好事是不求回报的吗？送礼给我，那些东西对我而言不如送袋米来得实在呢。“真的不用客气了。”
　　“不行，望小姐不要推辞。”
　　“你确定要谢我？”
　　“确定。”
　　“肯定？”
　　“肯定。”
　　“既然你这么想谢谢我，我就不推辞了，你给我十两银子吧。”
　　“呃，”子楚惊讶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说：“十两，十两银子？”
　　“是不是多了。”我从来都是不太会还价的，以前我要买东西，我都会带着朋友同去，让她们帮我还价，然后节约的钱请她们吃饭。朋友总说，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们。而且对于这里的物价，我还真是不太清楚。十两，是不是说多了。
　　“十两，你救了我家小姐，你只要十两。你知不知道镜湖林家呀。”子楚的丫头开始激动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家小姐的命很贵，十两太低了？”我皱着眉头看着小白：“小白，你家的马车值多少钱呀？”
　　小白忍住笑意说：“上百两。”
　　“这样呀，那就二百两好了，我知道你家小姐的命金贵着呢。”我不怕死地开口。
　　“你，小姐”丫头被我气到说不出话来。
　　“小安，给她五百两。”子楚似乎生气了。“救命之恩子楚已报。小安，我们走。”
　　目送气呼呼的主仆二人离开我依旧面带笑容。手里拿着五张纸，每张纸上写着一百两。这五百两可以买什么东西呢？我还在琢磨。
　　“小薇，你也太有本事了，居然用我的马车与林子楚相提并论。”小白笑得眼睛弯弯。
　　“林家，很有名吗？”
　　“老大，你不是吧，镜湖林家你都不知道。林家是南国首富。林家哼一哼，南国米价就会变一变呢。你居然说十两。”二胖怪叫起来。
　　“是吗？唉，管它首富不首富，我救她时又不知她是林家人，也不是为了钱才去救她的。”我不以为然，看到手中的银票时突然又高兴起来：“对了，五百两呢，我有钱了，今天咱们可以吃餐好的了。小白，我昨天不是说要请你吃饭吗，今晚就请，不过要借你的马车一用，我要去买的东西。呵呵，我家没有米了。其它的也没有。”
　　我转过头对着子清他们得意洋洋地说：“孩儿们，收拾东西，今天我们不钓鱼了，等下就进城买东西，今晚本小姐亲自下厨，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