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殃及无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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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传出一声女孩屈辱的惊叫。丫鬟月儿满脸堆砌着泪水与恐惧，她被自己的主子当众扒得只剩下一件内衣跟衬裙……
“大人……月儿才十四，只是个孩子，还没许配人家……您开恩啊，大人！”看见自己的女儿被西门寒照抓进怀里，李婶跪爬过去抱住西门寒照的腿哀求道。
厨房内的众人知道西门寒照想要做什么，一个个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识相地预备退出屋子。不料却被西门寒照喝止。
“都给我站住！谁也不许走！我让你们看着我要她！”人都走光了还怎么叫“当众凌辱”？狂怒上涌，他要李婶为刚刚讲出的那些话后悔，要她自食恶果！
见西门寒照这头不肯松口，李婶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去求呆立在门口的玉露。
“玉露小姐！玉姑娘！方才是老婆子我口无遮拦，我错了！我该打！求您行行好，劝劝大人吧……”李婶边求边用力地抽自己的嘴巴，为了女儿，她做什么都愿意。
眼前一幕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只是个人所扮演的角色有所不同而已……玉露被那清脆的自残声惊得回过神来。看着面容枯槁满脸是血的李婶，她忍了满腹的委屈，勉强开口道：“大人……求您放过月儿吧……”
“恩？我要她，你不高兴？”西门寒照扭过头问道，但是手下去没有放开月儿。
“幼女无辜，玉露只是不想大人您造孽。”
“反正大爷我已经罪孽深重了，不在乎再加一条！更何况这龙亭之内一草一木都是我的！”说话间他带着无比失望，除去了月儿身上最后多余的那些东西。
“事情是因我而起，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月儿？”玉露急了，干脆抓起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好吧，只要你晚上肯代她服侍我，再打李氏这个贱人三个耳光，我立刻就走！”怕玉露走极端，西门寒照悻悻地松开了抽搐哭泣的月儿。说到身下人，他连看上一眼的兴趣都无。强迫自己做到这步，西门寒照也只是为了帮玉露出气，想不到却又被她骂做荒淫残暴。一时怨恼难平，他这才做此要求。
“好，我答应你！”对于以那种几乎变态的方式侍寝，玉露早已习惯。反正自己在他人眼中已然污秽不堪，她多受一点屈辱换得月儿的清白也总是好事一件。
“现在，你可以去教训那个贱人了！狠狠打她，她要敢叫一声，我就拔了她的舌头！”西门寒照随后命令道。
玉露摇晃着转向披头散发的李婶。打她，本是活该。可不知为何？静官失望的表情却时刻闪烁在玉露的脑海里……
打？还是不打？泄愤的机会近在眼前。自己卑贱，又怎能践踏比自己更不幸者的人格呢？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殃及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