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暗香》悲情小巫婆

21、游戏人生

　　屋内，霜霜手托着衣服，认认真真地针头穿上穿下着。
　　“做什么呢？”易萧从她的背后走了过来。
　　“看，纽扣掉了，我缝上。”看着易萧眼神有些晃荡。
　　“咦，这不是我的衣服吗？”
　　没有作答，把头压得更低了。霜霜依旧聚精会神地穿上穿下，没有说话，她的余光发现其实易萧一直在看着她。“好啦。”拍拍手，很是满意，大功告成。“看着我干嘛？我脸脏吗？”
　　“哦，没有。”易萧转移视线，左右扫了一遍。“真好，看到你这样能自理生活，生活地好好的。我真的放心多了。”
　　“你本来有什么不放心吗？我走后，你真的担心过我吗？还是只是同情我？”霜霜仿佛在试探些什么。
　　“虽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还是有种……”易萧找不到词继续。“过了这么多年还可以遇见，也算是缘分吧。”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霜霜自己莫名紧张了一阵，说话时牙齿有些发颤，“我是说，训练营的事结束后，你会去哪？有没有可能会留下来呢？”想听到他的回答，却没敢正视对方。
　　“呵呵。”易萧淡淡地笑了一下，“再说吧。这个谢谢了！”他拿过霜霜手里的衣服。没有在说什么，仿佛是故意在躲避什么。
　　刚巧，凌霄肃也进来了。霜霜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看起来，不像是只认识两三个月这么简单吧！”
　　“嗯，早认识了。”易萧看了看凌霄肃。
　　“嗯，你的私事我也没兴趣知道，爱说不说啦。刚才风吹得头还真有些痛。”
　　易萧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思量了再三，终于说道：“我看见应晓泽来了。”
　　“怎么啦？”他扭动着自己的脖子，似乎很不专注于谈话。
　　“青霞，你还是放弃吧。再怎么样，都不会有结果的。你还是不要倾注太多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很认真地看着易萧。
　　“你不面对我不要紧，你应该诚实面对你自己。”
　　“嘿，给你几天好脸色，你就就教训起我来了。”眼冒火光。
　　“我怎么敢管你呢。最多是朋友的劝告罢了。”
　　“这个到此为止吧。”即刻又变得平静，“我是想跟你说说训练营的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名义上王仁甫是这次活动的赞助人，现在他家和钱庄都被查封了，人都已经被抓进牢里了，而训练营的事却一点都没有耽搁下来。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背后一定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一般人。”
　　“嗯。”易萧点了点头，“我也有所怀疑。”
　　“而且，很可能是他。那天，我好像看到了。”凌霄肃说着，那天那个转过半个身的侧影又在他脑海里闪现。
　　“如果是真的，他岂不是要对雪域发出进攻了？一年前的时候，他就向雪域发来信函，说他会回来讨回公道，想不到他真的去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尽早回去了？”
　　“急什么！我虽然有些担心，还是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利用一个训练营能做出什么来。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就在他眼皮底下。先看看，训练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静。”
　　“真的一点都不急吗？也许，他未必不知道我们在这儿，他一向是如此精明的一个人
　　“精明的人？还不是照样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急不可耐地脱口而出“他要拿去，我还巴不得快点来。可是，如果我不是原来的我，我还真不知道我对我的人生还有什么目标和策划。”
　　“像你说的，有些东西就是注定的。你自有上天给予你的禀赋和气魄。”
　　“又说这样的话。我说过了，别夸我，我可不喜欢听赞美的话。”